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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她的手扭了一下按鈕點(diǎn)燃爐盤。月宜未曾預(yù)料到,驚慌失措地“啊”了一聲,連忙跳開,有些恐懼地看著火焰。邢昭連忙安慰道:“沒事兒,你別怕。”月宜有些怕火,躊躇了一下還是盡力說服自己又走了過去。邢昭拿過勺子示意她攪一攪:“一會兒就好?!?/br>月宜依言,手腕僵硬地攪動著,一手握住小鍋的手柄,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邢昭覺得這事兒并不難:“你數(shù)到十,就可以關(guān)火了,然后倒到碗里便大功告成?!闭f完,他便準(zhǔn)備去把臟衣服拿到洗衣機(jī)里,沒成想剛走了幾步,就聽到月宜尖叫一聲還有什么東西“咣當(dāng)”掉到地上,他迅速轉(zhuǎn)身,就看到小鍋摔在瓷磚上,guntang的牛奶澆在月宜腿上還有腳上,月宜眼中含淚,彎下腰雙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燙傷處,疼痛卻又無措。快穿之小白狐報恩記第二十五章懸案未決之帥氣警察(9)第二十五章懸案未決之帥氣警察(9)第二十五章懸案未決之帥氣警察(9)邢昭扔了衣服匆匆來到她跟前,月宜的眼淚已經(jīng)簌簌滾落,腿上紅腫著,疼得她嘴唇都咬的失去了血色。邢昭攔腰抱起月宜來到洗手間,一邊拿起花灑一邊不放心地對月宜說:“可能會有些疼,月宜,忍一忍?!?/br>月宜咬著牙點(diǎn)了點(diǎn)頭,邢昭蹙著眉頭打開花灑用涼水沖洗月宜腿上燙傷之處。好在月宜閃躲得快,面積不是很大,可邢昭心里還是罵自己該死,神經(jīng)兮兮地讓她做那種事,明知道她膽子小,也沒什么力氣還這樣勉強(qiáng)她。涼水沖過,邢昭又抱著她回到沙發(fā)上,從急救箱里拿出燙傷膏給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抹到燙傷處,自始至終,月宜都咬著唇瓣,一聲沒有出。邢昭心疼的不行,小姑娘噙著淚,淚眼汪汪地揪著沙發(fā)的穗子,隱忍著疼痛。邢昭低下頭看著那片傷口,喉頭一哽,愧疚地開口:“對不起,月宜,真的對不起。”一切都是他的問題,他不應(yīng)該強(qiáng)迫月宜去學(xué)習(xí),去長大。月宜卻小心翼翼地揪了揪他的衣袖,勉力露出一絲笑意,柔柔地說:“哥哥,我下次、會做好?!彼氖滞蠛芗?xì),沒什么力量,再加上那個小鍋有一段年頭了,手柄傳熱,她被燙的一下子就松了手,鍋?zhàn)釉以诘厣?,自己也被燙著了,她覺得自己很笨,什么都做不好,難怪邢昭會冷落自己。“你都燙傷了,還做什么?。俊毙险呀乖甑亻_口,本是心疼的話語卻因此摻雜了一絲不耐煩地口氣。月宜只是半低著頭,惘然看著沙發(fā)上的刺繡圖案,沒有再開口。邢昭給她上了藥,這下子也不能讓她跟著自己上班了,邢昭只好又請了幾天假,雖然余杭表示理解但是也不得不提醒邢昭:“隊里的事情很多,我盡量幫你頂著。你自己也得考慮考慮?!?/br>邢昭謝過,卻也無計可施。當(dāng)天夜里,林奶奶過來敲門,原來是自己家的熱水器壞了,她兒女都在外地,手機(jī)也不會用,便求助于邢昭讓他過來幫忙看看。月宜一瘸一拐地跟在邢昭身后來到林奶奶家里。林奶奶忙問道:“怎么了這是?”邢昭在洗手間回應(yīng):“今天早上把腿燙傷了?!?/br>“哎呦,那還不得疼死啊。”林奶奶拉著月宜坐下,和藹的詢問著,“有沒有抹燙傷膏啊?我這里好像還有,我去給你拿……”“不、不用了。”小姑娘連忙開口,雙手搖了又搖,“已經(jīng)、抹過了。謝謝奶奶?!?