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研(23.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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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吃的。女人換了鞋,坐在床邊開始啃雞爪,男人靠在旁邊,手里捏著啤酒,低頭看她精致的小臉。然后他慢慢的伸出了手,撿起她的發(fā)絲,在指間慢慢纏繞玩弄。女人嘴里鼓鼓囊囊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從他手里扯回了自己的頭發(fā)。男人手里一空。他低頭看她,放下了手,沉默不語。連月她上午突然那么的主動——讓他都吃了一驚。而后欣喜。哪怕他這輩子已經(jīng)見識了不少“為所欲為瞠目結(jié)舌之事”,但讓自己親自上陣光天化日的白日宣yin,還是突破了他的認知。以前沒有干過,現(xiàn)在更不可能干。他現(xiàn)在也是一方大臣,身份矜重,怎么能干這種事?但是這種“根本不可能”的事,居然真的發(fā)生了。男人喝了一口酒,又低頭看著啃著雞爪的女人。這就是連月啊。這完全是她干的出來的事。那晚上喝醉的她,也是這樣的。想做就做,不屈不撓,不依不饒——生的美麗,又風(fēng)情萬種。世故又天真,善良又堅強。她知道他在看她。她這一輩子惹過不少男人,連月啃了一口雞爪想,但現(xiàn)在旁邊的這個,絕對是最最不該惹的——她現(xiàn)在早不想拿什么“睡男人成就”了。說起來還要感謝他爹,用強權(quán)和暴力感化了她。但是她今天還是伸手摸了。還是她主動的。如果加上“他指控她失憶”的那次,那還是兩次。現(xiàn)在那位手握重柄,權(quán)勢滔天,而且看起來還要如日中天很久——他又不能生,旁邊這個是他靜心培養(yǎng)多年的“兒子”,對他寶貝得不得了。上次她不過只是因莫須有的臆測,被那位的怒火稍微掃了一下臺風(fēng)尾,就已經(jīng)夠慘了。這次要是被人抓包——嘖嘖嘖。剛剛那個小司機看她的眼神,別以為她不知道,那分明就是看“喻家姨太太”的眼神吶——小師傅真想多了。她想。她是個有原則的人,從來都是她睡男人,不是男人睡她。哪怕是旁邊這個,好像也是她主動出的手——從這點上來說,她還是覺得挺滿意的。還是和他說說正事吧。喻陽他應(yīng)該挺好說話的。也許。吧。女人啃完這個雞爪,又扭頭看看旁邊靠著柜子喝啤酒的男人,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也在看她。“喻陽,我后天就回去啦,”想了想,她抬頭對他說,“咱們的事,你可別回去告訴你爸和你伯父——”男人笑了一聲,頗有些無言以對的意味。這個女人真的已經(jīng)被父親和爹地嚇破膽了。驚弓之鳥。八年過去,很多事都不一樣了——無人再會因他的私事動怒,而他也早就能護住她。“我知道你好,”她又說,“多的是人想高攀你,給你送女人的也不少——”男人看了她一眼,又笑了一聲,輕輕搖頭,“沒有的事?!?/br>“是喻恒說的,”女人毫無節(jié)cao,毫不猶豫的出賣了他弟弟,“說什么新型圍獵手段——防不勝防。”喻恒知道她愛聽八卦,給她說了好多,刷新三觀和底線。他真的是一本行走的權(quán)貴八卦百科全書——以后她真的動筆開寫禁書了,一定要讓喻恒來給她鑒稿。男人只是輕笑,再次否認,“沒有這回事?!?/br>“我的意思是,”連月其實不是要說這個,她扯了回來,對他笑,“咱們的事呢,就算我占你便宜了,好不好?喻陽你這輩子恐怕也很少被人占便宜,所以偶爾有個一次兩次的,就當(dāng)豐富下人生經(jīng)歷怎么樣?”男人看著她,慢慢笑了。別說被占便宜——就連這種歪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連月果然能給他驚喜。女人又繼續(xù)說道,“其實像你們這樣的男人呢,在外面這些事偶爾也難免的。我覺得呢,大家就是要放開心胸——”男人低頭看她。“我也知道你想對我好——你一直就我就好,”她又笑,“可是我是個有原則的人。一來呢,我真的是你弟妹,當(dāng)然我知道你們家的人不在意這些——二來呢,我是不做人姨太太的,喻陽你別想發(fā)展我做你的姨太太——”“什么?”男人終于開口打斷了她,聲音微啞,少許的驚訝,“姨太太?”“是啊?!彼痤^,對他巧笑嫣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總是喜歡養(yǎng)幾個小的——喻恒都給我說了,什么二姨太三姨太五姨太九姨太什么的——我不干的?!?/br>想做喻家姨太太的女人肯定很多,但是她十分矯情,非要說一句不。他今天的問話,她想她懂。“如果,我非要你高攀呢?”她不想他“非要”。她知道他有心想事成的能力——可是她是有原則的人,一向都是她睡男人,不是男人睡她。雖然感覺上都差不多,但是在她看來有本質(zhì)區(qū)別。關(guān)系著主動和被動的問題。就算今天對喻陽。也是她動的手。哪怕一個月前,也是“她強暴他”。聽起來加上僅存記憶里,她算不上吃虧,反而似乎又占了便宜。