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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炬,“看著我?!?/br>佟妍眨著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他。視線交織的一刻,一股火苗從男人的眼中噴涌而出,殷權深深吻上了她的唇,那吻來的無比洶涌。伴著巨浪一般的舌吻,男人又一次劇烈的抽動起來。佟妍被頂?shù)氖Я肆?,敏感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如此猛烈的進攻,男人瘋狂的抽插讓她情不自禁的全身顫抖,她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對外界感知的能力,聲音變得虛無,男人充斥檀香的鼻息就像是一種迷藥,讓她情亂不已。一切都不受她的控制,泛濫而出的愛液發(fā)出yin靡的聲響,殷權抱住她,再一次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在難以數(shù)計的綿密高潮之后,佟妍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意識,殷權卻依然不肯放過她,直到做到饜足,做到精疲力盡,這才將濃稠的jingye深深射入女孩的身體。縱欲之后的男人,目光柔和了許多,殷權將佟妍抱在懷里,女孩背對著他,在他懷里慵懶的散發(fā)著高潮之后的余韻。他輕輕吻了吻她的耳朵,“有沒有想我?”算一算,他也有大半個月沒有碰她了,過去他只覺得女人不過是泄欲的工具,他也從不會糾結女人對他的示愛是真是假,可偏偏他竟和這個小姑娘較上了真。佟妍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我想你了,好想你。”092清晨縱欲(高H)佟妍不會知道,她看似敷衍的一句話,竟能在殷權毫無波瀾的心里奇跡般的掀起了一番漣漪。殷權抱著她,細膩的吻著,男人的吻火辣辣的,被他吻過的地方,佟妍只覺得像是被電過一般,酥酥麻麻的,而更令她感到不安的是,她兩腿之間剛剛軟下去的某個東西竟再一次硬了起來。懲罰,無休無止。佟妍無力淪陷在極致的情欲之中,太多的高潮讓她的身體漸漸變得遲鈍,高潮來的越來越慢,可是一經(jīng)到來,那足以令她崩潰的抽搐與痙攣卻是一次比一次長久。一天的盛典工作下來,佟妍已經(jīng)很累了,可在咖啡的作用下,她的精神被強行吊起,一種想睡又無法入睡的折磨讓佟妍倍感煎熬。最后是怎樣睡去的,佟妍已經(jīng)不記得了,她睡去沒多久天就亮了,佟妍只覺得呼吸壓抑,私密處傳來一絲異樣,她在迷迷糊糊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殷權正伏在她身上。佟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男人是鐵打的嗎?他都不用睡覺的嗎?更令她感到不解的是,明明惡戰(zhàn)了一夜,她腰酸背痛,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聽話的肌rou,可殷權的精力竟然絲毫不受影響,埋入她體內(nèi)的rou刃依舊guntang堅挺。“總編,我好累?。∧悴焕蹎??”佟妍帶著哭腔的聲音讓人聽來心憐。男人勾唇,“今天就沒想讓你下床?!?/br>佟妍不禁絕望,在她的印象中,殷權基本不會在清晨縱欲,可是一旦縱欲,這個男人便是脫韁的野馬,佟妍無力掙脫,只能臣服身下,被動承歡。一番泄欲之后,殷權暢快起身,佟妍無力的趴在床上,看著殷權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她這才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心里不禁慶幸,還好今天是周末,她不用上班,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請假了,到時她怕是要成為第一個因為被cao的體力不支而爬不起來的員工了,可這個理由就算是說出去,估計也不會有人信的。中午的時候,佟妍醒來過一次,爬起來上了一次廁所,她踩在地上輕飄飄的,兩只腳已經(jīng)完全沒了力氣,好在昨晚她吃的夠多,肚子還不餓,佟妍窩回到床上,又一次睡了過去。她再一次醒來,是被電話吵醒的。看了一眼屏顯,發(fā)現(xiàn)是喬艾嘉,佟妍懶懶的接起電話,“有事嗎?嘉嘉?”“你在家嗎?”電話里,喬艾嘉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嗯。”佟妍應了一聲,不禁起了疑,“艾嘉?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現(xiàn)在在外面,我沒有地方可去了,我可以去找你嗎?”喬艾嘉的情緒很激動。佟妍猜測喬艾嘉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電話里自然問不清楚,她和喬艾嘉說了地址,掛了電話,佟妍的心瞬間提了起來,睡意頃刻間就散了,佟妍爬起來快速洗了個澡,等她換了一身衣服來到樓下,別墅的門鈴就響了起來。佟妍打開門,喬艾嘉出現(xiàn)在門口,佟妍從來沒見過喬艾嘉這么狼狽過,從來都是不化妝不出門的喬艾嘉,此刻卻是一臉的素顏,一對黑眼圈更是尤為明顯。093東窗事發(fā)不等佟妍開口,喬艾嘉便以質(zhì)詢的語氣問道:“妍妍,你怎么會住在這里?”這里是高級別墅區(qū),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可以入住的地方,別墅的主人必然地位顯貴,喬艾嘉的腦海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種可能,佟妍被包養(yǎng)了,可是喬艾嘉萬萬想不到,以佟妍的性情她怎么可能走到這一步?!在喬艾嘉看來,如果佟妍會墮落,她早就墮落了,大學期間,當喬艾嘉混跡各個夜場、酒局,用青春換取資源和金錢的時候,佟妍卻一直堅持勤工儉學。那時她們一同在酒吧兼職,喬艾嘉陪酒,佟妍做服務員,一晚下來,喬艾嘉往往能得到少則幾千多則上萬的小費,可是佟妍卻拿著僅僅只有兩百的日薪,佟妍卻很知足,喬艾嘉知道佟妍是一個有底線的人,她十分清楚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這是總編的房子,我暫時住在這里?!辟″晳?。“你是說你和殷權?”喬艾嘉驚訝不已,“你真的睡了殷權?”大學時,佟妍一直奉殷權為人生導師,成為殷權那樣的人就是她的終極目標,喬艾嘉總說佟妍是在癡人說夢,與其說成為殷權,還不如說睡了他更容易實現(xiàn),畢竟一個普通人想在時尚圈混出地位,簡直難如登天,就好比她,即便付出了所有,卻依舊只能苦苦掙扎在娛樂圈的最底層,難有出頭之日。佟妍拉住喬艾嘉的手腕,“你先進來,慢慢說。”坐到客廳里,佟妍問她,“艾嘉,我的事以后再講,你告訴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喬艾嘉忽然哭了起來,“妍妍,我好怕,他老婆知道了我和他的事情,她放出狠話要封殺我,我剛剛拍的那部電影也被勒令換角,現(xiàn)在制片方一直談不妥鐘璟年的檔期,一旦鐘璟年答應重拍,那我就真的完了,我可能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喬艾嘉情緒激動,整個身子都在抖,她的講述斷斷續(xù)續(xù)的,不過佟妍還是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顯然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