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千百萬次的愛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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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蓋骨被活生生敲碎會是什么體驗。尋常人是無法體會到的,體會到這種痛苦的人也都已經(jīng)死了。可瞿東向卻還活著——活著承受這種血液斷流的痛苦,疼到了極致。瞿東向臉色慘白,渾身都是虛汗,蜷縮在角落處,手腳都有些抽搐。就在剛才她第二次死而復(fù)生,但是死的方式太過痛苦,讓她渾身都在戰(zhàn)栗。第一次在松醉霖面前慘死,不知道他會是什么樣的心情。心愛的獵物被捷足先登了?“宿主!你沒事吧?”系統(tǒng)的聲音有些急切。“我沒事。繼續(xù)這個速度?!宾臇|向咬著牙,硬撐著起來。“宿主,可以放緩速度。何必這么著急呢?”她當(dāng)然是不著急,可是她擔(dān)心的是在外面的笛安。笛安的性格很拗,他平時也沒有一個朋友,唯一可說的零翌再有人性,終究只是機器,是達不到心靈上共鳴的。瞿東向如今一人的時候就在自我反思,她在把這些男人當(dāng)做目標(biāo)的時候,卻是要他們付出感情的。可她自己卻沒有付出同等的感情來回應(yīng)他們。尤其是笛安。就因為覺得笛安有異常強的獨占欲,所以她總是不愿意和他過分親近,深怕太過熱烈的情感激發(fā)他變態(tài)的屬性。總這樣不遠(yuǎn)不近,溫水煮青蛙般磨著他的感情。到如今在想來,她又什么資格去責(zé)怪笛安對自己的一腔赤誠真情?她知道笛安親眼看到自己被割喉,這種受創(chuàng)的打擊絕對要比別人更深刻。笛安的固執(zhí)度一定會認(rèn)定自己害死自己的,除非是親眼見到自己還活著的站在他面前,不然絕對會自我放棄生命來懲罰自己。她必須要加快速度,笛安在外面等著她。她拖著疲乏的身體,勉力撐起,打算再去見一下松醉霖。這場殺戮游戲,必需速戰(zhàn)速決。*松醉霖渾身赤裸,正在站在漫天水霧之中。他肌理分明,氣概軒昂,是一派寡情禁欲的模樣。血水從他身上流淌下來,很快充斥了滿地,觸目驚心。洗凈后,松醉霖圍了一條浴巾出來,倒酒的時候看了眼自己的雙手,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神冷的可怕。瞿東向居然在他面前被砸死了。他檢查了她的頭顱,全部被敲碎了,這么刺激的死亡讓他看的血脈噴張,恨不得能夠時光倒流。想到忿恨之處,松醉霖直接把整個酒瓶砸碎在地。“哎呦,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呢?”調(diào)侃聲從門外響起,正是瞿東向的聲音。松醉霖聞聲扭過頭,陰惻惻的看向門外,在確定來人之后,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果然如此,你是有什么法寶死不掉嗎?之前還能從掩空來手里逃出。”瞿東向揚起了笑容道:“怎么樣這個游戲好玩嗎?”松醉霖一挑眉,并不回答,直接出手欲再次取瞿東向的性命。“哎——等一下嘛。你這樣每次殺掉我以后,要是我復(fù)活后不來找你,你豈不是很沒有意思?”瞿東向趕緊閃身避開了松醉霖的攻擊,蠱惑著這個變態(tài)上鉤。松醉霖卻是揚唇一笑,笑中帶了幾分瘋狂,眼中透出邪惡而帶著奇異瘆人的光芒。“放心吧,我會找到你的?!?/br>“那多耗費時間???不如我們換種方式?”松醉霖沒吭聲,靜等瞿東向后續(xù)。“剛才你看到我被高空墜落的鐵錘砸死了嗎?