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yin亂派對之換妻【高H,被妻子發(fā)現(xiàn)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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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之所以答應(yīng)參加這個‘換妻游戲’,除了懷疑丈夫的愧疚、想要重新讓兩人之間生活產(chǎn)生激情外,還有一個隱秘的不能說出口的原因。這個原因難以啟齒,可是一直埋在她心里,就是新婚那一夜,兩人洞房時,丈夫那個略顯詫異的表情。她一直覺得丈夫介意自己不是處女的事,也后悔自己當(dāng)初沒能堅持,讓前男友得到了她的處女之身,可是世上沒有后悔藥,她無法拔除這根刺。猜測丈夫在外面有女人的時候,她除了氣憤之外,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有預(yù)料之中的感覺的,可后來私家偵探說丈夫沒有出軌別的女人,讓她加深了對丈夫的愧疚之外,潛意識里也生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要是他真的出軌過就好了。如果一向完美的丈夫,也跟別的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她就不用這么自卑,總是覺得自己當(dāng)初的隱瞞是做錯了什么,覺得自己配不上他。男人喘息著停下了激烈的挺動,壓上女人的身體與女人親吻。他英俊的側(cè)臉上微微泛紅,是因激情而透出的紅暈,他們旁若無人的唇舌相交,徐安玉甚至可以看到兩人的舌頭舔弄交纏,而她那個一向潔癖的丈夫吮吸著女人的舌尖,臉上全是癡迷的滿足。丈夫有潔癖,就算床事時也不會這樣吻她,可現(xiàn)在他卻仿佛并不是在吃一個剛見面的陌生女人的舌頭,而是什么美食。她很久沒有見過丈夫陷入情欲時的表情了,卻隱約覺得,他此刻的神態(tài)比曾經(jīng)的他更加沉迷。女人似乎受不了的皺起了眉,男人最后吮吸了一下,順著她的下顎一路吻下去,舌尖勾纏舔吻著女人凹陷的鎖骨,在上面留下曖昧的水痕。他很快就親到了女人的胸口,熟練的攏住那一對豐滿的rufang,低頭叼住一邊吸弄著,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女人白皙的乳rou,無名指上的銀戒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閃光,刺的徐安玉眼眶發(fā)紅。徐安玉覺得自己像是靈魂出竅,站在高空中,嫉妒的看著這一切。她從來不知道丈夫在床事上有這么多的技巧,視線順著兩人交疊的身體往下,看到兩人腰下,那依舊緊密結(jié)合的部位,看著丈夫一刻不停的挺動著腰腹,將勃起的性器捅入那女人體內(nèi)。“……”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沖過去質(zhì)問,可又挪不動腳步,甚至雙腿發(fā)軟,微微顫抖。徐安玉搖搖欲墜,可她旁邊的吳宣逸的表情卻跟她完全不同。他自然也發(fā)覺了那邊在進行的事,事實上,在那邊鬧出些許動靜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猜測兩人或許是真的做了。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不過他很享受這樣的刺激,也不會刻意去戳破,甚至故意吸引了徐安玉的注意力,不讓這只小兔子刺激太過而跑走。誰知道還是讓她發(fā)現(xiàn)了。吳宣逸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露出的嬌軟神情,下意識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番外——yin亂派對之換妻【高H,無暇顧及旁邊的妻子,瘋狂cao干別的女人】他剛剛才干過她,自然知道那男人此刻是怎樣的銷魂舒爽,那種噬骨的酥麻他自己也體驗過,就連現(xiàn)在,還深深記得那種可怕的快感。也怪不得,連被他自己的老婆看到了他跟別的女人zuoai的現(xiàn)場,也對周邊毫無察覺。不過他的小‘妻子’看上去也挺享受的。吳宣逸看著女人泛紅的雙頰,心里有些吃味。