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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安晝。“爸媽,沒什么事就早點休息吧,晚安?!彼貋G下這么一句話,將我抱起帶上樓。那天晚上我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大概是哭累了,就睡了吧。唯一有印象的地方,就是安晝說的那一句話:“就愛我一個人吧?!?/br>爸媽來去匆匆,才過幾天,就準備走了,走之前,爸爸拉著我私下里說了幾句話。他說:“極極,我知道你喜歡你哥哥,但是你記住了,只能是像喜歡爸媽這樣的喜歡,懂嗎?”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只覺得他的表情很凝重。“還有一件事,談戀愛的人,不可以是你哥哥,luanlun是會被所有人指責的。”爸爸從來都不是一個古板的人,從前他甚至跟我說過一對同性兄弟的愛情故事,所以他這樣告訴我的時候,我還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爸爸的話,我從來都會聽的,所以我認認真真地點頭。想問句為什么,就聽得一句帶了涼意的問話:“爸,時間快要來不及了,您不走嗎?”爸爸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臨走前,最后看了我一眼,那樣的眼神,復雜極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擔心我,或者是擔心其他的。他實在是低估了安晝在我心里的位置,而且……他沒來得及告訴我,不要跟安晝說。所以安晝問我聊了什么的時候,我?guī)е鴰追直г箤倓偟膶υ?,和盤托出。也將自己推入深淵。chapter.5看啊,他到死都不肯放過我<極晝(骨科虐h,免費,1v1,多反轉(zhuǎn))(鳳卿)|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chapter.5看啊,他到死都不肯放過我“極極,你會離開我嗎?”安晝看著我,問了一句讓我現(xiàn)在回想起,都會流淚的話。“不會,我會跟哥哥一直在一起?!?/br>“好啊,一直在一起。”……下墜的速度在加快,明明應該是一個很短暫的過程才對,可是我卻覺得,太慢了……慢到足夠我回想那些噩夢般的曾經(jīng)。玻璃破碎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我看到安晝,他跳了下來,朝我而來。看啊,哪怕是死,他都不放過我。我還是沒忍住,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那一年,我十四歲。安晝是大二的學生,再也不能跟我一起讀書了。我剛高一,對一個體育生有好感,那個體育生跟我同一個班級,會在我看球賽的時候,故意朝著我吹口哨,還會給我買一點小零食。然后……他在一個傍晚,給我寫了一封情書。我揣著情書臉發(fā)燙,急匆匆地離開這里回家去。才進家門,就看到一個月才回來一次的安晝。他變了得更成熟了,拂開劉海以后,會露出幾分凌冽的眉眼,一雙眼很漂亮,穿了件白襯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沒有扣,露出精致的鎖骨,還有幾分線條的胸肌。他正在喝水,仰頭的時候,凸出的喉結(jié)會滑動兩下,看起來……很性感。我承認,他的骨相好,人長的也精致。但是從來不知道,他這樣好看。“極極?不過來抱抱?”他沖我笑,將水杯放在一旁,伸出手去。我激動地跑過去投進他懷中。他懷里有淡淡的花香,我聞不出來是什么味道,不過他的袖口上,繡了一朵鳶尾花。“哥,你怎么回來了???”“回來看看你?!彼?,只是那笑有些不達眼底。“我挺好的呀。”我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給按在了懷里。“不喜歡跟哥哥親近?還是長大了,有喜歡的人了?”他調(diào)笑我。我沒好意思,嬌嗔了一句:“哪兒有嘛。”安晝那雙骨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勾住了我的一縷頭發(fā),眼神幽暗深沉,收斂了笑意:“極極不打算告訴我嗎?”我心下有些不安,眼神自然閃爍。哥哥是很好,但是他有些專制了。不準我跟異性交朋友。所以要是讓他知道我收了別人的情書,估計要生氣了。這還是第一次,我本能地覺得不能讓他知道。但是啊,安晝回來的目的,就是這件事,我什么都瞞不了他,他早就在我身邊部下了天羅地網(wǎng),只是那時我還未曾察覺到。安晝抽出了我書包里的情書,食指跟中指夾著那帶了紅色愛心的信,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極極不跟哥哥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嗎?”我在慌亂中,選擇了最為愚蠢的一種辦法:坦白。我坦白了對那個男生一丁點的好感,并且說出了我的抗議:“哥哥……我長大了,可以自己談戀愛了,如果那個人不好,我不會點頭的,你放心,我就是試著接觸一下而已。”安晝的臉色越來越冷了。chapter.6恐懼如附骨之疽<極晝(骨科虐h,免費,1v1,多反轉(zhuǎn))(鳳卿)|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chapter.6恐懼如附骨之疽“是長大了?!卑矔冃α艘宦暎渌氖裁匆矝]說,讓我進房間。然后……他把我關(guān)起來了。他不準我上學,不準我出去。盡管我拍打著房門委屈求饒,他還是要關(guān)我,并且冷聲警告我:“極極,你得記著,你沒有談戀愛的資格?!?/br>“哥……我不談戀愛……你放我出去……求求你……”哪怕我在門后哽咽難言,他也不為所動,只在門外給我彈琴。他的琴彈得不比我差,我聽累了,也就睡了。記不清是多久了,在我不奢望出去的時候,他停止了對我的囚禁,這些日子的心理折磨,早就讓我沒了叛逆反抗,我甚至不會去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像個洋娃娃一樣,由著他擺布。臨去上課前,他跟我說了兩句話:“極極,那個男生已經(jīng)走了,哥哥把他的手打折了,你以后應該會明白該怎么做吧?”他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笑,蹲在我面前,給我整理衣襟,撫摸我的發(fā)頂。我想哭,可是那時候的自己,已經(jīng)不記得該怎么哭了,只呆愣著點頭。等到了學校,許久沒見的同學都圍了上來,關(guān)切詢問:“安極,你哥說你生病了,怎么樣?現(xiàn)在還好嗎?”生???原來他是用這樣的借口讓我請假的啊。我不敢回答,只點點頭,沉默著將書本拿出來,再次生活在這樣的熱鬧中,好像做夢一樣。直到第二節(jié)課,我才知道,安晝他啊……關(guān)了我整整三個月。三個月啊,僅僅是因為我不聽話而已,他太偏執(zhí)了,我開始想著疏遠他。甚至在他陪著我的時候,會故意做些搗亂的事情,讓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