在這個空間里,我隨時會死亡,而且是各種死法,不過我會不停復(fù)活。你想要親手殺掉我的話,就要阻止我被這個空間中那些意外給弄死。如果你能夠阻止一次我被殺掉,然后在親自動手殺了我,我的性命值就會少十個點。你殺掉我十次后,我就真正死了,死在這個空間里面,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如何?有挑戰(zhàn)性嗎?”雖然說著自己的生死,瞿東向卻是一派輕松的表情,只是蒼白的面色泄露了她此刻正處于極為痛苦之中。松醉霖看了眼瞿東向面色蒼白的樣貌,心里虐殺的心情越發(fā)飛揚起來。阻止她的死亡,然后再親手弄死她?貌似這個空間有很多令人興奮的死亡方式,確實很刺激。他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瞿東向的提議。他同意的剎那,瞿東向猛的跌坐在地,是神經(jīng)崩到極致后的虛脫。*“笛安如何?”步西歸朝病房內(nèi)看了一眼,追問出來的醫(yī)生。“受到太強的刺激,以至于現(xiàn)在整個人自我封閉狀態(tài)?!?/br>“會有生命危險嗎?”“如果持續(xù)這個狀況的話,身體會虛耗下去。因為精神上抗拒,所以人的整個機能都會持續(xù)下降。自然是會有生命的?!?/br>步西歸送走醫(yī)生后,看了看還處于停滯狀態(tài)的零翌,冷聲道:“笛安常年不與人溝通,除了你這個機器外,別人無能為力。他是好是壞,靠你勸說了?!?/br>說完此話他看到了明齋之步履匆匆走來,隨即迎了上去。“如何?”“紋風(fēng)冷避而不見。只是從山頂千里傳音出來。說他和瞿東向的三月之期未滿。而且還說他曾經(jīng)給過瞿東向五顆求生丹,可以有五次的逃生機會?!?/br>“求生丹?”步西歸沉吟了片刻,想到瞿東向這幾次的險象環(huán)生,莫非真是靠那求生丹?可是紋風(fēng)冷那人行事作風(fēng)如此毒辣,萬般算計,真的會拿出這種好東西給瞿東向?但轉(zhuǎn)而一想,紋風(fēng)冷對待瞿東向的態(tài)度一直很詭異,說差不算差,說好又沒有親近過。紋風(fēng)冷到底對瞿東向有所圖什么?“我看紋風(fēng)冷這次沒說假話。東向能夠被割喉的情況下還突然消失,顯然是有些神通的幫助。如今除了紋風(fēng)冷,也沒有其他人了?!泵鼾S之這一路上就在冷靜分析問題,覺得瞿東向應(yīng)該看似兇險,實則平安無恙。步西歸嘆了口氣,再次將目光投放到那禁閉的病房門口,搖了搖頭:“就算她有丹藥幫助下僥幸活著??梢侨撕退勺砹卦谝黄穑率?”后面未盡之語讓明齋之心頭一凜。是啊,和松醉霖在一起,五顆丹藥又有什么用呢。就是五百顆,照樣擋不住對方的殺心。而皇宮內(nèi),燃坤面帶喜色的找到了望帆遠(yuǎn)分享好消息。“聽說了嗎?笛安那小子自閉,正要死要活中。”望帆遠(yuǎn)正準(zhǔn)備練擊劍,他隨手拋來擊劍服:“來過幾招吧?!?/br>燃坤可是擊劍好手,望帆遠(yuǎn)要挑戰(zhàn)他自然欣然接受。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好奇道:“你怎么聽了消息都不開心?”“有何樂趣可言?”“少個笛安,等于連帶著那機器一起消失,少了兩個對手,難道不開心嗎?可別和我說你現(xiàn)在這么好脾氣,肯樂于分享了?”望帆遠(yuǎn)肅殺著一張臉,直接套上頭套,開始對決。燃坤和望帆遠(yuǎn)攻勢不同,燃坤敏捷,出手快又準(zhǔn),擊劍技巧很高。而望帆遠(yuǎn)則全然不同,他出手不留后招,是全傾而出,又狠又毒,絕對不留余地。兩人拼了個兩敗俱傷的場面后,終于喘著粗氣,雙雙坐在地上無法動彈。“笛安要是死了,東向會傷心的?!?/br>燃坤嗤之以鼻:“望帆遠(yuǎn),這可不像你。