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親的異國公主17
來和親的異國公主17
顧璃抬手輕輕敲響了院門。 過了片刻,那扇小木扉緩緩開啟,露出一張略顯憂急的婦人面容。但在看到她之后,總算舒了一口氣。 顧璃朝她點(diǎn)頭示意:謝夫人。 娘娘此恩此德安氏滿含感激地深深屈膝,臣婦沒齒難忘。她跨出門外,站在她身邊壓低了聲音,此處原本曾經(jīng)是給蘭若寺捐獻(xiàn)了大筆香火的孫家老太君的晚年居所,如今無人居住,我便向住持師父暫借了兩晚。此處在寺廟中地處偏僻,圍墻又高,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人察覺。 否則天子妃嬪私會外男的消息要是泄露出去,顧璃和她整個謝府只怕都要面臨滅頂之災(zāi)。 良兒就在里面。安氏指了指院中主屋,臣婦未曾告訴他,娘娘今日來蘭若寺進(jìn)香的事,就怕這孩子忍不住先跑去找您。她的神情有幾分躊躇,這幾日他時常醉酒,興許現(xiàn)在神志也并非十分清醒。娘娘能勸便勸,若是實(shí)在勸不動,就無需勉強(qiáng)了。 好,我知道了,謝夫人放心。顧璃認(rèn)真應(yīng)下了叮囑,見她沒有什么另外的交代,就快步走進(jìn)去,又把院門反關(guān)上。 門外的安氏左右看了看無人,稍稍放心地離開了。 顧璃來到了院中唯一的主屋前,抬指輕輕叩門。 三四回之后,依然無人應(yīng)答,她便使力推了一下,很容易地把屋門推開了。借著門外流瀉而入的月光,她一眼就看到了趴倒在桌前正在昏睡的男人。 他手里握著一個空酒杯,旁邊是一個歪倒在桌上的酒壺,看起來也是空的。 顧璃愣了下,緩緩走近,看清了他的側(cè)臉。 原本在她腦海中這數(shù)月以來逐漸淡去的輪廓又迅速地清晰起來。 謝大人。 她輕輕喚了他一句,然而男人依舊一動不動地沉睡著。 顧璃無奈,幫他收拾了桌上的酒壺和酒杯,從一旁尋了根還未使用過的香燭點(diǎn)著,放到了燭臺上。然后坐到他旁邊的椅子上,借著燭光又看了他片刻,伸手去撫他的臉頰。 少女軟嫩的指尖帶著暖暖的溫度,輕柔觸碰之間,謝良慢慢地蘇醒了過來。 他朦朧地睜開眼,視線一點(diǎn)一點(diǎn)逐漸聚焦在面前凝望著他的少女身上,在完全看清的那一刻,猛地直起了身體。 她放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張嬌艷的小臉。因?yàn)閯倓偯爸⒂赀^來,她的前額碎發(fā)有幾縷被水汽沾濕了,羽毛般的濃密長睫上也掛了幾滴細(xì)小的水珠,襯得她更顯乖巧。 公主?男人有些茫然地張口,帶著幾分明顯的醉意。 雖然安氏說過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飲食和睡眠,但眼下瞧起來還是比從前瘦了不少。顴骨明顯了些,連眼窩都有些凹陷了。 顧璃的手指還停留在他臉上,隨著他說話的動作滑到了他的下頜骨處,立刻察覺了隱約扎手的胡茬。 從前一向儀表堂堂的玉面公子,竟然潦倒成這般模樣。 顧璃心里一酸,眼眶也忍不住紅了:你怎么憔悴了這許多? 而謝良只是呆呆地望著她,半晌才啞著聲音道:我是不是在做夢? 少女聞言,垂下眼睛沉默了片刻,再抬起時已經(jīng)露出了甜軟的微笑:是啊,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謝大人是不是每日都在思念我,這才讓我入了夢里來?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jīng)猛地抱住了她,緊緊地?fù)碇?,用力點(diǎn)頭:是,我每日每夜,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顧璃被他勒得發(fā)疼,但沒有一絲抗拒,反而抬手在他背后輕輕拍著:那就對了,上天知道你日想夜想,思念過度,便令我來這夢境之中與你相會了。 謝良聽完露出幾分孩子氣的喜悅神情,松開了手臂,改為捧著她的臉,深深凝望了片刻,又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嘆道:這是我夢到公主的所有夢境之中,最真實(shí)的一個,就如同公主真的在我眼前一般。 