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一零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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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又被他擺了個跪姿,急忙并著雙腿,不讓他打開,“公子、公子,宴奴不行了,您讓宴奴再休息一會兒……”“你休息,我就看看?!毙〉朗枯p而易舉地將她的一條腿抬起,搭在自己肩上,湊近了她被拍打到紅腫的桃瓣。高潮之后本就敏感,這會兒,紅艷艷的桃谷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灼熱呼吸,立刻不受控制地顫抖,一滴透明的花液順著蔫噠噠的花瓣一側(cè)流出,將滴未滴。“看……看什么……”察覺到他沒有插進(jìn)來,林安宴有些放心,可那一下比一下粗重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地方,自己已經(jīng)察覺到動情了,怕他發(fā)現(xiàn),只好僵著嗓子問。男人的手指,輕輕滑過她挺翹臀瓣下方的圓弧上。那是臀與腿交接的地方,本就有條漂亮的弧度,他之前不曾仔細(xì)看過,也就剛剛,握著她不住搖擺的纖腰,將快要爬走的人拉回來、狠狠撞上的時候,他的大拇指摸到了那條圓弧。那塊地方顏色略淺一點(diǎn),指腹細(xì)細(xì)撫摸,能夠感受和滑膩肌膚完全不同的觸感,并且微微凸起,好像那里……曾經(jīng)受過傷一樣。他又摸了兩下,摸得女人動情不已,花液都滴出來了,這才再度挺腰進(jìn)去,直闖入她的最深處。宴奴的怨念已消,生前的全部記憶全部交給了林安宴,走馬觀花地查看了一圈,好像她也跟著宴奴過了一生一樣。宴奴學(xué)過在床上如何伺候人,當(dāng)然,林安宴也跟著接收了。身體被填滿,內(nèi)里的欲望火熱而硬挺,仿佛灼燒著這具身體的每一根神經(jīng),女鬼的身體被輕而易舉地調(diào)動,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這個身體并沒有練過舞蹈,卻因?yàn)樵趺磾[弄都不會壞,反而柔軟極了,能做各種各樣的姿勢。林安宴素來不喜歡后入的跪姿,總覺得屈辱又害怕,可在宴奴那里學(xué)了不少,此刻扭著腰翹著臀,迎接著他一次次的占有,反而有種別樣的快感。小道士挺動著腰臀,單手握住她的腿,側(cè)首親吻腿上細(xì)嫩的肌膚,大拇指反復(fù)在她臀下的圓弧上摩挲。他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是怎樣進(jìn)入她,占據(jù)她,甚至在退出的時候,能看到被翻卷著攜帶出的媚rou之間涌動出的,黏膩的白濁。那是他之前射進(jìn)去的。小道士的撫摸讓林安宴喘息連連,那塊肌膚隱秘至極,她自己都沒有碰過,這會兒被他一下下劃著,刺激得她渾身戰(zhàn)栗,一波波快感涌上。“啊……啊……公、公子……別碰那里……”她低聲哀求,喘息著呻吟。“這里怎么了……”小道士已經(jīng)摸出了奇怪的不同,這道連接臀和腿的圓弧,和另一邊的完全不同,好像曾經(jīng)是個細(xì)而長的傷疤一般。“那里……不好看……”宴奴的記憶告訴她。“是誰?傷了這里……”敏感的宮口被戳得又酥又爽,她腰上幾乎沒有力氣,全靠小道士架著自己,才能勉強(qiáng)支撐,體內(nèi)那根火熱好像逼供一般,不住地擦著最敏感的那點(diǎn),她全身痙攣著無法說話,只能發(fā)出近乎嗚咽的呻吟。女鬼和道士(一零七)(H)“乖……告訴我……”耳邊誘哄著,卻一點(diǎn)好處都不給。林安宴急得冒汗,既想讓他給自己一個痛快,又害怕那個痛快讓她無法承受,只能抬著臀來回?cái)[動,自己都不知道想要怎么辦。小腹酸脹難耐,熟悉的緊繃感讓她頭皮發(fā)麻,幾乎要涌出什么東西來。她不住地收縮小腹,小道士被她夾得幾乎把持不住,雪白的齒,在她腿側(cè)留下了點(diǎn)點(diǎn)克制的印,“乖……告訴我……”“少時……嬤嬤查看……查看身體,說我身帶桃花,是為風(fēng)流煞,是……是窯姐兒才有的賤命……就給剜掉了……”只是,從那以后,關(guān)宅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個注定風(fēng)流yin賤的窯姐兒命,天生不甘寂寞,每個男人看她的眼光都不對,手上嘴上,總想占個便宜;每個女人都在她背后竊竊私語,一旦有任何事情發(fā)生,她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宴奴輾轉(zhuǎn)過關(guān)家的好幾個男人,都成了她風(fēng)流煞命格的驗(yàn)證。“什么……什么桃花煞?”縱情馳騁在濕滑緊致的少女身體中,小道士抹了一把額頭冒出的汗水,著迷地舔吻著她綻放出朵朵紅痕的腿,聞言急忙追問。他心中覺得不對勁,潛意識中卻有著半是疑惑半是察覺的明了。這般年輕的身體,絲滑緊致,鮮嫩到次次搗弄都會出水,嬌軟到被人一碰就會留下紅痕……她本該是被嬌養(yǎng)在深宅大院的小姐,抑或小姐身邊最受器重的丫鬟,現(xiàn)如今卻含冤被人害死,哪怕害她的人紛紛自作自受、遭了報應(yīng),她也……回不來了。對于她的答案,他莫名有些期待,又隱隱有些害怕。“嗚嗚……嬤嬤說,我臀、臀上長著一枝……桃、桃花……”火熱的巨物次次摩擦到最敏感的地方,花xue劇烈收縮著,濕漉漉的小腹劇烈起伏,小女鬼被頂?shù)萌戆l(fā)顫,不住抽泣。花心被重重頂入研磨,耳邊拍打的水聲綿綿不絕,她嗅到滿鼻歡愛的香氣,在這樣全方位的熏染下,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水做的,甜膩的蜜液和不住掉下的眼淚,同樣被撞出四濺的水花,順著身體的弧度往下淌。強(qiáng)力巨浪的拍打下,欲望的滿足,和一次次攀上高峰后難以言說的美妙,讓她控制不住地掉下快樂的眼淚。林安宴手臂酸軟無力,只能俏臉嫣紅、媚眼如絲地伏在床上,她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這個女鬼身體天性yin蕩,還是她自己本就……“桃花?桃花……”聽到這個字眼,小道士身體一震,瞳孔倏地放大,腰上卻不受控制地用力,壓住她搖擺的纖腰,狠狠撞進(jìn)最里面的花壺,射得小女鬼高潮連連,巨大而綿延的快感讓她繃著身子不住噴水,然后整個人軟倒下去。她昏了過去。沒有了將花xue堵得緊緊的欲望,蜜液混著被摩擦出來的白沫,沿著大腿不住流淌,弄得腿根濕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