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篇21.我不是在玩交換,我在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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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對你這樣?!?/br>裴行馳的唇再次吻上她,林淺想扭開臉,卻被緊箍在懷里,只能無奈閉上眼,木然接受他的親吻。這是個危險的男人,不光長得帥,哄起女人更是面不改色,自己還幾次叁番在他面前失態(tài)地哭了……一吻結(jié)束,林淺還是沒有拗過男人,由他抱著自己回房,穿好衣服后被圈在懷里要給她抹藥。“以后不準(zhǔn)再掐自己,不然我就罰你,真打你屁股了。”男人動作輕柔,拿碘伏給她擦著剛才大腿上的青痕,嗓音溫潤低沉,如清流一般注入林淺的耳中,撩得人心里癢酥酥的。她又想掐自己了!這個裴行馳不光臉長得可以當(dāng)明星,嗓子也可以去做聲優(yōu)!“聽到?jīng)]有?嗯?”“嗯”被他拖著長長的尾音,散發(fā)著莫名誘惑,仿佛情人間的呢喃。“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林淺煩躁地一推,裴行馳手里的棉簽掉落在地上。“林淺,和我在一起你很不自在嗎?”男人收起調(diào)笑,開口問道。“是。”林淺快速將裙子捋下蓋住腿,從他身上站起身,“啊……”又被男人拉住胳膊跌坐回他大腿上。裴行馳箍著女人楊柳般纖細(xì)的腰肢,使勁往懷里一帶,距離近得似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修長的手指輕輕拂起她額頭的劉海,唇貼上去吻了吻,低聲問:“昨晚回去后想過我嗎?”“沒有?!绷譁\快速否認(rèn)。“我不信?!?/br>林淺被男人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激怒了,可能更多也是在生自己抵擋不住他顏值的氣,反諷道:“你有什么可讓我想的?裴行馳,我不知道姜濤和你怎么商量的,我現(xiàn)在明確告訴你我不同意?!?/br>“剛才我不是在玩交換,我在玩你?!?/br>她氣哼哼說道,反正自己享受了,除了被內(nèi)射……“還滿意嗎?”男人注視著林淺白皙又泛著淡淡紅暈的小臉,低低笑起來,聞著她身上散發(fā)的體香,情不自禁低頭,吻她的唇。“只要你想玩,我都給你玩好不好?怎么玩都可以?!?/br>“神經(jīng)??!”聽他說得不正經(jīng),林淺臉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著他吼道,“把我衣服還我?!?/br>裴行馳從房里拿出件嶄新的泳衣給她。“誰的?我不要?!彼刹幌肴鞘?,而且想起喬暮凝心里有些不舒服。“專門給你買的,剛才不是說了你那套昨晚被我用了,上面都是我的東西?!?/br>“今天要去湖心島玩,相信我,這套泳衣更漂亮,要不要先試試?”“留著你自己穿吧?!彼咽痔岽踊厝?。**開門房聲剛響起,姜濤立刻從沙發(fā)上彈起來,快速走過去拉著林淺的手問道:“淺淺你去哪里了?手機(jī)也沒有帶,我害怕你沒拿房卡,不敢出去,急死我了,再等不到你我就準(zhǔn)備報警了?!?/br>“我去游泳了……”林淺把手里自己新買的泳衣展示給他看。姜濤明顯松了口氣,也沒有糾結(jié)她為什么不穿那套比基尼,想著她還在生自己和喬暮凝的氣,女人心眼總是小一點,但也是因為他的小妻子深愛著自己。“我睡著了,你該叫醒我,我陪你一起去?!?