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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穿著條白色裙子的少女,歪著身子靠在沙發(fā)背上打電話。 她臉上帶著余韻尚未褪去的潮紅,潮濕的發(fā)梢在點點紅梅綻開的裸露雙肩上掃來掃去。時不時有水滴沿著肩頭滑進(jìn)垂落到臂彎的網(wǎng)紗袖子里。裙子刻意收緊了胸部,尤染指痕的半抹渾圓從寬大的領(lǐng)口露出來,不用看就知道,她沒有穿內(nèi)衣。 “嗨,就咱們班的那幾個,猴子,你,我,黃桔也去,何璨……他說考慮一下,據(jù)說還有高年級的幾個學(xué)長學(xué)姐……好像三四天吧。對了,你確定去之后,咱們還要商量……” 做給電話聽(一)<[快穿]系統(tǒng)坑我沒商量(宜羽)|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做給電話聽(一) 陳風(fēng)清絮絮叨叨的話漸漸遠(yuǎn)去,怎么也聽不清了。 顧靖淵沒有打擾她打電話,他只是取代了沙發(fā)背,將她抱過來靠在自己懷里而已。 可林安宴已經(jīng)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一只手,從寬松的一字肩領(lǐng)口伸進(jìn)去,揉捏著那團(tuán)綿軟,還貼在她耳邊問,“之前不是凸起了?怎么這會兒又沒了?” 林安宴不答,下意識地握緊了話筒,換了個耳朵聽。 耳朵瞬間被熱氣烘得guntang,胸口麻麻癢癢,被人一碰就挺起的紅櫻夾在他指間,酥麻疼痛,林安宴條件反射地夾緊了腿,單手握住他作亂的手腕,凝神去分辨電話的內(nèi)容。 “……反正挺近的,就兩個多小時車程,但猴子說,還要請司機(jī)開房車……” 將將蓋住半截大腿的寬大裙擺下,另一只手輕輕覆在少女溫軟鼓起的小腹上,指尖在上面打著轉(zhuǎn)。 耳垂一熱又是一濕,壓低的聲音吐進(jìn)耳朵里,“被哥哥射滿了嗎?” “……聽架勢好像搞得特別隆重,有沒有瞬間變身成年人感覺?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耳垂微微一痛,林安宴捂住話筒,低聲回答,“滿、滿了……” “……???什么?滿意?不是我說,這接待貴賓似的,擱誰誰不滿意啊……” “是么?”清潤的聲音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我檢查一下?!?/br> 手指滑過光潔溫軟的花戶,指尖塞進(jìn)了更加溫暖濕潤的花縫之中,在貝rou里游走片刻,慢慢碰上了藏在里面的小珍珠。 “沒穿內(nèi)衣,還不穿內(nèi)褲……等著哥哥cao么?”指腹揉弄著珍珠,將那小小的一點玩弄著,滿意地看到少女臉上的緋色越來越重,連呼吸都急促起來,愉悅地用牙齒輕輕咬著嘴邊敏感而單薄的耳垂。 “不、不是你剛才……把我的內(nèi)衣給拿走了么……” 他們之前在餐廳吃飯,吃著吃著顧靖淵就來了性致,把她按在翹起的椅子上做,嚇得她生怕椅子會倒下,只能緊緊抱住他。 好不容易結(jié)束之后,他直接把她才穿上沒多久就被脫下的內(nèi)衣和內(nèi)褲拿起來,還說什么“以后在家就不用穿內(nèi)衣了,以免脫著麻煩”。 林安宴當(dāng)時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間以為回到了前幾世,心中還暗自慶幸,他居然還愿意讓她穿衣服,迷迷糊糊就答應(yīng)了。 