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了
別叫了
。 去縣城的車早沒了,最近也沒什么好看的電影,壬年自然不會真的去看電影,離開兩個長輩懟視線后,她走去了鎮(zhèn)上的奶茶店點了杯奶茶坐著,時不時看一眼手機。 時間分秒流逝,一杯奶茶見底,夜幕降臨,某個人的信息終于發(fā)了過來。 她扔掉喝完的奶茶杯,跟做賊一樣,左顧右盼地起身,保險起見,出了門后戴上口罩帽子,鬼鬼祟祟地往回走。 目的地不是自己家,而是隔壁。 魏歇在沒路燈的岔路口等待,壬年看到他,齜牙咧嘴地小跑上前,不是讓你盯著嘛,誰讓你出來啦,萬一被看到怎么辦? 魏歇無所謂被看到,牽住她一只手,說:天黑了。 不放心她走夜路。 她還能說什么呢。 壬年摟上他一只胳膊,心里有點小甜蜜,嘴上依舊傲嬌:那下不為例了。 嗯。 兩人走到家門口,大黃在院子里坐著,聽到動靜激動地跑過來汪汪大叫,嚇得壬年趕緊蹲下身去躲藏,小聲發(fā)號施令:快讓它別叫了。 把她奶奶招來出來,今晚的戲都白演了。 魏歇垂眸,聲音不大不小吩咐來句不許叫,大黃圍在他身邊轉(zhuǎn)悠,倒是真的不叫了。 壬年扒著墻瞟一眼自己家,見房門依舊鎖著后拍拍胸脯,貓著腰一鼓作氣沖進他家屋子里,屁股挨到沙發(fā)上了才敢舒口氣。 好像跟偷情一樣的 她沒有形象地往沙發(fā)里一躺,胳膊伸到茶幾抽紙巾擦額頭上的汗。 魏歇給她倒了杯水過來,聞言不冷不熱地嗤了聲,當即被她蹬一腳,陰陽怪氣地反問:干嘛?你還有意見了? 沒有。 他干巴巴地回話,她抖抖腿,對他的態(tài)度勉強滿意,指著桌上的水杯支使他:我不要一次性杯子,去,拿你的杯子倒。 一次性杯子,多見外啊。 魏歇斜著瞥她一眼,倒是沒吭聲,起身去了,片刻后拿著個白瓷杯子過來,居高臨下俯視沙發(fā)上的人,順便再喂你? 這倒不用,有手有腳的,壬年自沙發(fā)里爬起來,給我吧。 他遞過來,她接下意思意思地喝兩口后放下,問他:門鎖好了? 嗯。 她抱緊帶來的衣服,又問:那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羞羞地別過頭去,這時候倒扭捏起來了。 魏歇回答:我洗好了。 哦 她給他一捶,臉頰通紅,就你猴急 啐完不待男人回話,扭著小腰蹬蹬去了浴室。 進臥室等我。 春宵苦短,夜色正濃。 魏歇掃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夜,嘴角揚起抹若有似無的狠笑,依言進了臥室等待。 有意耽誤了點時間,壬年這個澡洗得比以往久了點,擦著頭發(fā)推門而入,男人掀起眼皮瞄了瞄,低頭繼續(xù)看手里的書。 這什么鬼態(tài)度,竟然沒有餓狼撲食。 她走到床頭,氣呼呼地將毛巾給他:幫我擦干凈。 他放下書,默默繞到她身后,毛巾搭在她頭發(fā)上。 第一次做這種活,手里沒個輕重,沒兩下就聽到她吸冷氣的聲音。 你輕點,好痛 引人遐想的用詞,魏歇抿了抿唇,下手輕了些,問她:這樣? 可以。 她盤腿坐在床邊,手不小心碰到他大腿,咳嗽了聲,冠冕堂皇地說:借用了下你的洗發(fā)水。 嗯。 他嗅出來了,沐浴露也是自己的。 那回頭我買一瓶女士的放你這兒? 她往后挪了挪,背對他神色自然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屁股底下的肌rou結(jié)實緊繃,跟個火爐一樣,壬年剛坐上去,身子就熱了,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依舊專注地擦頭發(fā)。 壬年心下微惱,她都這么主動了,難不成還要等她扒衣服他才懂。 她暗暗腹誹,男人不知不覺已將她的頭發(fā)擦的半干,問她:要吹嗎? 不用,天氣熱,一會就干了。 行。 他將毛巾一拋扔到椅子上,胳膊自然攬上她的腰,低下頭,輕柔的吻落在她的肩頸處,嗓音沙啞地提議:做兩回,干得更快? 嗯 她嬌滴滴地呻吟了聲,身子發(fā)軟靠到他懷里,橫在腰間的手順勢將她攬得更緊, 屁股后挪,壬年這才注意到,那玩意兒已經(jīng)是硬梆梆的狀態(tài)了 你裝得倒挺像那么回事 她嘟囔嘴取笑他,還以為無欲無求呢,結(jié)果是還沒開撩就硬了。 男人埋首在她脖子里,悶悶地說:還沒擦干凈。 ?。?/br> 壬年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慢一拍反應(yīng)過來他說得是自己的吩咐,都擦干了呀 空調(diào)房干燥,可以說干得七七八八了。 還有這里。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手探到她兩腿間,指尖戳了戳濕潤的小口。 你厲害。 再正經(jīng)的男人,果然到了床上都是禽獸,壬年自認為也不能落落下風(fēng),轉(zhuǎn)個身改為面對著他坐,胳膊搭上他的肩膀,恰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砺曕诹恋暮艉?,一瞬間,兩個人的動作同時暫停。 壬年望著他,他也望著她。 外面又喊了一聲,壬年心里拔涼拔涼。 這是,被抓jian了? 她奶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