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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幾位公主沉聲說:“你們放心?!?/br>四公主心知,現(xiàn)在的處境,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若是有人能夠善待月宜,總比像她們一般淪為玩物好。月宜不舍得離開,江策只好不停地勸說,沒想到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江鐫的身影赫然出現(xiàn)在囚室內(nèi)。他一看到江策便笑道:“喲,七弟怎么有興致來這種地方?”江策道:“只是來看看,這就要走了?!闭f著,他托起月宜牢牢護在身旁準備離去。江鐫卻抬手攔住二人,唇邊帶著笑意,眼睛卻盯著江策身旁不停發(fā)抖的月宜:“等一下,七弟身邊的人怎么這么眼生?”言罷就要抬手扯下月宜頭上的小帽子。江策眼疾手快,攔腰將月宜護在懷里躲了過去。江鐫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昭陵公主。昭陵公主今日是來探監(jiān)的?”月宜記得他的聲音,是他親手將她打暈然后送到江策那里的,她還親眼看到江鐫將父親最愛的字畫撕扯在地上焚燒殆盡。江策道:“大哥,我們還有事,告辭了?!?/br>江鐫卻冷笑道:“她是南涼的女子,你就算帶她回了上京,也不過就是個妾!”江策卻冷冷道:“不勞大哥費心!”江策帶著月宜回到帳子里,小姑娘淚眼朦朧,也不知道還要哭多久,小鼻子都紅兮兮的,江策無奈地說:“我已經(jīng)帶你見過你的皇姐了,你該放心了吧?”月宜回想著監(jiān)牢里的慘狀喃喃說:“皇姐她們……怎么會這樣……”她忽然扭過頭盯著江策,憤然道:“都是因為你們這群蠻子,是你們欺辱皇姐,如果不是因你們,母后和父皇還有皇姐都好好的,都是你們!我恨你們……你們是畜生……”她哭叫著抬手就去打江策。江策趕緊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定在床榻邊說:“你再這樣鬧下去也是無事于補。”他頓了頓又道:“你現(xiàn)在孤零零一個人,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月宜茫茫然地說:“我還能去哪里呢?”江策沉吟片刻,試探著詢問她:“那你,要不要隨我北上?”她下意識地重復(fù)了一遍“北上”,忽然明白過來,臉色漲紅憤然拒絕說:“我不要走,我是南涼的公主,絕對不去你們這些蠻子待的地方?!?/br>江策聽她不斷稱他們是“蠻子”心里也有點惱了,聲音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冷意:“那你想去哪里?你可知道,只要你現(xiàn)在走出這個帳子,有多少男人等著欺凌你?你現(xiàn)在沒得選,若想安安穩(wěn)穩(wěn)活下去,就只能跟著我?!?/br>“那我寧愿死!”她說完就要掙脫江策去奪懸在角落里的獵刀。江策死死抱住她威脅說:“你要是死了,我就殺了你所有的皇姐!”月宜回身,眼含淚水望著他,聲音里卻是決絕:“她們現(xiàn)下生不如死,我寧愿你給她們一個痛快!”“你!”江策見她根本不受威脅,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掐住了小姑娘脆弱的頸子稍稍一收力,月宜卻閉上了眼似乎等待著江策最后的致命一擊。他看著月宜毫不反抗的樣子更是氣悶,可最終還是收了手。月宜急速地喘息著,他死死盯著月宜不禁吼道:“來人,給我把昭陵公主看起來,所有的尖銳利器全部收起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江鐫正在看兵書,江策風(fēng)塵仆仆的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江鐫氣定神閑地打量著這個素來不求人的七弟,徐徐笑道:“我猜你要求我的這件事是不是和昭陵公主有關(guān)?”江策低著頭說:“大哥,你放了那些公主吧。她們沒有錯,欺辱你的是那些皇子,那些公主們并沒有錯。父皇說仁義治天下,大哥,難道你忘了嗎?”江鐫合上書,食指屈起敲打在桌面上靜靜地說:“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我當年受的屈辱我又怎么會輕易的放下呢?七弟,你從小到大很少求我,既然你現(xiàn)在開口,我不能說完全不考慮。我可以答應(yīng)你讓那些公主不再受罪,但是她們必須隨我們北上,恐怕最后也是跟了大魏的將士,只能如此?!?/br>江策也不能再求旁的,如他所說,成王敗寇,便是如此。江鐫又道:“你還年輕,昭陵公主年幼貌美,你對她有所青睞也算正常。只是你別忘了,你是七殿下,你的王妃絕對不能是一位南涼的公主。”江策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江策懇求了江鐫,心里也松了口氣。他回到賬內(nèi),月宜已經(jīng)躺下了,背對著他,帳子內(nèi)安靜得很,能聽到小姑娘抽抽搭搭的聲音。好在聽手下們說,小姑娘用了早飯。江策心又軟了,他來到邊上坐下,輕輕推了推月宜,聲音澀澀的:“我剛才傷到你了嗎?”月宜不理他,自顧自地抹眼淚。江策湊近一些端詳著月宜細嫩的頸子,見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痕跡,有些后怕:“是不是很疼?我讓人給你拿藥?!?/br>“不疼了?!毙」媚锝K于開了金口。江策走了,下屬們在屋子里進進出出按照江策的吩咐將所有的尖銳利器全部拿走,然后又拿來溫好的早飯擺上。月宜在看到皇姐們的慘狀,又看著眼前江策著人特意備好的早飯,心底酸澀。皇姐遭受那樣的欺凌,而她自己卻還是錦衣玉食,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坐在這里?可是,她又該何去何從呢?江策聽她開口說話欣喜地說:“終于可和我說話了?”月宜慢慢坐起身,低垂著小臉悶悶地:“嗯?!?/br>江策輕嘆一聲,有些局促地開口:“我剛才去求了大哥,你那些皇姐們不會再有人欺負她們了。你可以放心了?!?/br>月宜一怔,有些難以置信:“你,你說的是真的?”江策干巴巴的道:“我騙過你嗎?”他確實沒騙過自己,他們算是敵人,可是江策待她已經(jīng)很好了。月宜畢竟年少,就算恨著大魏,可是卻對眼前的少年郎還是心存幾分好感與親近。“那,那你大哥是要放皇姐們走嗎?”她充滿期待的怯怯地問他。江策搖搖頭,還是實話實說:“我大哥會把她們許配給將士們,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安排了。否則,她們只會淪為玩物?!?/br>月宜的心再次懸了起來:“是做他們的妻子嗎?”江策不忍心欺騙她:“她們只會是妾室。”月宜當然明白“妾室”的意義,她張著小嘴怔怔垂下淚來,說不出一個字。那是公主啊,怎么能屈尊做了旁人的妾室?那還不如殺了她們。江策見她臉色慘白,連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就算是妾室也不會再被虐待凌辱了,我們大魏不在意女子名節(jié),很多將士們也是好男兒的。他們會善待你的jiejie的?!?/br>月宜的眼睛涌出guntang的熱淚,她再也忍不住,終于嘶聲裂肺的哭了出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擔(dān)憂,所有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