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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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又魔怔了。當初咱們查過的,她守宮砂還在,怎么可能懷孕?行了,開弓還沒有回頭箭,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兒女是你的指望,阿桐,”關(guān)老太太慈祥而溫柔地望著她,面上的悲憫神情讓她活像一尊深愛世人的菩薩雕像,“咱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好,哪怕現(xiàn)在不理解,會和咱們鬧,可將來……你的苦心,他們遲早會懂的?!?/br>仿佛完全沒有聽到關(guān)老太太勸解的話,大太太幽幽地問,“母親……你有沒有后悔過?”“……她有沒有后悔過?”臨秀半倚在床前,手指間纏繞著朱紅的絲線。在燭火的映襯下,那漂亮的紅色,幾乎和三小姐之前失蹤的珊瑚簪顏色一樣。“啊,您說誰?”青奴正在出神,完全沒留意到帕子上的牡丹繡歪了,聞言一驚,隨即立刻反應過來,擠出一個笑臉,“三小姐肯定后悔死了,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夫婿。”“青奴,你怎么老是發(fā)呆?”臨秀不滿地踢了她一腳。“奴……奴只是在想,四小姐您這一出可真妙!堪比書上說的女中諸……諸什么的……”青奴側(cè)著頭借光,將繡錯的線一根根揪出來,低聲說。“諸葛!笨死你算了?!迸R秀翻了個白眼,轉(zhuǎn)瞬卻又興致勃勃道,“你是沒看到,三jiejie發(fā)現(xiàn)那對狗男女時臉上的表情,跟打翻了醬瓶似的,好玩極了!哎青奴,你說,三jiejie會不會覺得,那是她的報應???”***“這就是我的報應。”三小姐滿頭大汗地從夢中醒來,一個人蜷在床上,緊緊握著手中的簪子,喃喃道,“是我的報應?!?/br>貼身侍女被驚醒,急忙送上一盞溫水,三小姐卻揮手將之打翻。茶水灑落在床上,甚至弄了她一手,三小姐絲毫不顧及這些,只呆呆地看著這個面容熟悉的侍女,看著她姣好的面容和窈窕的身段,看著她在燭火下卻沒有影子的身體,瞳孔一點點放大——“宴奴,是你嗎?你是來尋我報仇的嗎?”來人微笑著向她伸出了手——手上,是一串極為眼熟的白玉環(huán)禁步。侍女微微啟唇,無數(shù)的水泡泡從她嘴里吐出,那些泡泡從透明漸漸變得渾濁,可就算是隔著泥土色的水泡泡,她也能看到,侍女在無聲地說話——“小姐,您丟失的禁步,宴奴給您拿回來了。”“不不……不是我丟在那里的,是……是被人偷的,宴奴,你、你別怪我,就算我不讓你去找,還會有別人讓你去,而且……以前你都會躲的,為什么就這次我一說,你就傻傻地去了?”三小姐渾身顫抖,明明堵住了耳朵,閉上了眼睛,可熟悉的話語還是從手指縫中幽幽飄過來,那字眼,似乎是貼著她的額頭吐出的。“因為……我把你當真正小姑子照顧了啊……”已然三更很久,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忽然有女子短促的尖叫響起,然后,又被什么給驟然堵住。女鬼和道士(五十七)<[快穿]系統(tǒng)坑我沒商量(宜羽)|PO18臉紅心跳女鬼和道士(五十七)隨著一聲清脆的鳥叫,陸陸續(xù)續(xù)有一群鳥兒跟著嘰嘰喳喳起來,天色就這樣被叫醒,漸漸亮了起來。一夜未睡的小道士卻出乎意料地精神十足,他支起未著寸縷的上身,借著透進屋子的半抹晨光,呆呆地看著懷里剛剛昏睡過去的女子。女子唇角含笑,正閉著眼睛沉沉入睡,鼻子和胸口卻不見半分呼吸的起伏,唯獨臉頰紅潤飽滿,加上垂下來的半扇睫毛,活脫脫一只吸足了精氣的小狐貍精。袒露的雪白肌膚上帶著點點紅痕,她仿佛沒有骨頭一般依靠著他,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兩人交纏的雙腿間猶在流淌的溫熱液體。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女人閉著眼睛呻吟一聲,雙臂伸出,軟軟地搭在了他的肩膀,額頭蹭了蹭他的胸口,長發(fā)微涼掃過皮膚,有點癢癢。確實太癢了。以至于某個勞累了一夜的地方,立刻精神抖擻地重振雄風。小道士拿手指掐了又算,一向?qū)ψ约簼M是自信的他,此刻近乎懷疑地想,難道他算錯了,也看錯了?莫非這真是一只狐貍托生的?林安宴醒來已經(jīng)正午,屋內(nèi)空無一人,她懶洋洋爬起來,就看到了床邊疊放得整整齊齊的衣衫。伸出手指扒拉一下,看到藏在里面的肚兜和褻褲,忍不住一樂。她是鬼體,身上所穿的衣物自然也是活人觸碰不到的,能給她疊衣服的,自然就是小道士了。如果他還想到要撿起地上凌亂的衣衫,還給她疊好……那說明,他并不想把她給怎么樣。這個小道士明顯涉世未深,又天真又青澀,做事都沒什么目的性,既然他主動給她疊衣服示好……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她和小道士之間,那可不止是一日呀。算算,除了穿越過來之后暈倒的那一夜,幾乎每個晚上都沒消停過??丛谒@么辛苦的份兒上,小道士應該會有點良心吧?林安宴盤算著,穿好衣服慢悠悠地晃了出去。這段時間也不是真的沒事干,白天閑逛中,借著無人發(fā)現(xiàn)的鬼物之身,她把能聽的不能聽的,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查了個七七八八,因而,已經(jīng)把關(guān)家查探得差不多了。關(guān)家老太爺已經(jīng)去世,妻子關(guān)老太太算是目前關(guān)家的最高領(lǐng)導人。關(guān)老太太生了二子一女,分別是大老爺、三老爺和大姑奶奶。大老爺在外做官,極為辛苦,三老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總之十分忙碌,不?;仃P(guān)家。大姑奶奶則早早就遠嫁京城,在關(guān)宅幾乎無人提起。關(guān)老爺子的侍妾們生了三個庶子,分別是二老爺、四老爺和五老爺。據(jù)說,五老爺離家奔前程去了,二老爺和四老爺雖留在關(guān)宅,卻不管事,整日游手好閑,因而整個后宅,是關(guān)老太太和關(guān)二太太在管理。關(guān)老太太人老心閑,只要大權(quán)在握,些許小事并不在意;大太太一心禮佛不管瑣事,各種雜物自然由二太太頂上。二太太能嫁給一個不受重視的庶子,當然不是什么高門貴女,加上二老爺貪花好色,通房侍妾甚多,二太太心中不悅,有了掌家權(quán),肯定會往里面安插自己人,趁機多多撈些油水,怎么可能會嚴格管家?這般情況下,整個關(guān)家上上下下,各自有各自的算盤,主子的私房事更是滿天飛,林安宴看來看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竟然只有關(guān)老太太和靖淵小道士這兩處,最是鐵桶一般地嚴實。不過,前者算是管理有方,后者更像是……無欲則剛?在后院轉(zhuǎn)了一圈,林安宴耳尖地聽到小丫頭們在議論三小姐退婚、五小姐和段公子在祠堂的風流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