第183章:喜歡嗎(H)
楊西璞半靠在床頭,傅年跨坐在他大腿上,低頭認(rèn)真專注地解著他制服襯衫的扣子。她慢悠悠地解開第一顆扣子,楊西璞的喉結(jié)在她的指腹下緩緩滾動。然后是第二顆扣子,第三顆扣子,傅年似乎是在解扣子這件事上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樂趣。“年年?!睏钗麒钡拇⒃桨l(fā)濃重,一開始他還有耐心,但漸漸地,傅年在他胸前的動作把他體內(nèi)的火勾得越發(fā)旺盛。“嗯?”傅年頭抬都沒抬,她的唇瓣在剛才的深吻中被蹂躪得紅腫,睡裙的吊帶早就滑落,胸前大片光滑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別玩了?!睏钗麒钡氖蛛x開她的腰肢,漸漸往下,滑入她腿縫間,觸手是濕潤的滑膩,長指分開花唇,伸入緊致的甬道。“嗯……”傅年腰肢一軟,她甚至能感受到楊西璞手指分明的骨節(jié)微微撐開她的xuerou。楊西璞又加入一根手指,滿意地看見傅年在他的動作下難耐地扭動起身子。不能只有他一個人急。xue內(nèi)的手指動作越發(fā)加重加快,傅年逐漸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和嚶嚀混合為一體,身體泛起空虛的酥癢。她終于放棄玩楊西璞的扣子,小手有些急地伸到楊西璞的腰間去解他的皮帶,越急卻越解不開。“楊西璞……唔……幫我……”傅年嬌滴滴地向楊西璞求助。楊西璞淺淺勾唇,手指從她xiaoxue內(nèi)退出,兩下就解開了皮帶,身下的硬物早已等候多時。他扶著傅年的腰緩緩坐下,目光無法從兩人交合處移開,他看著guntang粗長一寸寸撐開傅年的xiaoxue,再一點點填滿她的甬道,直至徹底插到她的最深處,兩人融為一體。“唔……好漲……好滿……”傅年舒服得閉上了眼睛,覺得在欲望被滿足的這一刻,全身細(xì)胞都得到了放松。楊西璞一手壓過傅年的頭和她接吻,吞掉她綿綿軟軟堪比春藥藥效的嚶嚀與呻吟,一邊重重地向上頂弄,roubang破開緊緊包裹的媚rou,她花xue深處似有無數(shù)小口兒在吸吮著roubang,每一下動作帶來的快意似乎都要吸走他的魂。“喜歡嗎?”楊西璞啞著嗓子問,他脫掉傅年的睡裙,胸前的嬌乳隨著他頂弄的動作晃動,他埋在她的香軟中,含著她的乳尖舔弄。“嗯……喜歡……好舒服……喜歡……”傅年纖細(xì)的手指穿過楊西璞的短發(fā)。“喜歡誰?”楊西璞抬頭,直視著滿臉潮紅的傅年。“喜歡……啊……”xue內(nèi)的roubang剮蹭過傅年的敏感點刺激得她又發(fā)出一聲輕吟,她軟軟地趴在楊西璞胸前,勾住他散開的領(lǐng)帶,睜著濕漉漉的雙眼,“喜歡楊西璞……嗯……喜歡你……”傅年說完覺得xue內(nèi)的roubang似乎又漲大了一分。楊西璞把傅年壓在身下,從身后進(jìn)入,次次撞在傅年花xue深處最敏感的軟rou上。“輕點……嗚嗚……西璞……輕點……”傅年的話語也被撞成碎片。“年年……是你自己說的,你喜歡我?!睏钗麒睂さ礁的甑氖治兆?。沉浮在欲望之中的傅年像抓住浮木一樣緊緊抓住楊西璞,十指緊扣,承著一浪接一浪的高潮。第184章:勾走他的魂(H)傅年趴在柔軟的被子里輕喘,極致的快意讓她的腦袋處于放空狀態(tài)。楊西璞怕壓著她,微微撐起身子,繾綣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背上,慢慢地由輕吻變成帶著點力度的咬,在她白嫩的背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的印跡。傅年轉(zhuǎn)了個身,縮在楊西璞的懷里。楊西璞抬起兩人還緊扣的手,傅年連指甲和指尖都透著淡淡的粉,他的拇指緩緩摩挲,從她的指尖到她的掌心,再到她纖細(xì)的手腕,她的皮膚很白,白到能隱隱地看到肌膚下的淡青色血管。楊西璞微涼的唇貼在她手腕上,不輕不重地吻了一下。傅年覺得奇怪,楊西璞這樣一個吻怎么就能把她撩得渾身渾身發(fā)軟呢?她抬頭,有些報復(fù)性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圈著她腰肢的手臂收緊了幾分。“休息好了?”楊西璞問。“嗯?”傅年杏眸微微睜大。飄窗上。傅年的雙腿一開始還勾著楊西璞的腰,在男人的抽送中被頂?shù)檬Я肆狻?/br>楊西璞勾著她要滑落的雙腿架在手上,兩人的交合處貼得更緊,也讓他進(jìn)入的更深;傅年的小腿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晃動顫抖,身子在飄窗墊上扭出勾人的弧度。“輕……輕點……唔……”傅年的目光都迷離了起來,唯一能看見的只有眼前的楊西璞。挑不出錯處的五官還如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吸引她,他的白色制服襯衫被她解開了扣子,還被她在情濃時揪扯出了許多褶皺,黑色的領(lǐng)帶依舊歪斜松垮地掛在他脖子上,他敞開的襯衫下精瘦的腰腹一覽無余。而此刻,他的勁腰正有力地挺動著將性器送進(jìn)她的xiaoxue,貫穿著她的甬道,讓欲望的潮水不斷升溫沸騰。“輕點夠舒服嗎?嗯?”楊西璞沒有要放輕力度的打算。“嗯……舒服……”傅年有些胡亂地點頭,“怎樣都舒服……”楊西璞在傅年濕潤的眼眸中看見自己,看見自己沉浸在欲望中的樣子,在遇見她之前他不知道自己還有這副面孔。“啊……疼……疼……”傅年突然抽抽搭搭地喊疼。楊西璞眉頭微皺,正想著是不是自己沒克制傷到了她,又聽見傅年含著一絲委屈的嬌嗔。“機長……你……制服外套的扣子硌到我了……”傅年身下壓著楊西璞之前脫下的制服外套,外套的扣子硌著傅年的背,摩擦得有些疼。楊西璞猛地停下動作,眉頭皺得更深了,傅年一聲甜膩軟糯的‘機長’差點徹底勾走他的魂。她第一次在床上這么喊他,這種微妙的隱秘感給他帶來翻倍的刺激。他鋪開外套,讓傅年轉(zhuǎn)身趴在他的外套上,伸手揉了揉她背上被硌出的紅印。“還疼么?”楊西璞緩緩問。“嗯……不疼了機長……啊??!”roubang猝不及防地重重插到她深處的花芯,讓傅年輕輕柔柔的聲音瞬間抬高了聲調(diào)。“年年,你故意的?!睏钗麒逼的甑难?,不顧她嗚咽的求饒,用力加速抽送,噴發(fā)在她體內(nèi)。傅年軟軟地躺著,楊西璞從她體內(nèi)退出,沒了堵塞的花xue流出一股股濁液,盡數(shù)流到了他的外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