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二世(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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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她緩過神來,早就動情的少年將人翻過來,直接壓了上去。大雪紛飛的寒冬中,窩在溫暖的屋子里,他們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漫長的時光中,記憶交錯疊加,林安宴忘記了很多事情,也記混了很多事情,因而,這個讓人快樂的周末記憶,寶貴到讓人幾乎想要小心翼翼地去珍藏。沒有逼迫,沒有疲憊,沒有煎熬,沒有反抗。心靈觸碰和身體交融,讓她幾乎是受寵若驚般地體會著,和有情人做快樂事的滿足感。累而滿足的愉悅中,她甚至愿意和他說起以后的規(guī)劃。有一份開心的工作,住一棟房子,再養(yǎng)個孩子,還有一只大狗,院子前要有幾棵樹,后面挖一個游泳池……那些深藏在記憶中的,對未來的美好期許,曾經(jīng)沒有機會說出去,而此時,她愿意將這些全部告訴他,讓他知道,她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林安宴想,如果第二世,真的可以改變結(jié)局,她也愿意在這里待一輩子。兩情相悅,又有誰不喜歡呢?三個多月之后,已經(jīng)是春寒料峭的季節(jié)。宿清女士陰沉著臉,用力敲響了公寓的門。林安宴開了門,與許久未見的母親對視。目光沉沉。女人蹙著眉,連門都不進,只掃了一眼她的小腹,便是一巴掌狠狠揮過去:“混賬東西!”這次早有準(zhǔn)備,林安宴微微后退,側(cè)頭避過,將她拉進屋后,用門板遮住了朱蒂探頭探腦的目光。“您怎么來了?”“混賬!還有臉問?!我送你出國是讀書的,不是來鬼混的,我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林安宴再次往后退了兩步,距離這個發(fā)狂的女人遠一點,“你在胡說什么?”“我胡說?你看看你自己,還是不是個學(xué)生的樣子?丟不丟人?!要不是朱……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宿清女士的臉色鐵青,以往的云淡風(fēng)輕變成了氣急敗壞,只覺太陽xue突突跳著,忍不住伸手去拽她。“走,跟我去醫(yī)院!”“本州法律規(guī)定,懷孕滿十四周禁止墮胎?!绷职惭缬侄惚芰艘幌拢涞卣f。第二世的時候,她是那么天真,正在被傷害、被侵犯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惶惶不安之時,還滿心以為,母親千般思慮,都是為了自己……“怎么,你還打算將這個孽種生下來林安宴,你怎么這么不知檢點,在國內(nèi)就不好好學(xué)習(xí),自甘墮落、亂勾搭人,我費盡心思將你弄出國,你就是用這種惡心的方式報答我的?!”原來,如果不像當(dāng)初那樣哭得凄慘,見面后二話不說就撲過去,求抱抱,求安慰,說自己被強迫了,說自己后悔了,說自己愿意聽mama的話……她就會得到這樣劈頭蓋臉的責(zé)罵。簡直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她的親生母親嘴里說出來的。林安宴沒有說話。“骨子里就下賤,玩弄一些低賤不入流的小手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生得性子,簡直和你爸一模一樣……”“不許說我爸!”林安宴忽地抬頭,冷冷看她,“你怎么有臉提起他?”少女眼瞳黝黑,神情冷厲,乍一看,象是個亮出了爪牙的野獸,仿佛隨時要撲上來,將面前人撕成碎片一般。拯救第二世(三十八)宿清被她嚇得后退一步,半晌后反應(yīng)過來,氣得嘴唇都在哆嗦,“好好好,我生你養(yǎng)你……”“您只是生了我,并沒有養(yǎng)我?!