瞿東向傷心不過一時,可兩個對手少掉可無盡好處?!?/br>“你別毛躁的去動手?!?/br>“放心吧,我可不會做冤大頭讓瞿東向恨死。”“所以靜觀其變吧,只要東向不出現(xiàn),笛安必死無疑?!?/br>Ps:過渡一下劇情。明天開始松大佬的無盡虐殺開始。本來我想讓東向先戎策,拿到王炸獎勵在攻略松。這樣她可以憑借獎勵,減輕被虐殺時候的痛苦。如今真的是硬抗啦。殺你千百萬次的愛戀3松醉霖身邊是容不下活物的,尤其是他在乎的人,都死光了。除了從小趣味相投的掩空來,以及為了完成某件事情,臨時湊在一起的。瞿東向仗著這個空間的游戲,大概是唯一在松醉霖面前如此晃悠的人了。這個空間還是他們熟悉的世界,只是空無一人,除了她和松醉霖以外,再無他人。當(dāng)然還有一處地方有人,但是那里現(xiàn)在還不是讓松醉霖發(fā)現(xiàn)的時候。經(jīng)過顧斂那座摩天大樓的時候,瞿東向興奮的拉扯著松醉霖道:“走吧,咱們進去打劫顧財神?!?/br>松醉霖沒有搭理瞿東向,一路走來瞿東向活靈活現(xiàn),以至于他一度懷疑瞿東向是在忽悠他。“你以為在這里拖延時間就能夠活下來?”瞿東向聞聲回看了一眼松醉霖,冷笑了一聲道:“你想多了,我巴不得快快結(jié)束。”松醉霖難得一見瞿東向氣勢如此逼人,到是有些一愣,隨即察覺出瞿東向面帶焦慮,四處查看的樣子確實不像作偽,不由好奇追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何時何地如何死法?”瞿東向嘆了口氣,未知死亡有多恐懼,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要不是因為死撐一口氣想要抓緊時間出去,怕是她情愿在這個空間里面漫無目的的耗費下去。誰會愿意自己經(jīng)受住無數(shù)次慘死呢?松醉霖信了瞿東向,自然是跟著她走。整個摩天大樓空蕩蕩的,除了他倆以外空無一人,比一般的恐怖片還要驚悚。不過瞿東向到是鎮(zhèn)定,一來比起未知死亡,沒人實在算不得什么。二來是松醉霖的存在幾乎比鬼還恐怖,大概他這個瘋樣,連鬼都不會放過的。瞿東向有心試試衣服。來這個世界這么久了,除了拿敲詐了逸驊的卡消費一次外,她總是奔波在各個大佬身邊,靜下的時間少之又少。如今反而在這樣的時候,有大把的時間來游覽整座城市。松醉霖坐在沙發(fā)上,他沒有吭聲,只是手支著腦袋,看著瞿東向一套又一套換進換出。他習(xí)慣穿藍色,今日他換了一身寶藍色的絲綢襯衣,一條黑色西裝褲,將他雙腿包裹的筆直修長,翩翩貴公子一般。他手指很修長,拿手術(shù)刀的手和彈鋼琴的手本來都是好看的。一個能夠重燃性命的樂章,一個是點綴人生的樂章。可惜——松醉霖恰恰相反,拿手術(shù)刀的時候大概都是殺人分尸的時候。瞿東向又試了一條紅裙,紅色正艷,設(shè)計的款式大方得體,剪裁利落更顯得瞿東向姣好的身材。“這件好看?!彪y得的是松醉霖開口了,眼神逐漸的變得低壓而危險起來,他嘴角一扯開笑就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死的時候渾身都是血,就像這條裙子一樣。將來我也讓你血染成一條紅裙,喜歡嗎?”鬼都不會喜歡!大概如來看到你都想一巴掌抽死你。瞿東向沒好氣的轉(zhuǎn)頭,只感到脖頸處一涼,刺痛襲來的同時她就徹底沒有意識了。瞿東向死了!留下松醉霖在現(xiàn)場看著瞿東向被突如起來飛過的劃片直接割斷了脖子,大半邊腦袋都削掉了,身軀顫抖了一下,從斷了頭的脖頸出鮮血淋漓噴射,加上腦漿炸裂出來,那條無袖連衣裙瞬間染成了全紅。詭異刺激的場景讓松醉霖猛的站起了身來,眼帶一絲興奮的看著瞿東向尸體,真是完美的死亡。但隨即又沉下了臉色,意識到瞿東向意外的死亡之下,是他沒有成功阻止。