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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哭。邢昭感覺胸前濕漉漉的,卻也不在乎,她抱著自己,邢昭也緊緊抱住月宜,兩個(gè)人都不說話,卻又甜蜜無比。外面的鞭炮聲響徹夜空,可是在萬家燈火的某一處,小小的屋子里,昏黃的燈光下,溫馨的餐桌旁,一名身材高大帥氣的男生懷里依偎著一位嬌柔美麗的小姑娘。新年,一切要重新開始。冬日的夜里,尤其是北方,寒風(fēng)刺骨,可是月宜不覺得,她裹著羽絨服,笑瞇瞇的跟在邢昭身后,看著他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鞭炮掛好,邢昭拿出火柴,扭頭叮囑月宜:“靠后一點(diǎn),我要放鞭炮了?!?/br>月宜“嗯”一聲,趕緊跑到遠(yuǎn)處,小手捂住雙耳,卻又關(guān)切地望著邢昭。邢昭點(diǎn)燃,也轉(zhuǎn)身迅速地跑到月宜身旁,身后的鞭炮噼里啪啦的炸開,仿佛要驅(qū)趕舊的一年所有的不如意。邢昭攏了攏月宜的肩膀,順帶將她往懷里帶了帶,大聲的問她:“冷嗎?”月宜搖搖頭,也往他懷里鉆過去。邢昭抬手捏捏她的臉蛋,并不是很涼,才放下心。鞭炮放完,邢昭又把買來的煙花放在月宜手中。月宜有點(diǎn)害怕,邢昭就先自己點(diǎn)燃一支,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漂亮的煙火在空中劃過燦爛的痕跡,小姑娘又驚又喜,看的有些蠢蠢欲動(dòng)。邢昭笑著又點(diǎn)燃一支,靠在月宜身后,擁著她玩煙火棒。月宜玩的不亦樂乎,到后來也能大著膽子自己點(diǎn)燃,揚(yáng)手在空中揮舞。兩人玩了好久,月宜有些困了,才回到家里。他們洗漱好了,邢昭本來要繼續(xù)打地鋪,月宜卻勾著他的手指,拍了拍床鋪。今夜剛剛心意相通,難免有些情不自禁,邢昭也不顧及什么男女有別了,便上床和月宜并排躺下。月宜拉過被子,鉆到他懷里,探出小臉對著他甜甜的笑,然后碰了碰他的唇角,說道:“哥哥,我真開心?!彼致竦剿麘牙铮曇粲行?,卻還是掩不住的高興:“過年真好?!?/br>過年可以吃到豐盛的年夜飯,可以看春晚,可以過生日,可以許愿,最重要的是,過年,讓她的愿望成真。邢昭笑道:“過年就是挺好的,不過也不能每天都過年?!?/br>“為什么?。俊?/br>邢昭打趣道:“小時(shí)候我聽我姥姥給我講故事,說是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薛平貴回來之后問她有什么愿望,王寶釧說,我等了你十八年給我過十八個(gè)生日吧。結(jié)果,過完了,人就沒了……”月宜一開始聽得津津有味,到后來連忙捂住邢昭的嘴責(zé)備道:“過年不能說這個(gè),林奶奶說了,必須都是吉利話?!?/br>邢昭眨眨眼,伸出舌頭在她的手心上輕輕舔了一下,月宜羞惱地抽回手,嘟囔了一句“干什么啊”,邢昭卻一個(gè)翻身覆在她身上,一手撐在床上,目光炯炯的端詳著小姑娘秀麗的容貌,淑麗清雅,柔婉輕媚,眼角眉梢總是不自覺地流露一段風(fēng)情。月宜被他看的含羞,小手捂住臉頰悶聲悶氣地說:“不要看了,我困了,要睡覺?!?/br>邢昭失笑,努力把她的小手拿開撥到一旁,聲音里皆是笑意:“過年晚上不睡覺?!?/br>“可我困了?!?/br>邢昭作出沉思的表情,幾秒后,肅然說:“我有辦法讓你精神?!?/br>小姑娘果然上鉤,好奇地揪住他的衣袖問道:“是什么辦法?”