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下)(h)
醉酒(下)(h)
二十八、 眼下的狀況讓顧知行頗有些頭疼。他既擔心周一醉酒不舒服,又要努力壓制自己腹下的yuhuo。 周一見顧知行沒拒絕自己的提議,伸手就去解他皮帶。奈何她暈乎乎的,手上的動作也失了準頭,解了半天也沒解開。耐心被磨沒了,干脆胡亂扯了幾下。顧知行被她的小動作擾得心神俱亂,抓住她的手,把人扣到身前。 一一他的聲音喑啞得厲害。 周一以為他生氣了,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他,卻沒有看到想象中慍怒的臉。她越發(fā)大膽起來,抽出自己的手,又去解顧知行的襯衫扣子。 星星點點的yuhuo,匯聚起來,燎遍全身。 顧知行想,在周一面前,自己何必要做君子?何況本來也不是個君子。 于是他反客為主,攫住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下一秒,吻便落下來。 最開始是克制的吻,舌尖細細描繪著她的唇形,然后又一點點深入,撬開她的牙齒,口腔里,酒精的余味隨著津液的交換擴散開來,麻痹而又上頭。 顧知行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內(nèi)心叫囂著渴望更多,親吻也兇狠起來。舌尖忽而互相追逐著,忽而彼此纏繞著,欲念越深,渴望和索取的就越多。 周一被吻得癱軟下來,背靠著墻壁喘息。顧知行又來到她起伏的胸口,含住挺立著的小櫻桃,它們像被腌漬過,紅艷艷的,透著酒香。他用牙齒輕咬,又用力吮吸,蜜滋滋的,仿佛流出汁來。 顧知行想到另一處流著甜蜜汁水的花徑,不知道那里的嬌花被打濕了沒有?于是他跪下來,正對著那處花源,唇舌覆上去,是預料之中的甘美滋味。 呃周一身下驟熱感受到一陣溫熱,她不禁伸出手插進顧知行的頭發(fā)中,想要讓他離開,卻反而把他按得更近。 舌頭入得更深,一下又一下,模擬著性器抽插時的樣子。但舌頭是柔軟的,是靈活的,是游動的,把癢意在xue口四周布滿。 周一覺得腿越來越軟,身體也慢慢往下滑落。 空虛,無助,無力,想要被插入,想要滿滿的充實感,想要有所倚靠。 想要好想 顧知行終于起身,褪去兩人濕漉漉的衣服。 周一很軟,軟得仿佛筋骨都不存在,掛在他身上,任由他擺布;周一也很熱,熱得渾身的皮膚都變得粉粉的,透著情欲的色彩。 他把人帶到浴室鏡前,讓她雙手撐著臺面,鏡子里是她迷離的雙眼。顧知行站在她背后,看到她細腰塌下去,屁股卻翹起來,左左右右地扭著。 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周一轉(zhuǎn)過頭來看他,眼神中比剛剛多了更濃郁的渴望和邀請。 于是,顧知行接受了她眼神的邀請。 她的花xue里比身上更熱,他一進來就被緊緊咬住,不讓他離開,也離開不得。顧知行求之不得,他現(xiàn)在只想進得深一點,更深一點,最好和他的一一永遠地融為一體。 一一,我是誰?第一次的時候,他也問了這樣的問題。如今故地重游,又想起那晚,周一也是微微醉,借著醉意和黑夜,大膽而又熱情。 是知行哥哥。 一一喜歡嗎?顧知行一邊親吻著周一的耳垂,一邊問道。 嗯喜歡。 喜歡什么?他又吻上了她的后背。 喜歡喜歡知行哥哥 真好,喜歡知行哥哥! 喜歡他顧知行,而不是別人。 顧知行第一次聽到如此美妙的話語,每一個字都精準地擊中他。他扶起周一,讓她的上半身倚靠著自己,下身越發(fā)聳動起來。 一一喜歡,那他就要給更多。 水聲被放大。 鏡面平滑無霧,映照出兩人身下飛濺的體液,泛紅的花唇和進出的roubang。周一的呻吟變得尖細,連腳尖也蜷縮起來。 不不啊周一在搖頭。 為什么要搖頭呢?一一不喜歡嗎?可你絞緊的花xue卻不是這么說的。 口是心非的小朋友要受到懲罰,于是顧知行一次次地蹭過那一處凸起。 周一覺得身體里有一股熱流正匯聚起來,就快要沖出來。她極力忍著,可顧知行卻偏偏和她作對,一力地要突破她的防線。 太快了,她就要忍不住了。 啊 周一仰起細長的脖頸,小腹劇烈地抽搐著。顧知行聽到他們身下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原來是一一太喜歡了! 而周一大腦一片空白,意識仿佛在一瞬間被抽離。 滿足到極致,原來竟是一場虛空。 但身體的感官比意識更先恢復,她感覺到顧知行面對面抱著她,腿被掛在他的臂彎,雙手攀附著他。 滿足和快感再次襲來,她已無意再清醒,只想就此沉淪下去。 鬧鐘響起時,周一嚶嚀一聲,翻了個身,鉆進身旁人的懷抱里。長臂從被子里伸出來,摸到周一的手機,按掉了鬧鐘。然后又輕輕拍拍她。 放心睡吧,今天是周六。 這一睡便睡到天光大亮,周一淺淺地伸了個懶腰,還未睜眼,就已經(jīng)收到一枚早安吻。 早啊一一。顧知行支起胳膊,撐著腦袋,笑得神清氣爽。 早。周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如斯,竟像是發(fā)不出聲音的樣子。 兩人俱是一愣,然后顧知行先反應過來,不懷好意地湊到她耳邊說: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腦海里頓時冒出很多零零散散的碎片,她拽著顧知行領帶的,她從鏡子里看到兩人潮紅的臉的,她發(fā)出的那些撩人的呻吟以及她聽到的那些水聲 周一不自覺地就把被子拉高了些,遮住自己羞紅的臉;而顧知行卻早掀了被子下床,倒了杯水給她喝下。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兩人身上都是赤條條的,而這個人居然還大剌剌地坐在床邊,胯下之物隱約有抬頭之勢。 周一別過眼。 你,你快穿件衣服吧。喝了水,周一的嗓子好了些,但還是啞得厲害,短短一句話竟說出了怪異的音調(diào)。 顧知行瞥了自己一眼,絲毫不在意,然后出人意料地連人帶被子一把抱住。 一一,我們把這個房間長租下來好不好? 為什么? 因為,這里有我們好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裸裎相對, 第一次融入彼此, 還有,第一次聽你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