他一向風(fēng)流,交的幾任女友都沒有能長的,不是因為別的,只不過是他天生多情,給不了她們唯一。因為樣貌家世都出眾,從小被寵大的他也沒經(jīng)歷過什么求之不得,女友要分手就分手,分了正好找下一個,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第一次遇到比他轉(zhuǎn)的還快的。雖說這種派對確實大多是純粹欲望發(fā)泄,可她好歹也是剛跟他滾了床單的,吃過自己這根大roubang,卻又馬上在別的男人身下露出這樣的表情,一向?qū)ψ约旱耐饷埠图夹g(shù)很有信心的吳公子有些不開心。以往那些女人,跟他滾過一次哪有不繼續(xù)要,哪有不想纏著他的?這女人倒好,滾了兩次,將她伺候的哼哼唧唧yin水直流,結(jié)果最后是他自己xiele兩次,她才xiele一次。就算第一次是沒弄過那么緊那么舒服的極品名器xue,才不小心射的早了一點,可是也沒那么差吧,她后來不是也叫的很舒服嗎?男人的虛榮心,讓吳小公子下意識掃了一眼那男人不斷進出女人rouxue的物件。目測跟自己差不多粗細,不過長度看不出來,但是看他那‘老婆’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也不會短。吳宣逸想到之前碰到她時,她身邊的那兩個男人,心里暗罵一聲小妖精。看著女人舒服的呻吟,一點都沒有想到旁邊還有個他的意思,他憤憤收回目光,掃了眼看著那邊兩人呆呆發(fā)愣,像是被眼前的畫面打擊過大,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的徐安玉,腦子里起了一個點子。這男人搶走了他的女伴,他弄弄他老婆應(yīng)該不算過分吧?雷秋銘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看到了他的出軌現(xiàn)場,甚至將他愛撫親吻別的女人的過程都看得一清二楚。為了照顧到客人的興致和隱私,派對燈光總體都是昏暗曖昧的暖光,這個角落光線本就比別的地方暗,更不用說還有遮擋的沙發(fā)靠背。而且此時此刻,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身下的曼妙女體上,別說他早就做好了會被妻子發(fā)現(xiàn)的準備,即使沒有,估計他現(xiàn)在也停不下來。就像是自然界里那些蚊蟲趨光的本能,即使知道前方等待的可能是滅亡,也要奮不顧身的沖向火光一樣。雷秋銘舔吸著女人柔軟挺立的奶尖,一邊看著她難耐的表情,一邊在她體內(nèi)瘋狂律動著,試圖將整根roubang都插進去。潮唧唧的水xue被他撐開,每一處都像是橡皮筋一樣箍住他的分身,撞擊的快感和那緊致和吸力讓他下腹很快就再次出現(xiàn)射意。雷秋銘感覺自己快把她的嫩xue撐破了,艱難的放緩抽插頻率,將roubang抽出一些,然后抒了口氣,一邊細致的用舌尖舔弄女人的乳粒,一邊緩慢的在那濕軟的蜜洞里抽送,試圖延長身體的快感。他自制力不錯,難得有失控的時候,尤其是床事上,在發(fā)現(xiàn)妻子對此并無興趣時,他就習(xí)慣了壓抑自己的欲望。大學(xué)時期,正是青春期最難忍的時候,有段時間他火氣大,也愣是沒碰那些前仆后繼來告白的小姑娘,或是學(xué)生會會議結(jié)束后,光明正大在走廊拐角勾引他的學(xué)姐,自己忍了過去。他擅長忍耐,小時候是忍著餓,長大后就是忍著欲。徐安玉比較膽小,他也不想嚇著她,即使婚后也是控制自己溫柔的,只有在自己的公寓,那個完全屬于他的地方,對著那個沒有生命的性愛玩偶,他才會真真正正摘下面具,任由自己失控,任由自己沉浸在欲海中發(fā)泄。活了31年,沒想到第一次失控,會是在現(xiàn)在,還是在這里,在一個剛剛見面、連名字都沒有完全交換、一無所知的女人身上。還是個已經(jīng)嫁人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的老公怎么舍得放她進這混亂的歡場,可是他也不在意答案,畢竟要不是她老公這么大度,他也不可能在這里肆意弄她。“……秋銘……”蘇婉容被他弄的不上不下的,剛才跟吳宣逸做的時候小xiele一次,身體正是敏感的時候,又被他勾的受不住,她現(xiàn)在只想被男人狠狠插一次,好好泄出來。男人身上陽氣很足,即使剛才射了一次,可身體里依舊有不少存貨,她準備努力吸收,反正男人看著就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吸收了他也能好受點。這么一想,頓時覺得自己過來吸人陽精修煉的目的,似乎都套上了一個莫名正面的光環(huán)。