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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匯報后面兩天的國事行程,步西歸耳朵聽著,眼神不受控制地飄向了蜷成一團的瞿東向。她縮成一團是不是感到冷了?秘書長匯報的時候有些好奇,元首從進門就看了好幾次沙發(fā)了。沙發(fā)上有什么不對勁嗎?元首這是覺得臟了?今早才剛換掉的罩子啊,不應該啊。秘書長還在疑惑時就聽到元首開了口:“讓人拿一床毯子來。要柔軟些。”“?哦——是!馬上去。”秘書長得了命令趕緊跑出去吩咐警衛(wèi)去辦。元首這是累了要休息嗎?五年來,還是頭一次元首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中途休息。毛毯拿來,步西歸揮了揮手手,秘書長很識相地關上房門,給元首留下休息的時間,還特地吩咐警衛(wèi)短時間內(nèi)不要讓人進去打攪。步西歸將毛毯攤開給瞿東向蓋上,毛毯穿透了瞿東向,直接攤在了沙發(fā)上。瞿東向無知無覺,繼續(xù)閉眼悄無聲息。這一刻,步西歸深刻地感受到瞿東向死了。隨即突然想起瞿東向已經(jīng)死了四天了,她說過十五天內(nèi)找不到兇手和自己尸體紋風冷就無法讓她還陽。兇手和尸體就近在咫尺!步西歸收回了視線,收回了手,轉(zhuǎn)身坐回椅子上,面色如常地埋首堆積的文件中。瞿東向其實沒哪里感到不舒服,她生龍活虎,只是閉眼在和系統(tǒng)閑扯。“怎么樣?步西歸的好感度跌了多少了?”“宿主!好奇怪,步西歸開會的時候好感度還一直往下跌,已經(jīng)跌破六百了,可是就剛才居然還漲了八十多!”瞿東向冷笑一聲回答:“這有什么奇怪的,步西歸這種人心狠手辣,難道還指望他會因為下半身的欲望對一個女人產(chǎn)生憐憫之心?”“那怎么辦?”瞿東向沒回答,只是壞笑了一聲,對付步西歸這種人,就好像減肥平臺期,不來點狠的不行。忙碌了一天后,步西歸坐在元帥專用的車上扯著領帶,略微放開了幾顆襯衫扣,伸手撫平了眉間倦意。月色初上,街景霓虹,一片繁華盛景,燈光透過車上坐著的瞿東向身體,將她的魂魄照得七彩斑斕,璀璨奪目。“步西歸,你上過戰(zhàn)場,是不是很多都會像我這樣尸骨無存的?”步西歸沒有回答,夜色撩人,風吹心動,迷迭光影,將步西歸冷峻的臉龐鍍上了一層柔和的色彩,車廂中一片寂靜。車隊飛馳,兩邊都是保護的警衛(wèi)開道。被撞擊的沖擊力幾乎是剎那間的,步西歸受到危險的敏銳度一流,他兩手死死抓住安全把手,順著沖擊的方向,雙腿蜷曲保護自己不受到致命的傷害。電閃雷霆之際,他想到了身邊的瞿東向,想到的瞬間又想起了身邊那是鬼。人已經(jīng)死了,不會再死第二次。本欲保護的手沒有松開伸出,步西歸知道瞿東向不會有事的。人沒有保護鬼,但是鬼卻第一時間撲上了人。“步西歸!”瞿東向的臉色很緊張,她張開雙臂,整個人飛撲在了步西歸身上。鬼沒有實體,猶如飛蛾撲火,瞬間湮滅。那一刻,步西歸本該跟著沖擊的力道蹬出車窗而出,可是他看著用整個人身體護住自己的鬼,他呆滯了。腦海中塵封的丑陋記憶再一次躥了上來。曾經(jīng)死了的那人也是這樣用自己生命保護了他!然后那個人——轟鳴的爆炸聲此起彼伏,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中,步西歸被蜂擁而上的警衛(wèi)們奮力拉出。步西歸眼神沒有動,他死死地盯住車內(nèi)停留的瞿東向,一直刻意不愿想起的人影和火光中燃燒的鬼影重疊。“不!瞿東向——你出來!”步西歸撕心力竭地喊,雙手掙脫著警衛(wèi)們攙扶,直往里面沖。車子里面什么也沒有,火光沖天,整個車子都燃燒成一團火球。“瞿東向——”步西歸聲音嘶啞,像是用盡了全力呼喊。警衛(wèi)們不明真相,職責不允許他們讓元首受到任何的危險,第一時間架起步西歸就朝安全地方奔跑,因為那一刻的遲疑,步西歸受傷了。步西歸被架到安全地方的時候,周圍一片混亂,尖叫聲、爆炸聲、警笛聲充斥著。步西歸癱坐在醫(yī)護擔架上,衣衫凌亂,渾身都是擦傷,仿佛整個靈魂都受到重創(chuàng)般垂頭不語。“步西歸——你沒事吧?”身旁傳來了瞿東向關切的聲音,猶如天籟。驟然抬首,瞿東向毫發(fā)無損,飄在他的面前。步西歸似乎紅了眼眶,他幾乎咬著牙,一字一句吐出:“你——你沒有事嗎?”“我是鬼啊,已經(jīng)死了!不過剛才我又忘了自己沒辦法保護你?!宾臇|向笑著對步西歸說話,在一片紛雜中,唯有她的聲音能平靜他的氣息。忍不住張開雙手,步西歸想狠狠地抱住眼前的女人,雙臂穿過魂魄,只有環(huán)抱住了自己。步西歸閉上了眼睛,淚水濕潤了眼眶。PS:老虎不發(fā)威。把咱們東向當小貓。哈哈,讓步大佬直面自己當年最丑陋的一面,也是明齋之和他當年上戰(zhàn)場后翻臉的真相。請看下回!靈魂冰戀6地下室。步西歸的襯衫被甩在地上,肌rou緊繃,赤裸著上身,手臂青筋暴起,皮帶扣松開,褲子滑下胯間,欲掉不掉地半撐在雙腿處。汗水順著立體的下顎線條滑下,擦傷的口子還在流血。鮮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猶如冰冷和欲望交纏,令人瘋狂。他一手摟著直立著的尸體,臉貼廝磨那冰冷的觸感,另一掌心之間是他那巨大通紅的陽具,氣勢洶洶,膨脹到夸張的地步,兩側(cè)的睪丸順著手不停擼動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呼吸漸喘,鼻息加重,手下的擼動速度越來越快。腰部貼住尸體,聳動挺近,他對著瞿東向的尸體正在自慰。“瞿東向——”步西歸眼神潰散,腦海中的戰(zhàn)火和剛才爆炸的火焰融合,他想要拼命克制從心底迸發(fā)的沖動,可是瞿東向撲向自己的身軀那么柔和,他仿佛能感覺到rou體的觸感。她的眼神在火光中很亮,她的聲音像在他心里開出了花,就在他那顆八年前深陷地獄的心口上綻放。可是他不需要!活著的人下一秒都可能離開他,只有死人,只有被保護好的尸體,長長久久,能和他一起在黑暗中永眠。瞿東向隱藏在他身后冷眼旁觀,聽到腦袋中系統(tǒng)瑟瑟發(fā)抖的聲音:“宿主,他看起來好不正常啊。像瘋了一樣,好感度漲漲跌跌,已經(jīng)來回七八次漲跌了?!?/br>“犯病了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