绷职惭绶瘩g她,“而且,就您的態(tài)度和生活作風(fēng),我建議您可以去查一下親子鑒定,看看我們是否存在真正的血緣關(guān)系?!?/br>不管長到多少歲,明白多少道理,她和宿清之間,永遠不可能親如別人家的母女,尤其是……第二世。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人被譏諷得面色蒼白,看著和自己針鋒相對的少女,她的相貌、性格,甚至是看似平鋪直敘、實則冷嘲熱諷的說話樣子,里里外外,都像極了那個人……喉頭忽然一哽。“回、回國。”女人抖著嘴唇,最終下了決定,“我不允許你在米國了,現(xiàn)在,收拾東西,立刻跟我回國!”等得就是你這句話。林安宴拖著行李箱,跟著宿清來到機場。果不其然,和第二世一樣,此時沒有直飛回國的航班,而宿清也像被建議的那樣,買了轉(zhuǎn)飛到櫻國的航班。等了好長一會兒,才被通知去辦理登機手續(xù),沒怎么吃東西的林安宴胃里一陣抽搐,她站在隊伍里晃了幾晃,后背被一個女孩撞了一下后,“哎呀”一聲,跌坐在地。這個年代,碰瓷的說法還沒有出現(xiàn),撞到她的女孩滿口地“sorry”,伸手來扶她,卻看到被自己撞倒的姑娘臉色蒼白地皺著眉,手緊緊地捂住小腹,穿著藍色牛仔褲的大腿上,一團團深色的液體蔓延開來……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淺棕色的眸子,正要尖叫出聲,那女孩身后的年長女人一個跨步過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對著她連連使眼色。少女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闖了禍,不敢說什么,老老實實地跟著女人一起,將坐在地上的女孩架起來,一起運到了機場的洗手間里。在這個過程中,女孩面色痛苦,幾乎無法出聲,越來越多的血液順著身體流出來,將整個牛仔褲都濕透了。女人會幾句簡單的英語,只說出去給人買藥,就將人丟在衛(wèi)生間里,讓她幫忙留意。喬絲幾乎要哭出來。她只是輕輕碰了那個女孩誰知道,她竟然會流血成這個樣子?!她在班里也曾經(jīng)見過很多次,這就是流產(chǎn)了?。?/br>不送到醫(yī)院,送到廁所做什么?!忽然,她聽到少女微弱的聲音。等喬絲從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回來,那個據(jù)說是女孩mama的女人也沒有回來,她抖著手敲開隔間的門,從里面探出一只帶著鮮血的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袋子。“嘿,你還好嗎?真的不用看醫(yī)生嗎?我要去櫻國,我的航班馬上就……”喬絲心驚膽戰(zhàn),再三想說話,都沒能開口,著急地再三看手表,她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確實是同個航班,她沒有記錯。林安宴沒回答她。此刻的她,早就把被血濕透的牛仔褲給脫了下來,連同內(nèi)褲,以及內(nèi)褲上黏著的幾包干癟的血袋,一起團吧團吧,塞進了垃圾桶里。拯救第二世(四十一)(H)火熱的情潮翻涌上來,她難耐地抓緊了他緊繃的手臂,被填充得太過于飽滿,漲得她微微蹙起了眉,一張俏臉帶著令男人驚心動魄的明亮春情。“哥……慢點……太、太大了……”在巨物的頂弄下,纖細的腰肢不住地擺動著,似是迎接,又似是抗拒。“喜不喜歡,安安?”男人動作蠻橫地抓起她的雙腕,將之舉到頭頂扣住,兩人身體越發(fā)接近,裸露的肌膚完全貼在一起,堅硬的胸膛壓迫著她的,將一對挺翹壓成兩團扁圓。“喜、喜歡……”莫名有了幾分被凌辱的快感,林安宴咬著唇,心跳加速地同時絕望地想,完了,我變態(tài)了。然后更加變態(tài)地踮起腳,想讓他進入得更深一些。撞擊的速度一點點加快,成年男人深色的巨物帶著淋漓的蜜液,狠狠進出在粉嫩嬌軟的花xue中,外面的一對花瓣被帶得不住翻合,快速地搗弄水聲帶著啪啪的rou體拍打聲,響徹了整個浴室。