/br>“剛才……我遇到裴行馳了……”林淺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敢看丈夫,她心里愧疚,一早上和那個男人翻云覆雨做了兩次,還讓他內(nèi)射進(jìn)來。姜濤會錯了意,以為妻子還對今天湖心島的交友游戲有些害怕,又碰巧遇到了那個男人,更惶恐了。昨天她雖然答應(yīng)了自己,但心里肯定是不情愿的,伸手抱她時明顯感覺懷里的小身子發(fā)僵發(fā)緊,是一種下意識的不自在抗拒。他用力將妻子摟得更緊了,柔聲安慰道:“淺淺別怕,我們現(xiàn)在在國外,很安全隱秘的,就當(dāng)是一個人生體驗罷了,你要實在不愿意,我們就不去了,別不開心好嗎?”你想去嗎?林淺終究還是沒有把這句話問出口,姜濤當(dāng)然想去,他的安慰也不過是在打消自己的恐懼,而且這游戲本身就充滿了誘惑和刺激,自己都經(jīng)不起引誘挑逗,何況天性就喜新厭舊的男人?而且她已經(jīng)先做了,她想知道姜濤會怎么樣!“我去洗個澡?!?/br>剛才從裴行馳的房間離開后,她去酒店公共泳池買了套嶄新的泳衣,又編了怎么應(yīng)付姜濤的話,一路上心如擂鼓,可自己沒有想到,說起慌來竟然那么淡定。她仰著頭,讓蓬頭的水流盡情噴灑在自己身上,一想到自己丈夫都沒有射進(jìn)來過,卻被那男人射了那么多jingye在xue里,林淺心煩意亂,拼命想把裴行馳留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全部沖洗干凈。這游戲真是荒唐,仿佛一只看不見的手,拽著她一步步走向欲望深淵,姜濤安慰她說,就當(dāng)做了一場夢,回國后統(tǒng)統(tǒng)都忘了,真得可以做到嘛?她開始懷疑起來,以前對丈夫是不是太盲從了?換妻篇22.想著把她當(dāng)母狗一樣騎在身下(二更)和姜濤戀愛之前,自己手都沒有讓其他男人牽過,家里條件不算好,父母是普通工人,工作叁班倒沒法照顧子女。好在她爭氣,初中考入容城最好的寄宿中學(xué),這里聚集著一群家境普通卻有夢想的同學(xué),老師經(jīng)常念叨“知識改變命運”,“珍惜青春,拒絕早戀”,在她心中烙下了深刻烙印。高中回到戶籍地所在的中學(xué)就讀,師資力量沒有容城好,她更加努力,奮發(fā)圖強考進(jìn)C大,入校輔導(dǎo)員就把學(xué)校關(guān)于學(xué)生談戀愛的態(tài)度傳達(dá)下來——“大一大二不支持,大叁大四不反對?!?/br>雖然室友經(jīng)常說“不在寂寞中戀愛,就在寂寞中變態(tài)”,拉她去參加寢室聯(lián)誼,但自己不為所動,大二上學(xué)期就順利通過英語六級,還拿了獎學(xué)金。認(rèn)識姜濤是大二下期的事,經(jīng)濟(jì)系校草主動追求讓同學(xué)們羨慕不已,而且姜濤不光長相帥氣,性格還溫柔體貼,陪她看電影逛街,不時送些她喜歡的小禮物,大四就迫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不及待求婚,公公婆婆對她也不錯。她覺得很幸福,除了兩人性生活不算太和諧以及發(fā)現(xiàn)姜濤那些特殊癖好。但沒有來格陵島之前,這些事都在她可接受的范圍內(nèi)。如果沒有在SPA房里被按摩師偷偷jian污,沒有和裴行馳發(fā)生關(guān)系,她肯定不會同意換妻這么荒唐的事。雖然姜濤剛才說讓她不要不開心,她實在不愿意,他們就不去了,可自己了解丈夫,他醞釀了這么久,從國內(nèi)到異國他鄉(xiāng),還選在她心心念念一直想來的格陵島,為的就是讓她同意,即使這次不行,以后他也不會甘心的。而且自己和裴行馳都已經(jīng)有過親密接觸了,這也是她賭氣答應(yīng)的原因之一吧。**湖心島和林淺他們住的酒店并不在一個地方,下午五點,酒店派了商務(wù)車送他們?nèi)ゴa頭坐快艇。一路上,林淺默不作聲注視著窗外,深藍(lán)的海水,神圣的古跡,金黃的落日……這些向往過無數(shù)次的迷人景致,現(xiàn)在一幕幕展現(xiàn)在自己眼里。