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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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還會有人叫他顧淵,甚至有人同他開玩笑,現在,幾乎沒有人去那么做了。有他在的地方,安靜,沉默,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噤若寒蟬,生怕動靜太大,觸怒了他。畢竟,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存放滿滿炸藥的倉庫,隨時都有著爆炸的風險。畢竟,之前,他在難耐的發(fā)狂之中,摧毀了太多東西,也嚇到了太多的人。而到了現在,作為末世之后,大概是唯一一個沒有通過發(fā)泄欲望來減壓的人,反而是靠著大腦的劇烈疼痛來警醒自己,他的自控能力,以及脾氣,都已經是rou眼可見的越來越差了……尤其是,他的異能也那么強大。回了深水基地,任務交接,自然由其他人進行,而他,照往常那樣,獨自繞了個大圈,回到了基地最深處、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別人不敢靠近的危險區(qū)域,卻是能夠讓他放下心中防備的休憩場所。深水基地,背靠著無邊無際的廣袤森林。在末世前,只是個小小公園的樹林,在末世中吞噬了幾十萬的生命后,迅速蔓延生機,發(fā)展成為一片令人恐懼的惡魔之眼。看上去常年綠樹成蔭,花朵常開不敗,實則殺機遍地,進入者,無人生還。沉靜,美麗,又危險。風過時,卷起綠色的波浪,都是惡魔在低緩地呼吸。緊繃的神經和突突跳躍的血管,帶著鋪天蓋地的針刺疼痛,時刻挑戰(zhàn)著大腦的底線,直至和森林邊緣又在探頭探腦的藤蔓大戰(zhàn)一場,才能夠緩解片刻。弄出了一身大汗,他沖了個澡,深深地閉上眼睛。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清楚,他已經陷入了一個無解的惡性循環(huán)里。不動用異能,會死;動用異能,身體中的冗雜越發(fā)多,欲望得不到紓解,卻能被無時不刻的頭痛給壓制下去,但頭痛次數太多,反而阻止了他更理性地思考和處事;越是難受,就越需要動用異能來壓制;而異能消耗越多,就越是難受。饒是時刻身居煉獄,痛苦如斯,他也沒有想過放棄。活下去,找到她,已經成為刻在骨子里的信念。只是……這么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那個所有人都知道的結果,他不去想,也不敢想。尤其是,回來之前,他得到的,那個不好的消息……人總是會死的;這樣的世道,身為女人,與其活著受罪,還不如在末世降臨的那幾天,就早早離世;世界上,已經有太多人離開,那些數據之中,包含著他熟悉的人,而她,也不會是那個例外;他默默安慰自己,內心的絕望和不甘,卻在嘶吼——如果、如果早幾天,他就能夠及時救下她了!只要再早幾天!??!可是,世間異能太多,卻唯獨沒有一個,時光倒流。guntang的血液,在冷水的刺激下,漸漸沒那么活躍,耳邊隆隆的聲音跟著退去,顧淵走出來,忽然眉梢微動。門口有動靜。大胸和重生(三十九)人人都知道,冗雜太多而無法發(fā)泄的異能者會變得暴躁、易怒,除了惡戰(zhàn)喪尸外,殺人也能夠緩解他們的痛苦,因而,面對強大到可以裁決生死的異能者,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沉默著忍氣吞聲。隨著他的情況越發(fā)糟糕,基地中的事務,也早早交到了其他人手中,再也沒有人來和他匯報事情的進展。因此,住所門外建立的辦公室內,擁有厚重鋼板防護的地下公務人員通道,已經形同虛設,再也沒有從基地中心的電梯之中,運過來任何公務人員。可是剛剛,他察覺到,快速通道里,送過來了一個人。門開了,那人從通道里走了下來。側身撞到了通道外面放著的桌子,被撞了個趔趄。那人沒長眼睛嗎?顧淵蹙眉,伸手一抓,扯了件浴袍匆匆一裹,抬步,走到了辦公室內。通道早已關閉,沉入地底。寬敞到一覽無余的辦公室內,背對著他,站著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兜帽女人。他的腳步極輕,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于是,女人便從斗篷中伸出手,將繩結打開,斗篷如水一般滑落。