雷秋銘被她叫的心肝微顫,見女人咬著唇看著自己,那雙秋水一般的黑眸讓他心湖蕩漾。弄疼她了嗎?他從她的眼睛里察覺到了什么,雖然她什么都沒說,可是他莫名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她的手已經(jīng)摸上了他的前臂,柔軟的指腹劃過,裸露的肌理被觸碰,所過之處帶起微微戰(zhàn)栗的酥麻。她的手指順著摸到他的肩膀,扒著他,似乎在無意識的撒嬌。雷秋銘順著她微弱的力道游上去,大手依舊抓著她飽滿的乳rou捏揉,下面卻用力的頂了幾下。“……嗚唔……”蘇婉容舒服的呻吟,雷秋銘受了鼓舞,也顧不上延長快感了,只想再讓她露出這種表情,發(fā)出這種聲音。番外——yin亂派對之換妻【高H,本來只屬于她的丈夫干了別的女人】“舒服嗎?……”他開始用力頂撞,唇瓣摸索著親吻她的唇角:“……更喜歡我用力些?……”“……恩……”蘇婉容側(cè)過頭,主動張嘴吻他:“……想要秋銘……再快些……”雷秋銘話說出口就懊惱自己有些出格,原本并不覺得她會回答,可她的回吻和回應(yīng)卻讓他驚喜不已。她是……想要他嗎?原本緩慢的抽送一下子開始變得攻擊力十足,蘇婉容被男人撞的身子拱起,下意識用手背壓住唇瓣,止住即將出口的呻吟。雷秋銘一直看著她的臉,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動作,被她可愛的反應(yīng)萌到,一邊親她的頸側(cè)一邊用力動作,然后低聲承諾道:“……都給你……”英俊的男人和美麗的女人親昵的說著話,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對。徐安玉自虐一般看著,看著自己的丈夫低聲跟那女人說了什么,他用力的頂弄了幾下,就撐起身,將性器抽了出來。昏黃的燈光下,丈夫的性器濕漉漉的,沾滿了別的女人的體液,一向害羞的徐安玉第一次看清丈夫勃起的下體,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大概是覺得這樣不方便動作,男人跪在沙發(fā)上,快速把掛在小腿上的褲子脫掉,然后將那女人的兩條腿抬起架在肩上,扶著硬挺的性器在女人腿間滑動幾下,guitou刺入女人rouxue口,再一次猛地挺了進去。她看著丈夫臉上露出迷離的舒爽表情,看著他側(cè)頭親吻那個女人的小腿,開始用力挺動腰腹,一下又一下的將性器插入抽出。徐安玉像是回到了當(dāng)年那個小臥室,看著前男友跟另一個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看著他們赤裸的身體緊密的糾纏,然后那兩個身影漸漸變成了丈夫和這女人的模樣。她的心臟像是被人不斷用刀劃破,然后再用力捏住的疼痛,她感到自己在流血,甚至比當(dāng)初更加嫉妒難受,酸痛難忍。可是心里的某一處,卻又像是對這樣的景象早有預(yù)料,仿佛曾經(jīng)做的夢里的預(yù)言成真,有一種‘果然發(fā)生了’的恍悟。她那一向完美的丈夫終于不再完美了……看著丈夫的性器不斷插入另一個女人的身體,徐安玉想起了新婚夜丈夫詫異的眼神,即使她此刻心中瘋狂的嫉妒痛苦,可那種一直以來折磨她的、自己不是處女的自卑竟然消散了些。可是很快的,那種錐心的痛覆蓋了那片刻的恍惚。看著眼前兩具糾纏的身體,她終于清楚的認識到,丈夫出軌了,他正在她眼前跟另一個女人在zuoai。模糊的視線中,那不斷扭動的身軀逐漸扭曲,她的腦子里響起之前來的時候,丈夫輕聲的保證。他說他們只是來嘗試一下,如果任何一方覺得不適或無法接受,都可以停下,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可是怎么能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呢?一向只屬于她的丈夫跟別的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只屬于她的性器插入了別的女人的體內(nèi)……結(jié)婚七年,她從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從未見過丈夫還有這樣的一面,可是卻在他趴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的時候,在他干另一個女人的時候,看到了——雷秋銘跪在沙發(fā)上,扶著女人光滑修長的雙腿架在肩頭,一下一下用力頂撞。