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清晨歡好
(二十四)清晨歡好
第二清晨,天色都還沒完全亮,小春就醒來了,朦朧中她只覺得身上很重,而且身體像有火在燒。體內(nèi)的空虛感也特別明顯,就很想找個(gè)東西來填。 原本想詢問的沒成想開口卻成了呻吟。 「嗯哈」 視線稍微清晰時(shí)便看見胸前伏了一顆黑色頭顱。 大爺正壓在她身上,整個(gè)頭都埋在她兩顆渾圓裡又吸又舔的,一隻手的手指還在她身下花xue裡頭進(jìn)進(jìn)出出,到處放火。 「爺,您在做啥?」輕柔微軟的語氣像是在撒嬌,仔細(xì)聽還帶了點(diǎn)抖音。 「你個(gè)小妖精一整晚直往爺身上蹭,蹭得爺褻衣都濕了一大塊,爺也整晚沒睡好。要不先辦個(gè)你幾次,爺今天出門辦事怕是都不能專心!」 昨晚穆小春被大爺剝光後沒穿回衣裳就睡著了,體質(zhì)偏寒的她夜深時(shí)因?yàn)橛X得冷便直往大爺懷裡鑽想尋求溫暖。偏偏裸露的身軀在磨蹭中又誘出了昨晚未曾平息的慾望,xiaoxue漸漸泛流出晶透的花液。 睡夢中的穆小春憑著本能在慕容白身上尋求快感,她的一隻腳跨在他的腿上,腿心不自覺的在他身上磨擦,被吵醒的慕容白被她搞得慾火漸起,在忍了一陣子後,終於翻身壓上。 在她身上摸摸索索解火半天,好不容易身下的人終於醒了,他也不想再等。 「小東西,把爺?shù)难o夾緊了~?!?/br> 說完也不等小春動作,立刻沉下身體,將硬了多時(shí)的大roubang頂進(jìn)她的xiaoxue。之後立刻開始大開大合的cao幹起來。 「哇啊爺插得太用力了呀.」 小春被頂?shù)弥蓖差^撞去,只能雙腿緊緊夾著大爺?shù)难?,腳後跟恰恰在他的腰窩處交叉,手也攀上他的肩膀,幾乎要與大爺完全融為一體。 反倒是慕容白被她這麼緊緊的巴著,反而不好動作了。於是他乾脆坐了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臀rou上下搬動。 「哈啊爺啊太深了呀」大爺?shù)氖至由献陨淼捏w重,每次坐下時(shí),大爺?shù)凝旑^都快衝進(jìn)子宮口了。 慕容白都快被氣笑了。 「你個(gè)嬌嬌,用力了不行,太深也不行!可爺要不用力插不深,你恐怕又要抱怨?fàn)敳恍?!」之後還加快了抬舉的手勢,甚至更惡劣的在她落下來時(shí)抬臀向上頂。 穆小春被頂?shù)没甓伎祜w了。 「嗯嗯啊大爺太爽了啊」 身子彷彿浮沉在大海中,兩顆大奶隨著波動上下?lián)u晃,奶尖來回擦在慕容白的胸膛,尖端傳來的電流快感與花xue裡頭的灼熱快意逐漸相撞,最後在體內(nèi)爆開,炸成一團(tuán)。 「爺爺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啊!」花xue裡一股暖潮澆淋在慕容白的龜頭上,徑壁內(nèi)無數(shù)的rou芽小手像是要將侵入體內(nèi)的巨蟒榨乾一般,不斷絞緊扭轉(zhuǎn)。 慕容白睡過的女人也不算少,卻未曾有過如此極上的銷魂體驗(yàn),只覺得雞巴被吸得整個(gè)人都酥麻了,要不是攸關(guān)面子,他能立刻連魂魄都射進(jìn)她體內(nèi)。 「吼混蛋爺還行呢」卻是逐漸停下了手與腰上的動作,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試著平復(fù)自己。 靜坐細(xì)細(xì)品味了一會兒她的高潮韻味後,起身站到地上將她放在床緣,屁股懸空高高抬起還與roubang連在一起。 「小東西行啊,下頭的小嘴到現(xiàn)在還緊緊吸著爺?shù)碾u巴不放,那就看看是爺先被你吸乾,還是你先被爺cao到下不了床!」 托住她的屁股後,大雞巴又開始在溫暖濕濡的甬道裡進(jìn)進(jìn)出出,肆意搗鼓著,力道之大,只見交合處的白沫四處飛濺,噴灑一地??柘孪嗷プ矒舻呐九韭曇彩猪懥?。 「哈啊啊好漲啊shuangsi人了」小春被cao得口水直流,兩手也不自覺的在自己的大奶上揉弄拉扯。 沒多久,便又被大爺cao到升了天。 「爺啊啊啊啊.」嗓子都有些啞了。 這次慕容白有了前車之鑑,在穆小春又一次高潮時(shí),立刻抓著她的腳踝用力掰開大腿成一字狀,之後便像吃了大力丸一般,對著她的yinxue一陣狂cao猛幹的,足足又插了一刻多鐘。才在小春連連要燒壞了的高潮叫喊聲裡,將這陣子積存的精水全部釋放在她體內(nèi)。 之後又翻身壓上cao了她兩次,直到她昏厥,他才下床放下床幔。叫了早已等在外頭的暝秋進(jìn)來服侍更衣漱洗,又交待了一些話,爾後才心滿意足地帶著桂皮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