話音剛落,邢昭就直接吻上了已經(jīng)想念一晚上的唇瓣。起初,只是輕輕的舔舐,邢昭也是頭一次接吻,月宜的唇瓣那么柔嫩脆弱,含在嘴里似乎只要微一用力就會化掉,他伸出舌頭,沿著小姑娘的唇瓣來回舔弄著,直到都沾滿了自己的氣息才抬起頭,壞壞地看著月宜問她:“是不是不困了?”小姑娘羞的不行,小臉如同盛開的海棠花,紅艷艷的,邢昭可不想善罷甘休,不等她說話,又低下頭去吻她。月宜雖然含羞,但是很乖,閉著眼就那么柔軟的靠在他懷里,任憑他描繪著自己的唇瓣。漸漸地,邢昭不再滿足于這樣的舔舐,男孩子總是在這種事情上無師自通,邢昭輕輕咬了一下月宜的唇瓣,月宜吃痛,方張開唇輕呼了一聲,邢昭的舌頭就靈巧地鉆了進(jìn)去,他勾住她的小香舌一會兒纏著,一會兒含在嘴中,留下唇齒之間的甜膩津液。原本邢昭放在兩側(cè)的雙手也漸漸滑落在月宜的腰線上,她身上的睡衣不斷上移,露出白皙柔嫩的皮服,邢昭的手反復(fù)在那里流連,感覺著手心里的溫香細(xì)膩以及小姑娘不可自抑地顫抖。她的胸前豐盈的兩團(tuán)凸起,他抬頭,目光隱隱有微光閃爍,卻最后還是戛然而止,兩人唇瓣撕扯著一道yin糜的銀線,月宜偷偷睜開眼,看到邢昭也有些緋紅的俊朗容顏,心底的緊張忽然減少了一些。“那里、那是什么,yingying的……”小姑娘忽然支起身子,感覺有什么東西抵在下身,咯著她并不舒服。邢昭趕緊翻個(gè)身重新躺下,被子蓋好,臉上卻有些不自在:“沒什么?!眲偛诺挠H密讓他起了生理反應(yīng),他深深吸了口氣,勉強(qiáng)壓下去一些。月宜后知后覺,想起來在地牢中看到的一幕幕也有些明了,當(dāng)下,也不再追問,只是抬手偷偷摸了摸唇瓣,那里仿佛還殘留著邢昭的氣息。邢昭從被子里握住她另一只小手,側(cè)過臉望著她:“月宜,我會對你好的?!碧鹧悦壅Z他不會說,那些海誓山盟他也沒學(xué)過,他能告訴月宜的就是這么樸素的一句話,也是他不會改變的承諾,有他在,月宜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月宜心里如有暖流泳過,莞爾道:“我也會對哥哥好的。”邢昭笑笑,摸摸她的小臉說:“睡吧,小笨蛋。”邢昭很早就回到隊(duì)里執(zhí)行任務(wù),程柳也仍然趁著有空就過來給月宜補(bǔ)課。過了一個(gè)年,程柳明顯感覺到月宜的變化,有時(shí)候做題總是會輕易地走神,臉上的嬌羞和甜蜜怎么看都像是墜入愛河。程柳敲了敲桌面,清清喉嚨故作嚴(yán)肅:“我覺得你還是老實(shí)交代比較好。”月宜一怔,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雙手托著腮笑道:“原來哥哥也喜歡我。你是怎么感覺出來的???”檉柳撇撇嘴:“空氣里到處都是腐朽的愛情泡泡,我當(dāng)然感覺得到。”偶爾碰到兩人,你儂我儂,眼神黏著,讓他深刻明白自己就是個(gè)電燈泡。所以開春之后,月宜上學(xué),程柳就拒絕來補(bǔ)課了——單身狗不想受打擊。月宜并不笨,再加上程柳的幫助,即便剛開學(xué)有些跟不上,但是很快就步入正軌,等到期中考試,月宜的名次就來到了年級前十五名。家長會上,班主任特意著重表揚(yáng)了月宜,這讓來開家長會的邢昭倍兒有面子,同桌的家長也抱著羨慕的心態(tài)向邢昭請教:“哎呀,您家閨女學(xué)習(xí)真好,平常您都咋輔導(dǎo)孩子???”邢昭本來心底偷著樂,一聽“閨女”兩個(gè)字臉色頓時(shí)黑了一半,不由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