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無限歡好、Desire Charge(BTS、NP)、yin蕩史、東方少女調(diào)教日記(1v1H)、炮灰女配總在被強取豪奪[快穿]、海城圖志、他、早晨與獸做愛、就這么爬上了五指山、豪門之英年早婚(futa百合)
深夜,一片寂靜之中,忽然有動靜自后院響起,又隨著點點亮起的燭火而漸漸蔓延開來。 終于,那群燭火分散出一點,靠近了悠然居。 “公子?公子?”小廝在門外悄聲喊到,“后院出事了,老太太叫您去驅(qū)邪,公子您醒醒?!?/br> 聽到聲音,小道士猛然一驚,漸漸清醒過來。 身下的宴奴癱軟在床上,頭發(fā)凌亂,神情茫然,無止境的歡愛讓她眉間春意橫流,眼睛卻在數(shù)次的高潮中幾乎失去了焦點,雙腿無法并攏,數(shù)不盡的白濁從紅到滴血的褶皺花瓣之間淌出,如果她不是鬼體,恐怕白濁之中還會帶上血絲。 小道士呆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杰作。 他拉過衣衫匆匆裹上,胡亂打理一下自己,將要離開之時,忽地想起什么,伸出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復(fù)雜的符,隨即手掌往前一推,將這個看不見的符推到了床榻之上。 癱軟成水的鬼體敏感地抖了一下。 “去看看前院的道長來了沒有?!倍诡^爛額地抿緊了嘴唇,額角跳了幾跳,抓緊了扶手,再一次叮囑道,同時有些艷羨地瞥了一眼室內(nèi)。 大太太念經(jīng)的聲音細小而低微,幾乎是若隱若現(xiàn),聽得二太太心頭愈加憋悶。 她就知道,大太太不攬權(quán),把管家大事全部推給自己,就沒有什么好心思! 果然,大半夜的,不知怎么回事,三叔家那個被老太太養(yǎng)大的四小姐,02居然偷溜到勤學(xué)閣,和自家常二表舅通jian! 然后,不知為何,兩人廝打起來,打翻了桌上的一壺開水,那點沏茶的水,不僅燙壞了二表舅的命根子,還同樣飛濺到了四小姐臉上! 還有眼睛上。 毫無疑問,四小姐被毀容了。 老太太得知小孫女出了這種事,不知是恨她做出這般丟人現(xiàn)眼的事,還是痛心于心愛的孫女沒了前程,總之,一口氣沒上來,暈厥了過去。 把一切都交給了自己處理。 可隔房的小侄女身份特殊,自小喪母,被心疼兒子的老太太抱來,從小養(yǎng)到大,付出的感情心血自然不能細說。 就算是不甘寂寞到去和表舅通jian,她又怎么能做得了主去處置?! 屋子里哭嚎聲、呻吟聲、尖叫聲、怒罵聲響成一片,大太太長期不管事,只跪在床榻前看著老太太念經(jīng)。 二太太扯著嗓子安排,得了吩咐的奴婢們匆忙進出,還時不時往嘈雜的后堂瞥上一眼。 女人的低低哭泣,女鬼的凄厲慘叫,花花綠綠的衣衫,脂粉的香氣,血腥和令人作嘔的藥味,全部攪合在一起,似曾相識的場景鬧得匆匆趕來的小道士頭皮發(fā)麻。 他默念了幾句清心訣,打算快刀斬亂麻,將屬于自己的事情解決,便速速離去。 正待抬手捏決,隨即,他想起什么,換了個訣,看不見的靈符從指間飛出,飛速鉆進滿是藥味的里屋之中。 壓在四小姐身上的一個女鬼,面容可怖,神情猙獰。 女鬼和道士(九十四) 她的臉上不斷往下滴著紅黃相間的膿水,正對著四小姐被包扎起來的臉,張大嘴狂笑著尖叫,白森森的牙齒間,幾片沾血的碎rou簌簌掉下。 她伸出滿是燎泡的手指,去撫摸四小姐纏滿了白布的脖子,摸得昏迷中的四小姐身體不斷顫抖。 忽然,她的笑容僵住,仿佛察覺到了什么,面露驚恐地抬頭看去,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點點消失在空氣中。 縈繞在屋內(nèi)的凄厲尖叫聲驟然消失,所有哪怕沒聽到,卻依舊被震到靈魂的人們都長舒了一口氣,頭腦即刻清明起來。 二太太走上前,瞟了一眼面前星目劍眉的短發(fā)青年,對于他那一頭長發(fā)變短發(fā)的事絲毫不提,顯然是之前已經(jīng)被通報的小廝打過預(yù)防針,只含笑道,“我就說,像四姐兒那樣被老太太帶大的人兒,怎么可能做出這等傷風(fēng)敗俗之事,定然是被不干凈的東西附了身,還是多虧道長前來……” 小道士正拿著一個瓷白的瓶子往袖子里裝。 