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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假,但總是以各種理由被拒絕。而每次在電話或短信里,他也只能無數(shù)次安撫著失落的小姑娘,用輕飄飄的抱歉安慰她,也安慰自己vv。而那個記憶里黏人的小姑娘,居然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白起連跟她說第一句話都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你、你怎么來了?”打完招呼,白起才看到一直微微低著頭的小姑娘的臉。眉眼又長開了點,甚至在以往的純真中帶了些嬌媚。她好像化了妝,眼睛上涂著深棕色的眼影,一條細(xì)細(xì)的眼線延伸至眼尾,飽滿的唇上是流光溢彩的唇彩。好看到……白起都不敢再多看她一眼。皖星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裙子過短的裙擺,輕聲問他:“我進(jìn)去了再跟你說?”注意到女孩環(huán)抱著手臂,白起才發(fā)現(xiàn)她好像穿得太少了點。不比戀語市的四季分明,因為緯度偏高,拾光市即使到了夏天,晚上也是帶著些涼意,而女孩身上穿著的黑色短裙顯然與氣溫格格不入。白起脫下身上的訓(xùn)練外套,披到她身上:“我才訓(xùn)練完,外套會有點臟……你先用它擋擋風(fēng)。待會兒帶你去拿件干凈的衣服。站這兒等我,我去幫你登記一下再進(jìn)去?!?/br>于是,皖星就被一件黑色的外套包住了頭。那個丟下外套就跑的人,真的是……可愛極了。看著白起快步走向門崗處的背影,皖星才意識到,他的肩膀好像都比以前寬了一些。估計是因為才訓(xùn)練完,連發(fā)梢上都帶著些汗珠。皖星卻覺得這樣的白起帥氣極了,渾身的荷爾蒙隔著好幾米都感受得到。“白起,”門崗今天值守的是認(rèn)識他的新兵,“真是你女朋友?”“嗯,怎么了?”白起刷刷的寫著皖星的個人信息,他也不知道……原來自己連她的身份證號都背得下來。“沒想到看起來最冷漠的白隊還有個這么可愛的小女朋友,真是藏的夠深啊……”新兵打趣的笑。白起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還在外面等著自己的女孩。登記完后,才反問道:“我們,不合適?”因為見到小姑娘心情極好的白起,滿眼都是化不開的溫柔神情。但某人在部隊的戰(zhàn)績和說一不二的作風(fēng),早就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聽到反問的新兵只覺得后背突然涼涼的,他趕緊接過登記表,認(rèn)真說道:“沒有沒有,哪有的事兒。”“難道……我看起來很兇?”白起輕聲說了一句,不知道是說給那個新兵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可以了,進(jìn)去吧?!卑灼鹨皇肿匀坏慕舆^女孩手里拉著的行李箱,站到她的左邊,卻不知道要不要用另一只空閑的手去牽她。在沒有確定戀愛關(guān)系前,他也是牽過她的。但當(dāng)時的情況顯然是與現(xiàn)在不同的吧……猶猶豫豫的白起,握著的拳頭卻突然被女孩的小手一點點用力掰開了。他停下了腳步,看著女孩輕輕的脫下他右手上帶著的防護(hù)手套,又借著小路上亮起的路燈仔細(xì)看了看他手上已經(jīng)幾乎看不出的傷疤,才將專屬于女孩的纖長手指輕輕嵌入自己的指間,人也稍稍靠了過來。“每天,都這么辛苦嗎?”白起聽到女孩輕聲問道。白起知道,她應(yīng)該是看到虎口上那個傷疤了。而女孩抬頭看向自己的眼底,全是他讀不懂的情緒,復(fù)雜而沉重。“你來了,”白起松開了拉著行李箱的手,緊緊地將他想念了兩年的小姑娘摟進(jìn)懷里,“我就覺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br>皖星早就想這樣和他擁抱了,只是剛才有人在旁邊,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F(xiàn)在被少年有力的手?jǐn)堅谘g,鼻腔中充盈的都是他的氣息,皖星都擔(dān)心自己下一秒開心到眩暈。還沒等到她暈,白起倒快速將人松開了。他像是想起了一個挺重要的問題:“你晚上住哪兒?”“我本來打算的是看看你就再去找酒店住的,”皖星解釋著,“可到了這邊才知道,原來你們部隊這么偏啊,都是郊區(qū)的郊區(qū)了?!?/br>聽到這個回答,白起倒是意料之中。他揉了揉女孩的頭頂,繼續(xù)牽著她走:“那晚上就在這兒住下吧?!?/br>“你、你要讓我住到女兵的宿舍里去嗎?”皖星可憐巴巴地問。她千里迢迢的跑過來,可就是專門來多看他幾眼的呀,才不是要去和另一群人聊天呢。“這個時候倒是有點感謝我爸了,”白起低頭看女孩,輕笑著,“他給我安排的是單人宿舍。”皖星搞不懂自己在害羞些什么,一聽到單人宿舍就不敢看他眼睛了,只小聲的應(yīng)著:“嗯……”“想什么呢?你一個人住我宿舍,我找別人擠一擠。”白起這會兒是真笑了,原來小家伙腦子里都是些這樣那樣的想法啊。“哦……”聽到他不留下,皖星又覺得自己突然空落落的。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要他留下,還是不留下……一路糾結(jié)著,就到了宿舍樓下。皖星抬頭看亮起的燈并不多的宿舍樓,問白起:“怎么都沒什么人在?”“其實這邊也不能說是宿舍樓,應(yīng)該稱作家屬樓,”白起拎起箱子往樓下走,“我們真正的宿舍樓條件不算好的。”“這樣呀……”皖星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單手拎著她行李箱的少年。其實行李箱還是有點重的,他卻跟提個空袋子一樣輕松,露出的小臂肌rou線條比高中時更加緊實。皖星都覺得,只要他愿意,他拎自己估計也跟拎小雞一樣吧。皖星跟著白起走到三樓最靠里的房間門口,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到了三樓,他就一句話都不說,皖星也就跟著他沉默。卻在他開門的瞬間被可以說有點粗暴地扯進(jìn)了門內(nèi)。房間的燈并沒有開,皖星以為自己快要因為慣性而摔倒的時候,被白起抱進(jìn)了懷里。雖然是跟兩年前的初吻一樣被壓在墻上,但這次他卻能將力度掌握得剛剛好,用寬厚的手掌護(hù)住自己的后腦和腰際,燙得讓人都快跟著一起燃燒。白起在見她的第一眼就想這樣對她了,但他舍不得讓他的星星獨一無二的美好,給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個人看到。在走廊里的時候,光是她在身后小小的喘氣聲,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心猿意馬。他松開摟住女孩腰際的手,一點一點地輕輕拭去了她的唇彩。皖星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白起,呼吸的頻率都降低了,她害羞得想低頭,卻被他的手指強硬的捏住下巴,被迫的再次跟他直視。她該知道的……這個少年,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稱做男人的白起,骨子里的那股倔強和強硬。只是在和自己相處時,給了自己他為數(shù)不多的極致溫柔而已吧。皖星微微地閉上眼,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怎么了?”白起低笑著問她。皖星這時才睜開眼睛,看到白起眼底的戲謔,才忿忿地拍他胸口:“白起你真的很壞耶!”女孩小小的手拍在胸膛上,跟撓癢似的,白起由著她拍了一會兒,才輕輕握住女孩的手腕,搭在自己肩膀上,低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