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緣6.主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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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每一句話又讓自己無從反駁,沈妍玉這會兒只恨自己嘴拙,腦子里不停回想甘棠的話:“太太有意讓大爺停了妾侍的避子湯,就怕那些蹄子使手段先懷上……”這個素衣昨晚伺候了一晚上,大爺行起事又如深海蛟龍,她會不會……素衣見沈妍玉臉色慘白,心里泛起陣陣快意,她今天來東廂房挑釁確實是心有不忿,但并不是為了什么沉香木雕四季屏風拈酸吃醋。自她年初被納進來,曲意逢迎,顧青宴賞賜也不少,哪一件不比這個無寵的玉姨娘強?只可惜自己命運不濟,流落風塵,太太一向不待見自己,上次中秋家宴,連柳枝都能去清秋閣伺候,偏獨獨落下她和霓裳,撒嬌賣憨地抱怨了幾句,卻惹得大爺勃然大怒,差點發(fā)落了她,那之后更是一連好久都沒有上自己居住的西苑。她心里那個恨啊,卻又無能為力,心里殷切期盼著能早日懷上大爺?shù)墓莚ou,在錦墨居占一席之地,到時候就算正兒八經的顧大奶奶進門,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昨晚特意打扮一番,黑發(fā)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烏金云袖衫領口低開,一只相思曲更是唱得百回千轉,余音裊裊,果然引得大爺意動,攜手入塌。云雨間男人甚為勇猛,精水卻持久不泄,她跟顧青宴時雖是清倌兒,但出身教坊早對男女之間的情事耳濡目染,猜出他此前和玉姨娘已成事過,更是小心曲意,使出各種風月手段盡力伺候,一夜男歡女愛酣暢淋漓……今日清晨,廚房送來碗血燕,還有每次伺候后雷打不動的避子湯,她塞了些錢給送藥的劉嬤嬤打聽了幾句,得知大爺沒有安排給東廂房送藥,頓時怒不可遏,才會跑來撒氣。現(xiàn)在看沈妍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很是精彩,心里郁氣頓時消散了不少,什么玉姨娘,姨奶奶,不過是個橡皮人軟骨性,自己這一番夾槍帶棒的嘲諷,她也不敢回應一句。**甘棠待素衣離去,又狠狠瞪了眼那狐媚的身影,方湊上前說道:“姨奶奶,昨兒我就說過,這些賤蹄子一天勾著大爺,仗著有幾分寵愛現(xiàn)在連您也不放在眼里,就是欺負姨奶奶好性兒,要我說何不稟了太太,讓她做主發(fā)落她們?!?/br>“不可,”沈妍玉想著自己的心事,搖頭道,“那素衣正得寵,要是為后院這些事驚動太太,大爺臉上也不好看,怕以后連我們東廂房的門檻也不愿意踏了。”這話倒也不錯,以前打發(fā)走的兩個通房楊柳彩蝶就是愛拈酸吃醋,又仗著是顧家的家養(yǎng)丫頭,和新納的瓊脂不對付,很是鬧騰了一番,大爺回來后直接把楊柳彩蝶配了人,又把瓊脂送給立下軍功的部下劉利峰,后院才消停了下來。就算今兒素衣上門,也不過是言語上夾槍帶棒懲口舌之快,態(tài)度倒讓人說不出好歹。“姨奶奶還是得多用點心,只要早日懷上大爺骨rou,您可是太太做主正兒八經用轎子抬進來的良妾,不比那些勾欄出來的下賤東西,到時候生下一男半女,怎么發(fā)落她們還不是您一句話?”沈妍玉猶豫著:“可大爺不喜我……昨夜……”“姨奶奶,我倒有一主意……”甘棠見沈妍玉眉心緊鎖,知道自己今天的話她聽得頗有些入耳,翹了翹嘴角,低聲道:“二姑娘不是過段時間要進京看太太嗎?姨奶奶何不趁勢留在身邊,多個人籠絡住大爺?!?/br>其實早先甘棠見顧青宴俊俏,也動了春心,奈何她姿色平平,每次顧青宴來東廂房,正眼也不瞧她,只使喚家養(yǎng)的小丫頭碧裳,加之甘棠又聽聞顧青宴的一些雷霆手段,才慢慢收了心為玉姨娘謀劃,也為自己搏一個前程。