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8
。這三個人壓著她一直干到深夜,崔姝瑩幾次三番被他們cao得昏死過去,又在那強勁的cao干中被活活干醒,等到三人都已盡興,天邊已經(jīng)泛起第一抹曙光。這一夜下來,三個男人之間的心結也解了不少,他們誰也不肯離去,就這樣赤身裸體的擁著崔姝瑩入眠,直到來俊馳的小廝在門外喊了一聲:“二爺,不好了,有人帶著打手闖進來了!”飛來橫禍,修文挺身<競風流(純rouNP全H)(亂作一團)|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飛來橫禍,修文挺身崔姝瑩本是全身酥軟,昏昏沉沉的,一聽小廝的話就先被嚇了一跳,強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小臉煞白地問:“是誰,是不是承安哥哥來了?”昨夜固然是高潮迭起,銷魂蝕骨,可是一旦清醒過來,崔姝瑩又難免自厭自棄。她果然是命里犯yin,可是這一次沒有人強迫于她,是她自己sao答答的求著他們cao她的,現(xiàn)在還是赤身裸體的被他們擁在正中,幾只大手正在她布滿紅痕的身子上游移。若是被承安哥哥撞見她這副樣子,他還會要她嗎?一看崔姝瑩那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在場的三個男人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的就有些氣不過。沈承安不就是比他們來的早了些,也值得讓她這樣念念不忘的?門外的小廝急著催促,他們幾人忙著穿衣裳,來俊馳一邊將衣服套在身上一邊問道:“來的是什么人?你們?nèi)藬?shù)也不少,竟然還擋不住么?”“二爺,這事不好辦啊!”小廝有些為難,“我瞧著那些人好像都是王爺府上的,我們也不敢硬攔??!”來俊馳與楚軒茗同時一頓,彼此對視一眼,“王爺?shù)娜??你沒看錯?”小廝更無奈了,“這樣的事,小的哪敢看錯呀?他們還說要將崔姑娘抓出去處置呢!”崔姝瑩的里衣早就不知道被他們?nèi)拥绞裁吹胤饺チ?,情急之下也只是套了外裳,聽到小廝的話更是一頭霧水。來俊馳口中的王爺應當是寧王,可是她與寧王府向來沒有什么瓜葛,他們的人為何要來抓她,至于處置更是不知從何說起了!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時候,楚軒茗突然說道:“這事有些不好辦,我和來俊馳都與寧王府有些來往,如今這樣的情況,若是我們一起露面,只怕會對你更加不利!姝瑩,這院子可有后門,不如先從那里退出去再說!”經(jīng)他一番話,崔姝瑩也明白了些。來俊馳差點成了寧王府的姑爺,雖說沒有正經(jīng)作親,可是像這樣與幾個男人一同宿在她房里,叫人瞧見了也是一場關司,他們畢竟是皇親,受不得被別人打了臉。只不過情勢并未像楚軒茗說得那樣明朗,前院已經(jīng)快要頂不住了,他與來俊馳又不好露面,那些人又指名道姓的要將崔姝瑩帶走,再拖下去,只怕想跑都跑不掉了。“你們先走,我在這里擋上一陣子!”藍修文整整衣衫,臉上雖還帶著傷,卻仍是應了那句‘腹有讀書氣自華’。他長身而立,如同雪中青松,不卑不亢,令人不能小覷。“修文,你……”藍修文走到崔姝瑩面前,在她唇上深深烙下一吻,“來者不善,總不能真的將你交到他們手上。我雖不才,好歹也是在圣上面前露過臉的,他們再如何也會有所顧忌,時候不多了,你們還是早些離開吧。只要你能記得我,無論如何,我都甘之如飴!”楚軒茗微微頷首,“多謝!”來俊馳在他肩上一拍,“狀元郎,想不到你也是個有血性的,待到此事過了,我再請你喝酒!”“等等,不能讓修文憑白替我受過,他十年苦讀,怎么能折在這里,若是我出去就能了結,去了也就去了,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們?nèi)绱耍 ?/br>話還沒有說完,崔姝瑩就被來俊馳一把抱進懷里朝著后院跑去。顛簸間,她越過來俊馳的肩頭向后看,卻只看到藍修文靜靜地站在原地,朝著她微微一笑,“快走!”“修文!”淚水瞬間迷蒙了視線,崔姝瑩也不知怎么會突然如此,她本以為自己對藍修文的情誼是最淺的,可是心中的疼痛卻不是做假,她是真的舍不得。清涼的晨風吹過臉頰,來俊馳沉穩(wěn)的心跳聲響在耳畔,崔姝瑩抹去臉上的淚花,不由的擔心起來。這場禍事,究竟會如何收場?*************************************小劇場:聽說有人硬闖,幾個人趕緊穿衣服。藍修文找了一圈,呆呆地問:“我的褲子呢?”楚軒茗抓起一條褲子扔了過去,“衣服都脫到門口了,狀元郎也是性情中人啊!”來俊馳從桌上拿起一條褲子大笑,“你還好意思說別人,褲子都扔到桌上了,真是浪得沒邊!”崔姝瑩看著頭頂怯怯地說了一句:“二爺,你的褲子在帳子頂上呢!”楚軒茗&藍修文:原來你才是最浪的!獻身博取一線生機,姝瑩流淚感念真情<競風流(純rouNP全H)(亂作一團)|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獻身博取一線生機,姝瑩流淚感念真情一路疾行出了后門,來俊馳抱著崔姝瑩跑了不久,就看到路邊栓著兩匹馬,情況緊急來不及多說,楚軒茗上前直接解了韁繩,兩人先后上馬,崔姝瑩被來俊馳護在懷中,坐在馬上顛簸不止。“二爺,我們要去哪里?”“安王府!”來俊馳的臉色有些陰沉,“如果真的是寧王想要抓你,那么現(xiàn)在能夠萬無一失將你護住的,只有沈承安,雖然不愿如此,可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寧王府的人不知所謂,突然間就沖過來興師問罪,崔姝瑩不由得有些悲涼。正所謂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她這一輩子也不知是為了什么要到世上來走一遭,徒勞給別人添了累贅不說,自己也沒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