所以她身心暢快。但是做他姨太太那就不同了。問題很嚴重。男人終于低頭正色看她,沉默不語。女人抬頭看著他,眼睛明亮。一臉期待。“連月你怎么會這么想?”過了很久,他才終于開口說話。他看著她的眼睛,“我倒是十分情愿你做我的——”他沒有說出那個詞,似乎也覺得是對她的侮辱。他看著她美麗的臉,一字一句,語速極慢,“可我到底也不敢有這樣的奢望?!?/br>調(diào)研(24.天涯歌女)24.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神色平靜。她挪開了眼。奢望。他怎么會用這個詞。這個詞于他,怎么可能會存在?他已經(jīng)站在了云端,就算是大國之權(quán)柄,于他也并非遙不可及。非不能也,實不忍爾。你值得更好的對待。她突然鼻子又有點酸。曾經(jīng)有個人給過她這樣的祝福。在他的祝福之后,她就總是在遇到更好的人。女人吸了幾下鼻子,又拿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男人輕嘆了一口氣,扯了一張紙巾給她。她伸手接過了。指尖輕觸。“別哭,”他低頭看她擦著眼淚,聲音溫和,“吃完飯就好好睡個午覺,我哪里就這么嚇人了?”她擦著淚,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抬頭對他笑。眼角帶淚,卻又在笑,嬌媚動人。他看著她的臉,只覺得喉嚨有些發(fā)緊。“我出去抽根煙。”他挪開眼,低聲說。外面雨聲如泣如訴。在這雨聲里,她做了一個夢。夢境很長。醒來的時候天色昏暗,似乎已到黃昏。她有些迷糊,卻又覺得空空蕩蕩。旁邊坐著的一個人,他的身影讓她莫名的心神安定,他正在低頭看她。“喻陽。”她開口喊他,聲音沙啞,還有種迷蒙的睡意。“醒了?”他聲音低沉,“醒了就起來坐坐,待會我們?nèi)コ酝聿??!?/br>衣服已經(jīng)睡皺了,她起身去換了一襲紅裙。氣溫稍降,出門的時候,她又從箱子里拿出來一條披肩。厚實柔軟。白底紅花。“還是你上次給媽的,”她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落在了披肩上,略微羞赧的給他解釋,“媽看我喜歡,就讓我拿了兩條?!?/br>大兒子孝敬父母的東西,結(jié)果被發(fā)現(xiàn)很快送去了小兒子家里,兄弟倪墻一般就從這些小事開始。這根本不是錢的問題。“沒事?!彼p聲說。“誰用都一樣?!?/br>他帶她去了湖邊一間N省風(fēng)情餐館,四周半隔開的小隔間,半圍繞著最里面的表演臺。先有人來唱了極具西域風(fēng)情的歌曲,后又有旗袍美女上臺,身姿婀娜,站在臺上開始唱。一股靡靡之氣慢慢沿著湖邊發(fā)散。女人坐在二樓,端著一碗馬奶凍一勺一勺的慢慢吃著,看著樓下女人的表演。身后卻突然響起了一個夸張的聲音,“喻書記——”連月回頭,看見一個中年男人伸著手小步跑來,臉上笑容滿面,“喻書記,真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您——”“汪廳長,”男人淺笑伸手,面色不露,“幸會幸會?!?/br>“咦,這位就是嫂子吧?”男人很快又發(fā)現(xiàn)了旁邊端坐的一身白裙款款而坐的美麗女人,一臉熱情的伸出手,“嫂子好難得見上一面,今天真是幸會——”連月慢慢起身,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卻見他微微含笑,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好自己淺笑著伸出手,“你好?!?/br>男人又熱情的寒暄了一番,喻陽含笑,沒幾句話打發(fā)了他。“不要介意,”等來人走了,男人看著她又重新落座的身姿,輕聲解釋,“說多錯多?!?/br>連月微微點頭,又端起了馬奶凍。下面已經(jīng)唱到了。“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小meimei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女人端著碗捏著勺子看著下方,還跟著下方的調(diào)子慢慢唱了起來。這首歌她也會唱。男人端坐對面,沉默的看著對面看向舞臺低聲淺唱的女人。歌曲結(jié)束。歌者鞠躬致謝,連月放下碗,輕輕鼓掌。“你喜歡?”男人看著她披著披肩的婀娜身姿,“喜歡明晚我們又來?!?/br>“好啊?!边B月又端起碗笑,“喻陽你經(jīng)常來?”男人含笑搖頭。女人用懷疑的眼神看他。不誠實。虧得媽咪天天在家擔(dān)心他在這邊吃不飽穿不暖——可他明明卻是在這邊歌舞升平。“正經(jīng)算,這還是我第一次進來,”男人瞇眼看向湖邊的燈火粼粼,“連月你也來得剛剛好。你下次再來,這里可就沒有了?!?/br>男人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語氣平靜,“你下次來,這里都已經(jīng)被我拆了,違章建筑。污染環(huán)境。”他輕笑,“你還是第一個知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