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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著身體,顫巍巍地喘著氣,身體已經(jīng)被情欲完全控制,大腦卻仍留著一絲清明。 顧靖淵只射了一次,為什么? 他的脾氣一向古怪,床上脾氣更是暴戾粗魯,逃跑后絕對不會輕饒自己,更何況這次自己逃走了三年。當(dāng)在意大利,她推開門看到他坐在自己沙發(fā)上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被他干到一個月無法下床的心理準(zhǔn)備。 如今他這樣克制,反而更讓她心生恐懼。 【接下來有虐,慎入。】 懲罰期結(jié)束(一)(虐)<[快穿]系統(tǒng)坑我沒商量(宜羽)|POPO原創(chuàng)市集 來源網(wǎng)址: 懲罰期結(jié)束(一)(虐) 溫?zé)岬乃畯哪z管中流出,輕柔地沖刷著她黏膩的腿心,顧靖淵用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花瓣,讓它被清洗得更加干凈。水順著臀縫流向大腿,最終流到床邊的水槽中,卻依舊無法掩飾空氣中交歡的氣息。 懸在脖子上的刀遲遲不落,林安宴試探了幾次都沒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只能近乎絕望地等待著他一步一步、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 他在她的大腿根上綁了一根黑色的皮帶,將她的兩條大腿牢牢固定在床上。然后拿什么銀色的東西串在綁帶上,左手輕輕一拉,往她的腿心湊去。右手卻摸上了那片被磨得通紅的花瓣。 天花板忠實地反應(yīng)出他左手的東西——那是一只銀色的小夾子! 她睜大眼睛,只覺腿心被猛然一扯,原本極小的圓圓花瓣被他拉到最大,然后,他拿著小夾子往她的花瓣上夾去! “啊啊啊啊不要……”林安宴痛呼,被拉扯的疼痛,和即將被夾住的恐懼,讓她不顧自己嘶啞的嗓子,大聲求饒起來,“哥哥不要夾……求你……我會乖乖聽話的……不要……” 花瓣太小,盡管小夾子已經(jīng)被綁在了腿心,卻依然無法夠著花瓣。顧靖淵用力往外拉扯著那花瓣,同時摁住小夾子,在花瓣到達(dá)夾子嘴下一瞬,將手松開。 夾子用光滑的銀齒,牢牢咬住了花瓣的邊緣。 剛剛高潮過,又是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被這樣拉扯著夾住,原本通紅的花瓣都劇烈拉伸,變得失血一樣泛白。 女子凄慘的叫聲在室內(nèi)響起。 顧靖淵不為所動,就好像剛剛在女子身體上奮力沖刺的人不是自己一樣。他將另一側(cè)的花瓣,也用同樣的手法夾住,使花瓣大大拉伸,露出泛白的小小花面來。 林安宴極力扭動身子,想把夾子扭掉,奈何腿被綁得極緊,根本無法移動分毫,上面的夾子也牢牢卡著花瓣,毫不松口。 疼痛飛竄進(jìn)大腦,又原路返回,腿間原本已經(jīng)被沖干凈,這會兒又有帶著白濁的液體從花xue流出,原本擋在花xue口的花瓣無法遮擋,只能順著身體曲線流下。 坐在她身邊,盯著她身體的顧靖淵拿起白色棉布,為她擦拭:“兩個夾子,就讓你高潮了?” “才……才不是!”林安宴沙啞著嗓子喘息著回答,“這是你的,不是我的?!?/br> “哦?怎么區(qū)分你的和我的?”顧靖淵似乎極感興趣。 一直對著她的求饒裝聾作啞的顧靖淵,不知為什么愿意與她搭話,林安宴立刻將剛才的倔強情緒壓到心底,睜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怯生生地回答:“哥哥的是白色,我的水是透明的。” 顧靖淵低頭,輕輕將吻印在她的額頭上。 裝乖,賣巧,誘惑,可憐,哀求,順從……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在床上,她已經(jīng)試探了很多次,但都沒有效果。內(nèi)心的挫敗感和恐慌,讓她在天花板上看到顧靖淵起身從托盤中拿出的一根銀光閃閃的長針時,情緒達(dá)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到底要做什么?求求你,顧靖淵,別讓我恨你!” 他的手只是頓了頓,然后就堅定地伸了過來。 那根銀針,毫不留情地刺在了她被拉扯開來并失去血色的花瓣上。 敏感的部位被拉扯到疼痛,然而這種痛感,卻不足此刻被針扎的萬分之一。林安宴瞬間失聲,身體劇烈顫抖,并不住地掙扎。雙手雙腳在皮床上重重磕撞,整個上半身劇烈地弓起,卻又被皮帶控制著癱下。她用力收縮著腿心,想將腿合起來,可腿卻被牢牢捆綁著,腿心依舊被打開成個一字。 懲罰期結(jié)束(二)(虐)<[快穿]系統(tǒng)坑我沒商量(宜羽)|POPO原創(chuàng)市集 來源網(wǎng)址: 懲罰期結(jié)束(二)(虐) 她不想哭,生理淚水卻在眼中奪眶而出,幾乎是瞬間,額頭上便布滿了汗珠,順著腦袋流進(jìn)頭發(fā)中。天花板的顯示中,銀針依舊在嬌弱的花瓣上刺著,一針一陣,這樣連接不斷的痛苦,讓她的神志幾乎要輕飄飄地飛到身體外面去,卻總在最后的臨門一腳時,被針扎的刺痛拉回身體。 頭發(fā)很快就被汗水浸濕,她全身水淋淋的,連睫毛上都帶著汗珠,猶如剛被從泳池中拉出一般。腿心中的液體不端排出,剛開始還是濃郁的奶白色,到了后來,大量的透明花液從花xue涌出,將床上的白濁沖得干干凈凈。 女子花液的甜香,將之前歡愛的氣息遮去。 右邊的花瓣被針刺完,顧靖淵拿布,將被沾染上花液的左邊花瓣擦干凈,也開始下針。 又是新的一輪折磨開始。 疼痛和絕望,一遍遍地沖刷著她的靈魂。被這樣持續(xù)地折磨,林安宴心中恨極,腰腿已經(jīng)完全不是自己的,大腦仿佛停止了思考,所有的周旋、討好、小心機在這一刻化為灰燼,理智也不復(fù)存在。 許久沒有進(jìn)食的胃中一陣翻涌,她將涌到喉間的苦澀汁水咽下,嘶啞著嗓子,一字一句地說:“顧靖淵,我恨你!從今天開始,只要你不殺了我,我將用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來籌劃逃跑!我會下毒,開槍,偷東西,或者脫光了勾引你身邊的人,無論男女……” 花瓣上的疼痛愈發(fā)激烈,她看著顧靖淵抿緊的嘴唇,露出惡意的笑容:“只要你……不殺了我,我會一直這么做,到最后,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能有幾個是你的……” 針尖似乎要扎透她的花瓣,林安宴喘息著,間斷卻堅決地說,“等到我逃出去的那一天,就把那些……給你……啊……還有給你那些骯臟朋友們……生的孽種,一個一個用刀砍死,然后跳到江里面,連尸體都不給你留……” “只要你不殺了我……”在沒有盡頭的疼痛中,她無法控制地瞳孔縮緊,殘酷而決絕地說,“我就不會讓我的尸體,出現(xiàn)在有你的地方?!?/br> “因為你讓我惡心?!?/br> “很好?!鳖櫨笢Y面無表情地回答,抓起手中的血紅色小瓶子,拿起針吸取里面的液體,“我一直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