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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不斷地扒著他的衣服。因為解不開腰帶,委屈地紅了一雙眼睛。 “皇兄……承歡難受……”安宴仰著臉,努力將臉貼在皇帝的脖頸處,因為解不開他的衣服,就開始解自己的。 腰帶解開,外衫褪下,中衣被扯開個大口子,少女系著肚兜的香肩露出了光潔白嫩的一片。 顧靖淵心中一亂,急忙為她把衣服拉上:“承歡,你病了,聽話,放開皇兄,朕為你去找太醫(yī)?!?/br> “才不要!”安宴努力扒拉著自己的衣服,“我要皇兄,要哥哥!” 顧靖淵手上的動作一頓,“你說什么?” 少女眼中媚意橫然,俏臉通紅,紅唇半開半合,近乎呻吟地在他唇前吐氣:“我沒有病……我要哥哥你……愛我……” 她說著,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隔著衣料,顧靖淵感受到手下的柔軟,和她砰砰的心跳。 與此刻自己的心跳一模一樣。 空氣中是承歡之前點燃過的香,剛喝下的酒仿佛點燃了他的身體,顧靖淵用盡全力,也沒能讓自己的手拿開。他用另一只手摩挲著少女的臉,輕聲問:“承歡,你會后悔嗎?” guntang的臉蛋貼上了男人的手,安宴只覺得一陣清涼,她用臉蹭了蹭他的掌心,迷糊間聽到他的問話,被情欲攪翻的神志稍微回爐。 “不后悔……”她對上他的眼睛,“你以前親過我,我是你的女人……”被yuhuo燒出的淚水從眼中滾出來,她的眼中滿是乞求和愛戀,“哥哥,不要把我嫁給別人,我是你的……” 仿佛秋雨亭中的一幕重新上演,顧靖淵覺得自己再度被附體,又覺得身體中的春藥開始發(fā)作,他神志清晰,明知道此刻要保持距離,雙手卻不能控制地將懷里的meimei抱緊,任由她將雙唇貼上,柔軟的舌頭胡亂探進他的齒間。 他閉了閉眼,微微推來承歡,然后抱起她,大步往內(nèi)室走去。 將承歡放到床上,她立刻直起身子,雙臂繞上自己的脖子,仿佛生怕他跑了一樣。 顧靖淵低頭,含著她的唇,輕輕吻她,雙手卻輕柔地將她發(fā)間的發(fā)簪一一取下。 安宴身如火燒,恨不得身上的衣服立刻消失,更恨不得立馬將顧靖淵壓到身下,偏偏這男人還能一邊親她,一邊給她拆頭發(fā)! 哪怕早就沒了理智,安宴依舊覺得憤怒。 她用力一甩,雙手按住顧靖淵的肩膀,將他推到,然后,兇狠地吻了上去。 香滑的舌頭一一舔過他的牙齒,絞著他的舌頭起舞,同時,不管不顧地扒著他肩膀上的衣服。沒想到,她忙活了半天,依舊沒能將衣服扒拉下來。只能將手伸進去,不停地撫摸著他光裸的胸膛。 從未被人壓在身上的皇帝大人忍無可忍,直接翻個身,將犯上作亂的公主壓了下來。 與她親吻時那小貓一樣的力氣相比,顧靖淵顯然更有掌控力。他將人壓到在被褥里,吮吸著她的唇瓣,攪動著搜尋著,仿佛她唇齒里有更多甜美可以品嘗。 安宴被吻得喘不過來氣,卻在藥物的催動下,依舊急切地索取著,吮吸著。直到唇上炙熱的溫度消失。 她茫然地睜開眼睛。 身上男人火熱的唇,在細膩的頸項上輾轉親吻。與少女十指相扣的手移到腰側,不輕不重地撫摸著承歡纖細的柳腰。 那雙寫過朱批、拿過玉璽的手,靈活地將公主的外衣、中衣、里衣一件件被剝開,裸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肩臂,和繡著青蓮的火紅肚兜。 安宴急不可待地伸手,去扯皇帝的衣服。 被她急切的小摸樣逗樂,皇帝大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亂摸,低下頭去輕咬她的鎖骨。然后,用牙齒咬開她身后的細帶。 【本章和三十一章節(jié)一致,請不要買三十一章! 大家可以當作100PO幣的打賞章】 公主和皇帝(三十一)(H)<[快穿]系統(tǒng)坑我沒商量(宜羽)|POPO原創(chuàng)市集 來源網(wǎng)址: 公主和皇帝(三十一)(H) 火紅的肚兜順著身體如水般流走,少女光裸的身體終于袒露在他的眼前。 圓潤的肩膀上還留著被吮出的痕跡,就連精致的鎖骨上都有幾個牙印,高聳的柔軟隨著呼吸輕輕抖動,頂端的櫻紅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開出兩朵小花。纖細的雪腰不堪一折,平坦的小腹下,光潔的腿根間水光閃爍,少女難耐地緊緊并著腿,仿佛快要哭出來一樣,雙手卻不甘寂寞地,直直奔向他的臍下三寸。 原本就火熱guntang的欲望,被她顫抖的小手隔著衣服撫摸,猛然漲大一圈,顧靖淵快手脫下自己的衣服,將精壯的身軀覆到自己的親妹身上。 擁抱,親吻,身軀交纏。 yuhuo燒得她全身通紅,安宴此時已經(jīng)失去神志,全靠本能行事。她用小腹蹭著他的欲望,伸手抓著那粗大就往自己花xue里塞去。 紫紅的欲望被纖細的白指握著,顧靖淵只覺頭皮一緊,欲望再次漲大,那視覺和感覺,讓他幾乎要射出來。 單手握住那只作亂的小手,顧靖淵與她十指相扣,親吻著她緋紅的臉,吮吸著她因難耐欲望而流下的淚水。就在快要進入的關口,顧靖淵咬著她的唇,逼迫她清醒:“承歡,承歡……安宴,看著我!” 安宴含著淚,茫然地看著他。 “你中了藥,誰都可以幫你,唯獨我不行,所以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顧靖淵眼睛被欲望刺激得通紅,艱難地說著殘存理智中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安宴就將手臂纏了上去,雙腿也緊緊地夾著他的腰。 她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甜蜜,急切地訴說著:“不要別人!我就要你!就要你!” 她中了藥,無論身上的男人是誰,都能說出甜美的情話來。 顧靖淵知道。 “那你說說,我是誰?”他折磨著她,也折磨著自己,堅決不愿意當那個路人甲一樣隨意的人。 “你是哥哥!顧靖淵!”她胡亂咬著他的脖子,吐字卻毫不遲疑,“我就要顧靖淵!” 皇帝陛下身體一僵,狂喜席卷了整個心臟。 捧著她的臉,親吻如狂風暴雨般,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她的唇,然后往下,含住了她綻放的蓓蕾。 胸前的敏感被親吻著,安宴弓起身子,將身體貼得離他更近,雙手插在他的長發(fā)中,感受著身上男人的溫度,喘息著呻吟著,幾乎要融化在這樣的懷抱中。 “承歡,看著我,哥哥要進去了。”顧靖淵隨手抓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沾滿動情少女愛液的粗大上水光閃爍,有些粗魯?shù)胤珠_兩片粉嫩的花瓣,直直抵住了花xue的入口。 承歡是誰? 安宴迷糊中無法思考,只希望男人能快點進來,她討好地用濕漉漉的花瓣蹭著股間的guntang,小腹內(nèi)的空虛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掉。 可聽不到想要的回答,顧靖淵是不會給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