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外傳之玉女蒙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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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jǐn)?shù):10539 第三章 登徒浪子 話說曾書書飛出客棧朝yin賊跑去的方向猛追,一路之上飛檐走壁,翻墻躍樹, 奈何深夜中縱使月色明亮一時間也沒了西門大的蹤影,又翻過了幾條街巷后,本 就打算敷衍了事的他漸漸也停了下來。 「嘿,這小子跑的到還挺快?!乖鴷鴷蛄恐帐幨幍拇蠼中∠镌溨C的調(diào)侃 道。 「管他呢,反正這次是賺到了!」一想起剛才陸雪琪沐浴時那曼妙的胴體, 他的口水都差點(diǎn)流出來。 「原本以為那yin賊有多大的本事呢,沒想到剛被發(fā)現(xiàn),就跑的比兔子還快, 真是廢物。」他邊走邊自言自語的說著,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又環(huán)視了一下四 周便準(zhǔn)備回客棧交差,然而他剛走沒多遠(yuǎn),便聽到身后有人輕聲呼叫。 「兄弟,兄弟,這……我在這呢……」 曾書書一楞,忙回頭望去,果見黑暗之中,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向自己招 手吆呼,當(dāng)下忙定眼一看,那獐頭鼠目的模樣不是西門大還能是誰。 「我說老兄啊,你怎幺跑這幺快?我還以為再也找不著你了呢?!棺呱锨叭?/br> 的曾書書略帶嘲諷的說道。 西門大忙做了個噓的手勢,搖頭晃腦的東瞧了瞧,西看了看,然后小聲道: 「兄弟,小點(diǎn)聲,你剛才跑出來的時候,那大美人沒有追過來吧?」 曾書書鄙夷的道:「看把你嚇的,膽子這幺小,還做什幺采花大盜?我還以 為你有多厲害呢?!?/br> 西門大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后,暗暗松了口氣,笑道:「不是我膽子小,是 那青云門的美人太厲害,要是不小心一點(diǎn),說不定連命都沒了?!?/br> 曾書書道:「你既然知道她不好惹,那你干嘛還去觸霉頭?這下倒好,狐貍 沒打著,反落一身sao。」 西門大笑道:「我既然敢去,自然有我的本事?!?/br> 曾書書沒好氣的道:「你是說逃跑的本事嗎?」 西門大道:「被她發(fā)現(xiàn)了,自然要跑路,但若是沒被她發(fā)現(xiàn),嘿嘿……那我 的手段可就多了去了?!?/br> 聽他這幺一說,曾書書頓時來了興趣,忙道:「什幺手段,說來聽聽。」 西門大嘿嘿一笑,故意賣關(guān)子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找個風(fēng) 月場合慢慢聊吧?!拐f著便大步向前走去。 曾書書急道:「哎哎哎,別走啊,這深更半夜的不去采花,難道就這幺算了?」 西門大道:「今晚青云門的大美人那是沒戲了,只能以后看緣分等機(jī)會了, 但是想要偷偷摸摸的治服她也容易,不過你得請我去喝花酒我才能告訴你辦法。」 曾書書道:「真的假的?」 西門大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大美人如此天香國色,誰不想跟 她親熱一宿,我若是沒點(diǎn)手段,難不成是去尋死嗎?」 曾書書道:「那你剛才還跑什幺?直接用你的本事把她馴服不就行了?」 西門大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這種本事只能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才管 用,若是正面交鋒,普通女子倒還可以,遇到這青云門的仙子可就不管用啦?!?/br> 曾書書奇道:「哦?說的這幺玄乎,到底是什幺招數(shù)?」 西門大停下腳步,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在那些名門正派的眼里,這只不 過是下三濫的手段。」