等兩個人又在浴室里洗過一輪澡,林安宴再三哀求zigong已經(jīng)被射滿了,讓自己休息一會兒,顧靖淵才肯放過她。 他去樓上換衣服,林安宴生怕他再想起自己,也不敢上樓拿內(nèi)衣,洗完澡看見掛在椅子上的裙子還是干凈的,就真空著給套上了。 “……前兩天邀黃桔去玩,她說她特別想去,但要和爸媽商量。然后!重點就是然后!你知道嗎?!剛剛我給她打電話,一說是猴子組織,她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你說這……”陳風(fēng)清大概憋久了,憤憤不平地在電話中喋喋不休地控訴道。 做給電話聽(二)(微)<[快穿]系統(tǒng)坑我沒商量(宜羽)|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做給電話聽(二)(微) 腿間已經(jīng)有液體流出,但林安宴堅決認(rèn)為,那肯定是他之前留在里面的jingye,而不是自己被一撩撥就動情流下的水漬。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堅決,她松開了扣著胸口那只手的手腕,急忙去捉腿間作亂的手。 饜足的少年出乎意料地順從,被她捉住了雙腿間作亂的手腕,就不再玩弄那顆可憐而紅腫的珍珠,只老老實實地將兩指卡在少女滑膩濕軟的花縫之中。可另一只被放開的手,又重新開始在少女香軟滑嫩的雙乳上肆意玩賞起來。 同時,耳朵邊的濕軟一路轉(zhuǎn)移,往前一探,繞到了唇上。 他舔舐了兩下她已經(jīng)紅腫的唇瓣,溫柔而堅決地撬開抵抗力薄弱的貝齒,不容拒絕地掃蕩著她唇齒間的每一處香甜,直追得她那條軟舌避無可避,乖乖地被他纏上。 雪白手掌牢牢捂住的話筒,軟而無力地放在被裙子裹住的軟腰上,聽筒里的人在絮絮叨叨說個不停,“……還有何璨,咱們班班草大人,你知道他有多難約嗎?就是因為上次……” “嗚……”從清淺到激烈,唇舌糾纏間帶出了接吻的水漬聲,從微不可聞到漸漸作響,偶爾夾雜了少女略重的喘息和來不及換氣的低吟,在靜謐的屋子中響起。 來不及咽下的銀絲順著相連的唇角將滴未滴,又被少年湊上去舔掉。 在雙乳上游走的手,從容地?fù)荛_了裙子上裹胸的前襟。 一對雪兔從滑落的前襟中跳出來,豆腐般嬌嫩的乳,布滿了被蹂躪之后青紅交加的指痕和吻痕,能讓人瞬間看硬。更何況,此刻一只手包圓了整只仿佛掐一下就會出汁的嫩兔子,或輕或重地將可憐的兔子捏成各種形狀。一粒小而挺翹的櫻紅夾在少年修長的指間,時不時被指尖輕輕撓動,惹來懷中少女驚顫般的輕喘。 將兩只兔子輪流愛撫了一番,直到兩朵櫻紅都顫巍巍地綻放在雪峰之尖,那只手,這才緩慢而優(yōu)雅地沿著少女姣好的曲線一路下移,直接掀開了雪白寬大的裙擺,露出含著少年兩根形狀優(yōu)美手指尖的秘密花園。 雪白的大腿間,原本是淺淺粉紅色的花縫,因為這幾天不停歇地迎接龐然大物的侵略,而變得鮮紅濕潤。 少年的指尖,輕輕撥動著兩瓣紅唇。 “和上面的小嘴一樣,都又紅又濕,xiaoxue是不是被cao得出血了……乖安安,把腿分開點,讓哥哥看清楚。” “這樣看不清,等、等我把電話掛了……”林安宴捂住話筒,低聲同他商量。 她躺在少年懷里,就算打開腿,他也看不到腿心的內(nèi)容啊!當(dāng)然,主要問題是,打著電話的時候被玩弄,太刺激了,她特別擔(dān)心,一不留神就會讓對面聽到活春宮的直播現(xiàn)場。 畢竟,前幾世的她與世隔絕,也沒保留下什么能煲電話粥的閨蜜好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