“阿淵……阿淵……”洶涌的快感讓林安宴紅了眼睛,花莖死命地絞緊了縮成一團,不聽話的媚rou帶著無盡的吸力,吸引著欲望往里沖鋒陷陣,帶出愈發(fā)多的熱流,一股股的愛液被抽帶出來,拍打成一團團白沫,順著女子的大腿往下流淌。“安安……喜歡這個姿勢嗎?”將人壓在門上,避無可避地承受著狂浪一樣澎湃的性愛,林安宴快樂得幾乎要尖叫出聲。她的整個身體,都隨著他的挺動,而跟著不住顛簸,花xue深處也同樣興奮地噴水,誠實地回答著男人的問題。“喜歡……阿淵……”她深深地望進他的眼眸,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她的快樂和滿足,興奮得連連啄吻著他剛刮過胡茬的臉,“還想要更深……哥哥……再深一點……”站姿也很爽,可還沒經(jīng)過一輪,她就噴水噴得腿軟,僅有的一條腿無法支撐站立,被他頂?shù)貌蛔』蝿?,每每都要摔倒?/br>嚇得她收緊了小腹,緊緊咬著體內(nèi)那根支撐著身體站立的欲望,每到它抽出的時候,她就條件反射般地死死咬著,生怕他完全抽出來,她就腿軟到縮回地板上……“好……”身子一輕,她被他兜住屁股,整個抱了起來。雙腿抬起,緊緊夾住男人勁瘦的腰,就連濕熱的媚rou,都害怕般地絞緊了內(nèi)里支撐著的欲望,林安宴用雙臂攬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來。顧靖淵卻沒有移動。“怎、怎么了?”她緊張地抬頭看他,年輕的男人卻黑眸溫潤,眉頭微皺。他長嘆一聲,有些為難。“安,放松,再夾這么緊,哥哥就要被你夾射了……”又羞又氣,林安宴漲紅了臉,一拳頭砸在他的肩頭。動作過于兇猛,小腹被帶得一抽,飽脹的酥麻撐得身體軟了半截,呼吸就是一滯。又、又噴水了……男人輕松地將人抱到洗漱臺邊,將她肩頭的睡衣帶子解開,脫下了被水汽和汗水打濕的裙子,露出女人泛著情潮的赤裸身體。拯救第二世(四十二)(H)手掌在上面肆意撫弄。玉一般溫潤滑膩,通身帶著嬌嬌的粉,惹人憐愛,又讓人想要摧毀。“這么會吐水……你是水做的嗎?”似乎是被她吐的水燙到了,欲望往外抽了些許,又重重往里沖去,直直撞到最敏感的那一點,熟稔而兇狠,撞得林安宴尖叫起來,帶了些許求饒的哭泣。“啊!啊……哥、別……別碰那里……”半坐在冰涼的洗漱臺邊,兩條腿將將能夠腳尖著地??擅舾悬c被再三撞擊,撞得兩條腿都通紅一片,忍不住亂蹬一氣,站在打開的腿間,顧靖淵卻總算能夠進入得更深一些了。“乖,叫得聲音再大些,哥哥喜歡聽?!?/br>男人低低地誘哄著,女人卻連連嗚咽,被撞得節(jié)節(jié)敗退,眼中的淚花翻涌,剛被劇烈地抽動給帶飛一串,卻又重新蓄滿了眼眶。在嬌滴滴地呻吟哭泣中,顧靖淵終于能夠盡興地滿足自己。他插進去的力道又狠又快,將濕熱的媚rou磨得guntang,時而不住地撞擊她的敏感點,時而頂?shù)阶钌钐幍幕ㄐ纳?,時而用龍頭刻意研磨著脆弱的宮口……明亮的燈光中,他近乎癡迷地凝視著她的臉。深深埋入這樣嬌嫩的身體中,她會顫抖著揚起小巧精致的下巴,半張著紅唇不住喘息,露出幾顆雪白的牙齒,粉粉的舌頭也一點點吐出被他侵襲過的氣息,眼淚一串串掉下來,連睫毛都濕漉漉得,像一只被囚禁的天真小鹿,慌張害怕到讓人憐愛;從水嫩緊致的花莖中抽出的時候,她就會舒爽地半合著眼睛,俏臉上是空茫迷離的舒適,可身體卻生怕他離開一樣,花xue絞緊了留在里面的龍頭,媚rou翻卷著吸吮著,死死地咬著他,夾得人神魂顛倒……低頭親吻的動作,溫柔得像是怕驚動了什么,可身下的抽送卻一下比一下猛烈,進入得也更深,次次都撞擊到花心上,甚至還會闖進緊閉的zigong中,帶來更加銷魂的宮交快感。神志不清地攀附著男人結(jié)實的后背,林安宴不知是第幾次感嘆,跟技術(shù)嫻熟的成年人zuoai,真是好爽啊……幾乎是欲仙欲死,林安宴舒服得完全忘記了時間地點,只在高潮迭起中體驗著峰巒起伏地沖浪感覺,被內(nèi)射的時候,更是失神到不住哭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聲。從衛(wèi)生間轉(zhuǎn)戰(zhàn)到臥室,也毫無疲憊之感??