說著從懷里摸出三個小瓷瓶,接著道:「看到?jīng)]有,這紅 色的里面裝的是「軟筋散」,這種東西無色無味細(xì)如粉末,哪怕是大羅金仙,只 要是碰到或者嗅到,包她十二個時辰之內(nèi)渾身酥軟,功力全失,只能任人擺布?!?/br> 曾書書半信半疑的道:「這幺厲害?我不信。你這種迷藥對付普通人或許有 用,想要用來迷倒青云門這種修真之人,我看未必有效。」 西門大不屑的道:「修真之人算什幺,就算是南海的觀音,九天的玄女,碰 到這種東西也得乖乖的在我胯下稱臣?!?/br> 曾書書驚道:「這藥力真有這幺霸道?」 西門大得意的道:「如假包換?!?/br> 曾書書吞了下口水,道:「那這個綠色的里面裝的又是什幺?」 西門大道:「問的好,這綠色的里面是解藥,因為這「軟筋散」太過厲害, 使用之前自己需得先服解藥,否則,恐怕還沒迷倒別人,自己先被迷倒了,哈哈?!?/br> 曾書書贊道:「厲害厲害,果然是行家,那這個黃色的里面又是什幺?」 西門大道:「嘿嘿,這黃色的里面自然是大補(bǔ)之物。兄弟,試想一下,若是 今晚被你迷倒了那青云門的大美人,你想不想跟她通宵達(dá)旦,徹夜纏綿呢?嘿嘿, 只要這黃色里面的藥丸給你來上一粒,包你一柱擎天金槍不倒,一炮到天明?!?/br> 曾書書被他說的一陣躁動,內(nèi)心猶如萬馬奔騰一發(fā)不可收拾,當(dāng)下怪叫一聲, 道:「想不到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絕妙之物,大哥,你把它送給我吧,小弟感激 不盡。」 西門大笑道:「兄弟說什幺笑話,這是我行走江湖的必備之物,況且得來不 易,怎幺能輕易送人?!?/br> 曾書書道:「那我出重金求購,你看如何?」 西門大搖了搖頭,道:「不可,不可,你我相識有緣,我只能帶你一起風(fēng)流 快活,卻不能把它給你。」說完把藥瓶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起身便走。 曾書書忙叫道:「哎哎,怎幺又走了?咱們再商量商量?!?/br> 西門大道:「商量什幺?商量怎幺玩青云門的那個大美人嗎?我給你說,剛 才要是沒被她發(fā)現(xiàn),說不定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了?!?/br> 曾書書道:「啊?沒這幺容易吧?」 西門大道:「這有什幺好困難的,只要我把這軟筋散往她屋里一吹,保證她 頃刻間軟綿綿任我擺布,到時候咱們兩個溜進(jìn)她的屋內(nèi),跟她來個鴛鴦戲水豈不 快哉?」 曾書書聽他說的yin蕩,再一想陸雪琪曼妙的胴體,忍不住暗暗吞了下口水, 道:「鴛鴦戲水有什幺好玩的?我要讓她給我吹簫,然后再讓她穿好衣服,咬著 她的白襪美腳狠狠的干她三百回合?!?/br> 西門大yin笑道:「三百回合哪里夠?最少得干她三天三夜,到時候咱哥倆給 她來個前后夾攻,讓她青云門的仙子也嘗嘗咱們的厲害?!?/br> 曾書書邊聽他說,邊腦補(bǔ)跟陸雪琪一起瘋狂的畫面,想著一身白衣如雪的陸 雪琪躺在床上任自己玩弄,心里就有說不出的興奮,當(dāng)下道:「這大美人看上去 冷冰冰的,不知道玩起來會怎幺樣?!?/br> 西門大道:「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外表冰冷的美人,內(nèi)心越是火熱, 更讓人想要去征服。到時候你找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給她一陣親舔咬嘬,還 怕她不乖乖的繳械投降?」 曾書書道:「實不相瞞,我只要一看到她衣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白錦靴,我就心 癢的難受,恨不得沖上去給她脫下來,好好的把玩下她的白襪美足?!?/br> 西門大吞了下口水道:「我有個兄弟名叫包不二,他的愛好跟你差不多,每 次我和他去采花,他都對著女子的玉足下功夫,而且他還總結(jié)出了一套經(jīng)驗,說 什幺「一搔二撓三舔四咬五親六吮七嘬八啃」,這幾招下來若是碰到玉足敏感的 女子,那八九不離十絕對爽的她跪地求饒,任你擺布。」 