不同于剛才趴著的體位,這個姿勢他能清楚的看到女人身上的每一處肌膚,甚至只要一低頭,就能清楚的看見兩人交合處的情形。她的下體白皙,別說毛發(fā)就連毛孔都看不見,緊致的嫩紅色蜜xue艱難的箍著他的rou根,每一次抽出,被撐到幾乎透明的xue口就留戀的吸住。雪白的貝rou被他撞的微紅,也可能是被他的毛發(fā)蹭的,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女人的皮膚嬌嫩的不行,他的手都不敢用力抓住她。雷秋銘一邊往里頂,一邊趁身下的女人沒注意,借著昏黃的燈光,觀察著女人那神秘的腿間地帶。“……唔……”女人嬌軟的悶哼讓雷秋銘吃了一驚,下意識掩飾自己的目光。他看著身下的人,卻見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偷窺,只是被弄得舒服了才忍不住發(fā)出的哼聲。她自己捂著小嘴,像是生怕自己再發(fā)出聲音,纖細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在光的陰影下,呈現(xiàn)出一種美到極致的姿態(tài)。剛才被他重點疼愛過的雙乳依舊高聳堅挺,正隨著他的頂撞前后晃動,頂端硬起的紅櫻還帶著水澤,白皙的乳rou留下了不少紅色的痕跡,就連乳根也有他剛才太過用力,不小心留下的指印。她的腰細的驚人,讓人不禁疑惑這樣纖細的腰肢是如何支撐那兩只渾圓飽滿的雙峰,小巧的肚臍嵌在腹中,可愛的讓人想親上去。雷秋銘忍不住,手順著她的大腿摸下去,一路摸到那可愛的小肚臍,女人像是嚇了一跳,又像是癢了一樣躲閃,下面瞬間夾的更緊。他感覺自己要被她夾斷了,那種箍痛又帶著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手心緊致的肌理又硬又軟,看著她小腹那漂亮的肌rou線條,雷秋銘腦子里忍不住的在想,自己的roubang就正在插進這里。女人的rouxue又窄又小,他低頭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能完全進去,大概小半截食指長,可guitou已經(jīng)頂?shù)搅说住?/br>頂?shù)降牡胤轿街鴊uitou頂端,軟軟yingying的,像是還會往里凹進。他應(yīng)該是頂?shù)搅怂膠igong口?雷秋銘有些不確定,即使他以前成績不錯,可初高中生物課學(xué)的東西大多都忘了,況且那時候的生理知識課老師都是放幻燈片讓他們自己看,班上有男有女,他自然也沒好意思看的多仔細。他雖然結(jié)婚了七年,可是性經(jīng)驗并不算多,剛才那兩種新體位還是今天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嘗試的,更不用說知曉女人的性器官構(gòu)造。因為快感而混沌的腦子終于回想起曾看到的人體結(jié)構(gòu)圖,確認自己確實頂?shù)搅伺说膠igong口,雷秋銘不由生出一個念頭。要是插進她的zigong里會是什么感覺?番外——yin亂派對之換妻【高H,在妻子面前,在別的女人體內(nèi)無套內(nèi)射】這個念頭一起,就壓不下去了。雷秋銘一邊看著女人的表情,一邊挺動著,越頂越深,越干越狠,蘇婉容察覺了他的企圖,捂著嘴睜大眼睛。不行……不可以……男人的guitou一下又一下頂磨著宮口,那帶著鈍痛的酥麻讓她受不了的搖頭,雷秋銘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很難用力頂進去,干脆俯身壓住她,試圖用體重把自己壓進去。“……不要……唔……太深了……不可以……”女人搖著頭,哀求的看著他,她的柔韌性好得驚人,雙腿壓在他的肩頭,幾乎整個人都呈30度角對折。雷秋銘從未在床上這樣瘋狂過,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停下,可是看著她哀求的眼神,聽到她用那嬌軟的聲音求他,他只覺得獸血沸騰,根本無法控制腰部的挺動。“……馬上就好……好姑娘……馬上就、唔!……”他試圖安撫她,可說出來的只有重復(fù)的幾句,突然女人身子一顫,一股熱熱的液體噴在了他的guitou上。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順著那股熱液捅進了一個更緊的小口,那一瞬間的痛意和快感像是電流一般自交合處蔓延至他的后腰、全身,雷秋銘覺得渾身酸麻,靈魂都像是在一瞬間出竅了一樣。“……太深了……不可以……啊??!……你不可以進去……嗚唔……太大了……下面要被撐裂了……只有老公可以進……不可以……”女人在身下掙扎著,小拳頭抵著他的胸口,像是想把他推開。