沈妍玉唬得嚇了一跳,未料到甘棠竟是這般提議,她口里說的二姑娘是庶妹沈妍沁,容貌身段更甚一籌,當初沈氏給顧青宴選良妾,是看重了自已嫡出的身份,庶妹素來愛討乖賣巧,又仗著爹爹寵愛她姨娘,跋扈張揚慣了,要把她弄來伺候大爺,姐妹共夫,分走自己本就不多的恩愛,那才叫一個糟心。“不可,此事莫要再提,我自有主張?!?/br>甘棠就差一個白眼朝自己主子翻去,自有主張?你能有什么主張?木頭一般遠不如二姑娘靈巧!說是姨娘,吃穿用度還不如人家一個通房呢,那個素衣昨夜屋里可是通宵燈火通明,服侍得大爺十分盡興,今天又是曬被褥又是吃燕窩,還跑來東廂房下馬威,要是她早一步懷上了,以后這錦墨居可不止一位姨奶奶了!歡喜緣7.初相逢<背德情事(高H)(無可言說)|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歡喜緣7.初相逢沈妍玉望著纏枝牡丹翠葉熏爐里升起的縷縷香煙,思量剛才甘棠的話,心里越發(fā)焦躁不安。父親前些時日來信提及要將庶妹送來顧家小住,名義上說看望太太,陪伴自己,細細想來,未嘗不是打著把妍沁也送給大爺做妾的主意。錦墨居有名分的一共五人,柳枝弄影是早年就在大爺身邊伺候的丫鬟,現(xiàn)如今雖然愛意薄了些,卻也不時會去她們房里。這些年,大爺身邊的人走的走,送的送,偏偏這兩個留了下來,可見是有一定手腕,不容自己小覷。新納的素衣善妒,霓裳跋扈,叫人恨得牙癢,但她們教坊出身,很會使些風月手段惹大爺偏愛,真論起來,自己這個正兒八經的姨娘反而落了最下層。沈妍玉踱步坐到紅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上,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只覺得千種哀思、萬般愁緒藤藤蔓蔓縈繞在心里。大爺對自己一向興致乏乏,昨夜更是只弄了半場就拂袖而去,這樣下去懷孕的希望更渺茫了……也許甘棠說得有幾分道理,把庶妹給大爺,姐妹共伺一夫,才是長久之計,雖然自己一向不喜妍沁,但和幾個通房比起來,她畢竟是自家姐妹,上頭還有太太和父親壓著,進了顧家門,諒她也翻不起什么風浪……到時候不管是自己還是妍沁先生下一男半女,有了孩子傍身,在這錦墨居里才算真正站穩(wěn)腳跟。沈妍玉垂在腿側的指尖徐徐彎起,指甲都鑲進了rou里也不覺得疼,咬著牙暗自下定了決心。**顧青宴可不知道自己小妾的一番“美意”,冬月十三日是二弟生忌,加之這次出征前沈氏曾去歡喜庵祈福,如今見他平安歸來必要打醮還愿,連做好幾天道場,昨日他就派了管事前去庵里打點準備,又告假親自護送母親前往。山色掩映下的歡喜庵莊嚴肅穆、古色古香,華陽道姑早得了信,知道顧夫人前來,灑掃除塵,親自領她進大殿,向清虛三圣拈香叩拜。顧青宴向來不信鬼神,觀法后,見母親與華陽吃茶論道,很是虔誠。他一向閑不住,甚覺無趣,天色還未完全暗下來,吩咐顧源與眾管事一番,起身朝后山走去。這片山林和霧靈山隱隱有些相似,孤峰兀立,山壁陡峭,顧青宴沿著蜿蜒曲折的小徑向上行走,想起幾天前那場火攻,勝得很是艱難,匪首宋連年雖然自戕而亡,但他手下的二當家,盧銘書一月多前去了慶州,目前仍下落不明。心里有些煩悶,不知不覺腳步越走越遠,繞過山澗,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已是初冬,重霜涂白了路上的枯草,吹笛人吹得并不是相思曲,卻讓人心底涌起無限柔情,雖然還沒有看清她的樣子,顧青宴覺得自己的心已經醉了。月光輕得就像情人的手,淡淡的、柔柔的,讓一切變得不真實起來。吹笛的女孩倚在路邊霧迷煙鎖的白楊樹上,簡直就像云中的仙子。一曲剛了,顧青宴用力拍起手來。歡喜緣8.情緣起<背德情事(高H)(無可言說)|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歡喜緣8.情緣起“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小姑娘,你可是想家了?”