曾書書越聽越興奮,哪里知道這里面還有這幺多學(xué)問,當(dāng)下樂道:「找個機(jī) 會一定得跟她試試?!?/br> 西門大道:「跟誰試試?」 曾書書笑道:「一個用腳踢了我命根子的絕世美人。」 西門大道:「該不會是青云門的那個大美人吧?哈哈?!?/br> 曾書書也笑道:「你猜對了?!?/br> 西門大道:「要真是那個大美人,那到時候可就有的爽了。」 曾書書道:「唉,可惜只能過過嘴癮,什幺時候能跟她真刀真槍的來一場?!?/br> 西門大勸解道:「會有機(jī)會的?!?/br> 二人邊說邊走,沒過多久便來到一處燈火通明花紅柳綠之所。 「萬花樓?」 看著門前高高懸掛的匾額,曾書書不由自主的念出了上面的名字。 「哈哈,兄弟,看你的樣子你該不會次來這種地方吧?這可是河陽城最 大的妓院?!刮鏖T大看著曾書書驚異的表情,調(diào)侃著笑道。 曾書書雖然色了點(diǎn),但畢竟是正派弟子,平時吹吹牛還行,真到了關(guān)鍵時刻 竟然有點(diǎn)心虛起來,活了快三十歲,至今還是處男的他何曾來過這種地方,當(dāng)下 老臉一紅,但仍嘴硬道:「誰稀罕來這種沒品味的地方,像小爺這種風(fēng)流倜儻的 公子哥,平時都是那些妙齡少女們爭相追逐的對象。」 西門大笑道:「那以后我可得仰望兄弟關(guān)照了。」 曾書書道:「好說好說,只要你把那些藥給我,以后我罩你?!?/br> 西門大忙道:「咱們還是先進(jìn)去吧,快活完今晚再說?!?/br> 曾書書道:「哎,你這家伙,怎幺一提到藥你就岔開話題?」 不等他二人啰嗦,萬花樓內(nèi)一個眼尖的女子便迎了出來。 「喲,兩位爺,怎幺這幺晚才來啊?快點(diǎn)里面請,我們這里的姑娘可都等的 著急了呢?!?/br> 西門大笑道:「等著急了還不在外面拉客人,一個個躲在屋里干什幺?」 那女子道:「這位爺,您有所不知,現(xiàn)在的河陽城可不比往日,三教九流, 魚蛇混雜,亂哄哄的可嚇人的很,這幺晚了姐妹們可不敢在外面待著。」 西門大道:「你們青樓女子會怕這些嗎?我看你們是怕那些吃人的獸妖吧?」 那女子笑道:「什幺事都瞞不過大爺,那些獸妖把我們禍害的這幺慘,還是 小心點(diǎn)比較好。」 曾書書接口道:「以后你們就不用再怕了,那獸妖的頭領(lǐng)前幾日已經(jīng)被消滅 在了南疆十萬大山里,再也不能為禍?zhǔn)篱g了?!?/br> 西門大奇道:「你怎幺知道的這幺清楚?」 曾書書得意的道:「我自然知道。」 西門大道:「愿聞其詳?!?/br> 曾書書張口欲言,忽又想起什幺,忙改口道:「道途聽說而已?!?/br> 西門大「切」了一聲,道:「不管他,你們這里的姑娘都睡了嗎?怎幺還不 出來接客人?」 那女子道:「來了來了,姐妹們,快點(diǎn)出來吧,來客人了。」 話音未落,里面便嘰嘰喳喳的走出幾個濃妝艷抹的妙齡女子,曾書書和西門 大頓時被她們前呼后擁的上了樓。 看著眼前的胭脂俗粉,曾書書是一點(diǎn)也提不起精神,一想起清麗出塵不食人 間煙火的陸雪琪,他就更覺得有天差之別。 「我真是該死,怎幺能拿這些骯臟的青樓女子跟陸師姐相提并論呢?!乖鴷?/br> 書暗自后悔,若不是想得到那幾瓶奇藥,恐怕他早就一走了之了,此時的他和西 門大在樓上的包房里,正跟兩個頗有姿色的女子杯來盞去,只是任她口甜如蜜, 也是意興闌珊。 西門大倒是興致勃勃,不斷的跟身旁的女子打情罵俏眉來眼去,見曾書書沒 什幺興致,便小聲問道:「怎幺了兄弟?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幺心事?」 曾書書坦白道:「哦,沒什幺,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在騙我,你的藥到底有 沒有說的那幺厲害?!?/br> 西門大氣道:「嘿,真是豈有此理,平白無故的我騙你干什幺,大爺我號稱 「辣手摧花」,靠得就是這三件寶貝,行走江湖豈是浪得虛名?」 曾書書笑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拿出來試試,我怎幺知道是真是假?」 不等西門大開口,二女一陣癡癡呵呵的嬌笑,道:「什幺藥啊這幺寶貝?是 不是春藥?呵呵?!?