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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淡香,清雅好聞。高冷校草5(微H)—他喉結(jié)滾動,全身燥熱起來,一股陰火涌到下腹林易風恍然,這應該是從女孩身上傳來的。他忍不住摟緊幾分,想嗅得更深。伴隨著下樓梯時的抖動,女孩的睡衣扣子松開了,連內(nèi)衣都沒穿,露出了一大片如雪白膩的肌膚。他喉嚨發(fā)癢,一股異樣從胸膛傳來,竟讓他也莫名緊張幾分。男人只要一低頭就可以看見睡衣里面的半弧嬌軟,縱使挪開眼睛也能在胸膛的摩擦間感受到那美好的形狀。好綿軟,襯得她胸膛愈發(fā)的緊繃,一股灼熱從下體傳來,他的眼神愈加深邃,卻忍不住抱得更緊。此刻她似乎清醒了幾分,眼神卻氤氳迷離,濕漉漉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不一會眼睛泛紅。林易風心里泛起幾絲異樣,只得加快步伐,卻看見女孩抬起一只手,費力的拽住他的衣領,眼神對視間,她微張紅唇,受了委屈似的,“阿衍,我好疼”。說完似乎花費掉了她所有的力氣,暈了過去。林易風聽到她的低吟后眼眸微沉,胸膛涌現(xiàn)出幾絲不快。這種情緒極為罕見,成年之后幾乎從未有過。他早已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情緒,或者說沒人能再讓他生氣。但他此刻面對他懷里不快的根源,卻毫無辦法。男人將她放進車里,系好安全帶,轉(zhuǎn)身拿出手機撥了出去。“宋哥,幫我在你家醫(yī)院空個床位?!?/br>“恩,就現(xiàn)在!”此刻女孩躺著床上,模樣那般溫順。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她,紅唇微呡,在夢中似乎也睡的不安穩(wěn)。臉色此刻大概因為肚子暖后,隨即粉了一些,在微醺的燈光下,仔細的看會發(fā)現(xiàn)額角細細的絨毛。一只會撒嬌也會露爪子的貓,她就像。他忍不住輕輕戳了戳她柔弱的臉蛋,嘴角上揚。“好軟”******清晨,新平醫(yī)院外,一個男人從出租車上下來后,和門衛(wèi)交流了一會,大步朝醫(yī)院門口跑去,臉上清晰可見的擔憂和焦急。衛(wèi)衍推開病房門,便看見裴嫣靠在病床上,有些拘謹,臉上微微帶著一絲病色,吊瓶上還剩一小半液體。他一瞬間就紅了眼睛,坐在病床上,小心的避開他輸液的那只手,將她摟緊懷里。“嫣嫣,對不起!”“你打我吧,好不好,對不起!”說著說著衛(wèi)衍嗓音喑啞,想著自己在酒桌上和人胡喝。而自己的女孩難受成這樣,他止不住的內(nèi)疚和懊惱。裴嫣本來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情緒了,難受歸難受,那都是昨晚的事。更何況醒來看見的是林易風,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只得把自己的小脾氣乖乖的收起來。但此刻聽見衛(wèi)衍哄著她,輕輕拍她的背。她壓制的委屈也慢慢釋放出來,眼睛紅彤彤的,淚止不住的滴落在衛(wèi)衍的背脊上,不一會便濕了一小片襯衫,她猶豫著,邊哭邊說:“那你……那你下次不準再喝酒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帶著哭腔,軟軟糯糯的。衛(wèi)衍如何能不答應她,此刻恨不得將月亮都摘給她,他將裴嫣抱在懷里,哄了好一陣,經(jīng)女孩偷偷提醒后才發(fā)現(xiàn)病房坐著另一個人。他轉(zhuǎn)過頭,林易風靠窗坐著,一只手支著下巴,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氣場極為強大。他一陣尷尬,論理說平時無論在哪里,忽略誰都不可能忽略風哥,實在是……“風哥,謝謝你幫我照顧嫣嫣?!?/br>衛(wèi)衍發(fā)自心里感激,恨不得將他當神供著,以后為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樂意。風哥這人平時看著冷漠高高在上,但對兄弟真的沒話說。林易風起身,狀似不經(jīng)意的掃過把頭埋在衛(wèi)衍胸膛的裴嫣,轉(zhuǎn)頭看向他:“不用謝,這是最后一瓶,輸完就可以帶她回去!”說完便離開病房,在走廊他放慢了步伐。不禁想到裴嫣剛才那副嬌嬌模樣,和剛醒來真是大相徑庭。面對他真是拘謹?shù)貌恍?,“謝謝”二字之后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后來似乎是想起將他認錯的事,臉頰緋紅,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低著頭,睫毛微微顫動。但卻忍不住偷偷瞧他一眼,就只瞧了一眼,在被捉包后如同乖乖女那般,動也不敢動。實在受不了房間里嚴肅的氣氛,才忍不住說了一句“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br>這是在趕他?他忍不住逗弄,說等衛(wèi)衍來了他就走。“哦”,她點了點了,再不敢多說一句。真的是,怎么說呢?有點不識好歹,畢竟是他將她送來的。他哼笑了一聲,忍不住搖了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都趕走。*****是夜,林易風開車回公寓,公寓離學校幾里路程,典型的高檔學區(qū)房,沒幾棟樓。更多的,是全面覆蓋的綠化。這片房產(chǎn)歸他二舅所有,在建時便給他預留了一套,房型二百來平,裝修得簡奢大氣。他平時鮮少回宿舍,偶爾會回老宅,更多的時候就待著這里。除了家人知道他在這里有個窩,朋友都不大清楚。聚會都是往各個別墅帶,喝醉了房間也多,隨便塞。他不會把經(jīng)常住的地方廣而布之。久而久之,這里居然是最像“家”的地方。在打開臥室門的那刻他便察覺到一絲異樣,有股清香彌漫在密閉的空間,由濃轉(zhuǎn)淡,熟悉而香甜。他打開燈,一個女孩穿著他的襯衣睡在大床上,如海藻般濃密的黑發(fā)凌亂的鋪散在深藍的床單上,兩種顏色相交,更顯她皮膚的白膩,如同軟嫩的豆腐那般。林易風突然感覺一絲燥熱,大手扯松了領帶,卻看見他慢慢清醒,小拳頭揉了揉眼睛,在看見他后一臉欣喜的說,“你回來啦!”她撐坐在床上,兩條筆直的雙腿慢慢往床下夠,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朝他走來。她羞澀的看著他,亮晶晶眼里只有他,仿佛他是她的全部。襯衣里未著一物,修長的脖子和鎖骨露在外面,由于松開了幾顆扣子,露出半顆渾圓,隨著走路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