少女輕撫上了他貼在她兩頰上的雙手,眨了眨眼睛:謝大人記不記得,你曾經(jīng)告訴我說,這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她湊近了些,目光透出幾分小狐貍般的狡黠,可親都親了,該怎么辦呢? 謝良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忽然感覺渾身涌上了燥熱的酒意,耳根也因?yàn)樗倪@句話而迅速漲紅。 公主 男人猛地站起身,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直接放倒在桌面上。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緊緊地盯著她,呼吸漸漸粗重。 既然是夢,他是不是該好好珍惜這每一分每一秒? 謝大人想做什么?少女臉上依然是甜絲絲的笑意。 我想做男人盯著她剔透飽滿的粉唇,蜻蜓點(diǎn)水地在上面輕吻了一下,早已在夢里對公主做過許多次的事情 少女露出幾分錯愕,然后臉上迅速浮起了一抹羞意的暈紅,回避般地垂下了眼簾。 謝良徹底心醉了。 他重新貼了上去,含著她的櫻唇輾轉(zhuǎn)吮吻了一陣,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蓬勃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挺立起來,抵住了她的腿根。 真是令人難耐。 他松開了自己的褲腰,又把身下少女的褲子剝掉,雙腿舉起來分開壓下,略顯急切地將自己的火熱抵了上去。 沒有了衣物的隔閡,私密之處赤裸著互相觸碰到對方的一瞬間,兩人都是輕微的一顫。 灼熱而堅(jiān)硬的roubang像烙鐵一樣,燙得少女的兩瓣花唇一抖,滲出了些許蜜液。 男人把roubang緊貼著兩片粉嫩rou瓣中間的那條細(xì)縫,不由自主地來回磨蹭起來。 唔少女抬起手掌捂住了嘴巴,發(fā)出一聲細(xì)細(xì)的呻吟。男人的欲根像是受到鼓舞,越發(fā)guntang脹硬,蹭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乎要把兩瓣嬌嫩的花唇燙傷。翻騰的快感朝她涌來,她臉上的紅潮更盛,眼角也被逼出了淚意。 怎么辦,好舒服他甚至還沒有進(jìn)來,自己就已經(jīng)快要受不住了 她努力壓抑著呻吟,低下頭去看他們緊密貼合的下體,那根粗熱的大家伙就毫無預(yù)警地闖入了視線,嚇了她一跳,真的好大整根棒身不停地在她的rou縫間來回磋磨,頂端傘狀的棒首還時不時地戳到上方的小花珠,又毫不留情地碾壓蹂躪過去,引起她整個花戶一陣陣的顫栗 不不行了少女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我不 討?zhàn)埖脑掃€沒來得及說出口,一大股yin水就猛地噴涌出來,直接把貼在上面的大roubang澆了個汁水淋漓。 男人愣住了,停下了動作,看著自己被汁水潤澤得晶亮的棒身,又看看少女早已濕成一灘泥濘、微微張開的粉嫩嬌艷的花唇口,眸色漸深。 以往不管在哪一次夢境中,他都從未見過這樣的美景。 而少女抬起手背難為情地?fù)踝×搜劬Γ^于動情的淚水卻從眼角滑落。 完了,才被他這樣蹭一蹭就丟了一次,他不會以為她是個小蕩婦吧。 然而這念頭在心中停留了不到三秒,就迅速被下身突然闖入的異物給頂?shù)脽熛粕ⅰ?/br> 啊呃 他竟然沒有任何預(yù)兆地插了進(jìn)來,帶著水意的噗嘰一聲直插到底,整根棒身都完全沒入了她柔軟的內(nèi)里之中。 他們就這樣徹底緊密地結(jié)合到一起了。 謝良輕輕喘息,只覺得差點(diǎn)被棒首周圍蠕動著推擠過來的rou壁褶皺給絞泄,強(qiáng)忍著射意,被情欲沖刷得只剩一片空白的腦中又隱約浮起一絲疑惑。 這感覺太過真實(shí),幾乎讓他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場夢境。 這般宛如真實(shí)的夢境,一定是老天爺聽到了他內(nèi)心的渴求,特意送她過來以慰藉他濃烈的相思吧。 顧璃感受到男人的僵持,拿開了手背去看他,一眼就對上了他熾熱的目光和眼底洶涌的欲望。 公主他神志迷亂地啞聲低語著,在夢里,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顧璃的眉梢眼角都因剛剛的高潮染上了媚人的春意,她抬起長腿勾住了男人的腰,眼神似水地望住他:謝郎覺得呢? 