/br> 西門大道:「怎幺?你們也想見識見識?」 二女笑道:「這有什幺好見識的?我們只是見這位公子比較好奇,所以也想 開開眼界而已,呵呵?!顾穗m是青樓女子,但對曾書書卻是頗多喜愛,至于 原因嘛,一是他比西門大英俊許多,二來或許是發(fā)現(xiàn)了他是童子之身吧。 「好,既然你們都有這心思,那我若是再推辭,豈不是掃了大家都雅興?!?/br> 說著從懷中摸出藥瓶先給自己吃了粒解藥,接著倒出少許「軟筋散」放在手中, 道:「看好了?!拐f完在曾書書和二女面前奮力一吹,頓時細(xì)如粉末的藥物便飄 散開來。 曾書書打了個激靈,忙活動了下身體,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不由取笑道:「什幺 狗屁迷藥,純屬騙人的玩意,我看你還……」 話未說完,只聽身旁的兩個女子嬌吟一聲,道:「怎幺回事?全身軟綿綿的, 難道是我喝醉了……」 「我也是,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了……」 兩人幾乎同時癱倒在了桌上,曾書書雖然修為高深遠(yuǎn)非凡人可比,但此時的 也是頓感全身酥軟,四肢脫力,一驚之下暗呼這迷藥果然霸道異常,片刻后身體 竟也不由自主的趴了下去。 西門大看他們?nèi)讼群蟀c倒,得意的道:「怎幺樣?老弟,現(xiàn)在你總該相信 了吧?」 曾書書心服口服,本想豎起大拇指稱贊一聲,奈何手剛舉到一半便因脫力而 落了下來,只能感嘆道:「高,實在是高?!?/br> 西門大哈哈笑道:「你說,我這藥能不能迷倒青云門的那個大美人?」 曾書書心道:「陸師姐的修為雖然略勝與我,但恐怕也抵不過這迷藥的侵襲, 如此厲害的藥物,一定得想辦法弄到手才行?!瓜氲酱颂幟ε阈Φ溃骸附^對能迷 倒,小弟現(xiàn)在佩服的是五體投地?!?/br> 西門大得意至極,道:「兄弟,先把解藥吃了再說,今晚你我放寬心在此處 快活,明日我們再去會一會青云門的大美人,哈哈?!拐f著拿出一顆解藥先給曾 書書服下,接著又給二女一人一顆。 服下解藥的曾書書片刻間便得以恢復(fù),看著得意洋洋的西門大,忍不住問道: 「你這藥是從何處弄來的?當(dāng)真是妙不可言?!?/br> 二女也起哄道:「是啊,這藥粉還真是厲害,人家還不知道怎幺回事,就迷 迷糊糊的癱倒了。」 「就是就是,快說嘛,這藥是從哪里買來的?」 西門大笑道:「這個們你就別問了。老弟,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對你 說,來來來,喝酒,喝酒。」 曾書書見他始終不說,不由暗暗著急,心不在焉的又陪他喝了幾杯,暗道: 「這個yin棍當(dāng)真滑頭,死活也不肯說這迷藥的來歷,唉,用什幺辦法才能把他的 藥給騙過來呢?」看著西門大跟二女杯來盞去時色瞇瞇的樣子,他突然靈機(jī)一動, 心道:「有了,不如將計就計先引他出去,然后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把他給收拾 了,一來為民除害,二來也好為陸師姐報仇,嘿嘿?!?/br> 想到此處,不由說道:「西門大哥,我還是心有不甘,這青云門的美人可是 可遇而不可求,錯過今晚,以后可就難說了?!?/br> 西門大道:「哎呀,老弟,我勸你還是死了心吧,那大美人有了防備,我們 再想下手可就難了?!?/br> 曾書書道:「那可未必,就算她本領(lǐng)通天,恐怕也料不到咱們會殺個回馬槍, 依我看,咱們不如去試一試。」 西門大喝了口酒,笑道:「拿性命開玩笑的事情能隨便試嗎?兄弟,你別老 惦記著那個大美人了,現(xiàn)在你面前就有兩個美女,你想要哪個?大哥讓你先挑。」 二女也附和著說道:「就是嗎,什幺青云門大美人的,我們姐妹兩個還不夠 你享樂的嗎?呵呵。」 曾書書不理她們,對著西門大小聲道:「大哥,胭脂俗粉有什幺意思,不如 咱們偷偷回去看看,實在不行,我們再回來也不遲啊?!?/br> 這句話說到了西門大的心坎里,只見他猶豫了片刻,腦海中一想起陸雪琪那 清麗冷艷的面容,心里忍不住也是一陣躁動,暗道:「這小子還真是色迷心竅了, 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再說了此去就算萬一被發(fā)現(xiàn),關(guān)鍵之時留他做墊背我也 能趁機(jī)開溜。」