從國內(nèi)來之前她刻意忽略了這次行程的另一個目的,腦海里都是在海灘邊的露天餐廳,和親愛的丈夫,一邊欣賞落日,一邊吃著美食,神仙一般……今天出發(fā)前她都是猶豫再猶豫,好幾次想說不去了,直到姜濤把潤滑劑和一盒避孕套放在她包里。“淺淺,如果覺得不舒服,不要勉強自己,給我打電話,我馬上來接你?!?/br>他頓了一下,望著她的眼睛繼續(xù)鄭重說道:“安全措施要做好,必須讓他戴套,知道嗎?”那一刻,她心里有一塊兒東西坍塌了下去。姜濤在車?yán)锇蛋涤^察了一會兒,知道妻子心中不舒服,其實他也有些酸酸的,都說現(xiàn)在大學(xué)里處女簡直是鳳毛麟角的稀缺動物,可自己的妻子卻連戀愛都沒有談過,感情方面單純得像張白紙,結(jié)婚了陪他看AV還會面紅耳赤。但一想到這純潔小兔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他又感覺很新鮮很刺激……還有那個叫喬暮凝的女人,美艷大方,又會叫又會吸,和妻子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昨天晚上在海里,guitou只cao進(jìn)她小逼口,就渾身發(fā)麻,舒爽不已,要是全根插進(jìn)去,狠狠抽送搗弄,把她當(dāng)母狗一樣騎在身下,光是想想,他就血脈賁張、興奮不已。但淺淺憂傷的樣子又讓自己心疼,今天一整天她都失魂落魄心事重重,姜濤心里糾結(jié)猶豫,甚至打起了退堂鼓,“寶貝兒……”他坐過來悄悄捏女人的手,低聲說道,“別這個樣子,你不開心我們不去了,我讓司機(jī)掉頭回去好不好?”林淺抬起頭,眼里含淚望著丈夫,安慰的話語讓她心里好受了點兒。他還是在乎自己的。只是命運仿佛注定一般,姜濤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司機(jī),他們乘坐的車輛右前輪不知道壓著什么東西,輪胎扁了下去,只能停在應(yīng)急車道里,進(jìn)退不能等待救援。另一輛印著酒店標(biāo)志的商務(wù)車很快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身休閑裝扮的裴行馳走了下來,身邊站著妻子喬暮凝,穿著印花的吊帶連衣裙,性感典雅,風(fēng)情款款展示著自己傲人的身材。換妻篇23.偷情的刺激讓腎上腺素飆升“怎么回事?車出故障了嗎?”喬暮凝開口問道。姜濤不露聲色打量了她一眼,這女人每次見她感覺好像都不太一樣,自助餐廳娉婷婉約,海灘相約妖艷yin蕩,現(xiàn)在……她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很大方得和他打招呼,好像那天在海里兩人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非常自然的樣子。果然是老手啊,姜濤甚至覺得自己都有點欣賞她了,享受身體的放縱后,云淡風(fēng)輕無牽無掛,這才是遵循游戲規(guī)則,不會破壞彼此家庭關(guān)系。他心又蠢蠢欲動,蟄伏的欲望如同籠中的猛獸快要壓抑不住。“剛才不知道壓到什么了,車胎扎了?!苯獫⑿χ貞?yīng)。“坐我們的車吧,餐廳的蕉葉雞已經(jīng)烤上了,再不去就晚了。”喬暮凝開口邀請。姜濤故作為難看了眼林淺,那邊裴行馳剛把兩瓶汽水遞過來,正是早上林淺躲在浴室哭,他讓她喝過的粉色氣泡水。林淺心咯噔一下,快速看了眼男人,眸里竄過一抹慌亂,心突突跳起來。早上才和他發(fā)生了兩次性關(guān)系,屋里屋外,沙發(fā)泳池,還讓他內(nèi)射進(jìn)來,現(xiàn)在彼此的另一半都在,她卻裝得一點兒不熟悉的樣子,那種偷情的刺激讓她腎上腺素飆升,有些緊張卻也帶著絲絲縷縷不可名說的快意。