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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能自已。她卻還是個小姑娘,總是懵懵懂懂地往自己身邊靠,尤其是到了像現在的冬天,更是以取暖為由鉆到自己懷里過。他只當她是真冷了,就把人摟得緊緊的,卻發(fā)現躲在懷里的小姑娘臉一直紅到了耳朵根。他知道還不是時候,所以由著她撒嬌,也絕不跨過朋友的關系。但這也不能阻止他在腦海中對兩人的未來做了無數次的假設和謀劃,想到這里的白起突然心安了下來,既然總會看到的,那現在提前無意間看一下,應該……也不會太不好吧。想是這么想,白起還是失眠了。半夢半醒中,他又做了兩人初相識時做過的類似夢境。在夢里,她好像眉眼長開了些,描繪上了精致的妝容,踩上了細細的高跟鞋,在家具城里一件件的幫自己挑選著想要的燈具。直到她走累了,才和自己并肩躺在了臥室樣板床上。而那盞她無意碰開的星空落地燈的璀璨燈光,像兩人間蔓延開來的曖昧情愫,溫溫柔柔地流淌在空氣中。即使在夢中,白起也只敢輕輕握住女孩的手,看她臉紅著又不敢掙開的樣子,情不自禁地說道:“好想就這樣……和你在一起?!?/br>白起醒來的時候,窗外還是一片燦爛的星空。現實的星空點亮的是城市寂靜的夜晚,而夢中那盞小小的星空燈,點亮的是他的人生和生命中的那一抹溫暖。隨手披上那件曾經披在女孩身上的棉服外套,竟然還殘留著她身上的味道。白起靠在床頭,看向那萬千繁星,卻只覺得那個勇敢又倔強、溫柔又堅韌的女孩,是他唯一愿意去守護的星星。后來的后來,當已經成為evol特警的白起想起自己曾經在那個冬日深夜許下的誓言,卻并不覺得自己那時幼稚或者可笑。因為他的星星,真的在未來的日子里,在他的懷里夜夜好眠。皖星不知道白起到底對自己動了多大的心思,她只是努力地重新學習者高中的課程,珍惜重生后和父親、和白起那些難能可貴的時光,至于其他,她并沒有想太多。因此直到白起正式從戀語高中畢業(yè),她都沒有敢對他坦白自己的心意。皖星天真地覺得,前世的白起在高三時就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別,但這一世,白起在自己的“監(jiān)督”下,認認真真的參加了高三的幾輪復習,周末自己也拉著他經常自習,成績進步得飛快,大不了就是比自己提前兩年考上大學嘛。只要跟他提前溝通好,商量著讓他報考戀語市本地的大學,這樣兩人還是能經常見面。但皖星還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所以當她聽到白起高考后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時,她就呆住了。他說:“考試前父親就和我商量過,我應該要去部隊的大學了?!?/br>“怎么……你沒有跟我說過?。俊蓖钚前咽掷镌缇蜏蕚浜昧说乃f給他,輕聲問道。“抱歉,”白起不愿跟她多講前幾天夜里和父親因為這件事引起的爭執(zhí),“我已經決定了。”已經是初夏,皖星卻覺得自己后背都是冷汗,她勉勉強強地擠出笑容,用最后還殘留著的一絲希望問他:“那你還會留在戀語嗎?”白起想要去牽她的手,卻又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他聽得出她口氣里的期盼,卻又只能給她真實的答復:“在拾光市。”戀語市與拾光市的距離,簡直就是一個東一個西,大概坐火車都是十幾個小時的車程。皖星緊緊揪住他的衣袖:“怎么去這么遠的地方!”“是我父親定的,”白起低聲安慰道,“中途如果批假,我會回來看你的?!?/br>“才不要你來看我呢!”剛剛還拉著自己袖子的小姑娘,這會兒氣呼呼地扭頭就走,白起快步跟了上去:“皖星……”女孩低頭走自己的路,一副不愿再跟他說話的樣子:“白起你個大笨蛋!”第九章}一顆蛀牙皖星是真的生氣了。她以為自己和白起即使不是情侶,也最起碼算是關系很好的朋友了。結果人家連入伍這件事都沒和自己提過,就做好了決定。她也不是想為他擅自決定些什么,只是消息來得太突然,皖星真的有點接受不了。“我回家了,”皖星不想跟他鬧,“你也早點回去休息,不用送我了?!?/br>白起張了張嘴,想再解釋解釋,但看著女孩不開心的臉,他也沉默著點頭。皖星低頭快步走著,只想著趕緊回家吃上老爸做的飯菜,再昏天暗地的睡上一覺,估計就能不生氣了。畢竟比起真的離開,他只是去了很遠的地方,總是會回來的。只是等待的時間變得那么長,就像前世自己無數次等待他從那些生死決戰(zhàn)的任務中回來,等他完完整整地出現在自己面前,說一句:“我回來了?!?/br>皖星好不容易擠上了回家的公交,因為正趕上高考結束后的時間點,公交上被塞得滿滿當當,她摸索著刷了公交卡,就努力著往車廂里面走。耳邊全是嘈雜的人聲,皖星一邊擠著,一邊身體不可避免地因為轉彎而靠到身邊人的身上。結果還沒靠上去,一雙大手攔腰摟住了自己,整個人都被身后的人抱進了懷里。雖然在擁擠的公交上這些動作并不明顯,但只要留心,就會發(fā)現這看起來有多親密。早在那雙手貼上腰間的時候,皖星就知道他是誰了。但這會兒她一點兒都不高興被他抱著,卻又掙脫不開,只能小聲哼哼:“松開我啦……”白起將下巴擱在她頭頂上,稍稍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量,卻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他壓低了聲音,附在女孩耳邊說道:“別往別人身上靠?!?/br>才短短幾個字,皖星就像被扎破的氣球,一下子xiele氣,軟軟地倚在他懷里。身體服了軟,但皖星嘴上還是不服輸:“我又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也不行?!鄙倌甑淖齑綆缀蹩熨N上了自己的耳廓,皖星只覺得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身體都跟著他顫栗。是是是,我不是故意的,您才是故意的呀。皖星心跳加速的想著,默默躲進他的懷抱里。每當公交轉彎的時候,她都會被慣性帶著往前方倒,再被眼疾手快的少年一把撈回來。等到下車的時候,皖星都覺得自己像是個被拉扯過度的橡皮筋兒,失去了彈性和活力,只剩下被撩到渾身發(fā)軟的軀殼。皖星還是牢記著自己在跟他生氣,一下車就頭也不回的往家里走。結果走了好幾步,都沒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扭頭看了看,早就沒白起的人影了。皖星氣得跺了跺腳:宇宙直男白起,說不讓他送自己回家,他就真的不送!而這會兒被女孩吐槽的白起,正在慢悠悠地走在回家路上。看到皖星生氣的樣子,他心里也挺不好受。她都開了口說要自己回家,他也不想再火上澆油。但看到皖星那小身板擠不上公交的可憐模樣,他又忍不住推她一把,結果鬼使神差的自己也坐上了那趟與家方向相反的公交。他不喜歡她靠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