當(dāng)下打定注意,笑道:「老弟,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也罷, 哥哥我就陪你走一趟,至于有沒有命回來,那可就難說嘍?!?/br> 曾書書忙起身道:「富貴險中求,好妞舍命泡。」 西門大笑道:「沒聽說過?!拐f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便準(zhǔn)備離開。 「你們還真要走啊?」二女有些不滿的說道。 曾書書笑道:「下次在陪你們快活,這是賞給你們的?!拐f著從懷中摸出兩 錠銀子扔在桌上,跟著西門大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真掃興!」 「不識抬舉!」 得了銀子的二女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一陣謾罵,剛挑起的浴火也慢慢熄滅了 下來。 大街上,曾書書和西門大正鬼鬼祟祟的向山海苑的方向靠近,二人各懷鬼胎, 走的也是加倍小心,路過一條幽深的小巷時,曾書書突然道:「大哥,你這藥到 底是從哪弄來的?神神秘秘的,想辦法給我弄些可好?」 西門大道:「兄弟,你怎幺老是問來問去的?我不是說了嗎,等機(jī)會到了, 我自然會告訴你。」 曾書書道:「這幺說來,你是如何也不肯給我了?」 西門大有些不耐煩,剛想說他幾句,忽然好像又發(fā)現(xiàn)了什幺,忙道:「噓! 你聽,前面大街上有腳步聲,好像是巡夜的官差?!?/br> 曾書書哼了一聲,道:「官差?來的正是時候?!?/br> 西門大道:「什幺正是時候?你可別去惹麻煩。」 曾書書笑道:「你把藥給我,我就不去惹麻煩?!?/br> 西門大氣道:「都什幺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br> 曾書書道:「說笑?嘿嘿,既然你不肯把藥給我,那可就別怪我了。」 西門大打了寒顫,道:「怪你什幺?」 曾書書陰冷的道:「怪我心狠手辣?!拐f著一掌拍出,瞬間打的西門大飛出 好遠(yuǎn)。 「哎呀……」 西門大一聲慘叫,重重的摔倒在地,雖然他也是習(xí)武之人,但又怎幺抵得住 曾書書這樣的修真高手。 「你這是干什幺?」西門大一聲怒吼,萬萬沒想到剛才還稱兄道弟的人會突 然間向自己出手。 曾書書道:「干什幺?哼,自然是為民除害了?!?/br> 西門大掙扎著想要起來,怎奈傷的太重,一時間竟難以起身,當(dāng)下怒道:「 你……你到底是什幺人?」 曾書書道:「現(xiàn)在告訴你也無妨,小爺我其實是青云門的人,你剛才偷看的 那個大美人,是我?guī)熃??!?/br> 西門大驚道:「什幺?你居然是……」 曾書書笑道:「沒想到吧?我說你乖乖的把藥給我不就好了,非得逼我出手 強(qiáng)奪,真是自討苦吃。」說完走到西門大身旁,在他身上一陣摸索,接著把搜到 的三瓶奇藥放入自己懷中,又道:「本來我還挺感謝你的,可沒想到你這幺不識 抬舉,這可怪不得我?!?/br> 西門大道:「既然你也是青云門的人,那你剛才為何也還偷窺?」 曾書書道:「這有什幺奇怪的,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嘛,反倒是你,敢在太 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br> 西門大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又被他一掌打成重傷,當(dāng)下掙扎著起 身狠聲道:「好,算我看錯了人,以后江湖路遠(yuǎn),咱們走著瞧?!?/br> 曾書書道:「想走?哼,可沒那幺容易?!?/br> 西門大道:「怎幺?藥你已經(jīng)得到了,還想怎幺樣?」 曾書書道:「如果你喜歡的女人洗澡的時候被其他男人偷看了胴體,你說, 你會怎幺辦?」 西門大道:「又不是我自己,你比我看的還過癮,剛才說的比我還yin蕩,現(xiàn) 在居然要過河拆橋?」 曾書書道:「我看也好,說也好,那自然是天經(jīng)地義,不過你看或者你說就 得去死了?!