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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皖星給他發(fā)了一條自己要睡了的消息,蓋上軟乎乎的被子,準(zhǔn)備邊睡邊等。但就是因為打算等他回來,一向睡眠還不錯的皖星卻失了眠。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閉上眼睛時,卻看到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景。每一寸肌膚都被溫柔舔舐的自己,抱著白起的脖頸,無力的求饒著。他卻勾唇一笑,用更深的親吻擾亂了自己的氣息……皖星驚得睜開了眼,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那可不是她閑來無事的幻想,閉上眼看到的情景里,自己分明是躺在今晚才換上的床單上,連發(fā)型都是剛才洗完頭發(fā)吹好的樣子。這是……自己的預(yù)知。都這么晚了……皖星紅著臉看床頭柜上的鬧鐘。應(yīng)該這種預(yù)知,不會實現(xiàn)吧。正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臥室的門卻突然被擰開了。皖星下意識的往被子里縮了縮,男人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直到自己連著被子被擁入他的懷里。“不是說睡了嗎?”他聽起來心情很好,“怎么現(xiàn)在某個小傻瓜還醒著?”“本來是要睡了的……”皖星慢慢吞吞地說,“但我看到了一些東西,就、就睡不著了。”以為膽子小的女孩看了恐怖片,白起將人抱得更緊了些:“看到什么了?”雖然害羞極了,但皖星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磕磕巴巴地把自己預(yù)知的場景隱晦地描述了一遍。“你的evol……”男人的聲音低啞極了,“有的時候,倒也挺有趣的?!?/br>皖星沒明白他的意思,迷迷糊糊的問:“有趣什么呀?”“沒什么,既然都預(yù)知到了,”白起拉下她的被子,“那事不宜遲,我們來實踐一下吧?!?/br>{第四十六章}風(fēng)口浪尖(H)“你、你要實踐什么呀?”聽到他的回答,皖星說話都不利索了起來。白起打開了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靜靜地等待空氣升溫,順便親了親懷里的小姑娘:“你的預(yù)知?!?/br>“難道你原本就打算今天……”皖星紅著臉,聲音越來越小,“流氓?!?/br>兩人領(lǐng)證半年,白起早就食髓知味了,對于這種小姑娘不主動的事,他自然要承擔(dān)起責(zé)任。欲擒故縱的這招白起現(xiàn)在用得也是很順了,他垂下眼,一臉受傷的神情:“抱歉,不愿意的話,今天就算了?!?/br>“沒有……沒有不愿意?!蓖钚菢O小聲的回答他。早在看到預(yù)知的時候,皖星就已經(jīng)開始瘋狂地想他了。想他溫暖的唇,想他guntang的手,想他最后的悶哼,想他一遍遍說著的……“愛你”。皖星并不覺得談起情愛,是一件難以啟齒之事。它應(yīng)該是快樂的,也是自由的,但它也是只屬于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在這一刻,她才好像覺得自己拋開了在他面前的最后一絲羞怯。皖星抬手去拉白起警服外套的拉鏈,媚眼如絲:“老公,我?guī)湍恪?/br>還沒碰到他的衣服,手就被男人不輕不重的握住了。“不用幫我,”白起將女孩放回床上,拉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輕聲問她,“星星,還冷嗎?”室內(nèi)的溫度早就升起來了,不僅是空調(diào)的原因,還有皖星燒紅的臉。她如實回答他:“不冷了?!?/br>男人滿意地點頭,微微笑了起來:“嗯,知道了。”躺在床上的皖星,有些不安地看著坐在床邊的白起,滿腦子都是之前預(yù)知到的場景。在預(yù)知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自己稍稍皺下眉,他都會停下輕聲的哄。所以……應(yīng)該不用緊張了吧?皖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白起輕笑一聲,轉(zhuǎn)身打開了床邊的衣柜。他和皖星的衣服是掛在一起的。原本他覺得應(yīng)該把小姑娘喜歡的那些裙子單獨掛在最方便拿的那一格衣柜,但她堅持要把自己黑壓壓的各種訓(xùn)練服掛進(jìn)她五顏六色的衣服里。現(xiàn)在一打開來,看起來倒是格外突兀。“要換睡衣嗎?”皖星側(cè)身躺著,迷惑的問他。白起搖頭,拉開衣柜下的抽屜,拿出了他想要找的物件。看清他手里的東西后,皖星身子突然更軟了些,都不敢再多看一眼:“起哥哥……”白起走到床邊,輕輕撥開了她額前的碎發(fā),吻在她眉心:“閉上眼吧?!?/br>語畢,那條警用黑色領(lǐng)帶就貼上了她緊閉的眼睛。因為才從衣柜里取出,還帶著些冬日的涼意,皖星小小的顫抖了一下。白起將她扶了起來,將領(lǐng)帶繞到腦后系好后,手指才搭上了女孩睡衣的紐扣。眼前一片漆黑,耳邊是他綿長的呼吸,伸手便能觸及到他,皖星并不覺得害怕,只有未知的期待。她想去觸碰他,卻被男人的大掌握住,輕輕的吻她的手背。“嗯……好癢?!蓖钚切÷暤睾吆摺?/br>白起開始專心的解她的紐扣。這件睡衣是兩人一起去商場挑的,皖星看中了睡衣上的卡通印花,堅持著要買下。白起當(dāng)時一邊付錢,一邊掃了一眼衣服上的紐扣,暗嘆這扣子應(yīng)該難解得很。事實證明,也確實難解。被做成不規(guī)則形狀的卡通人物,鑲在紐扣上對著白起耀武揚威,像是在嘲笑他手笨似的。乖乖順順的小姑娘也因為他手指無意間劃過她的皮膚,而癢得發(fā)笑。“老公,”皖星摸索著抓住他的手,“要不我自己來吧?”她是看不到白起的表情的,也就自然不知道他眼底濃郁的情欲。只聽到男人沉聲拒絕了她,不到一分鐘她的雙手便被他一手握住,高高舉過了頭頂。“咔”的一聲,小巧的手銬便束縛住了皖星的雙手。“聽話些,要不然就不止是這個了。”白起將她睡衣最后兩個紐扣解開,大掌摩挲著女孩細(xì)膩的臉龐。今晚的白起……好像格外不一樣。皖星還沒想通這個問題,滿腦子都是剛才預(yù)知到的場景。她輕咬著嘴唇,問他:“明明你在預(yù)知里,不是這樣的……”白起俯身,將女孩小巧的耳垂輕輕的舔舐,直到聽到她的嬌吟,才回道:“既然你都提前知道了,那肯定要給你些不一樣的才對?!眝他只脫了御寒的大衣,里面穿著的制服還好好穿在身上。隨著這個俯身的動作,衣服面料便與女孩光裸的肌膚接觸在一起,磨得皖星比以往更加情動。好想……抱抱他呀。皖星動了動手腕,發(fā)現(xiàn)根本動彈不得。想要跟他說幾句話,卻被男人迫切的吻著,連喘氣的時間都未曾給她太多。在黑暗的世界里,他是自己唯一的光明,也是恩賜愛情的神。為了能得到神的憐惜,即使只有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她也愿意披荊斬棘的來到他面前,求他的庇佑。而皖星的神顯然不僅僅只想給她庇佑,他是追求愛侶的濕婆,在這茫??嗪V锌嘈袛?shù)萬年后,終于遇到心愛姑娘的男人。象征著毀滅和再生的神明,虔誠地吻他的愛人,連她的落淚都是滴在他心頭的珍珠,敲打出神明最深處的欲望。無所不能的濕婆,創(chuàng)造力的象征便是……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