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風(fēng)光(6.故人)
書迷正在閱讀:東京復(fù)仇者all武道、落花無意(NP)(簡體版)、遠(yuǎn)在天邊、優(yōu)質(zhì)roubang攻略系統(tǒng)、yin亂密室逃脫、云中仙、改命渣女集郵史(女強(qiáng))、落花無意(NP)、情劫、背德情事
兩人一路朝著西北,越走越遠(yuǎn)。欣賞了丹霞地貌,見識了大漠黃沙,重走絲綢之路,接受了洞窟文化的熏陶。建筑,雕刻,彩塑,繪畫,品嘗各種小吃,體驗(yàn)民俗風(fēng)情。“走吧,還有一天,我?guī)闳チ硗庖粋€地方玩?!?/br>這天,景點(diǎn)都玩了差不多了,季念看看地圖,突然說到。“哪里?”連月問。“有驚喜的地方?!奔灸羁纯此Φ蒙衩兀眠B月好奇心四起,問他笑什么,他也不說。反正行程都是他在規(guī)劃——找個能干的嫩草,生活就是少cao心。連月上了車,兩人到了一個小城,下了車,季念站在街上打了一個電話,就說站在路邊等朋友——連月站在一旁疑惑的看著他。不應(yīng)該啊,富可敵國的季大少在這里也有朋友?連月背對著路邊站著,一輛越野開的風(fēng)馳電掣,一個急剎在她身邊停下來,連月嚇了一跳準(zhǔn)備回頭罵人,一雙結(jié)實(shí)有力的手從她身后環(huán)繞了起來抱起了她,嚇得她尖叫——身后的男人強(qiáng)壯有力,荷爾蒙氣息濃烈,抱起她輕松無比——他抱著她轉(zhuǎn)了一個圈。“哎呀——”連月嚇得伸手去掐男人的胳膊,又看見了季念站在一邊笑意盈盈的臉。連月心下驚疑不定。背后男人的笑聲傳來,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等男人放下她,連月站穩(wěn)回頭,看見了一張戴著墨鏡的臉。輪廓英俊,皮膚偏黑,穿著一身迷彩服,他在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連月一時沒認(rèn)出來他——但是季念的笑容和任她被男人摟抱的無動于衷,都讓她想起了誰。她努力把對面的男人和印象里的男孩聯(lián)系在一起,心里驚疑不定——“喻恒?”她試探著問。男人笑著和季念互相抵了個拳頭,擁抱了下,然后拿下了墨鏡,對著她笑,“連月。”她真的認(rèn)不出來人了。坐在“市里最好的”茶座里,連月還看著對面的那個男人,對面這個和她印象中的那個男孩真的一點(diǎn)都聯(lián)系不起來。都快十年沒見了。時間是把殺豬刀。以前的傻男孩沒有了,現(xiàn)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成熟男人。“沒想到老四你還舍得拋棄你的花花世界,到這偏遠(yuǎn)山區(qū)來看看我,”男人笑,又上下打量下連月,眼睛笑得如一彎連月,“還把連月也帶來了——真不愧是親兄弟?!?/br>“這里荒郊野嶺的,”他笑,“風(fēng)沙大,紫外線強(qiáng),連個美女都難見——看見了連月,我才終于記起了美女到底該是個什么樣兒。”“喊你調(diào)京區(qū)你不調(diào),非要在這里吃苦受罪,”季念笑他,“回去了多好,繼續(xù)做你的紈绔子弟,看誰不爽就搞誰——到時候大哥一入京,我們幾兄弟不就是團(tuán)圓了?”“你少拿話來抵我,你又不是不知道,紈绔子弟哪里這么好當(dāng),”喻恒拿出煙遞給季念一根,又拿了一只自己咬著,開始點(diǎn)煙,“天天在伯父眼皮子底下,是虎得臥著,是龍也得給他盤著——別說紈绔了,不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不錯了,我哪里快活得起來?”“還不如在外面晃呢,”他吐了一口煙圈,“再說大哥回京哪里那么快?起碼還有十年?!?/br>“難道你還準(zhǔn)備再在這里待十年和大哥一起回?”季念不贊同的皺眉,“莫非還要在這里安家不成?”“要回去,要回去——”喻恒又抽了一口煙,吐了一口煙圈,拖長了聲音,“快了,伯父退之前會把我調(diào)回去,再把我往上提一提——我想著怎么也得給我提個少將當(dāng)當(dāng)吧?!?