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沒那么熟吧。向坤哽了一下。——這個女人。她下了床對自己也太冷淡了吧,明明床上很熱情的。原本向坤想和她聊聊天,現在都被她給堵住了。他原來想說的話也不說了,直接問,“我就是找你啊小月——你今晚有空嗎,約不約?”原來是這回事啊,早說嘛。連月笑了,“約。”16.酒店約會連月進了套房,向坤早已經到了。落地窗前的桌子上插著一只玫瑰,紅酒已經醒好,男人含笑坐在窗前,都在等著它們今晚的女主角。連月笑了笑,款款落座,端起了酒杯。猩紅的酒配著雪白的手腕,別有一番美感,向坤感覺自己一下子硬了。面前的女子眉目如畫,神色安靜又溫柔,性格獨立還不纏人——還有比適合自己的女人嗎?這一刻向坤甚至有那么一點結婚的沖動,當然只是一點點兒——他還沒玩夠呢。“小月——”“咳咳,”連月咳了一聲,“向先生你還是叫我名字好了。”向坤覺得有點好笑,“那連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再這么客氣——”,他伸手握住了勾引他的皓腕,大拇指慢慢滑過她的皮膚,“我以為憑我們的關系,你怎么也得叫我聲親愛的還是什么……”連月看著他微笑,男人的吻已經落了下來。身上的衣服被剝離,兩人很快全身赤裸滾到了大床上。男人的手玩弄著她的嫩乳,兩人唇舌相纏,終于分開時兩人都有點呼吸急促。向坤看了看她的紅唇,拉著連月放在他背上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連月從善如流,伸手握住了他早已經勃起的巨大,柔軟的手撫過吐露著黏液的guitou,男人忍不住哼了一聲,又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什么。連月笑了笑,撐起上身,長發(fā)拂過男人的胸膛,她俯身趴下,握住男人的roubang,含在嘴里開始吞吐。香舌滑過guitou,女人用舌頭纏繞著它,男人忍不住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女人舔過guitou,舔過棒身,把roubang緊緊貼在臉上,舔他的睪丸,表情迷醉,顯得極其的珍愛。向坤哪里還忍得住,翻身壓下她,拉開她的腿,花xue間早已經濕潤,他扶著roubang,對著那個熟悉的xue口插了進去。那種艱難破壁的感覺幾乎要擠出男人的jingye,guitou感覺是推開層層rou障一路向前,女人難耐地哼了一聲,花xue里開始自覺的收縮攪動,向坤一桿到底,這才發(fā)現自己已經是一身大汗。身下的女人已經眼色迷蒙,男人按著她的細腰,抽插了起來,酒店的套房內很快發(fā)出了一陣靡靡之音,女人難耐地呻吟聲,rou體被沖撞的啪啪聲,還有性器結合之處的咕嘰聲。連月情不自禁地緊緊抱著滿身大汗的男人,被男人的roubang插入和侵犯,給她帶來了極度的愉悅。他經驗豐富,知道怎么樣才能讓照顧好女人的身體,給女人帶來舒適和快樂——向坤感覺快感在往脊椎聚集,他越來越快,千鈞一發(fā)之際終于想起來沒有帶套——終于在最后一刻咬牙拔了出來,花xue突然失去了食物,還在不自覺的收縮,yinjing抽動,向坤全噴在了花瓣上,jingye掛在她的花瓣和xue口,眼前的景色一片yin靡。腿間突然的溫度讓連月嘆了一口氣,知道他是全噴自己腿間了。這個男人老是搞些危險性行為,下次一定要看著他帶套——老吃藥對身體不好。連月躺在床上迷糊,一動不動,沒有起來清理的意思。向坤拿紙給她胡亂擦了下,躺在她身邊伸手去玩她的乳。“這幾天忙什么?怎么都不給我打電話?”干完了她,男人才有心情聊天。“忙啊?!边B月嘆氣。其實是和他沒話講。向坤想了想,那個女明星自己已經和她分得差不多了,理論上現在自己已經恢復單身,他捏了捏連月的rutou,“明天有空嗎?我?guī)愠鋈ネ鎯海俊?/br>17.mama連月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爬起來開始找手機,向坤已經隨手從床底把手機撈了起來——剛剛兩人翻滾的時候,她的手機早落到床底去了。向坤順便瞄了一眼來電人。“三橋康復醫(yī)院”。他把手機遞給了連月,看見她看了一眼來電人,接了起來。“喂?!?/br>“嗯,嗯?!蹦沁叢恢勒f什么,女人一直在嗯,沒說別的。青絲撒落在她光潔的背上,男人百無聊賴,伸手玩弄著她的發(fā)梢,然后又用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背。“又漲價了?”他聽見連月的聲音有點驚訝,“你們這漲價也太快了吧——一年漲一次,再這樣我們可住不起了?!?/br>那邊不知道又在說什么,她嘆了一口氣,說,“好吧,我明天過去一趟?!?/br>那邊又說了幾句,她又嗯了幾聲,掛了電話。“怎么了?”向坤微笑著問她,掛了電話之后她就一直看著手機,似乎在想什么。“沒什么,”他看見女人呆了一下,又迅速恢復了正常,還扭頭對他露出笑容,“明天不能和你出去玩了,我要去趟醫(yī)院。”“家里人住院了?”連月深吸了一口氣,扯出笑來,“我媽——老毛病了。”“那行。”剛剛摸了她幾下,男人感覺自己又恢復了起來,他把她按在床上,分開她的腿插了進去,才在她耳邊低聲說,“要用錢就開口。”小草嘛,也還是需要大樹遮擋風雨的。他就是可以庇護她的人。他當然可以養(yǎng)她,連她的家人一起。但是到時候她得更乖巧才行,至少別老這么冷冷淡淡的——他相信她懂。連月沒有回答,勾住了他的脖子。第二天,連月戴著口罩進入了康復醫(yī)院的大門。她沒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先去找了醫(yī)生。“你mama最近恢復得不錯,有按時吃藥,按時睡眠,狂躁傾向有所減輕——但是你知道的,這種病不能根治,不能受刺激?!?/br>連月點點頭,“那幻想呢?她還在每天自言自語沒有?”“這個癥狀呢,和精神狀態(tài)有關,”醫(yī)生沒有直接回答,“你可以去看看她,但是注意不要刺激到她了?!?/br>連月慢慢走到了病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女人。大概知道今天有家屬來,護工把她收拾得很干凈,可她臉上一片麻木,嘴巴翕動,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什么。連月慢慢地走了過去,站在旁邊看她。她也不知道人來了,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算神經已經癲狂,還在醫(yī)院待了那么久,她的臉上依稀還有幾分美麗。連月知道,自己的美貌基因全部來自于這個女人——這個不幸的女人。美貌對她是個災難,無知更是罪魁禍首,讓她陷入泥潭,變成了神經病。“mama?!边B月輕聲喊她。女人似乎沒有聽到,還在自言自語。“mama,我是連月啊——”似乎是被她的名字刺激到了神經,女人抬起頭來,“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