好在裴行馳并不像兩人獨處時,那般故作深情盯著她,而是和姜濤一起去查看車輛,林淺輕松了不少,但也不敢多看,害怕把心里的秘密泄露出來。喬暮凝主動坐到她身邊,將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問道:“第一次嗎?”林淺沒有說話。喬暮凝笑道:“我看得出你們是第一次,你不要過于緊張拘謹(jǐn),女人太刻板了就有失情趣,放開些,以后習(xí)慣了就好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該享受就享受?!?/br>這些話莫名熟悉,林淺偏頭回望了她一下,這女人不光長得漂亮,氣質(zhì)也好,一顰一笑極有風(fēng)情,那個裴行馳竟然舍得把這樣的美女拿出來交換,可見也不在于女人美不美,男人天性就是喜新厭舊,就算娶個天仙回家放幾天也膩煩了。“你后悔過嗎?”她有些好奇。“后悔?”喬暮凝緩緩搖了搖頭,“后悔是最大的無用功。任何事情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選擇就坦然接受,人這一生不要每件事都想得清楚明白,那樣太累,既來之則安之?!?/br>“而且這游戲精神其實我很贊同,一輩子時間太長,誘惑又太多,與其讓夫妻中的一方偷偷摸摸出軌,還不如兩個人知根知底一起去放縱,只要彼此愛著對方,何必糾結(jié)身體呢?他的心在你那里就好了?!?/br>這些話姜濤也說過,林淺覺得自己可做不到他們這種胸懷,只能沉默不語,小口喝著瓶中的飲料。“淺淺……”姜濤過來,掃了喬暮凝一眼,女人知趣地起身,給他們夫妻騰出空間。“淺淺,車一時半刻修不好,不光輪胎的問題,前減震器也有故障,天馬上黑了,路上不安全,要不我們先去湖心島吃晚餐,聽那邊酒店調(diào)度安排,好不好?”他心里躁動不已,喬暮凝剛從身邊經(jīng)過時,女人身上魅惑的香水味飄在他鼻間,是一種好聞的香氣,明明自己都萌生了退意,偏偏車這個時候壞了,難道一切都是天意?剛才自己又打量了那個叫裴行馳的男人,他除了客氣地拿了兩瓶飲料,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和林淺說,淺淺也沒有像第一次見到他那樣失魂落魄,心徹底放了下來。林淺也知道,為了節(jié)約,出發(fā)前他們酒店房間已經(jīng)退掉了,在湖心島上定的房,現(xiàn)在是旅游旺季,別說車出了故障,即使掉頭回去,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空余的房間,只能點頭同意了。湖心島的名字其實是中國游客取的,這兒四面環(huán)海,萬花爛漫,林木參天,當(dāng)?shù)厝烁鼝劢兴裣蓫u。林淺現(xiàn)在住的是一套精致歐式別墅,有兩個臥室,一個客廳,透過落地窗,放眼望去,金色的沙灘和湛藍(lán)的海洋就在不遠(yuǎn)處。她臉緋紅,側(cè)身躺在床上,頭朦朦朧朧有些醉意,剛才晚餐時裴行馳就坐在自己對面,她根本不敢抬頭看,姜濤把盛著紅酒的高腳杯遞過來,讓她喝點,一大杯全被緊張的自己喝了下去。到底還是來了啊!回到房間姜濤再也沒有提車輛和回去的事,彼此都有些心照不宣,她背過身對著墻,不再看他,男人把她的包放在床頭,也沒有再說話,輕輕關(guān)上門走出去。推門聲再次響起,林淺睜開眼,手拽著床單,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豎了起來。是裴行馳嗎?換妻篇24.屋子里突然傳來一道女人的呻吟(二更)男人不知道放了什么東西在床頭柜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身后的床墊一沉,是他挨著自己坐了下來。林淺已經(jīng)確定來的人是誰了。