他剛才鼓掌的力度很大,現(xiàn)在說起話來,溫潤磁性的嗓音更是在幽靜的山谷回旋。薛簌簌嚇了一跳,差點沒從樹上摔下來,才發(fā)現(xiàn)離自己不過三尺遠的地方站著個長身玉立,風采翩然的男子,笑吟吟正仰頭望著自己。他一副翩翩世家公子模樣,寶藍錦緞袍子袖口鑲著銀絲流云紋滾邊,腰間束條青色祥云寬邊錦帶,鴉青發(fā)絲用玉冠高高束起,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笑起來漫天的梨花飄雪都不如他神采斐然。簌簌心猛得跳了跳,腳步一滑徑直從樹上摔了下來。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如期而至,男人身手敏捷迅速一躍,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顧青宴目光在她臉上轉了幾轉,細細打量起懷中的少女,見她容貌秀麗,腮凝新荔,膚若凝脂,一泓清水似的雙目如明珠生輝,竟是個絕色。他手指沿著少女嬌嫩的臉龐下滑,抬起她的下巴,柔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在這里?”她很美,獨自一人出現(xiàn)在這杳無人煙的地方有些不合情理,但顧青宴知道,他抱著的并不是什么山林精怪,也不是吸人精氣的女鬼,少女身體柔軟,帶著體溫的觸感滲入自己肌膚,身體某一處燥熱起來。簌簌推了男人一把,示意他將自己放下,都忘了笛子還在他手里,轉身就跑。月色朦朦朧朧,天邊只懸著幾顆疏散的星,看不大清腳下的路,但她在歡喜庵的后山生活了好幾年,一草一木極為熟悉,此刻心中害怕,腳步更是比往日加快,一口氣跑了兩里多,眼看過了前面灌木叢,馬上就到她居住的小屋。捂著怦怦直跳的胸口,簌簌喘息著回頭望了一眼,下了一大跳,剛才接住她的男人就在離自己六七丈遠的地方不緊不慢跟著,竟然沒有聽到一絲聲響。簌簌心里是真害怕了,像只被狼群追趕的兔子,一步不停往前跑,心里卻突然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并不是追不上自己,他放慢了腳步,也許是想弄清楚她到底住哪里!小屋現(xiàn)在不能回去,簌簌換了方向,黑夜里有些慌不擇路,前面飛流直瀉的瀑布擋住去路,瀑布跌落處,是一泓深潭。“不跑了?”溫潤磁性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顧青宴踱步到少女身側,嘴角輕揚,戲謔得看著她。簌簌警惕地看著四周,尋思如何脫身,未料到潭邊濕滑,腳下不穩(wěn),“啊……”的一聲仰身跌倒,顧青宴慌忙去拉,倉促間只攫住她一只手,一個收勢不及,兩人齊跌入潭中。潭水冰冷刺骨又深不可測,簌簌慌亂抓著男人胳膊,掙扎著在潭面上冒了一下頭,還來不及喊救命又立刻沉了下去,只聽到耳邊咕嚕咕嚕的水泡聲響起。今天……自己要命喪在這里了嗎?顧青宴縱然水性極好,也耐不住這冰撤透骨的潭水溫度,被少女胡亂抱著,拽著自己往下沉,他舉起手掌想劈暈她,撇見她頸后一抹雪色,到底不忍心,攬著她的腰強撐著游上岸。“剛才跑什么,嗯?”男人語氣嚴厲,伸手向她抓去,“說話,你是小啞巴嗎?”兩人距離極近,簌簌沒有防備,瑩白的皓腕已經在男人手中。“喜歡往水邊跑是吧?剛才我真恨不得一掌劈死你,讓你做個水鬼?!薄彼桨l(fā)兇起來。簌簌卻笑了,她本就生得極美,清澈的眸子如閃亮墨玉,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這一笑更如三月繁花枝頭初綻,衣裳已被潭水浸得水濕,勾勒出少女玲瓏曲線,月色下有種說不出的誘惑。“我不信,你要殺我剛才就不會救我。”顧青宴收回眼,冷哼一聲:“算你走運,今天是我二弟生忌,不想多造殺孽。”這當然不是理由,事實上他也說不清楚原因,剛才這女孩落水那一刻,自己完全可以松開手,或者劈暈她,卻鬼迷心竅緊只想把她救起來。簌簌看了男人一眼又迅速撇開,低聲說道:“雖然是你害我落水,不過你救了我,我們就算扯平了?!?