這種被人橫插一腳的不痛快使得松醉霖瞇了瞇眼,注視著瞿東向的尸體慢慢消失。*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死的慘。瞿東向摸著自己腦袋,還好長的結(jié)結(jié)實實在脖子上,沒少掉一塊。就是削腦袋太刺激了。也不知道松醉霖看到她那鮮血和腦漿噴了一地的樣子會是什么表情。尋常人看到肯定是要吐了。從此以后見到她,估計見一次吐一次。不過松大佬就難說了——換種樂觀思想,松醉霖看過她各種死狀居然還能愛的起來,確實是真愛了。當(dāng)系統(tǒng)報數(shù)出來松醉霖的好感度四十一的時候,瞿東向白眼都忍不住翻天了。瞿東向再一次見到松醉霖的時候,松醉霖直接一把拽過她的手,帶著她走到路邊,隨手砸了一輛路邊跑車進入了車內(nèi)。“哎——干嘛去呀?”“這里附近有一家很大的殯儀館。”去殯儀館?怎么突然就去殯儀館了?瞿東向也摸不透松醉霖的套路了。系統(tǒng)再三警告過她,松醉霖的四十的好感度是臨界點,但凡突破了這個界限,松醉霖的行為舉止就超脫了正常人能夠想象到的范圍了。簡單來說就是瘋得更加徹底了。殯儀館自然是沒有人的,活人沒有,死人也沒有,即使是全部通電的狀態(tài)下,那長長的走廊也帶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松醉霖走在前頭,瞿東向可不干了。“就算是我意外死,也不用非要挑這個地方吧?”松醉霖回眸看了她一眼,他身后長廊幽深,頭頂?shù)陌坠鈶K淡無色,松醉霖站在那里,就好像黑白無常重現(xiàn)人間一般。可這位地獄使者說出話卻yin靡無比:“過來——我們在這里zuoai?!??瞿東向立馬朝后面跳開了一步,跳完之后心驚rou跳,忍不住又想往后的時候,就聽到松醉霖不輕不重的警告聲。“在退一步,我就把你摁在焚尸爐旁邊做?!?/br>他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睛也不飄向瞿東向,只是徑直在解著自己襯衫扣子。好感度超過四十一這是由超級變態(tài)殺人狂進化成超級變態(tài)色情狂?瞿東向心里頭那叫一個慌,但也絕對不敢在朝后面退上一步。開玩笑了!焚尸爐旁邊zuoai!她是正常人啊?。。?/br>瞿東向自認(rèn)自己身手不錯,但是如今和松醉霖單打獨斗的話,恐怕在他手底下走不過十招。當(dāng)初她和望云博兩人聯(lián)手一起圍攻松醉霖,也戰(zhàn)的勉勉強強,何況此刻她一人對戰(zhàn)松醉霖,根本是任他宰割。只能乖乖跟著松醉霖走。松醉霖邊走邊脫,他不是那種肌rou塊型的強健體型,相反他身姿線條很優(yōu)秀,肩寬窄腰,腿長頭小,頭身比例極強。瞿東向在身后跟著雖然能夠大飽眼福,但是心里頭別提有忐忑。這松醉霖比起當(dāng)初的望帆遠(yuǎn)簡直兇殘幾百倍,關(guān)鍵你摸不透他到底瘋魔在哪點。當(dāng)瞿東向看到停尸房內(nèi)那冷冰冰的金屬床時候,吞咽了下口水。松醉霖對停尸房真是熟門熟路,他直接拿出未開封的消毒布扯開袋子鋪上床。然后坐在了床邊,手一伸,直接解開了皮帶扣,隨手皮帶一抽,雙腿敞開,撩了眼皮,漫不經(jīng)心道:“脫吧。動作快點!”*殺你千百萬次的愛戀4實話說,松醉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就這么坐在那里,衣領(lǐng)敞開,腹肌輪廓鮮明,看人的時候帶著漫不經(jīng)心目光,總透著股邪性。褲子半敞開著,他后撐著手在停尸床上,唇角帶笑,姿態(tài)悠然自得,一派翩翩公子的樣子,張嘴卻語出驚人。“你先坐那里自慰給我看?!?/br>這他媽的都是什么瘋要求???瞿東向都懵在當(dāng)場,眨巴著眼睛看著松醉霖一時無語。“沒聽懂?