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窟 貳(h)
xue窟 貳(h)
兄妹倆的發(fā)情期是一致的,奈芙想到哥哥可以一個人在地面上縱情歡樂就不開心,干脆也來大陸上找找樂子。 哥哥偽裝人類、好逼真呀柔軟的手貼住了法師袍下的內(nèi)襯,肌膚的溫度比之美杜莎高了不少。 不過是魔藥的把戲罷了。賽特皺著眉頭似是不耐,然而也快到發(fā)情期的他嗅到熟悉雌性的氣味就有些隱隱不穩(wěn)。 奈芙扯掉了賽特覆眼的布條,分叉的舌頭舔過眼瞼,她看見一雙和自己一樣黯淡的蛇之豎瞳。 賽特的手抓上meimei的蛇發(fā),雖然沒有用力,卻帶了一點威懾的味道,而奈芙像是大夢初醒。 哥哥是喜歡人類一樣的頭發(fā)嗎?話音剛落,癱軟的蛇發(fā)就變成了順滑的類人發(fā)絲,然而保持著蛇尾似是她的惡趣味。 哥哥呀,不要抵抗啦,裝得再像人類,我們也還是魔獸。奈芙依賴似的倚進(jìn)哥哥的胸膛,全然不管被握住的頭發(fā)會扯痛她,而賽特也適時松開了手。 還是說,在大陸待了一段時間,你就學(xué)會了人類的條條框框呢?美杜莎靈活地轉(zhuǎn)過身,蛇尾纏上了青年的脖子。 奈芙,只是分開一段時間,你就大膽了許多嗎?賽特的手掐上meimei的下巴,而奈芙長而靈活的舌頭開始順著他的虎口往上舔舐哥哥的手指。 她舔得那么專注,蛇尾卻在賽特的法師袍下作亂,試圖在弄皺他的衣服后脫下那些累贅。 賽特低聲念了一個訣,蛇女身上的薄紗先一步垂落在地。 這種東西是你允許拍賣行的人為你換的?拋棄了深淵的軟甲,穿上符合人類審美的暴露衣物,這并不像奈芙會做的事情。 假如我說是呢?尾巴找到了扣子的所在,明明可以像哥哥一樣用魔法解衣服,奈芙偏要用明顯的挑釁動作來試探賽特的底線。 實際上,可以用幻術(shù)解決的事情哪里用得著她跟人類虛以委蛇呢,奈芙可沒有像賽特那樣和人類打交道的耐心。 光裸的美杜莎貼到同樣赤裸的青年軀體之上,她像纏住獵物一般纏住尊貴的大魔法師,虎視眈眈著要打碎這人的權(quán)威。 哥哥,你的身上,還剩多少魔獸的氣味呢奈芙貼著賽特的肌膚嗅聞,蛇信捕捉著更多的因子,幫助她判斷眼前的兄長是否真的拋棄了獸性。 賽特捉住奈芙的腕將她壓回地毯,美杜莎柔軟的腰以一個超出人體極限的姿勢上拱,倘若不是蛇,恐怕根本無法達(dá)成這樣恐怖的柔軟度。 奈芙,試圖挑戰(zhàn)我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平整的牙齒顯露出尖銳的所在,奈芙纏在哥哥腿上的尾巴感受到他微豎的鱗片,而她還笑吟吟地將舌頭伸進(jìn)哥哥嘴里,去試探他圓潤的舌尖改變了多少形態(tài)。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離開對你來說安全又熟悉的深淵,接觸當(dāng)成食物看待的人類,只因為要找他度過早已可以擺脫的發(fā)情期假如是這樣的話。 賽特垂下眼,絞住要回縮的細(xì)長蛇信。 不管要多少,都會滿足你的,誰叫他是哥哥呢。 奈芙哼笑著,不知道是不是看透賽特的道貌岸然。 假如不是因為聽到那些冒險者嘴里的神秘大法師,她才不要來到氣息混雜的大陸。 賽特不惜迷暈她也要離開深淵這件事令奈芙生氣,她本想就此陷入沉眠,卻還是煩躁地敗給了想念,無論找一個多么蹩腳的借口都想要見他,而奈芙也有自信 哥哥難道一點都不想我嗎?美杜莎柔媚的嗓音原本該讓她顯得游刃有余,假如她不是好不容易才搶回了自己的呼吸,還沒舔盡唇邊唾液的話。 賽特注視著meimei酡紅的面頰,那要看你能承受我多少的想念。 矜貴的大魔法師一點點從美杜莎的肩頭嗅過,滿意地感覺到她身上深淵的氣息還沒消散,說明離開深淵的時間并不長。 光看上半身,這狡猾又冰冷的魔獸就像即將被侵犯的無辜少女,不著寸縷的身軀光潔無暇,像是柔軟的地毯都能破壞她肌膚的屏障,更何況是被同樣擅長近戰(zhàn)的大法師牢牢制住,宛如待宰的羊羔。 實際上被握住的手腕根本留不下紅痕,纏人的蛇尾可以輕松抽裂堅硬的大理石,魔獸幻化出一張惹人憐惜的少女假面,可惜身上的大魔法師并不會就此被迷惑。 好多好多次,賽特和奈芙在深淵的xue窟中糾纏,在祭壇座椅上不分你我,在夙夜之河中攪動水波,他們受制于美杜莎的天賦緊閉雙眼,只能靠唇舌去感受,靠蛇尾來調(diào)情,愛撫于智慧生物而言是溫存的方式,對魔獸來說卻是多余的手段。 