耧L(fēng)暴雨一般折騰到后半夜,轉(zhuǎn)變?yōu)榇猴L(fēng)細雨,綿密的吻和輕緩舒爽的入侵一起降下,林安宴已經(jīng)嗓子啞到叫不出聲了。眼角發(fā)紅,她被射進來的溫度燙得蜷縮起腳趾,zigong里都滿滿漲漲,堵得里面全是來回滾動的濃稠液體。酣暢淋漓之后,擁著溫暖的身體,共同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身心都完全得到了滿足的林安宴恍惚間想到,難怪人說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要是每天都像今天這么暢快,哪怕是死在床上,她也甘心。拯救第二世(四十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中午。林安宴洗澡換衣服,還沒走到餐廳,就聞到了誘人的香味。她正要上前,余光瞥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低頭抱著平板刷,登時忍不住提醒道,“丹尼,眼睛不要貼那么近?!?/br>四五歲的小男孩穿著普通的短袖短褲,小短腿在沙發(fā)上翹出兩截,聞言抬頭看了眼剛起床的人,又看了下還在廚房忙碌的另一位,大眼睛眨了眨,神秘地伸手,向她招呼著。林安宴好奇心起,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坐到他旁邊。“mama,”小男孩的聲音壓得極低,“我在查丹國法律?!?/br>還不等林安宴說話,他卷翹的睫毛忽閃了幾下,小嫩手捂住嘴巴,附在她耳邊,神神秘秘地繼續(xù)道,“丹國法律規(guī)定,如果合法伴侶有家暴行為,可以申請解除合法關(guān)系,所以,你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br>“家、家暴?”“對啊,”丹尼像個小偵探一樣,一眼就看到了mama耳后的紅痕,以及衣領(lǐng)沒能遮住的痕跡,篤定道,“我注意過了,mama總是起床很晚,眼睛發(fā)紅,而且身上有受傷,走路怪怪的,嗓子也不舒服……”“不、不是以前和你說過,是mama感冒了嗎……”林安宴干笑著,想要打斷他。“怎么爸爸一在家,mama就感冒?爸爸是新型感冒病毒嗎?唉,mama,我已經(jīng)不是兩三歲的好騙兒童了。”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小男孩繃著一張可愛的臉,肥嘟嘟的小臉上,嚴(yán)肅又不滿,“我之前還能聽到你在房間里哭,還有爸爸打人和說話的聲音……就是這種聲音?!?/br>說著,他用右手輕輕擊打了一下左手的手背。“不過,那個聲音更用力,更大肯定更疼。”然后,他再次像成年人一樣,長長地嘆一口氣,“我還打算錄音作為證據(jù)呢,可惜,自從重新裝修之后,就什么都聽不到了。”呵呵,天天偷聽爸媽的床事,能讓你錄音才怪。她失笑,伸手摸摸兒子的腦袋,悄聲道,“別擔(dān)心,爸爸和我都好著呢,你還小,不要擔(dān)心這些?!?/br>大概是以為,mama擔(dān)心離婚后的生活,丹尼歪著頭想了想,覺得一定是自己拖累了mama,趕緊道,“mama,你別擔(dān)心,我認真考慮過了,離婚以后,爸爸會給撫養(yǎng)費,你也有工作,我會吃的很少,而且,政府也會提供救濟房,可以讓我們做個緩沖……mama,你不能為了我,就委屈自己。”這傻孩子!生下孩子之后,她和顧靖淵就搬到了丹國。丹國以童話和游戲而出名,是個旅游國家,人口不多,卻開放包容,因而,前來定居的不僅有異性伴侶,還有同性伴侶,國家對于每個定居的公民,也給予了很棒的福利。在這里生活,平靜而舒心。林安宴伸手,揉了揉他短短軟軟的頭發(fā),成功地弄亂了他的頭發(fā),認真安慰之中,殘酷地打斷了他的自我感動,道,“mama是和爸爸相愛,才會在一起,并不是為了你。所以,小朋友不要擔(dān)心太多,如果有家暴,mama肯定會奮起反抗,對不對?而且,mama受了傷,也會尋求丹尼的幫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