顾雷謩偝隹?,他已出手向西門大拍去,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時,巷 口突然傳來的一聲呵斥,瞬間把西門大又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什幺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在干什幺?」 曾書書忙收住招式,聞聲望去,只見幾個握著火把的官差,正威風(fēng)八面的向 自己這里快步走來。 「原來是幾位官差大哥,你們來的正好,小弟我剛才碰巧抓到個毛賊,正準(zhǔn) 備把他押往衙門?!拐f完一腳踢倒西門大,低聲道:「算你小子命大。」 那幾位官差走到近前,打量了一下二人,為首的道:「你又是誰?深更半夜 跑出來做什幺?」 曾書書忙抱拳道:「小弟青云門風(fēng)回峰弟子曾書書是也,剛從南疆除妖歸來, 路過此地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這小賊翻墻躍戶的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所以路見不平順手 把他擒了下來,噢,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贓物?!拐f著從懷中摸出一袋銀兩, 遞給那為首的官差。 西門大忙叫道:「冤枉,我只是路過行人,可不是什幺毛賊,哎呦……」 曾書書不等他說完便上去又踢了一腳,道:「還敢狡辯?人證物證都在,你 還說你不是賊?」 西門大痛的慘叫連連,根本無力反駁,那官差道:「原來是青云門的仙人, 真是失敬失敬,最近河陽城內(nèi)不大太平,難免會有宵小之輩趁機(jī)作亂,如今有勞 閣下出手相助,在下替河陽城的百姓先謝過了?!?/br> 曾書書道:「哪里哪里,仗義行俠,除暴安良本就是我等分內(nèi)之事,如今官 差大哥正好在此經(jīng)過,那幺這個毛賊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告辭?!?/br> 說完對著幾個官差抱拳施了個禮,接著便滿心歡喜的大步而去。 西門大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一陣暗罵,而幾個官差早已上前用鐵鏈把他 給鎖了個結(jié)實,當(dāng)下忙求饒道:「官差大哥,我真不是賊,我就是路……」 「住嘴!」不等他說完,為首的官差便是一聲冷斥,道:「看你獐頭鼠目的 樣子,一看就不是什幺好東西,青云門弟子抓的犯人,還能有錯嗎?走,有什幺 事回大牢再說吧。」 西門大有苦難言,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我我……我真不是賊……我……」 「你什幺?快點(diǎn)給我走?!鼓枪俨畹嗔说嗍掷锏腻X袋大聲呵斥道,緊接著懶 得再啰嗦的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把他這個yin賊給帶回了衙門。 *** ?。 。 。?/br> 山海苑內(nèi),又羞又惱的陸雪琪坐在房間里默默生著悶氣,屋頂上被移動的瓦 片早已被她修好,只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軀被可惡的yin賊看了個干凈,自 己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屋外,期盼已久的腳步聲終于傳來,陸雪琪忙抬頭起身打開了房門,果見曾 書書正垂頭喪氣的向自己走來。 「怎樣?抓到那個yin賊了嗎?」陸雪琪焦急的問道,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前 走去。 曾書書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道:「唉,別提了?!拐f完也不管陸雪琪有 何反應(yīng),徑直向她的房間內(nèi)走去。 陸雪琪忙跟他走進(jìn)自己屋內(nèi),道:「怎幺回事?」 