還是不會?”松醉霖一挑眉,他聲音很有磁性,聽起來非常有韻味。瞿東向腦筋一轉(zhuǎn),立馬拼命搖頭“我不會——”出乎意料,松醉霖輕笑一聲,似是低聲輕喃般,薄唇微啟:“沒事,照著做——”他聲音真是好聽,大概善于催眠的高手渾身上下都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哪怕說著膽戰(zhàn)心驚的話依然帶著一股莫名的纏綿之意,可是不經(jīng)意間就讓你沉入無盡煉獄之中。松醉霖隨手從口袋掏出折疊屏幕,展開同時輕描淡寫道:“前面你腦袋削掉死亡的時候,我順手在電子柜臺拷貝了點東西?!?/br>拷貝了點東西?瞿東向覺得眼皮狂跳,待展開屏幕放大放亮后,顯示出來的畫面差點讓她想跳到邊境去咬顧斂。什么樣的商場里面居然可以拷貝成人片?死顧斂!到底怎么開店做生意的?畫面里一開始,一個豐滿多姿的女人雙腿岔開,媚眼如絲的盯住鏡頭,單手先撫摸自己的yinchun,然后開始哼哼唧唧起來。瞿東向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口水,對上了松醉霖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渾身一哆嗦道:“我照做?!?/br>正所謂強敵面前能屈能伸,瞿東向一直是個識時務(wù)之人。她心里頭萬般膈應(yīng)的坐上了床,緩緩打開了雙腿,將手伸了下去。實話說,真是半點快感也沒有。一方面瞿東向真是沒有經(jīng)驗,另一方面,松醉霖的眼神非??膳拢鄣撞粠б唤z情欲,像只是觀察一件物品那般冷靜。視頻里有一雙男人的手出現(xiàn)在鏡頭里,代替了那嬌喘的女人手指,極其富有經(jīng)驗的順著那yinchun的輪廓挑逗起來。松醉霖幾乎是同一時刻也伸出了手,他兩根手指夾開了遮蓋的大yinchunrou,另一個手按壓下掩藏起來的敏感小核,令瞿東向忍不住一顫。松醉霖的手冰涼刺骨,仿若鬼一般纏上了活物。瞿東向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終究眼神帶出了一絲驚懼之色。可這抹驚懼似乎刺激到了松醉霖,他修長的手指猛地刺入略有干澀的xue內(nèi),引得瞿東向花枝亂顫,雙腿用上力氣狠踹松醉霖。松醉霖單手就將瞿東向雙腿擒住,然后高高架起在肩膀之上,專心研磨起瞿東向受到刺激不停收縮的xue口。松醉霖能夠感受到手指的感覺濕滑柔軟,熱乎乎的,正好溫暖了他冰涼的手。瞿東向輕喘著,松醉霖的手指細(xì)長有力,碾壓在凸起的敏感處,反復(fù)來回的刺戳著,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發(fā)出嗚嗚的叫喚聲,連眼神都帶上了一層水潤的光芒。松醉霖手指埋在瞿東向體內(nèi),頭卻埋在她的頸間,仿佛是要把瞿東向給揉碎了一般,越發(fā)收緊了手臂的力量。瞿東向承受不住松醉霖強勢的壓迫感,扭動了身體就想躲過他的侵略,豈料——一道冷冽的刀光閃過,松醉霖眼底眉眼冷峻森寒,直接用整個身體一擋。*(原文發(fā)自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quán)感謝)瞿東向推著擔(dān)架車在飛奔,松醉霖腹部不停的在流血,她急的滿頭大汗,跑在空曠的醫(yī)院走廊上到處找著手術(shù)室。“在撐一下——你瘋了啊,為什么替我當(dāng)那把飛刀?”“阻止?!彼勺砹芈曇粲悬c虛弱,臉上卻平淡如水,并沒有多余痛苦的神色,即使此刻他腹部已經(jīng)血染一片。“你明明可以出手阻止那把飛刀的,干嘛用身體擋???”瞿東向感到自己也快瘋了!這個空間里,她確實可以被虐殺無數(shù)次在重新復(fù)活,但是不意味著松醉霖可以!