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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開始不自在起來。白起看向皖星背后歪歪扭扭的系帶,輕聲道:“后面的帶子,我重新幫你系一次吧?!?/br>“嗯……謝謝?!蓖钚切邼氐皖^,由著男人輕而易舉地解開了那些纏繞在一起的系帶。然后……她才傻乎乎地發(fā)現(xiàn),那件抹胸也輕飄飄地掉在了自己腿上。胸口一涼,皖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白少俠驚艷到腦子當機,居然沒有像往常般抬手遮擋,而是飛快的轉(zhuǎn)過身,撲進了白起的懷里。他身上的衣服,因為來之前怕被他發(fā)現(xiàn),連一次水都未下過,皖星光裸著身體貼上去時,被挺括的布料磨得還有些不適,她微微動了動,卻聽到頭頂男人的低語:“不要動了,皖皖?!?/br>“你不許偷看……”皖星將發(fā)燒的臉貼在他帶著涼意的衣衫上,“或者閉上眼睛也行?!?/br>溫香軟玉抱了滿懷,白起又怎么會輕易的放她走。趁小姑娘軟綿綿又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白起直接將人面對面抱了起來。皖星喜歡的這件繁復(fù)的劍客裝下,其實是她的男人難以隱藏的欲望。“我的衣服……”皖星還惦記著衣服,小手扯他的衣領(lǐng)。這家酒店里的床鋪倒是仿造了古時的架子床,白起將小妻子抱至床上躺下的時候,倒有了一種他將那迷路的仙子奪回家的莫名快意。皖星卻羞怯的看著架子床上頭的雕花,小手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她與白起已經(jīng)結(jié)婚兩年多了,但自己現(xiàn)在身處這種壞境,居然還是像個新嫁娘,羞得不知所措。“衣服待會我重新幫你穿,”白起褪了剛才換好的全套鞋襪,俯身吻她,“現(xiàn)在皖皖先給我一次好不好?”男人說話很少這樣直截了當,皖星一對上他的眼睛,就慌張的重新將視線挪到了雕花上。他眼底的火,哪是一次就能滅得掉的?不知愁滋味的仙子,總算是嘗到了人間男女之間的滋味。她的少年英雄,似憐惜,更似占有般,用guntang的唇舌一下下地撩撥起了她的所有感官。她在情欲的深淵里,被輕輕地拉扯,也被重重地侵占。直到聽到女孩嬌嬌地低吟,白起才察覺到自己今晚的不同。他似乎是……要得太狠了些。連衣衫都未褪盡,便撩起了衣袍挺身而入。垂落的衣擺,一下又一下地掃著小姑娘的嬌軟,惹得她更為敏感,帶著自己都倒吸了一口氣。白起稍稍停了這猛烈的攻勢,想解開身上的衣衫時,女孩的手才搭了上來:“起哥哥,不許脫掉?!?/br>“可是……”皖星撐著身子,附在他耳邊低喃:“想要夫君就這樣疼我……”這聲“夫君”,硬生生地扯斷了白起心里的那根憐香惜玉的弦。剛才退出的昂揚,重新侵入了女孩,白起扭頭看了一眼拋在一旁的粉色襦裙,輕笑道:“看來今晚,應(yīng)該是沒時間穿這件衣服了?!?/br>皖星根本沒聽清他的玩笑話,只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前世種種,均是過往云煙。而與君共度的余生,才是溫柔歲月。只愿君心似我心,共留人間勝仙境。{番外三}夜夜夜夜人死后,思緒真的能殘留在原來的世界嗎?這個問題,白夜在活著的時候,一直也沒弄明白。但生死這些問題,問生人是永遠都得不到答案的。直到他的心臟真正停止跳動,白夜才懂了,原來死前會倒放一生的說法是真的,而當?shù)狗沤Y(jié)束,他的生命、連帶著思緒,將會全部歸零。他看到,兒時和兄長一起打鬧的悠閑歲月,還有母親在家門等待他們歸來的模樣。他看到,被發(fā)現(xiàn)evol的自己,被迫收拾行囊,遠離了家,來到父親的身邊。他看到,在無窮無盡的殘酷訓(xùn)練中,滿臉是血的自己,反復(fù)思考著人生的意義。他看到,接受部隊下達的臥底任務(wù)的自己,開始接觸第一名bs成員時,還有些顫抖的雙手。他看到,那些亦正亦邪的bs高層們,將葡萄酒杯高舉至頭頂,稱自己為——Perses.他看到,能夠理解所謂“人類的最高級進化”理論的自己,終于找到信仰時的狂喜。他也看到,與父親、兄長漸行漸遠、背道而馳的自己,和支離破碎的家。當白夜單方面宣布臥底任務(wù)無效時,他也就徹底地隱匿進了黑暗中。組織給他的代號“Perses”,在希臘神話里司掌毀滅的神,也正是對這個掌控雷電的青年的精準定位罷了。因為信仰的沖突,白夜與他兒時最憧憬的兄長交手過數(shù)次。也許是親兄弟的緣故吧,兩人永遠都是勢均力敵,從未真的比出一次高下。白夜曾提醒過白起特遣署那些看不見的陰暗面,但向來坦坦蕩蕩、滿心正義的男人又怎么聽得進去這些不光彩的東西。白夜不想把兄長扯進bs這灘渾水,更不想看他被別有居心的人當槍使。直到……他終于明白白起如此拼命活著的原因。那個一直被兄長拿所有的一切來護著的女孩,叫皖星。要說好看,也的確是好看的。但真正吸引兄長的,應(yīng)該不是美麗的外表才對。白夜從組織得知,她就是組織一直想要拉攏或者占有的queen,他便以調(diào)查為借口,跟蹤了幾次這個和自己同齡的女孩。嗯……好像除了長得好看點以外,還真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而已。沒有工作經(jīng)驗,卻被迫接管了過世的父親留下的公司,整天忙得焦頭爛額。有幾次,他還看到她在微笑著送同事離開后,自己一個人對著電腦加班寫策劃,寫得寫著就哭得淚流滿面。白夜不懂女孩子的傷心到底是來源于什么,但很快的,他的兄長立即從各種繁忙事務(wù)中脫身,飛進她的辦公室里哄她。于是他第一次從嚴謹認真的兄長臉上看到了,名為“溫柔”的詞匯。這便是白起口中那個最重要的人嗎?隱匿在一旁的白夜,似乎是慢慢懂了他所指的愛情。他中止了對皖星的監(jiān)視和跟蹤,組織問起近況時,便隨口編幾句應(yīng)付。但因為Perses在組織中的狠戾和地位,竟無人敢質(zhì)疑情報的真實性。而隨著白夜親眼見到了組織內(nèi)隱秘進行的人體實驗后,他好不容易才堅定下來的信仰,又轟然崩塌了。所以……他到底該相信什么呢?困惑的青年,躺在天臺上反復(fù)思考,也未曾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要不,試試在極限條件下,大腦內(nèi)是否能得到極限的思考吧。這樣想著,白夜站起身,將一只腳伸到了天臺外。“你真是瘋了?。?!”手臂被極大力的扯著,連帶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Q號32/9063/6492著整個人都向后倒去。白夜重重地躺回了地上,后腦勺卻被穩(wěn)穩(wěn)的托住了。他看清楚了來人:“白起?”身上還穿著睡衣的白起,顯然是通過風(fēng)感知到自己匆忙趕來的,但即使穿著閑適,但眼神卻比以往兵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