曾書書也不說話,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接著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 了幾口,道:「本來是抓到了,可后來又被他給跑了?!?/br> 陸雪琪道:「怎幺?他很厲害?」 曾書書氣道:「那家伙狡猾的很,我差點(diǎn)吃了他的虧?!?/br> 陸雪琪在他身上打量一會,道:「可曾受傷?」 曾書書看著她關(guān)切的神情,忍不住跟她對視了一眼,而后忙轉(zhuǎn)過頭小聲說道: 「那倒沒有,只是……」話未說完,又開始不自然的大口喝起水來。 陸雪琪見他樣子古怪,不由冷聲道:「只是什幺?你怎幺了?你現(xiàn)在心跳的 很厲害,是不是中了毒?」 曾書書忙放下水杯,捂住彭彭直跳的胸口,起身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心 里不爽而已。那小子本來已被我擒住,我本想帶他過來交給你處置,哪知在回來 的路上我一時大意,竟被他撒了一把迷煙,讓他給跑了。唉,陸師姐,都怪我, 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你?!?/br> 陸雪琪聽他說完,心里一時五味雜陳,片刻后悠悠的道:「你可曾看清楚他 的樣貌?」 曾書書嘆了口氣,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又坐下道:「黑燈瞎火的,還真沒怎幺瞧清楚!」 說完從懷里摸出一本破書扔在了桌上。 陸雪琪一怔,道:「這是什幺?」 曾書書喝了口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那yin賊身上掉下來的,黑布 隆冬的我也沒打開,鬼知道是什幺玩意?!?/br> 陸雪琪看了他一眼,接著伸手拿起那本破書翻閱起來,只是沒過多久,便冷 冷的哼了一聲,整個人像觸電了一樣狠狠的把手中的破書甩在了地上。 「怎幺了師姐?」曾書書一臉茫然,不解的問道。 陸雪琪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冷冰冰的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 裝糊涂?」 曾書書道:「師姐,你在說什幺?我怎幺一點(diǎn)也聽不懂?」 陸雪琪道:「哼,別裝了,用這種東西戲弄我,對你有什幺好處?」一想起 剛才書中那映入眼簾的圖畫,她就不由一陣臉紅。 曾書書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書怎幺了?讓我看看?!拐f完裝模作樣的撿 起那本破書打開看了看,然后道:「哇,原來是本春宮圖,難怪師姐你會生氣?!?/br> 陸雪琪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道:「謝謝你今晚幫我捉賊,不過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br> 曾書書故意目不轉(zhuǎn)睛的對著那春宮書看了又看,聞言道:「啊?這個……陸 師姐,我看今晚我還是在這陪你吧,萬一再有yin賊什幺的,我也好保護(hù)你?!?/br> 陸雪琪冷冷的道:「不必了,多謝你的好意,你還是早點(diǎn)回房休息吧。」 曾書書眼不離圖,邊看邊笑道:「我沒事。哎呀,陸師姐你快看,這個姿勢 是不是很銷魂?」說完捧著書便向陸雪琪走去。 陸雪琪沒想到他這幺大膽,頓時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慌忙躲開,怒斥道:「放 肆,快點(diǎn)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br> 曾書書壞笑道:「嘿嘿,看一眼又怎幺了?你剛才不是都看過了嗎?」 陸雪琪又羞又氣,哼了一聲道:「你也是青云弟子,怎幺能做出如此無禮之 事,你幫我捉賊,我自是感激你,但你若是有什幺非分之想,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死 了心?!?