兇殘的美杜莎溫情少得可憐,短暫的耳鬢廝磨后,連交媾都像廝殺,并非學(xué)不會溫柔以待,只是一旦習(xí)慣溫柔的軟弱,便難以在殘酷的深淵存活。 如今這對兄妹難得可以在交配時用真正的雙眼注視對方,秘術(shù)讓美杜莎的蛇瞳黯淡,卻掩不住其中屬于魔獸兇性的狩獵眼神。 賽特咬住奈芙的肩膀,用痛感刺激她的發(fā)情欲望,圓潤的肩頭失去臂甲的遮蓋,只能任人施為,稍一用力就會留下來自親緣的齒痕與氣息。 奈芙扭動著蛇尾像是嘶聲喊痛,然而來自雌性更加濃厚的誘惑氣味說明她對于這微不足道的痛感多么受用,假如情欲的焰燒得更旺盛些,她很快就會變成癱軟的小蛇,只會展露艷紅的泄殖腔供蛇莖抽插。 奈芙去尋賽特嘴里屬于自己的血腥氣,只是除了殘余的酒味以外沒有更多的味道,蛇的細(xì)長舌頭比人類的靈敏許多,只是相比而言肥厚的圓舌在纏卷方面卻顯得更有力,賽特不懼怕毒牙的磕碰,假如真的會被注入一種毒素,那一定是追求危險的癮。 吮吸的力道一直緊絞不放,嘖嘖的水聲被壓在唇齒之下,擁抱沒有間隙,美杜莎被大魔法師壓在身下,而蛇尾已經(jīng)攀上了雄性的背脊。 賽特堪稱粗暴地咬住大團(tuán)的乳rou,本質(zhì)上魔獸也學(xué)不會文雅地zuoai,類人的上半身不存在閃爍著微光的鱗片,卻被唾液涂抹上一層晶亮的薄膜。 蛇尾摩擦得更加用力,美杜莎的尾巴是最喜歡愛撫的敏感點,奈芙找不到哥哥可以和他糾纏的尾巴,只能尋找青年身上突出的骨骼線條。 雌性不斷開合的甬道被人類的手指侵入,攪動中帶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奈芙發(fā)出近似暢快的呻吟,等待雄性生殖器來滿足她的欲望。 一根roubang很快探進(jìn)了蛇女的膣腔,讓外人來看便是人類與魔獸緊緊相貼的不堪場面,奈芙看似柔情滿滿地挽住賽特的背脊,實際上尖利的指甲隨時可能刺破手下的肌膚;賽特像被蛇糾纏難逃的獵物,實際上卻是魔獸的化身在享用柔媚的雌性。 哥哥你好熱呀~奈芙在欲海中顛簸起伏,小腹與賽特的緊貼在一起摩擦,還能感受到人類與蛇不同的體溫。 賽特?fù)荛_奈芙拂來的長發(fā),順著發(fā)絲的走向摸到meimei的后頸,你可以再繼續(xù)感受,我哪里的溫度最高。 嗯奈芙吞吐得更加賣力,生殖腔被捅成一個圓洞還在繼續(xù)收緊,附近柔軟的鱗片刮過roubang給予賽特更多的刺激,面上卻好似在正經(jīng)發(fā)問,那哥哥射給我的東西溫度也會變高嗎? 賽特咬住meimei連胡言亂語都好似含蜜的嘴唇,你嘗一嘗就知道了。 奈芙的呻吟中含著笑意,酥麻得撓人耳朵,啊哈、我才不要用嘴嘗怪東西 賽特讓奈芙仔細(xì)聽他們rou體拍打出的聲音,你這里可不是這樣說的。 貪婪的xiaoxue歡快地迎接roubang的每一次侵入,抽插之間都能帶出新的蜜液,暗紅的莖身把孔洞搗成了鮮紅色,那里還在渴望白色液體的注入。 明明喘得越來越厲害,每一次看似不經(jīng)意的撫摸都能激得她顫抖,奈芙還要在越來越快的抽插沖刺階段挑釁賽特,她拉住哥哥咬耳朵,嗯哥哥的棒子變少了,是不是射出來的也會變少? 賽特被汗沾濕的臉咬牙扯出一個笑,那你先全部接住吧。 咿呀、溫度陌生的jingye被灌進(jìn)還不夠熟悉的蛇身,貪吃的xiaoxue卻沒能徹底吸收這些污濁的液體,在roubang離開后不慎讓白精流出,沾濕了蛇腹,哥哥,你把我弄臟了奈芙還要嬌嗔著責(zé)怪賽特。 于是仆從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大魔法師從隔絕結(jié)節(jié)中出來時抱著一個用長袍裹住的生物,而一截蛇尾卻從空隙中伸了出來,他們都能猜到那是從拍賣場買來的危險魔獸,卻不明白尊貴的大人為何要用那樣的姿態(tài)帶其移動。 這就是你獨特的契約方式嗎?奈芙從水池里探出頭來,下半身全都浸沒后她看起來更像人類少女了。 你先好好洗吧。賽特本想離開,卻被柔軟的臂膀拉下了水池。 哥哥,我們好像還沒在熱水里交配過呢 發(fā)情期或許是借口,但是對rou體的渴望沒有作假,既然地面上有很多新奇的事物,一一嘗試過才不枉費出深淵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