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九十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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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的力道猛然加重,幾乎將內里滴著水的媚rou都翻卷出來,小女奴來回搖晃的身體被擠在床榻頂端,幾乎要被這樣的大力給沖飛。“主人……宴奴還想要……”雙手扣住柔軟的腰肢,一次次將女奴往身下壓,大力撞擊之下,不堪承受的花xue被完全開墾占有?;馃嵊参锏膭×夷Σ料?,帶了女人甜香的蜜液自深處源源不斷涌出,細密地潤濕了交合的部位,水聲綿延不絕。“主人……宴奴好喜歡……”內里的媚rou被攪動得發(fā)疼發(fā)酸,只能泄憤一般死死咬著那個在體內作怪的巨物,越來越緊,越來越熱,她的身體承受不住,腰身不斷地收縮著,想要弓起,卻被男人摁著,一次次綻開。“主人……宴奴還想要……”做到興起,小道士索性將她兩條無力的腿撈起,翻折到女奴的胸前,抓著她的手臂,低聲誘哄,“還想要,就聽主人的,乖乖抱緊了,不要松。”宴奴含著淚花,似懂非懂地點頭。她乖得不可思議,垂著滿頭黑發(fā),用雙臂抱緊了自己的腿,將腿牢牢壓在胸前,把一對白兔都給擠扁了。整個人對折起來,只拿腿心那點被cao得水潤鮮紅的花xue對著他。在一雙又白又直的雙腿之間,那點水紅被深色的欲望撐到極限,邊緣都帶了些許失血的白,顫顫巍巍好不可憐。誘惑得小道士喉嚨干渴,喉結上下滑動幾下,手指扣住她的身體,從另一個角度再度cao入。碩大的龍頭擦著某一點,激得女奴身子劇烈顫抖,媚叫連連。“啊啊啊啊……主人……再重一點……”宴奴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按照嬤嬤教得去做了,可還是得不到主人的半分憐惜?整個身體都脫離了控制,滅頂?shù)乃致榉路鸷樗话銓⑺砼南隆4笃笃乃疂身樦厶业幕《韧掠?,花心承受著一次次的重擊,直撞得她軟成了一灘水,緋紅著臉,抖著嘴唇,不住地哀聲求饒。“求求主人……嗚嗚……宴奴求求主人……”她那么大的反應,讓食髓知味的小道士不住地往那里撞,激得女奴媚語嬌泣連連不絕。偏偏她軟著嗓子、帶著哭腔,不住地說著那樣的話,只會聽得男人愈加興奮,更加狂放肆意地在她的身體里掠奪。yuhuo在交歡的二人之間熊熊燃燒,帷幕中的甜香化作催情的藥劑,在少女一聲聲的哀求下,無情地注入進來,guntang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直到女奴尖叫著猛然僵直身體!毫無預兆地,白光從眼前炸開,花xue瘋狂地抽搐著擠壓著,無數(shù)蜜液仿佛開了閘的洪水,呼嘯著噴出來,被欲望擠得避無可避,一波波地沖刷著龍頭,試圖往龍眼內擠去。小道士劇烈喘息著,緊緊地抱著她,手掌仿佛著了魔一般用力揉弄著她的大腿,身下一個用力,狠狠戳進了被頂開的花心,爆發(fā)的熱流一股股噴射進了花壺之中!濃稠的jingye沖進zigong,guntang的液體灼燒到了敏感的神經(jīng),女奴嗚咽著顫抖,花xue劇烈收縮著,又高潮了一次。女鬼和道士(九十八)小道士垂頭,看著身下顫抖著身體的乖巧女奴,慢慢將自己從她緊致的身體中抽出。每抽出一點,就帶出了她唇齒間的一點低吟,心中愛憐,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最開始,他想,既然這么可憐,就把她帶回去,扔到后院,起碼安全一點;再后來,他覺得,有個這樣的貼身女奴也不錯;再再后來,他撫摸著她那雙能絞斷男人的腿,決定將她納為侍妾;現(xiàn)在看來……如果她能一直這么乖,就算娶做妻子,也是可以的。鬼物不會做夢,也更不會感到疲倦。哪怕身體并不怕這般劇烈的歡愛,林安宴依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并夢到了從前。大概是宴奴的記憶作祟,亦或是她說過的什么話,解鎖了宴奴的記憶,她聽到耳邊有清脆的少女,活潑潑地追問:“宴奴宴奴,褻玩是什么意思?”然后,是自己猶猶豫豫的回答,“褻玩,就是玩耍。雪奴,當初學識字的時候,你就不認真,現(xiàn)在又過來問我……你要是當初能好好學……”“哎呀,咱們奴婢都是伺候人的識字能頂什么用?宴奴你就少說我?guī)拙浒伞憧?,嬤嬤教我們說,請主人褻玩,是要主人和我們一起玩耍嗎?那雪奴不是就能和主人一起玩了?”雪奴一雙大眼睛清澈明亮,好奇又快樂。“那……不一樣的。”“哪里不一樣?能和主人玩,肯定比和那些碎嘴的婆子們玩,要來得開心。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游戲?!毖┡裤綐O了,“宴奴,我覺得,咱們兩個特別幸運。你看,整個后院里,能在嬤嬤教導下,專門學習如何和主人玩耍的,就咱們兩個呢……哎呀你的臉好白,是不是又頭暈了?”“沒、沒事……”“這段時間,你好像總是頭暈,明明之前還沒有的……是不是嬤嬤教得太多,學著太吃力了?對了宴奴,今天嬤嬤講的這個姿勢,我總也學不好。嬤嬤一直說我扭得像麻花,不像你的那樣好看。宴奴宴奴,你再教教我吧?”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宴奴那顆被絕望逐漸淹沒的心。宴奴扭頭,看到了什么,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亮起。林安宴急忙跟著回頭,但見來人白衣勝雪,溫文爾雅,面容卻是一片模糊。“見過大公子。”宴奴行禮。那是她絕望之中,唯一能找到的一根稻草。卻成了最后壓垮她的那片雪花。“宴奴,別怕,那些閑言碎語,我不會當真的?!?/br>“宴奴,有我在,我會用一輩子來保護你?!?/br>“宴奴,我已經(jīng)向母親求娶你,母親和祖母本不答應,最后還是同意了,等你進了門,一定要替我好好孝敬母親和祖母,也要照顧好三姐兒……那可是你小姑子了!”“宴奴,母親說得對,待我高中歸來,定然八抬大轎迎你過門,做我名正言順的妻?!?/br>“宴奴,別擔心,我騙母親說你已有孕,她那樣慈悲心腸的人,定會好好待你?!?/br>“宴奴,等我……回來娶你?!?/br>可最終,她等來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