聞言,往室內(nèi)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屋子中雖然鬼氣彌漫、寒意森森,卻并沒有粘帶女子的陰氣,便道,“未曾被附身?!?/br> 二太太笑容一僵,看了眼四周豎著耳朵的一群人,決定再給小道士一次機會,“什么?” 小道士抬眸看她。 沒有長發(fā)的遮掩,他一雙眸子黑漆漆請冷冷,仿佛能夠透過她,看到她內(nèi)心深處的小心思。 他說,“鬼魅之流,本就可用自身力量去報仇,不需要借人身體。因而,四小姐并未被附身?!?/br> 他、他、他的意思,不就是說,四小姐本身就是個yin蕩不安分的,和那些不干凈的東西無關(guān)?! 哪怕沒人說話,周圍的氣氛也跟著一下子就變了。 二太太頭痛欲裂,也想立刻暈過去算了。 小道士回到悠然居的床榻上,從袖中摸出一個瓷白小瓶,放到林安宴的身前。 林安宴早就緩過了神志,想要逃離,卻無法從小道士的床幃中鉆出去。她心知,肯定是小道士離開之前弄了什么術(shù)法,限制了她。 聽到他的動靜,就裝作沒有逃跑的樣子,披著小道士丟下的內(nèi)衫,乖乖坐在床上等著。這會兒垂眸看見,不解其意,便伸手軟軟觸碰了一下。 瓷瓶倒下,黑煙之中,面目全非的女人驟然涌出,滴著血的手指驟然撲上衣衫單薄的小道士。 “你看?!?/br> 小道士說著,伸出一根手指,迎向兇煞的女鬼。 被女鬼嚇了一跳的林安宴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黑霧繚繞之中的厲鬼,在撲上來的一瞬間,觸碰到了他白皙的指尖,整個就像煙霧一樣,忽然間就煙消云散,再也沒有半點痕跡。 林安宴軟軟地靠在床榻一角,看小道士談笑間滅鬼的輕描淡寫之意,背后慢慢滲出一層冷汗。 如果……如果有朝一日,她惹怒了他,是不是也會……也會像這個女鬼一般? 所以,小道士這是在……警告她? 【存稿存到了十幾號。 今天爬上來說一下,我的賽風(fēng)打不開了。所以想往后面繼續(xù)放存稿,打不開PO。搜了好幾個方法,沒用。 有木有機智的網(wǎng)友,幫忙評論一下,怎么樣才能用電腦登錄上PO?】 女鬼和道士(九十五) 他怎么知道,自己之前涌起的逃離念頭? 自打她一時情動,拽下了小道士的長發(fā)發(fā)套,受到驚嚇……哪怕小道士走后,她漸漸清醒,意識到二者并非同一個人,她也有些無法宣之于口的逃避心理。 在古代世界中,皇兄一直都是一頭長發(fā),而且他的性格,和現(xiàn)代中那個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她可以清楚地把他和顧靖淵給分割開。 這個小道士之前都是長發(fā),性格又天真又單純,帶著點呆呆的萌,很容易被騙,所以,她可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肆意逗弄他、調(diào)戲他,可等他的發(fā)套一摘下…… 面對那張一模一樣的臉,除了躲避、離開,她是真的沒有膽子迎上去、接近他…… 哪怕是給出一點點時間,讓她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也行。 可看似好騙的小道士竟然會這么敏銳多思,迅速察覺到了她瞬間想要抽離的心理變化。 所以,他的威脅來了。 她強忍著瑟瑟發(fā)抖的內(nèi)心,抬頭看他。 小道士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黑眸深處映出夜明珠的光,讓他看起來格外英俊,那張熟悉的臉上似乎有所期待。 看,我很厲害的! 兇殘如厲鬼,我都能夠制服,所有想要傷害你的,我也同樣可以出手。 我會喂飽你,會保護你,能解決一切你所擔(dān)心的。 所以,不要去找別人,不要貪圖新鮮,不要饑不擇食,你有我一個就夠了。 不知道是第幾次,他再度這樣想到,同時,期盼地等著小女鬼的回應(yīng)。 咬著唇,林安宴隱隱有些明白了他內(nèi)心的想法,可套上顧靖淵的那張熟悉的臉,她卻不敢去放任自己相信,只能用更大的惡意去揣測。 同時,還有些近乎于絕望的心灰意冷。 現(xiàn)代的他都一樣,總是這樣,看似將她保護得全面,周到得無微不至,實際上并不明白,或者壓根也不在意,自己便是帶給她最大恐懼的源頭。 上個古代世界的任務(wù),她做得十分輕松。 