那只溫暖的手去摸她的肩膀,她身子一縮躲了過去,又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面朝里,屏氣凝神,心跳得厲害。“我還以為你睡著了?!?/br>裴行馳輕聲笑起來,從身后擁著她,咬她悄然紅起的耳朵,溫柔說道,“餓不餓?我給你帶了吃的來,海鮮炒面,今晚上你都沒有怎么吃東西?!?/br>一陣難以言喻的委屈和傷心涌上來,林淺咬著唇,眼淚一下流了出來。她的丈夫,把她留在屋子里,讓另一個男人登堂入室,自己卻去了這個男人妻子的房間……即使她和這男人已經(jīng)做過愛,心里還是難以接受。換妻……多么荒唐荒謬的游戲!而且姜濤明明知道她不開心不情愿,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沉默了會兒還是開門走了。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和那個喬暮凝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你走開……”她哽咽著,指甲狠狠掐裴行馳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背。“林淺,別哭,我說了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迸嵝旭Y收起笑,拿紙巾給她抹著眼淚,“先起來吃點東西,一會兒我?guī)闳フ宜?。?/br>“真的嗎?”林淺撐起上半身,眼睛鼻子紅紅的,望著面前的男人。他兩道好看的眉毛緊蹙,不像在說笑,這個裴行馳確實會討好女人,讓人無法討厭他。他說不會勉強自己,還要㈥㈢㈤㈣㈧臨㈨㈣臨帶她去找姜濤,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句話,林淺覺得卻像沙漠里迷路的行人口干舌燥時突然找到一泓清泉,那顆委屈憋悶瀕于絕望的心,又萌生了希望,在他的安撫下慢慢滋生發(fā)芽。她現(xiàn)在就要去把姜濤找回來,明天一早就走,讓這段錯亂的關(guān)系恢復(fù)到正常的軌道上。“我吃不下……”林淺晃著腿,準(zhǔn)備穿鞋下床。裴行馳一把按住她,又松了下手勁,沉聲道,“林淺,我答應(yīng)你的事會做到,你也要答應(yīng)我,先把面條吃了?!?/br>他把放在床頭柜上的餐盒打開,海鮮炒面還冒著熱氣,用筷子夾了只蝦仁,輕輕吹了吹,送她嘴里。“我自己來。”林淺瞥見男人手背上被自己掐的血印,心里有點愧疚,接過筷子吶吶說了聲“對不起”,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他。裴行馳沒說話,起身去了洗手間收拾,望著他高大的背影,林淺長舒了口氣,小口咀嚼著嘴里的面條,一點胃口沒有,想到姜濤,忍不住又哽咽了。“洗洗臉吧,我?guī)闳フ宜??!?/br>男人沒有再糾結(jié)她吃了多少東西,蹲下身,拿濕毛巾溫柔地給她擦臉,又握著她的手指,認(rèn)認(rèn)真真一根一根擦拭。**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照在庭院里,夜很寂靜,風(fēng)將一股莫名的幽香吹了過來,懷著心事的女人默默跟在男人身后,走了一段長長的路,在一棟亮燈的別墅面前停下腳步。氣氛變得緊繃,林淺下意識攥緊了手,只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在夜晚特別清晰。這就是喬暮凝的房間嗎?姜濤在里面嗎?他去了多久了?他們現(xiàn)在……裴行馳靜靜看了她一會兒,拉著她的手將一張房卡放在她掌心,緩緩開口道:“林淺,你確定要進(jìn)去嗎?”要進(jìn)去嗎?林淺也在問自己,她可以快速做出決定,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開門可能看到的一切。