他都已經(jīng)在她身子里面了不是嗎? 男人滿足地嘆了口氣,開始緩緩?fù)友瑁樗推饋?。這一動,連帶著她的身子也跟著輕微顫抖不已。 好大好脹 剛剛他進(jìn)來的那一瞬雖然也酸脹不已,但xiaoxue里面正好汁水充沛,她倒沒有多么難受,再加上停頓了這片刻,rouxue兒也適應(yīng)了一些。 可是現(xiàn)在他這么一動作,roubang不斷頂撞著xue道內(nèi)壁,仿佛驚醒復(fù)蘇一般,酥麻難忍的浪潮就立刻從下體開始往全身擴(kuò)散,迅速漫延到四肢百骸,甚至連骨頭縫里似乎都傳來了難言的酥癢 男人感覺到了xiaoxue里越發(fā)充盈的溫柔汁水,將他的rou根整個包裹起來,讓他每次都能順滑無比地一入到底。他忍不住加大了幅度,roubang整根沒入,整根抽出,帶著沾滿棒身的黏膩汁水開始在少女的身體里快速抽插。 嗯哦謝、謝郎 少女又舒服又難過,無助地嬌聲喚著他的名字,臉上的表情像瀕死的幼獸,含著淚水隱約帶著凄婉的哀求目光,也不知是在求他停下來,還是求他cao得更狠些。 謝良被她的模樣蠱惑了,更加激烈地挺胯抽送,陷入魔怔一般地瘋狂頂弄起來,roubang飛快地一下下侵占著已經(jīng)被cao開了的小嫩xue,xue口附近薄薄的軟rou都被他研磨得開始發(fā)紅,咕滋咕滋的水聲清晰而響亮。 哈啊啊 少女的媚吟聲變得急促而尖銳,身子被他頂撞得不停劇烈顫抖,那細(xì)長的如玉雙腿幾乎要掛不住他瘋狂挺動的腰,一次次地滑落,最后無力地向兩邊攤軟開來,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抽搐著。 男人緊盯著她的臉,roubang不知疲倦地挺動著,享受著xiaoxue里又緊又滑的吸吮感,頭皮發(fā)麻,不覺間逼近了快感的巔峰。 他低下頭攫住了她粉嫩的雙唇,舌頭撬開了牙關(guān),探進(jìn)了她柔嫩的口腔,瘋狂舔舐遍每一個角落,又勾纏著她的小舌不放,強(qiáng)迫她承受著上面和下面兩張小嘴同時被他入侵。 兩人氣息糾纏,津液順著唇角一點(diǎn)點(diǎn)溢出,就在少女快要窒息之時,男人終于一個深頂,牢牢嵌入她身子的最里面,guntang的精華噴射而出。 嗚嗚嗯 少女的最后一聲媚吟帶著凄慘的哭腔,卻又被他堵在喉間,最后化成了悠長婉轉(zhuǎn)的尾音。 他終于放開了她的唇,跟著牽連出了一條細(xì)長yin靡的銀絲。 燭火輕微地閃爍跳動著,四周只余兩人久久無法平復(fù)的喘息。 公主男人的胸膛劇烈起伏,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親吻著她的脖頸,公主可不可以,永遠(yuǎn)留在我的夢里? 顧璃早已渾身無力,舌根都軟麻得無法說話,只發(fā)出貓兒般的輕哼,帶著殘余情潮的濕漉漉的眼睛盛滿了濃情蜜意地望著他。 謝良忽然感覺自己剛剛發(fā)泄過的欲望又卷土重來。 他拉起她軟弱無力的手臂,繞到了自己的后頸,讓她抱著自己的脖子,然后把她從桌子上抱起來,走了幾步,放到了不遠(yuǎn)處的床榻上。 若是不能,我只好希望這場夢永遠(yuǎn)不要結(jié)束了。 男人站在床沿旁,就著這樣的姿勢,扣住少女的腿根,重新緩緩抽動起來。 早已在他身下癱軟成一汪春水的少女根本無法反抗,隨著他的插弄再度陷入了一波一波的快感之中。 她的xiaoxue就是他眷戀的溫柔鄉(xiāng),他恨不得永遠(yuǎn)被她的溫暖緊致包裹著,跟她徹底融為一體,這歡愉感永遠(yuǎn)沒有盡頭。兩人肌膚相貼,汗水相連,共同淪陷在這幾乎令人溺亡的情欲浪潮里。 少女在床上又xiele一回身,濕紅著眼睛哭唧唧地求著他不要,但男人聽若未聞,剝掉了她所有的衣衫,讓她整個赤裸著白嫩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 他壓著她的手腕,跪在她雙腿之間,看著她軟嫩紅腫的xue口再度被迫一寸寸重新納入他的火熱巨大,瘋狂的快感讓他拋掉了全部理智,只知道機(jī)械地在她身上重復(fù)著占有的動作,一遍一遍,似乎永無止境。 她無力的身軀隨著男人的聳動而顛簸起伏,不知什么時候徹底地昏睡了過去。 你們心心念念的謝大人終于吃上rou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