心大如她,在太后的默許下,和皇兄兩情相悅,無婚嫁壓力,在深宮中生養(yǎng)孩子,前朝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不到她耳朵中,也不介意自己在史書上留下什么樣的名聲。 就算是床事上的索取無度,也可以用湯藥彌補回來。而虛幻世界的隨心所欲和兩情相悅,帶來的快樂太大、太多、太滿,累積的幸福指數(shù),已經(jīng)多到足夠抵消回到現(xiàn)代社會后,遇到的那些無奈的憋屈。 虛假世界,得到的快樂,也像是偷來的,以至于結(jié)束得如此迅速而短暫。 她垂下眼,柔順而緩慢地將身體靠過去,臉貼在他頸側(cè)的肌膚上,蹭了兩下,手指輕巧地解開了他的腰帶,低聲道,“宴奴請主人……褻玩?!?/br> 柔軟舌尖的反復(fù)觸碰,激烈纏綿的親昵吮吸,手掌在女奴細膩柔軟的腿上反復(fù)揉捏,男人泛青的下巴貼住女奴雪白的柔軟,櫻紅的嫩尖敏感地冒頭,就被卷入guntang的唇舌之中,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 女鬼和道士(九十六)(H) “嗯啊……” 少女低吟的聲音幾乎聽不到,水液攪動的黏膩聲幾乎響徹帷帳。帳中的溫度逐漸升高,女奴的身體一點點軟成了水,癱在男人的臂彎里。 手掌微微用力,尤帶紅痕的大腿被抬起,架到了男人的肩膀之上,另一條則被他扣在腰側(cè)。 兩條腿徹底分開,腿心一片滑膩濕潤,泡在晶亮蜜液之中的花瓣嫣紅滴血,被之前狂風(fēng)暴雨摧折得奄奄一息,蔫噠噠地閉合著,將不斷吐水的蜜xue遮住。 不需要擴充,不需要潤滑,衣帶摩擦的簌簌聲響起,旋即,guntang的巨物撥開礙事的花瓣,再度闖了進去。 身體陡然撐開,花xue被一寸寸頂入,從淺到深。隨著小道士的進攻,他獨特的氣息從內(nèi)到外,將她整個人全然包裹,讓人腿軟的酥麻從連接處竄入脊梁骨,林安宴情不自禁地嗚咽一聲,閉著眼睛將頭埋在他懷里,伸出雙臂將人牢牢抱住,像是攀附著河面上的唯一一根浮木。 宴奴展現(xiàn)出千依百順的柔軟臣服,讓小道士那男人特有的征服欲,得到了滿足。 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小道士熟練地抽出一點,再度狠狠撞進去,入得兇猛有力,次次都頂?shù)交ㄐ模數(shù)脚眢w深處,幾乎無法前進,才會后退。 林安宴被頂?shù)醚鬯彳洠⒍几簧狭?,身體顫抖著,不住地扭著腰躲避,喉間溢出點點嗚咽。 女奴柳腰扭動,內(nèi)里的媚rou更是全方位地糾纏著吮吸著,不管他怎么兇殘地捅入、翻攪,都不離不棄地徑自涌來,熱情地舔著欲望的每一點,就算他要抽出,還是戀戀不舍地追隨著,仿佛不希望他離開。 小道士被她咬得欲仙欲死,呼吸急促又粗重,挺著腰抽動,搗弄出了更多的水漬。緊繃的小腹狠狠撞上嫣紅的桃谷,蜜液四濺,水聲不絕。 “咬這么緊……宴奴真乖……” 感受著自己被女奴完全吃了進去,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小道士雙眸含水,額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流淌,從下頜滴到宴奴被完全掌控的嬌軀之上,身體的歡愉帶來了強烈的刺激,讓他不自覺地想要貫穿她,填滿她,讓她的眼里心里身體里,都是自己,沒有別的。 身體的強烈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來,不知是不是老太太和關(guān)四的倒霉,刺激到了原主,宴奴曾經(jīng)的記憶浮上,霸占了林安宴的全部理智。 “和主人玩的時候,不能說不。實在想說的時候,可以告訴主人,要快一些,你很喜歡,你還想要,再要重一點,求求主人……來,重復(fù)一遍。”老嬤嬤的聲音溫柔而慈祥,悉心教導(dǎo)著懵懂的少女。 鋪天蓋地的快感讓宴奴無力地蜷起身體,仿佛無力承受這樣的歡愛,含著低泣的呻吟聲中,少女柔軟的哀求低低響起: “主人……宴奴要……要主人快一點……” 耳朵一麻,小道士深吸一口氣,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心底的兇獸轟然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