一個婀娜的背影映入眼簾。女人一襲半濕半干的黑發(fā)垂肩,發(fā)絲下的肌膚白到耀眼,裸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腰,腰身上纏著的紅紗垂到腳邊,紗質卻輕薄透明,仿若無物,兩條長腿若隱若現。一對蜜桃般的臀,毫無遮掩地,將整個紗撐出飽滿的弧度。似乎是被撞得疼了,女人背對著他,彎下腰,一雙纖細無力的手臂微微探著,輕輕地揉著膝蓋。夕陽西下,萬籟俱寂。橘紅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她身上,就像是整個人在發(fā)光。有那么一瞬間,剛被冷水強行壓抑下去的血液,又開始微微發(fā)燙。顧淵抬手,扣了扣門。女人嚇了一跳,轉過身來。一對比兔子還要大一圈的胸,跳躍到了他的眼睛里。她穿著一件奇怪的胸衣。長短不一的黑色羽毛,齊刷刷地從后背繞出,仿若長著五根手指的手掌一般,服帖地從兩側簇擁著捧起兩堆雪,擠出深不見底的白嫩溝壑。不知是衣服太小,還是胸太大,羽毛盡力服帖,卻只能遮住兩團中的一半。最長的羽毛尖,恰恰遮住乳尖,卻留下兩點淺粉色的乳暈,和正中間兩捧遮無可遮、避無可避的雪色。如同鮮嫩的豆腐,晃晃悠悠,顫顫巍巍。血液沖刷的聲音逐漸加大,顧淵抬目,卻發(fā)現面前的女人,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異能面具,將她的眉目遮得嚴嚴實實。面具太大,幾乎遮住了她的額頭,眼睛,和半截鼻梁,以至于整個臉,只剩下了半截。小巧的鼻尖,光潔的臉,淺粉的唇,尖尖的下巴。可露出來的部分,已然顏色不俗。除卻胸衣和面具,她上身幾乎完全赤裸,纖細的腰上裹了一條透明的紅紗,卻完全沒有遮擋的作用,以他的眼力,甚至能夠看到她雪白小腹下,大腿內側,探出的一道女性專有的縫隙。她甚至還刮了毛。白白嫩嫩的陰戶,沒有半根毛發(fā),仿若幼女一般,飽滿又干凈。因而,紅紗內里的風光,一清二楚。女人一身如雪似玉的肌膚,披著夕陽的余暉,站在他的面前。【修改了一下。這段時間太忙,堅持了很久的日更,變成了隨緣更,深深感覺對不住讀者,幾度想要放棄。后看到有人說想看H,但又不喜歡男性視角,充滿了貶低女性、甚至滿口JB的H……而這個想法,也是我找不到想看的H,就自己動手寫的初衷。我會繼續(xù)堅持,希望讀者們也多多評論。謝謝大家?!?/br>大胸和重生(四十)他忽然就明白了之前聽到的話。這就是……小路在黑市里花高價拍下來的,極品鮮貨?轉瞬,就明白了他買下鮮貨的用意。顧淵異能失控的消息,在深水基地高層,依舊屬于保密的情況,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了。這幾年來,他一直沒有像其他異能者一樣,去找個女人或者男人泄火,自然不是因為他林靖淵是什么圣人君子,主要原因,還是比較復雜的:一則,因為心有牽掛,無法讓他心安理得地去掠奪。而無時不刻存在的疼痛和難受,能提醒著他,他的meimei正在承受著怎樣的煎熬;二則,看到那些被稱為死貨的女人們蒼涼麻木的眼神,他都能想到自家唯一的女人,便心有不忍;而見到那些主動倒貼的人,他又有著生理上的不適;三則,他有著難言的潔癖。不是嫌棄,也不是看不起,更沒有那種“你不是處男\(zhòng)女,就是臟了”的想法,而是……平心而論,身為潔癖而言,天下之人,除了他自己,就沒有一個是干凈的。他不愿意找人泄火,非是不能,而是不愿。一陣風吹來,女人有些冷,抱住雙臂,呆呆地立在原地。明明已經知道有人來了,也知道自己就是送上門后要被拉到床上的鮮貨,她卻沒有急切地上前靠近,只是微微側耳,聽著他的動靜。那對雪白圓潤又大的胸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吸引著顧淵,不住地看。男人的劣根性,都喜歡大胸,只是他看著,卻總有些似曾相識之感。亞洲女性,普遍沒有太大的胸型,而他,出于尊重,加上自家meimei的身體情況,一般而言,需要交流時,都是對著女性的眉毛說話,基本上很少去看她們的曲線,以免造成不便。那么,能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大胸亞洲女人,又出現在哪里過呢?顧淵的記性本就不差,有了異能之后,人類原本的各項數據更是上升,記憶力早就大大提高。但凡是末世見過的人,只要出現過,他都會眼熟。饒是如此,他也是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眼熟她身體的原因。