/br>林奶奶瞧著她乖巧可人的樣子,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瞇瞇地說:“說什么謝謝啊,奶奶剛才做了火燒,你要不要吃一個嘗嘗?”月宜禮貌地說:“我和哥哥吃過了?!?/br>林奶奶卻自顧自地去廚房裝好四個火燒放到月宜跟前說:“你哥哥是當(dāng)警察的,平常工作也挺忙,我這給你們拿幾個火燒,也省的大熱天下班回來還要辛辛苦苦做飯了?!?/br>月宜本來還要婉拒,但是聽了林奶奶的話,卻默默地伸出手接了過來。有什么東西在腦海里破土而出,她察覺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江南哥哥要在醫(yī)院里工作,余杭jiejie要在警局里工作,邢昭本來也應(yīng)該在警局的,可是為了照看自己不得已留在家里。她霍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成了一個累贅。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癡,只不過在經(jīng)歷了那些事之后,她將自己的依賴完全傾注到了心目中的英雄身上,自欺欺人地以為這樣就不會再受傷。可是,她也是如此的自私,自私的霸著他,耽誤了他要做的事。邢昭解決了難題,拍著手掌走出洗手間,林奶奶熱情的招呼道:“快過來坐會兒吧,我給你們舀兩碗綠豆湯,喝了解暑?!?/br>邢昭“嗯”了一聲,還特意囑咐說:“奶奶,給月宜那一碗多放點(diǎn)糖吧,她愛吃甜。”“知道啦!”林奶奶走后,邢昭看著默不作聲的月宜,她坐在沙發(fā)上,一身不吭的,手里捏著林奶奶給的四個燒餅,往常一見到邢昭,月宜都會立刻纏著自己,滿眼都是可愛的星星,這還是頭一次,自己就站在她身前,她卻低著頭發(fā)呆。“月宜,想什么呢?”邢昭微微彎下腰笑著問她。月宜回過神來,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輕輕說:“綠、綠豆湯。”撒謊,并不用學(xué)習(xí)。邢昭失笑:“嗨,原來是這個,回頭我也給你做。小饞貓。”他神經(jīng)大條,也沒注意到月宜不一樣之處。兩人喝完了綠豆湯,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那天晚上,月宜睡得很早,也沒有癡纏著邢昭,邢昭躺在地上玩手機(jī)游戲,目光所及,月宜背對著自己抱著娃娃似乎已經(jīng)睡去。邢昭放下手機(jī),回想起今天早晨月宜被燙的傷口,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兒。第二天早上,邢昭照例早起晨跑,這一次,月宜沒有醒來跟著他。但是當(dāng)他回來的時候,飯桌上已經(jīng)熱著一碗牛奶,月宜不知何時洗漱穿戴好,馬尾掃蕩在柔嫩纖細(xì)的頸子上,正在研究如何把林奶奶送的rou火燒加熱。邢昭訝異,走上前有些吃驚得問她:“你怎么起的這么早?”月宜扭過頭,莞爾道:“睡不著了?!彼噶酥缸郎系呐D?,有些討賞炫耀的意思:“我今天、做、做好了。沒有、燙到?!?/br>邢昭走過去看了看她腿上的傷口責(zé)備道:“放著我來就是了?!?/br>月宜卻只是恬靜的笑:“沒事?!?/br>邢昭搶過她手里的火燒放到鍋里,月宜眨巴著眼在旁邊認(rèn)真學(xué)習(xí),邢昭不由笑道:“干嘛,你想親自做飯?”月宜卻出人意料地點(diǎn)點(diǎn)頭。邢昭覺得她今天有點(diǎn)奇怪,仿佛突然長大懂事了一些,但再一想,這怎么也算是好事。吃飯期間,月宜抿了抿唇瓣,忽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