可她打鬧一般的掙扎非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他的roubang進得更深,整個guitou都卡進了那緊窒的宮口。她的抗議聲帶著哭音,委屈的像是被大灰狼抓住玩弄的小白兔,慌亂中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嬌嬌軟軟的不像是抗議,反而像是小聲的跟他撒嬌。“……不會裂的……唔……太緊了……呼……好姑娘……放松些……我快被你、唔……快被你絞斷了……”雷秋銘被她的宮口箍的又痛又爽,受不了的挺動著,他無法停下動作,因為那里面實在太緊了,一停下就感覺要被她夾斷了。他試圖抽出來,可是他guitou本就大,要抽出來比插進去更加艱難,試了兩次只感覺她絞的更緊,在加上那陌生強烈的快感,雷秋銘很快就放棄了。小女人已經(jīng)被弄得身子抽搐,神志不清的搖頭,雷秋銘怕她是疼得受不了,靠近她,就聽到她帶著哭腔的喃喃自語:“……被別人老公的大roubang插進zigong里了……不行了……容兒要被弄壞了……不可以……可是好舒服……”“……嗚唔……好痛但是好舒服……太大了……只能給老公干的小zigong被別的男人干進去了……不要壓……啊啊……輕一點……”她恍惚的呢喃直白的讓雷秋銘聽的耳根發(fā)熱,他覺得羞恥,可那其中的含義卻是讓他喉間發(fā)燥。剛才還在他身下羞澀的小女人,被他干的神志不清的說出這樣yin蕩的話……前后的反差帶來的刺激感幾乎能把人逼瘋。他本來還擔(dān)心真的會弄疼她,還有些后悔,可誰知小女人的身子竟然如此天賦異稟,被干進zigong里還能覺得舒服。可一想到她是被那個男人調(diào)教成這樣的,一種莫名的酸意混著嫉妒,竟讓他一時間感覺有些復(fù)雜。容兒……這是她的小名嗎?雷秋銘在腦中過了幾遍這個名字,將她的兩條腿松開架到腰間,將她抱起來枕到后面滑開的靠枕上,身體沒有間隙的貼上去。女人柔軟的身體和他完全貼附,帶起讓人顫栗的親密觸感,他想到她剛才呢喃的那些話,心中驕傲、酸澀、驚訝和背德的刺激等等情緒交織,最終匯成對她的渴望。雷秋銘控制不住的親吻著身下的女人,見她雙眼迷離的沒有焦距,聲音低啞的喚她:“容兒……”女人下意識朝聲源看了過來,等對上男人黑亮的眸子,眨了眨眼睛,然后輕笑一下,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唔!……”“……恩……”看到她的笑容,雷秋銘在那一瞬間腦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女人柔軟的唇瓣覆上他的,才張嘴將舌尖探入,與她親密共舞。她知不知道他是誰?難道將他看成了她的老公才這么熱情?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迷迷糊糊的想著,可很快就沒了胡思亂想的空閑,只知道壓著她奮力挺動。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有一分鐘,雷秋銘就覺得自己忍不住了,極力克制住的射意再也無法壓抑,他想射,想全部射進她的zigong里。“……要射了……”他喘息著抬頭,即使剛才已經(jīng)射進去過,卻依舊想要征求她的意見:“……可以嗎?……”雷秋銘看著女人的眼睛,試圖找到她清明的證據(jù)。女人迷離的雙眼對上他的,羞澀的眨了眨,終于開口:“……恩……秋銘……射進來……”聽到他的名字,雷秋銘這才松了口氣,不再忍耐的用力挺胯,直到到達那個頂點,悶哼一聲在她的zigong里射出guntang的陽精。“……唔……”蘇婉容舒服的抱著他的脖子,感受著zigong被熱液噴灑的快意,以及源源不斷被吸入體內(nèi)的陽氣。雷秋銘射了十幾股進去,爽的全身毛孔都張開了,他喘息著,親吻著女人輕顫的下顎,然后在她的臉側(cè)落下碎吻。視線中,有什么晃動了一下,他側(cè)頭看去,卻見妻子正站在不遠處,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這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她身后是那個男人,看不清表情。他們?nèi)吹搅恕?/br>雷秋銘意識到這一點,感覺自己的腦子嗡了一下,看了眼身下依舊有些恍惚的女人,下意識起身,把自己的性器從她體內(nèi)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