遲疑、憂慮、不安,像繩子纏繞著她。猶豫了一會,她還是鼓起勇氣走到門前,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guān)嚴(yán),剛想按門鈴,屋子里突然傳來一道女人的呻吟。那呻吟輕輕的、淺淺的,卻仿佛一個驚天炸雷,震耳欲聾劈在耳側(cè),她快要站立不??!換妻篇25.我還嫌你臟呢林淺想告訴自己聽錯了,這間酒店向來以注重私密性與高品質(zhì)的服務(wù)著稱,怎么可能隨隨便便聽到這些聲音?只是很快男人的喘息響起,她的臉變得煞白,心像被把鋒利的銼刀來回銼著,捂住胸口快要不能呼吸。那是姜濤的聲音,是她丈夫,他嘴里好像還說著什么……但是什么都聽不清了,林淺一陣惡心反胃,捂著嘴往外跑去。柔和的晚風(fēng),輕輕拂送著花木的幽香,卻是讓人窒息的氣味,海邊的礁石,像一群伏臥在海上的巨獸,張著血盆大口想要將她吞噬。她又一次進(jìn)入了自我否定自我厭棄中。那喘息聲是那么熟悉:姜濤曾閉著眼坐在椅子上對著電腦擼動,嘴里大口大口喘息,現(xiàn)在,他正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忘情沖刺,揮汗如雨……那個喬暮凝下午上車坐她旁邊時,用研判的眼神打量自己,輕蔑一笑,她說女人太刻板就有失情趣,從見到她以后,姜濤再也沒有提回去的事……是自己太沒有吸引力了嗎?晚上喝了一大杯紅酒,現(xiàn)在被風(fēng)一吹,頭一陣陣地疼,踩在柔軟的沙灘上,只覺得整個人都在飄。“你一直跟著我干什么?”她沒有回頭,問身后站著的男人,才發(fā)現(xiàn)嗓子嘶啞。真難聽!她嫌棄道。“我擔(dān)心你?!?/br>“呵……”林淺嘴角浮起一層譏誚,剛才那間屋子里,姜濤在和一個漂亮女人zuoai,那個漂亮女人的丈夫,卻說擔(dān)心自己。他言不由衷的安慰,暗含譏諷的同情,讓她萌生了一股惡意。“裴行馳,你是覺得吃虧了吧?你老婆那么漂亮你都舍得拿來交換,對我表演什么深情?”“林淺,我是真得擔(dān)心你,舍不得你難過。”男人走到她身前,目光牢牢盯著她,眼神似乎深情又專注,或者還帶著一些憐憫。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卻讓林淺灰白的心增添了一抹亮色。這男人又俊朗至極,清逸的五官,完美的臉型配上挺拔修長的身材,讓人賞心悅目。林淺眼神逐漸變得迷惘,望著面前的男人,他也在看著自己,清澈的眼底黑夜中的深潭,靜謐深邃,讓人不禁沉溺其中。那張臉漸漸放大,托著她的下顎,兩瓣柔軟的唇吻上了她。“嗯……”林淺腦子里轟得一下,有根弦應(yīng)聲而斷,想起剛才屋子里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心里悲傷不已,一股報復(fù)的欲望涌上心頭,或者還夾雜想要瘋狂毀掉一切的興奮和沖動。她閉上眼,勾著男人的脖子回吻,主動吐著舌頭熱情回應(yīng),裴行馳的手在她身上不斷愛撫,林淺很快沉淪在刺激的感官世界中。“我想要……”她伸手去抓男人胯間的巨物,裴行馳氣喘吁吁和她分開嘴,拉住她的手制止:“今天不行,你心情不好,我先帶你回房間好好休息,明天再給你。”再次被男人拒絕,林淺怒沖沖甩開手,沖他吼道:“裴行馳你裝什么?你玩過多少女人,怎么在我這里就成了貞潔烈男了?你不想和我zuoai,我還嫌你臟呢!”男人瞇起眼,,眸中是深不見底的黑,猶如一陣寒風(fēng)掃過,驟然變得冰冷。“你說什么?”林淺可不怕他,秀眉一揚,挑釁十足地迎上裴行馳慍怒的眸子,一字一句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我說,我還嫌你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