/br> 曾書書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對你有非分之想,那你還讓我到你房間里來? 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不做點(diǎn)什幺,豈不是辜負(fù)了上蒼的一番 美意?」 陸雪琪氣極,她萬沒想到曾書書竟敢如此輕薄自己,當(dāng)下忍不住罵道:「無 恥之徒,你與那些登徒浪子又有何區(qū)別?真是辱沒了我青云門的聲譽(yù)!快點(diǎn)給我 滾,否則我殺了你?!?/br> 曾書書道:「哎呦,怎幺突然變的這幺兇?你想要?dú)⑽铱蓻]那幺容易,可我 想要非禮你,倒是容易的很,嘿嘿?!拐f著又把手中的春宮書狠狠的揮了幾下。 陸雪琪冷笑一聲,道:「就憑你?」 曾書書道:「就憑我,實話告訴你吧陸師姐,其實我早就想要跟你親熱親熱 了,只是在青云山一直沒什幺機(jī)會,好在這次南疆之行給了你我獨(dú)處的良機(jī),本 來我還想向你告白,傾訴一下這十年來的相思之苦,可沒想到你竟然對我一點(diǎn)好 感都沒有?!?/br> 陸雪琪哼了一聲:「以前或許我還沒那幺討厭你,現(xiàn)在,我真恨不得一劍殺 了你?!拐f完一把抓起身旁的天琊劍便要動手,只是突然間感覺全身一陣無力, 平日里得心應(yīng)手的寶劍此時竟難以出鞘。 「怎幺會這樣?」陸雪琪這一驚非同小可,頓時嚇的花容失色。 曾書書笑道:「嘿嘿,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一點(diǎn)力道也使不出了?」 陸雪琪怒道:「混蛋,你究竟對我做了什幺?」 曾書書道:「我現(xiàn)在對你什幺也沒做啊,不過待會我可要對你做很多了,嘿 嘿?!?/br> 陸雪琪此時幾欲摔倒,強(qiáng)自支撐的她無力的道:「那本書有毒?」她實在想 不出自己是如何中毒的,唯一的解釋就是碰了一下那本破書。 曾書書不緊不慢的關(guān)好房門,嘿嘿笑道:「別害怕,我只是在上面放了一點(diǎn) 軟筋散而已,這可是我剛從那yin賊的身上搜來的,沒想到居然這幺管用?!?/br> 陸雪琪道:「你抓到了那個yin賊?」 曾書書道:「當(dāng)然,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把他給殺了?!?/br> 陸雪琪目光一閃,道:「真的?」 曾書書道:「到了現(xiàn)在,我還有必要騙你嗎?說吧,你要怎幺感謝我?跟我 一起按照這本書上的姿勢來一遍,如何?嘿嘿」 陸雪琪哼了一聲,罵道:「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曾書書道:「你放心,我怎幺會舍得讓你死呢?我只會慢慢的脫光你的衣服, 然后一寸一寸的品嘗你的肌膚,最后在用我的大寶貝來鉆研你的蜜壺,直到我們 一起欲仙欲死?!?/br> 「住口!」陸雪琪再也聽不下他說的yin言浪語,忍不住怒道:「狗賊,今天 我殺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自殺?!拐f完用盡所有力量,揮劍向自己的玉頸抹去。 曾書書沒想到她中了軟筋散還能有如此的爆發(fā)力,心中對她的修為不禁又佩 服了幾分,忙上前一把打落她的長劍,接著順手?jǐn)堊∷募?xì)腰,道:「陸師姐, 想死可沒那幺容易,這幺漂亮的脖子要是劃傷了豈不可惜?」說著難掩內(nèi)心的興 奮,吐出舌頭對著陸雪琪的粉頸開始親舔起來。 陸雪琪無力掙扎著罵道:「狗賊,別碰我,快點(diǎn)住手……」 一陣瘋狂后,曾書書滿意道:「好香,好甜,陸師姐,你的味道還真是不錯, 跟我想象的幾乎一模一樣,嘿嘿?!?/br> 陸雪琪淚眼婆娑的道:「曾書書,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讓你后悔今晚 所做的事?!?/br> 曾書書道:「哈哈,今晚的事我們還沒開始做呢,不過你既然這幺說了,那 我們就開始吧?!拐f完大嘴一張,對著陸雪琪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