/br>“才三十歲就提少將會不會太兒戲了?”季念笑,“你家里由你亂來?”“就是不同意啊,”喻恒笑著嘆氣,“說一次就被罵一次——哎,我真是仕途不順——那些唱歌跳舞的能提將,我為啥不行?我也會唱我愛我的祖國啊?!?/br>連月一口茶差點(diǎn)沒噴出來,喻恒咧嘴對她笑。季念也笑了一聲,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又皺了眉,端起茶杯看里面的茶葉。“這里條件艱苦,理解一下,”喻恒看懂了他四哥的嫌棄樣,“這已經(jīng)是這里最好的茶座了,其他地方的茶更是不能喝?!?/br>季念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連月看了看季念,又看了看喻恒,終于開口,“喻恒你十年都待在這里?”“也不是啊,”喻恒看著她笑,“我也換了幾個地方,待膩了就換唄。”能想換就換嗎?連月想。權(quán)貴子弟的生活她不明白。哪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季念結(jié)婚,可喻家對于她卻依然十分神秘——她從未得以靠近。她后來還見過喻恒的父親一兩次。這個外觀儒雅又殺人不見血的男人對著媽咪的時候笑得溫柔,可是對于別人卻生疏冷淡,似乎連話都不想多說。對面的男人看著她的臉,視線又在她的身材上流連,然后咬著煙笑道,“連月你還是那么漂亮,和以前一模一樣,一點(diǎn)都沒變。”“哦對了,你看的那些女孩怎么樣了?”季念看了半天的茶葉,最終還是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你伯母和嫂子不都給你介紹了不少?”“我要求高啊。”男人盯著連月嘆氣,“我要找個又漂亮又溫柔的,還要和我聊的來——胸大無腦的可不行?!?/br>“漂亮的吧,脾氣又不好。難得有個臉蛋身材脾氣都過關(guān)的,思想境界又不夠——我說培根,她說三明治,那怎么行?”“培根配三明治不是剛好?”連月笑。“他說的是英國的哲學(xué)家培根。”季念笑著給她解釋。“是啊,”男人看著她笑,“偶爾我也想找人討論下邏輯學(xué)的破壞和建設(shè)問題,唯物主義的感覺和認(rèn)知如何借助實(shí)踐來加深,都是有趣的話題啊。這些話題都接不住,我很難對對方產(chǎn)生性欲?!?/br>連月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家伙胡說八道——哲學(xué)才是會讓人超脫和禁欲的話題吧。以前——額,年少時自己也沒和他談?wù)撨^哲學(xué)啊。他那時還不是好好的。“你可別太挑了,”連月勸他,“差不多就行了?!?/br>“那可不行,”對面的男人咧著一口大白牙,“別人能隨便挑,我可不能,我要堅持我的信仰——”“得了吧你,”季念說,“你們那個圈也不大,我看人都快被你看光了,再往下可就門不當(dāng)戶不對了。當(dāng)年大哥可沒你這么挑——”“這哪能一樣?”喻恒一臉震驚狀,“大哥那擺明了就是政治聯(lián)姻——我可是要尋找真愛的啊。”要尋求真愛的男人下午陪他們在邊陲小城里走了一圈。晚上又帶他們?nèi)コ粤颂厣〕?,給他們安排了酒店。又在酒店陪了他們一會兒,天色漸漸晚了,看到喻恒似乎也沒回駐地的意思,季念問他,“你晚上不用回去?”“不回,我請假了?!庇骱愦蟠筮诌值耐嘲l(fā)上一靠,又上上下下的打量連月,突然說,“老四,你不如今晚讓連月來和我睡?”這什么話?!連月猛地吸了一口氣,她看看挑眉的季念,又看看對面一臉坦然的喻恒,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臉都紅了。季念看看自己一臉坦然的弟弟,又看看連月,挑眉,“那你以后結(jié)婚了把你太太也給我睡一下?”“可以啊,成交。”男人笑得露出了白牙。這什么話?!這兩個王八蛋還想玩換妻——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連月吸了一口氣,“我反對!”“你不可以!”連月又踹了季念一腳,又扭頭去踹喻恒,“你也不可以!”“我真想把你們兩個王八蛋閹了,”連月氣臉色通紅,“道德底線太低了。”