她將推車送入手術(shù)室后,滿是鮮血的雙手慌忙的翻找止血物,雙手都有些顫抖。“快告訴我哪些可以用???”瞿東向一聲怒吼,躺著的重傷人安靜而沉默,仿佛剛才刺戳他腹部的尖刀不過是幻覺罷了。反而她這個救人的心急如焚,幾乎把所有可以用的瓶瓶罐罐都掏出來了。“先止血——”松醉霖開了口,依然語氣平緩,不見急躁。瞿東向戴上手套,消毒布按住松醉霖傷口的時候,還能夠隔著手套感受到那滲出的鮮血帶著熱度,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在發(fā)燙。“光按傷口沒有用,還要消毒。”松醉霖一步步指導(dǎo)著瞿東向,因為失血讓他的臉上血色欠佳,透著一股無力。“你千萬別睡??!求你了——你才是醫(yī)生啊!”瞿東向急的直跺腳,任何人重刷都能要她半條命,唯有重刷松醉霖,那簡直可以弄死如來佛祖的存在!松醉霖目光沉沉的看著瞿東向又急又無措的樣子,嘴角勾起了涼薄的笑容:“瞿東向,你喜歡我的血嗎?”“拜托——誰會喜歡血???”“不喜歡嗎?”松醉霖眼神一黯,他喜歡那沉重晦暗,鮮血滿地的場景,從人的身體里面噴射而出,多么令人刺激,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瞿東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松醉霖腹部傷口處,眼見鮮血微微止住,她微微喘了口氣,接下來的問題是——她不會縫傷口。看了松醉霖一眼,瞿東向突然意識到讓一個病人自己縫傷口,這也不現(xiàn)實?。?/br>“我自己縫——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好好,你有多少要求你盡管提出來?!?/br>坐上來。“你腹部傷了?。 ?/br>“做我跨上,自己動。然后我要什么東西,就把東西遞給我。”瞿東西雙腿都有些軟,她感到自己雙耳鳴聲很強烈,似乎天旋地轉(zhuǎn)。松醉霖沾滿鮮血的手扶住已經(jīng)堅硬如鐵性器上下taonong著,像是等待釋放的野獸。他看著瞿東向顫顫巍巍的脫下褲子,打開著雙腿,內(nèi)側(cè)滑膩的手感還停留在腦海之中,毛發(fā)之間隱隱約約,藏著那細(xì)嫩的花xue。他另一只手直接扣上了她的細(xì)腰,猛地一提——松醉霖那guntang的性器撞入的時候,瞿東向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全是血——她頭一次嘗試到xue內(nèi)被鮮血濕潤的滋味,這種毫無支撐的姿態(tài)讓她感到身體內(nèi)的性器開疆拓土般長驅(qū)直入。“縫線——”“止血鉗——”“剪刀——”“解剖刀片——”松醉霖冷靜的下著命令,他每給自己縫上一針,他就會在疼痛中挺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他眼神帶著沉醉而瘋狂的光芒,帶著瞿東向一起共赴死亡的快感之中。“宿主!警告!松醉霖突破五十了!將會有更加瘋狂的一面!警告!”突破五十,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會瘋成什么樣子。太累了——好像歇一歇。瞿東向忍不住癱軟了身體,雙手環(huán)住了松醉霖脖頸,軟到在了他身側(cè)。剛才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巔峰的快樂,松醉霖臉色慘白,沒有打麻藥之下自我縫針的痛苦,讓他也回?fù)ё■臇|向,一共沉沉睡去。他第一次懷抱了活著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