黑暗的房間,交纏的身體,彌漫的酒氣,動情的體香,女子低低的呻吟,還有掌心握都握不住的柔軟……那還是末世沒有來臨之前的事了。當時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投射進來的光線,也就難怪,他會對她感到陌生又熟悉。就著這點曾有過的露水姻緣,顧淵想說,你走吧,我不碰你。可一抬眼,視線就定在那里。大多數的死貨,都是干癟瘦弱的身體,面黃肌瘦,神情麻木,可是……比起幾年前,這個女孩,現在的身材越發(fā)火辣,前凸后翹,肌膚賽雪,可見,在末世中,并沒有受過多少罪。除了依附強大的男人,她應該,也沒有別的謀生手段了。作為一個鮮貨,能被高價拍賣,想必,也是輾轉了不少的男人,也有著一身床上功夫,卻始終沒有遇到一個能終身依靠的人。幾個呼吸間,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流淌,大腦又開始突突作疼。體內的冗雜還在積累著,已經快要將他整個人撐爆了。之前他就有預感,再不解決體內的冗雜,過不了一個月,他就會因為異能爆炸而死。而現在,距離他預感的死亡,還有兩天。大胸和重生(四十一)越是高級的異能者,對于死亡的感應越強,所以,有些異能者會因為怕死,而蜷縮躲藏不肯冒險,漸漸就會等級下滑;也有些膽大的異能者,不信這個邪,或迎難而上越過這個坎,或就此隕落。他選擇的就是后者。本來,他是打算,等這次回到基地之后,就悄悄出發(fā),去往基地后面的森林深處,兩天之后,和那里的高級變異樹大戰(zhàn)一場。勝了,算是替基地消除一個后患。敗了,也不過是一個死而已。可現在……這個女人,淪落了那么多人,卻依舊能被稱之為鮮貨——她有著一副堅硬強大的靈魂。活成了,他想讓meimei活成的樣子。可謂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若她晚來幾刻鐘,他就收拾好了活著的一切,前往后山森林,開始死亡之旅;若她早來幾天,他依舊驕傲地堅持著,不肯靠這種手段來解決自己嚴重的問題,而是頂著無時不刻的劇烈疼痛,靠著血腥和暴力發(fā)泄。仿佛聽到了他思維的退讓,大腦的尖銳疼痛微微消減,相對應地,下面越發(fā)地脹痛。慢慢呼出一口氣,顧淵抬手揉了揉太陽xue,心里的那點憐惜,占了上風。終于,他問,“你知道,來了要做什么嗎?”聲音低沉沙啞。自從事故之后,他的嗓子就受到了損壞,聲音變了不少,這也是他越來越沉默的原因之一。聽到聲音,女人將側著的身體轉過來,面對他,點了點頭。看起來乖巧又順從。浴袍之下,隱忍已久的欲望,已經迫不及待地抬起來,女人熟悉的體香,輕盈地鉆進他的身體里,將他包圍。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站在那里,就是無聲的勾引。顧淵低低地慢慢呼吸,想要平復難耐的躁動,卻越來越糟糕,多年來勉強支撐的那點自制力,在無時不刻的侵襲中,一點點敗退。這就是傳說中極品鮮貨的魅力。天使臉蛋,魔鬼身材,床技絕佳,氣息誘人,能最大限度地將男人體內的冗雜盡快排除,最重要的是,不管承受多少個男人,不管承受多重的性事,都不會被cao壞。而這樣的極品鮮貨,放到全地球,應該也超不過三個。老實說,送到他面前時,他都以為這是個假貨了。但飛速流動的血液,已經點燃了身體的溫度,平??梢钥恐弁磯合氯サ挠?,現在卻如同海嘯一般將他全部卷起,毫不留情地拉進發(fā)泄的深淵。他擰了擰眉心,又道,“面具不要摘下來?!?/br>女人又點點頭,將手心攥著的異能面具鎖,遞給他。他接過,隨手一捏,將斷成幾節(jié)的面具鎖扔掉,抬手掐住她的腰,將人整個兒抬起,扛到了肩膀上,大步往房間走去。像是嚇了一跳,女人顫抖了一下,卻沒有驚叫,緊接著,又乖乖地折腰,伏在他的肩頭,沒有掙扎。她真瘦。輕飄飄得,幾乎沒什么重量,可見,全身那點rou,都長到了胸上。又是一陣風吹過,窗外嘩啦啦的樹葉響成一片,像是千年樹妖的嘲笑和譏諷,嘲笑著他多年的隱忍功虧一簣。林安宴不會死。他想。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哪怕變成了喪尸。他必須要活下去,找到她。將人扔到床上時,女人下意識地伸臂,攬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帶倒。兩人在床上滾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