季念伸手?jǐn)堊∷?,喻恒嘆了一口氣,一臉遺憾的抱怨,“你們倆沒事領(lǐng)什么結(jié)婚證,太過分了,大家一起單身多好——”大漠風(fēng)光(7.好正經(jīng)的一家人)7.小兩口躺在床上。男人洗完澡靠了過來,翻身想壓到她身上。女人伸出手想推開他,卻被男人拿開了手,他趴到了她身上,低頭吻她。“親我干什么?”連月還在為他剛剛的“道德淪喪”生氣,“放開我,我要去和喻恒睡——”男人抬起頭看她,“真的假的?”女人掙脫了被他拿住的手腕,開始打他,“季念你這個王八蛋,你可不是好東西,還想學(xué)別人玩換妻——喻恒也不是個好東西!”“我是和他開玩笑的,我怎么可能那么花心?伺候你都伺候不過來了,”男人自動忽略了她的上半句,又捉住了她的手,低頭吻她,聲音模模糊糊,“老五本來就不是好東西——我還以為你愿意呢。”“我愿意你就同意?”連月瞪他。男人抬起頭看她。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是,”想了想,季念說,“別人我肯定不同意,只是老五——老五和我不是親兄弟嗎?”“是你親兄弟你就同意?你們幾兄弟感情那么好?”“哎呀也不是那么回事兒,”季念斟酌了下措辭,“老二老三我肯定是不同意的,他們又不會愛惜你——”說完又低頭親她。“你就四個兄弟,”連月被他捏著手,“去了兩個所以還剩兩個?”季念突然在她脖頸間笑了起來,松開了她的手,“大哥你就放心吧,他絕對不會有這種要求的。老五嘛,我看他倒是想——可是你剛剛也表態(tài)不愿意了,所以根本就沒這事了。你放心吧,我們一家可都是正經(jīng)人?!?/br>好正經(jīng)的一家人。真是謝謝他們了啊。“我知道你是事事順我,”連月任由他脫自己的衣服,自言自語,“可是喻家的人我真是怕了,我真的是一點(diǎn)瓜葛都不敢和他們有——季念你理解我的心情不?雖然那件事過去快十年了,我心里還是有陰影——”“我可不是懼怕強(qiáng)權(quán),”她又多此一舉的補(bǔ)充,“我就是怕麻煩?!?/br>其實(shí)承認(rèn)懼怕強(qiáng)權(quán)也不丟人,連月想。畢竟自己只是普通人。別人對于強(qiáng)權(quán)只是處于報紙上新聞里書本里想象中,自己可是真真切切的面對過——慫就慫吧。慫一點(diǎn)不丟人吶。季念也想起了那件事,嘆了一口氣,直接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不知道想什么。“我那天去見了喻陽,”連月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靠了過去貼到他身上,一臉擔(dān)憂,“不會哪天又被那位知道了吧?”“你放心,”季念握著她的手,“現(xiàn)在就算知道也沒事了,大哥孩子都上幼兒園了?!?/br>連月半夜起來上洗手間,小心的避開了沙發(fā)上睡著的男人。喻恒本來吵著今晚要和他們倆睡一個床——她真是服了他的臉皮了——不等季念開口,連月自己就把他給拒絕了。不顧他一臉的哀怨,她給他抱了床被子出來,讓他自己睡沙發(fā)。沙發(fā)很小,男人躺在上面,腳都快露在了外面。她看了一眼,月色清亮下她看見了他赤裸的胸膛——胸肌還挺結(jié)實(shí)的,看來軍隊(duì)生活很鍛煉人。嗯,好歹還穿著褲子。沒裸奔。底線還在。唉。喻恒和喻陽都是一個爹一個媽生的,怎么性格差那么多?連月一邊去了洗手間一邊想,喻陽正正經(jīng)經(jīng),溫文爾雅;喻恒就是個痞子,三觀崩壞——活脫脫一個紈绔子弟。不知道怎么地,這環(huán)境,讓她突然想起了那夜的春夢。那夜春夢里也是這個環(huán)境,那個面孔模糊的少年——連月心里一跳。怎么突然感覺那個少年身上有點(diǎn)喻陽的影子?像是十年前的喻陽——地震那幾晚,寂靜無人的山里,帶著她,陪著她的那個年輕人。難道自己心里對喻陽有什么不知告人的邪惡念頭?連月嚇了一跳。她趕緊搖搖頭甩開這個荒誕的想法,這簡直太可怕了。會死人的。性幻想也不可以。她以后絕對不能再去見喻陽了。太可怕了。上完洗手間出來,連月打開門出來,黑暗中一個男人靠了過來,一把把她抵到了墻上。他的身軀緊貼著她,下身guntang堅硬。