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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明明是張綏傻兔子似的天天往她這根樹樁上撞,怎么就變成她“又來看他”了?然而小弟說完,不顧安笙的反應(yīng),直接把人推到走過來的張綏面前,擠出一個狗腿子專屬笑容,就在老大贊許的目光下功成身退了。張綏呲著一口大白牙,用手揪住球服的領(lǐng)口扇了扇,本就沒怎么被球服遮住的健壯胸肌,這下更是暴露無遺,繃起的肌rou在陽光下閃著曖昧的水光。連滿頭大汗都洋溢著滿滿的雄性荷爾蒙,還有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最張揚的青春活力。別說,脫下那身痞子皮,倒是人模狗樣,手臂上鼓脹的肌rou瞧得安笙眼饞的很。要是這雙古銅色的手臂,緊緊摟住她細軟的腰肢,性感的汗珠噼啪砸在她的肌膚上,大手掐住她狠狠侵犯……安笙不動聲色扭了下屁股,不行,要濕了。“媳婦兒,啊不,安笙,你對我真好!”張綏咧嘴一笑,欣喜的從安笙手里接過水,咕咚咕咚灌了幾口。脖頸揚起,喉結(jié)滑動,溢出的水流一路流下,浸透了胸前的衣服,滑進未知的胸腹領(lǐng)域。安笙撇開眼,嗔怒道:“誰是你媳婦!而且……才不是我想給你送的,不、不要臉~”“嘿嘿,是是!是我不要臉,別人送我都不要,就要你?!?/br>張綏見她幾日來被他纏得態(tài)度軟化,現(xiàn)在是她說什么是什么,瞧著女孩被他放浪不羈的表現(xiàn),羞得別過臉去露出的通紅小耳朵,沒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奶白的小臉。真他媽滑。然而,此刻場上一個羞惱,一個蠢蠢欲動,都沒注意到遠處某個眼熟的身影。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女孩將水送去后,嬌羞的表現(xiàn),還有張綏臉上是個男人都看得出的狼子野心,拳頭握的死緊。不是說不認識嗎?那他分明就是個強jian犯而已,為什么要還給他送水?她這幾天,連中午回來都晚了許多,是為了去見他?兩瓶破天荒買來,打算午餐時喝的飲料,被他揉的皺巴巴,一把丟進了垃圾桶里。他眉眼狠厲,再不復(fù)面對安笙時的純情模樣,只覺得心口一陣陣針扎般的疼。撩了他還不夠,又去招惹別人。她是不是對誰都這么上趕著?虧他還以為,她幫他帶飯,給他挑菜,至少對他……嘖,騙子。他利落的轉(zhuǎn)身離去,中午也壓根沒回教室。于是也不知道,就算他去了,也沒人會再帶著美食投喂他了。張綏早就嘗過安笙的銷魂滋味,幾日來能看不能吃,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被安笙嬌羞的模樣一勾,見她態(tài)度也沒那么抗拒了,索性直接動手。仗著身邊的都是自己人,一把將人撈上來肩膀,扛起來就走。“呀——你做什么?快放我下來……”安笙大頭朝下,驚慌的拿小拳頭捶打他硬邦邦的背,卻被張綏一把拍上了小屁股。“乖一點~老公帶你看個好東西?!?/br>安笙不敢動了,一眾小弟吹起口哨,見老大把人扛進體育場的休息室,直接甩在了軟榻上,都心照不宣地守起了門。安笙被推倒在休息用的軟墊上,瞧著張綏將門鎖死,一步步向她逼近,頓時像一只被猛獸包圍的小兔子,驚慌的朝后縮。“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小手緊張的揪住領(lǐng)口,身體不安的顫抖起來,“你說過,不會再強迫我的……”張綏舔了舔牙,一把撲上去把人按住,瞧著女孩要被嚇哭了的可人樣兒,更是氣喘如牛:“對,說了不會強迫你??墒窍眿D兒,你天天露著一雙白腿,擱我眼前晃啊晃的,這不是折磨我嗎?有眼鏡擋著也沒啥用啊,你全身上下,我哪沒嘗過,天天記得那滋味~”他一手摘下女孩的厚重眼鏡,雙眼貪婪的盯著女孩羞紅的嬌顏,大手自下摸上了女孩制服裙下的白嫩大腿,饑渴道:“媳婦兒,媳婦兒,你就疼疼我吧~你都原諒我了,忍心看我把自己憋死嗎?我不強迫你,不強迫你,就摸摸~摸摸~”“啊……你,你別這樣,張綏你這個大騙子,你說不會逼我做這種事的……唔唔……”女孩柔軟的小拳頭撒嬌一般砸在男人梆硬的胸肌上,卻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再難動彈。與此同時,喋喋不休的櫻紅唇瓣也被饞得不行的男人一把堵住,如饑似渴的包裹了吮吸起來。“唔……唔嗯……不要……”“媳婦兒,媳婦兒~你的小嘴真甜,怎么吃都吃不夠……”張綏一嘗到甘甜的津液,連日來的癮一并發(fā)作,哪里還管她請不情愿,吸住女孩的唇瓣,在嘴里就是又揉又咬,恨不得把這勾人的嫩rou給吸溜化了,吞進去才好。女孩唔唔的哼音,隨著男人將舌頭伸進來大肆掃蕩的動作,已經(jīng)連不成聲,只能被兇猛的吻逼的臉色漲紅,晃動著小腦袋,卻躲不開男人色情的侵犯。52.要不要我直接干進去,cao穿你?(h懸吊py)安笙被按在墊子上,親的沒了力氣,只能軟著腿在張綏身下哼哼。張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又去解安笙身上包的嚴(yán)實的校服。h高校的制服是三件套,襯衫、百褶裙,再加修身的小西裝外套。平常張綏只覺得自己媳婦穿這身衣服,怎么瞅怎么好看。此刻精蟲上腦,又覺得這扣子怎么這么多,麻煩得要死。安笙想著有了幾天來的態(tài)度鋪墊,這場歡愛大可稍微暴露些本性,也沒什么。眼睛一瞟,看到旁邊就立著訓(xùn)練用的雙杠,心思又活泛起來。張綏就見被自己親的淚眼汪汪,軟成一團的女孩,似乎是因為被脫衣服的動作刺激到,突然又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張綏你混蛋!放開我……”這次安笙可不是鬧著玩的,雙手雙腳都用上了,又踢又撓,似乎非要從他身下逃脫不可。就她這點力氣,疼倒是不疼,張綏還不放在眼里,只是她小貓兒似的扭動抓撓,讓他根本沒法安心去對付難解的衣服。他又不敢再像那天一樣直接撕了,現(xiàn)在安笙在他眼里,就是鬧脾氣的小女朋友,生怕把人惹生氣了。張綏皺著眉一把握住女孩小手,順手扯了手邊的毛巾將兩只小手捆在一起,忙著去鉗制不安分的雙腿時,安笙卻又泥鰍似的往后滑去。他握著腳踝一把將人拉回來,見者旁邊就是雙杠,索性把人抱過去,直接把雙手捆在兩根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