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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快去洗吧。”白起應了一聲,繼續(xù)脫著身上的衣服,直到解開了襯衫的全部紐扣,才走到淋浴房門口,親了親還杵在那里的小姑娘:“星星,累了就先睡?!?/br>他的這句話,怎么跟自己之前猜想的不一樣?皖星好不容易等到他走過來,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浴袍系帶上面放,但又實在沒勇氣拉著他解開,只好小聲提醒他:“我等你,你、你洗快點兒。”小姑娘抓著自己的手上,不是洗澡沒擦干的水,而是緊張過度才有的汗。白起一開始還沒明白她的意思,但結(jié)合她的種種局促,終于是猜到了她的意圖。身上虛虛披著的浴袍,因為系帶松開的緣故,滑到了肩膀上。皖星低著頭不敢看他,本來已經(jīng)敞開了的浴袍居然又被剛才扯開系帶的那個人,重新披了回去。他的吻輕輕落在頭頂,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嗯,我快一點?!?/br>白起說快,就真的很快。他用了在部隊里爭分奪秒的態(tài)度,又快又好地完成了本次清洗工作。從淋浴室出來的時候,小姑娘果然還乖乖窩在床上等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見她只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臉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有點不解地問她:“怎么這樣看著我,不開心了?”“是有點啦……”皖星被打擊得一塌糊涂,“剛才你脫了我的浴袍,不僅沒啥反應,還居然給我重新穿回去了。看來對你來說我已經(jīng)沒啥吸引力了。”白起嘆了口氣,都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個傻丫頭解釋:“我、我怕你冷?!?/br>“我不冷,”皖星頂了回去,“已經(jīng)開春了,室內(nèi)也比較暖和?!?/br>小姑娘伶牙俐齒,白起只好說了實話:“你那樣子,我會控制不住自己?!?/br>皖星看他一臉正經(jīng)思考這個問題的樣子,心底的小郁悶頓時全部被沖散,只剩下新婚的羞怯:“那、那你不控制,不5就好了……”“那會兒我還沒洗漱呢,”白起摸摸小姑娘卸掉妝容的臉,皮膚細膩極了,“不能這樣隨意。”皖星瞬間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未著一物的身子撲到了白起懷里。“起哥哥還真是個君子,”皖星故意氣他,“坐懷不亂真君子。”早在剛才解開她浴袍的時候,白起就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沒有的事實,導致他剛才洗澡時一直在心猿意馬?,F(xiàn)在小姑娘掀開被子,直接連浴袍都沒有了,他連心跳都加快了些。“待會兒,你再評判我是不是君子吧。”白起作勢要吻她,卻被女孩直接遮住了嘴。皖星伸手去探他的系帶,用了些蠻力,將他身上的浴袍也扯了下來。她占便宜般在特警大人的胸肌上摸了一把,輕佻地笑:“這么好的身材,還裹得這么嚴實,真是可惜了?!?/br>看來今晚自己把小姑娘氣得夠嗆,竟然主動成這樣。白起由著她以各種方式占便宜,在身上亂摸也好,留個不輕不重的吻痕也罷,他也覺得樂在其中。但當女孩柔若無骨的小手滑到身下的時候,白起還是抓住了她的手:“不用再繼續(xù)了?!?/br>“為什么呀?”他沒使勁,皖星輕而易舉的掙脫了開來,一臉天真的握住了那個連經(jīng)脈跳動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的物件。皖星其實是有點驚訝的,但今晚她就是想要欺負一把床下老實床上大膽的白起:“原來白警官的浴袍里面,也是……真空?”“嗯,畢竟這是你先做的示范?!毙」媚锵胍孢@些,白起樂意陪她玩,直接放棄了抵抗,含笑看她。自己的所作所為突然被提到,皖星的賊心賊膽頓時都沒有了,連手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即使現(xiàn)在跪坐在白起身邊,她都不敢抬頭看他。羞死了……皖星在心底念叨。并且為什么……那個東西在自己手里都還能威風成這樣?皖星打算偷偷撤回自己搗亂的手,卻被男人死死地壓在了身下。“星星對自己碰到的,還滿意嗎?”白起耳朵尖也紅紅的,但還是想這樣問她。現(xiàn)在問這種問題,真的超羞恥的!皖星別過頭,口是心非:“還、還成。”小姑娘的評價顯然不是白起要的答案。他探手下去,手指輕輕撥弄,寂靜的室內(nèi)全是極小卻清晰的水聲。“不管你怎么看,我對你……”白起抽出中指,將那水光在女孩面前晃了晃,才輕笑道,“非常滿意。”“老公,”皖星覺得自己今晚好像大膽過頭了,趕緊提前求饒,“我怎么感覺你今晚有點兒不一樣呀?!?/br>白起俯下身去,與她帶著婚戒的左手十指緊扣:“總覺得過了今天,你才是我真正的妻子了?!?/br>“之前領證太匆忙,很多東西都沒準備好,”白起輕聲說著,良久才繼續(xù)說道,“可是當時我就有點等不及了?!?/br>皖星躺在他身下,看著表情帶著些愧疚的丈夫,伸手緊緊抱住了他:“起哥哥,其實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經(jīng)好幸福、好幸福了。”她的知足,是寫在臉上的。而她要的,也永遠不多。即使自己因為特殊的崗位,經(jīng)常三天兩頭不著家,還總是讓她為自己擔驚受怕。但只要給她一個擁抱,她都會開心得像是像個孩子。白起看著為他等待這么多的妻子,想到白天她穿著婚紗乖乖的被自己親吻的模樣,才重新回到了正題。男人的雙手將自己微微抬起,那炙熱卻遲遲未與自己相遇。皖星看向他,卻聽見他說:“星星,你還可以更幸福一點的?!?/br>“什么呀……”皖星沒懂。白起沉下了腰,避重就輕地給她:“就像……這樣?!?/br>攻勢不停的男人,像是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似的,對女孩的任何反應都應對得游刃有余。她害羞得想捂住嘴,他便重重的吻她,直到她放棄抵抗,微張著唇,將最羞澀的話語,支離破碎的說給他聽。她被欺負得渾身發(fā)軟,嬌嬌地求自己放過她的時候,他反而加重了攻勢,讓她半推半就的攀上了巔峰。直到白起在親吻女孩流出的眼淚,嘗到微咸的味道時,他才稍稍愣了一下。也許自己真的如她所說……今晚有些不一樣了吧。即使已經(jīng)疼過她多次,但白起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還是會輕而易舉的敗在女孩一個暗示的眼神里。她不要主動,甚至不用言語,只要給他一個眼神,他便會這樣失了分寸。而在這場有些漫長的情事里,他是她的主宰,也是她的仆從。她要什么,他便會給她。而她想要卻不敢言的,他也會親自奉上,由她親自檢閱。但主宰情欲的神經(jīng),往往不聽使喚。她越是哭著哀求,他反而越想在這場征服里興風作浪。男人的野心,讓白起既快樂,又克制。但他……樂在其中。次日上午才悠悠轉(zhuǎn)醒的皖星,總算明白了白起讓自己宵夜的意思。他是真心實意的擔心自己半夜會餓……因為,那場極度消耗體力的拉鋸戰(zhàn),竟連酒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拇矇|都撞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