他的氣息沖入鼻腔,陌生又強(qiáng)勢。“喻恒!”連月知道他是誰,她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喊他,怕吵醒了屋里的季念,“你干嘛!”“你說我想干嘛?”男人在她頭頂笑,下身慢慢的在她身上蹭,低聲說,“我們來一發(fā)?”“我現(xiàn)在是你嫂子!”連月皺眉,伸手去推他,只摸到他結(jié)實(shí)的胸肌,根本推不動,“你這樣對得起季念——”“什么嫂子?”男人把她抵在墻上,“京城不也有個嫂子?我對她可只有敬愛——”“再說老四又不介意我睡你?!蹦腥说偷偷男Γ律砭o貼在她身上,guntang熱量隔著薄薄的幾層布料,烙著她的腰。連月頭皮一下子炸開,他為什么這么說?他怎么知道?他聽到他們在里屋說的話了?“以前還沒你的時候,老四可沒少來睡我的女朋友,我可一點(diǎn)都不介意,”男人在她頭頂?shù)吐曅?,氣息沖入她的鼻腔,“你一點(diǎn)不了解你男人啊連月——我爸和他爸都能睡同一個女人,我們小時候天天見。到我們這里了,為什么不行?”“你走開?!?/br>連月低聲說,咬牙去推他。她早知道這兩個人是三觀崩壞的——回去再收拾季念。她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牢牢的環(huán)在墻壁和手臂之間。十余年的軍旅生涯讓男人格外的強(qiáng)壯,哪里是連月這種弱女子推得動的?女人手上沒勁,于男人反而更像是撫摸。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緊緊的把她壓在墻上,女人一個勁的掙扎。他身上的汗?jié)u漸漫了出來。“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他的聲音緊繃,似乎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不強(qiáng)迫你——”他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往自己褲子里面放,“你幫我弄出來就算了。”連月手握拳,被他拉著觸碰到某個堅硬guntang的的長物,卻是不肯張開手給他握住。男人開始撩她的睡裙,往下拉她的內(nèi)褲。手也伸到了她裙子里面,guntang的手直接捏住了她的屁股揉捏,“還是干你好了——要不叫老四起來說說?反正今晚你走不了?!?/br>“喻恒你這個王八蛋?!边B月伸手幫他捏住昂揚(yáng)的巨物,開始上下幫他擼動,一面低聲罵他,“你把臟手拿開,別亂摸我。”男人才不聽她的,又用力捏了她的屁股幾下,手指還往她的股間深入了進(jìn)去,撫摸她的花瓣。連月不舒服的挪動身體,他低聲笑,又低頭去吻她的嘴,被她躲開了。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臉上,卻毫不介意。“你對得起季念嗎?”她咬牙切齒。“怎么對不起?”他的巨物在她手里擼動,他低頭吻她耳朵,“我都說了以后的老婆也給他睡啊——”“王八蛋!”連月氣的手上一握,男人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抗議,“輕點(diǎn)要斷了!”“弄斷才好!”連月恨恨地又給他擼了幾下,丟開手。又把他在自己腿間作亂的手拿了出來,“你自己解決?!?/br>“不能走,”男人抱住她,昂揚(yáng)的巨物貼在腰間,“不然我要來硬的了啊。”“半天都弄不出來,”女人一臉嫌棄,“你自己出去找個女人——”“老子是那么不挑的人?”他又抓著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yinjing,又在她耳邊說,“要不你用嘴——”“想的美!”連月恨恨的捏著他的巨物,“你不是要求很高,要先談?wù)軐W(xué)嗎?”“這不就是正在談嗎?”男人笑,“認(rèn)知和思維可以通過實(shí)踐來加深啊——誒別捏別捏,要捏壞的——”“我信你這張胡說八道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