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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當夜晚來臨在線閱讀 - 想進洞里玩

想進洞里玩

    

想進洞里玩



    。

    一天匆匆結(jié)束,吃過晚飯,壬年搬了張椅子去樹底下坐,時不時瞟一眼隔壁鄰居的方向。

    怎么不去走走?

    太奶奶躺在靠椅里,邊搖扇子順口一問。

    先坐下來休息會,吃太撐了。

    她也隨口一答,見隔壁房門打開趕忙轉(zhuǎn)過頭坐好,有模有樣地欣賞起夕陽西下,眼角余光中,他牽著狗出門,不緊不慢地往這邊走,經(jīng)過她家門口時,見他似乎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壬年一手掩唇,響亮地咳嗽兩聲。

    他還算識相,腳步停了下來。

    她臉轉(zhuǎn)過去,假裝才看到墻外有個人,下巴一揚:是去遛狗?

    嗯。

    簡短地打完招呼后,兩廂沉默。

    壬年在等他主動開口,時間一秒一秒流逝,她的拳頭也越捏越緊。

    要一起去走走嗎?

    她呼出一口氣,十指松開,勉勉強強地應(yīng)下:坐著也是無聊,去走走也行。

    邊說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胳膊肘捅他的腰,傻站著干嘛,走唄。

    魏歇猶豫:要不要換個方向?

    她一擺手:用不著,我早習(xí)慣了。

    兩個人并排往鎮(zhèn)子里走,壬年抿抿嘴,悄無聲息往他那邊挪了一步,他卻跟故意作對似的,她靠過去多少,他就讓多少,中間始終隔著一人寬的距離,壬年氣結(jié)。

    榆木腦袋。

    你不害怕嗎?

    害怕個屁,昨晚的大場面都熬過去了。

    她正要這樣回,話到嘴邊,臨時又改口:有一點

    昨天不是七月半嘛,就我們坐在祠堂門口那一會兒,廣場上全是鬼,男女老少都出來了了,熱鬧得跟趕集一樣,有幾個死相凄慘的小鬼還想來欺負我和大黃呢,因為你陽氣太重才不敢的,想想都好恐怖

    仗著他看不見,她半真半假地敘說,撫著心口一臉后怕的樣子。

    他斂眉沉吟:真的?

    騙你干嘛,昨晚大黃叫得那么兇,你又不是沒聽見。

    好吧。

    魏歇的確沒聽見,他光盯著那籃子桂花糕去了。

    他手伸出去,剛要問:要不要

    忽聞她咋呼一聲,像是看見了什么尤其可怕的東西,撲上來緊緊抱住他一只胳膊。

    魏歇順著她恐懼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沒有。

    他嘆息一聲提議:要不還是回去吧?

    沒關(guān)系,先等大黃玩夠吧,正好我?guī)氵M祠堂看看那個女鬼,你看不見她沒關(guān)系,大黃應(yīng)該能看見,到時候你聽大黃叫就知道了,免得你說我瞎編的騙你

    壬年還是很在意他的感受的,急于證明自己。

    魏歇說:我也沒有開玩笑。

    他說信,就是信。

    不會偷偷罵我神經(jīng)???之前我試探過張紅玉和趙征,都挨罵了

    她垂頭喪氣地埋怨,他淡聲會說:不會。

    好吧

    壬年得承認,是有點感動的。

    她緊了緊手中他的胳膊,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借你的陽氣一用。

    嗯。

    到了祠堂外面,兩個人一狗進了祠堂大門,穿過前院,去后院的門是開著的,壬年不輕不重往夜色中喊了聲,沒聽到人應(yīng),更沒聽到鬼應(yīng),便領(lǐng)著他上樓去了晏語濃的房間,蒙蒙黑的環(huán)境里,她家的竹籃子放在實木桌上,看來黃景行信守了承諾,沒有獨吞所有的桂花糕。

    她的丫鬟和那個小鬼頭不在,壬年輕飄飄進去,拎起自家籃子給他看,喏,籃子在這里。

    嗯。

    整個屋子除了桌椅板凳,他唯一能看見又比較突兀的存在也只剩這籃子了,大黃在周圍轉(zhuǎn)悠嗅來嗅去,rou眼可見的激動。

    壬年決定帶上籃子,既然不在,那就回去吧。

    嗯。

    也不知道黃景行還在不在,給他發(fā)了條來過的信息后,她跟在魏歇后面離開。

    回到家里,洗澡爬床睡覺,再次墜入熟悉的夢境,壬年喜不自勝幾欲淚流。

    他似乎也是一樣,夕陽西沉,站在山林的曠野中沖她遠遠招手,主人主人,又見面啦。

    嗯!

    兩人朝彼此奔跑而去,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抱起,腦袋拱她的頭發(fā),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連續(xù)好幾天沒夢到,壬年也這么以為。

    她拍拍他胳膊,示意他放自己下來,落地后,一本正經(jīng)地交代:以后不能叫主人了。

    啊,那叫什么?親親寶貝嘛?

    他戲謔地說,壬年略一思考,點點頭:你要喜歡,就這么喊吧。

    他嘿嘿傻笑,當即連喊了幾聲親親寶貝,并且真的上嘴來親她,將人擁抱在身前,語氣疑惑:可是為什么不能喊主人了呢?

    主人他也喜歡,好像他是她的一樣。

    她別過臉,弱弱地解釋:哪有人稱呼女朋友主人的。

    女朋友?你是說

    他望著她,眼神中不無震驚,后者佯裝淡定地攤手: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

    怎么可能不要。

    他將人抱起來舉高高,笑嘻嘻地問:那我能盡一盡男朋友的義務(wù)嘛?

    嗯?

    見他要脫衣服,壬年下一秒反應(yīng)過來,一巴掌拍他腦門上。

    精蟲上腦的狗東西。

    他委屈地摸頭,都當你男朋友了,還不讓好好爽爽慶祝下嘛,你就一點不饞我的身子嘛

    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東摸西摸,從胸到腰,還伸到褲襠里。

    沉甸甸的一團,已經(jīng)硬了。

    不經(jīng)撩的壬年咳了咳,抽出自己的手憤懣地哼哼,我是那么膚淺的人嗎?

    你不是,但我是啊,一天不進寶貝的洞洞里玩,棒棒就難受得慌,吃不香睡不好。

    真的?

    騙你干嘛,失眠好幾天了,可憐可憐你男人吧。

    他抱著她死皮賴臉地懇求。

    她斜睨去一眼,大發(fā)慈悲地說:行吧,勉勉強強讓你進來玩一次,不過你得先把床搭好。

    這荒郊野外的,哪來的床。

    直接開戰(zhàn)不好嗎?

    蟲太多了。

    她輕飄飄地說,他哭喪著臉:那要不我背你跑回家吧,這樣還快些。

    回去個屁,我奶奶回來了,你不想做到正爽被打斷就聽我的。

    她怒努嘴示意自己腳邊,還好你家寶貝聰明留了一手,取過來,把帳篷搭好。

    嘿,一定一定,你等一等。

    嗯。

    可惜,男人中看不中用,干點活就笨手笨腳的,沒等帳篷搭出來,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