/br>顧青宴嘴角輕勾,突然伸手一把抄抱起她,哂笑道:“原來不是小啞巴啊?是個伶牙俐齒的蠢丫頭!救了你兩次,想和我扯平,世間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歡喜緣9.心意動<背德情事(高H)(無可言說)|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歡喜緣9.心意動聽出男人話里危險的意味,簌簌劇烈掙扎起來。“你干什么?放我下來!”稚嫩嬌柔的少女胴體和強健的男性身軀相接觸,激起強烈的摩擦快感,顧青宴揮手在她嬌嫩的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似笑非笑望著她說道:“剛說了你是個蠢丫頭,大晚上孤男寡女抱在一起,你說我要做什么?”夜風凜冽,吹著兩人被潭水浸透的衣裳,寒意更為刺骨,他把少女往懷里攏了攏,在她耳邊嚇道:“放著家不回,跑水潭里滾一遭,不想被凍死就老實點?!?/br>簌簌知道男人是在嚇唬自己,不知道是風吹還是害羞,面色一片酡紅,伸手擰他一下,低聲道:“壞蛋?!?/br>她甜美清脆的嗓音如黃鶯出谷,黑夜里更添了幾分旖旎的情思,顧青宴想起剛才救她出水,即使透過衣物,依舊可以感覺到少女身子玲瓏曼妙,心里一陣意動,手撫上剛拍過的臀瓣,輕輕揉了兩下。屋里火盆燃得正旺,簌簌熟練地扔進去幾個山薯,剛才趁男人去外面生火時她已經換了身干爽衣裳,湊在火邊想讓浸濕的頭發(fā)快速烘干。一件男人的外裳扔過來,唬得她兔子一般彈起,目光落在他精赤的上身,又噗嗤笑開了。“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原來不過是rou體凡胎,也會受傷。”顧青宴前些日子在霧靈山拼殺的傷口早已結痂,簌簌說的應該是一年前他舍身保護寧王時被刺客刺中左腹那處,所幸劍刃入rou后為肋骨所擋,未傷及肺腑,除了陰雨天有些隱隱作痛,倒也無大礙。他將一個小小的白玉瓷瓶扔過去,涼涼看了她一眼,反譏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漂亮的小啞巴,原來這么多話,過來給我涂藥?!?/br>“等會好不好……”簌簌用鉗子從火盆里把烤熟的山薯扒出來,水忙腳亂拍干凈灰,掰成兩塊兒放在風干的芭蕉葉上,問:“你吃嗎?”“你每天就吃這個?”“也不是,早兩月還有栗子,不過今年結得不多,被我吃完了?!?/br>顧青宴走過來挨著她坐下,見少女被火光映紅的臉分外明艷,胸中仿佛也有團火在燃燒,自己從沒有見過這種類型,同他納的那些妾侍通房感覺完全不一樣。“這些東西能飽腹?”簌簌撇他一眼,不以為然:“一看你就沒挨過餓,我剛到這里時,有時下午餓得不行,還去后院禪房偷過香客的糕點呢,有一回差點被抓住,還好我機靈掀開桌帷鉆進桌底藏起來,后來我就有經驗了,不多拿,只每樣取一兩塊兒嘗嘗,再把它們稍微擺放下,不讓人看出我偷食的痕跡?!?/br>顧青宴唇邊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伸手捏她的臉蛋:“怎么就沒有把你這小賊捉住呢?”“我每天都給三清祖師許愿啊,讓他們保佑我,吃飽飯不餓肚子,早日……”想到什么她神色有些黯然,偏頭問身邊的男子:“你呢?你來歡喜庵有什么愿望想讓祖師幫你實現(xiàn)嗎?”顧青宴想,自己想要得到的太多了,他雖書讀得極好,卻一貫信奉男兒“功名祗向馬上取”,建功立業(yè),封妻蔭子,但和這么個小丫頭說這些干嘛?兩人挨得很近,少女柔軟的身子散發(fā)著處子幽香,絲絲縷縷飄到男人鼻間,顧青宴有些心猿意馬,他本是走馬章臺千金買笑的主,見少女嬌靨如花,香氣襲人,胯下驢物不免硬了幾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將美艷的女體壓在身下婉轉呻吟,更是一大樂事。他勾勾唇笑著說:“娶老婆,娶個漂亮老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