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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東向很想裝死,然后伺機而逃。奈何麻醉的劑量太強,她又麻又酸,根本難以動彈。望帆遠自顧自往前走,手上拽著鐵鏈。鏈條一端鎖住了瞿東向脖頸,不會纏繞死,但是拖行的過程中,卡住的縫隙只能夠頻臨缺氧般痛苦,除非張大嘴呼吸,仿佛一閉嘴就會窒息而亡。望帆遠像是拖了一條死狗,他在前面閑庭慢步,毫不理會身后被拖拽的瞿東向死活。瞿東向被拽得東倒西歪,臉和身體蹭在地上,磕磕碰碰,斑斑血跡。大約也沒有走很久,望帆遠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雙手后托住瞿東向肩膀處,拽進了一間房間。他今天關(guān)卡里是警察,一身警服勁裝,馬靴蹬腳,褲子收口,顯得異??∏瓮?。伸手朝著瞿東向臉上拍了一巴掌,望帆遠笑聲帶著惡劣,說道:“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醒著?!?/br>瞿東向心里一片哀嚎。前兩天她怎么說服自己的?人要懂得面對慘淡人生,能收回這句話嗎?人生如此慘淡,活不下去啊。自我心理建設(shè)了一番后,瞿東向睜開了眼,對上了望帆遠眼底藏不住的陰冷。“這么害怕地看著我做什么?我可是警察啊,正義的化身?!卑胧钦{(diào)侃地拍了拍自己一身警服,望帆遠單腳跨在了桌邊,還抖了抖靴子道:“你還別說,我穿警服挺好看?!?/br>“確實挺好看,如果是個正常人,那就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上闶莻€變態(tài)?!碧幱诹觿?,瞿東向還不忘嘴賤,反正能動手就不瞎嗶嗶,現(xiàn)在不能動手就只好嗶嗶罵。望帆遠聽聞也不動怒,反而饒有興致地盯住瞿東向看了好幾眼,似乎很施舍的口吻道:“看在你這么有趣的份上,等八關(guān)游戲結(jié)束,我不弄死你。把你給我朋友玩吧,你這樣的,他應(yīng)該會很喜歡,你可以陪他玩很多性虐游戲?!?/br>瞿東向輕笑了一聲,她也佩服自己這個時候還能夠笑得出來。望帆遠說的那朋友,瞿東向當然清楚是誰。不用他送過去,她也會去找那家伙。人家都是碰到變態(tài)繞道走,她還要迎面直上。就是不知道將來望帆遠看到他那位玩性虐的朋友身邊有她,會是什么樣的表情。望帆遠順手從腰間解下了手銬,知道瞿東向因為麻醉渾身無力,單手就將她兩手舉高,拷在了腦后。他動作很慢,眼中帶著森冷的羞辱意味。瞿東向被麻得人整個軟綿綿的,也懶得逞口舌之快。臉上的傷口流了血,淌下來染紅了脖頸,鮮血讓瞿東向整個人添上了幾分不羈之色。她看著望帆遠伸手脫她的衣服,脫衣服的手慢條斯理,為了增加亮度,望帆遠還架起了一盞燈,燈光下,瞿東向胸口泛著粉色的紅暈,胸型很好,很有彈性,被望帆遠另一手用刀割開內(nèi)衣,飽滿的胸部還彈跳了兩下。光亮讓瞿東向蜜色的肌膚顯得更加有光澤,她微微垂眸,睫毛順著眼睛的眨動微顫,后仰的腦袋,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是姿勢很誘人,誘惑人想要蹂躪摧毀的沖動。本來踩在桌邊的腳踩到了瞿東向雙腿間,望帆遠出手利落,割斷了瞿東向褲子腰帶,抬手就將瞿東向扒了個徹底。這架勢是想上她?她記得望帆遠明明是心理型的性功能勃起障礙,他能硬得起來?偷眼朝著望帆遠胯下看,果不其然沒有半點反應(yīng)。“你把我扒光了做什么?你又硬不起來?!?/br>“現(xiàn)在弄死你,我就硬得起來了。你要試試不?”“不,謝謝。我不想。順便我好奇一下,你到底怎么才能這么短時間找到我的?”望帆遠的目光落在了瞿東向面色如常的臉上,難得好脾氣地解釋道:“關(guān)卡中任何的東西都可以作為通關(guān)用品,我就找了一下這城市里面的五金店拿了紅外熱感應(yīng)器就是了,在外頭用這個玩意是找不到要找的人,可是這里只有我和你兩個人?!?/br>后面的話不用說了也都明白,瞿東向輸?shù)眯姆诜?。這個年頭變態(tài)都快成精了,變態(tài)既長得帥,還聰明,這讓正常人情以何堪啊。望帆遠說著話,動作也沒停。他單手解了皮帶搭扣,唰的一聲抽出,皮帶發(fā)出的聲音觸目驚心。“你放心,我可不玩拿皮帶抽女人這種游戲。不過我朋友和我說過,如果一時弄不死那個女人,可以換種方式得到刺激。”瞿東向一聽是那朋友的建議,眼皮直跳,她可不認為另外一個大變態(tài)會給望帆遠出什么利于社會主義新風尚的好主意。望帆遠的手拿著一折為二的皮帶慢慢地從瞿東向腿間劃過,皮帶有些冰涼,她身無寸縷,想要并攏雙腿卻被望帆遠的腳卡住,嬌嫩的xue口迎風顫抖,在皮帶堅硬的觸感下,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似乎感覺出了瞿東向的異樣,望帆遠轉(zhuǎn)動著皮帶折起的部位,冷和熱相融,硬和軟碰撞。四周的空氣騰起了熱浪,氣氛也漸漸奇怪起來。望帆遠俯身湊到了瞿東向耳邊低笑:“你濕了?!?/br>“怎么?不能濕??!濕了說明我正常,不像你都這樣了也沒反應(yīng)?!宾臇|向煞有其事地看了望帆遠胯間,接著刺激他。這樣的挑釁聽入望帆遠耳邊,卻有著意外的吸引力。望帆遠接著耳語道:“我朋友和我說如果讓女人反復強制高潮了以后,她的收縮感以及身體的敏感度,非常接近死亡時候的掙扎。以前這招我也用不上,那些女人反正都被我弄死的。倒是你——”瞿東向能清楚地感受到望帆遠嘴唇在她耳邊動,呼出的氣和他說的話一般,乍然間不冷不熱,實則細想下確是讓人頭皮發(fā)麻。“你都硬不起來,還和我談什么強制高潮,還反復?就靠你那根皮帶?”望帆遠微微側(cè)開了身體,露出了身后大片的空間,然后嗤笑道:“仔細看看這里是哪?”瞿東向掃視了四周一圈,默默罵了一句cao蛋。一家很龐大的情趣用品商店,大到里面應(yīng)有盡有,五花八門,大到隨便用里面一樣,都能把她玩慘了。深怕還不夠刺激,望帆遠接著道:“至于皮帶,我想我cao你的時候,勒住你脖子,應(yīng)該會讓我更爽吧。只要不勒死你就可以了。怎么樣,這個餐前甜點你喜歡嗎?”我呸!這是餐前甜點嗎?這是重口味!麻辣燙,知道伐——又麻又辣又燙?。?/br>瞿東向被整個人擺上桌子,雙腿岔開拷上桌腳時候,心里默默哀嘆——她到底是掘了他們幾輩子祖墳啊,現(xiàn)在非要主動招惹這些變態(tài)。角色囚禁4瞿東向不得不承認,論玩還是變態(tài)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