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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占為己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她擺弄著披肩的流蘇,道:“本來AO的女保鏢就偏少,你還把最厲害的那個,安排在她身邊?!?/br>
沈淵斜了趙綺凝一眼:“你嫉妒了?”

趙綺凝:“對啊~”

“那,要不我把最厲害的男保鏢,安排給你?”

“為什么她是女保鏢,我就是男保鏢?”她噘嘴。

沈淵戲謔道:“要是你性癮犯了,不就能就地取材了?”

趙綺凝啐了他一聲,嬌嗔道:“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沈淵,”她說,“我真希望你這輩子都不屬于任何一個人,那樣,我才不會太難過。”

沈淵避而不談。

他端正坐姿,正色道:“你該把U盤交出來了。”

昨晚,她騙他,說把裝有資料的U盤塞進了yindao里,抓著他的手,讓他取出來。

好在他識破了她的意圖,沒讓她得逞。

今天,他下班后,特地來趟“夜色”,一是想送白念蘇回家,二是想從趙綺凝這兒拿U盤。

趙綺凝撇嘴:“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也就只剩這么點兒了,哼,真是沒勁兒。”

說罷,她掐滅煙蒂,纖纖素手從開叉裙擺里探了進去,皓腕一翻,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個銀色的雙接口U盤。

她將U盤放在桌上,一甩,U盤滑到了他那一端。

沈淵收到U盤,插入手機里查看了一番,嘴角微微上翹,顯然心情極好,“辛苦你了。”

趙綺凝:“就這?”

沈淵抬眸瞧她,“你好像很喜歡我那輛龍神,送你了?!?/br>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br>
“你明知道你想要的我給不了?!彼纬鯱盤,和手機一起放進了褲兜,痞里痞氣地調(diào)侃道,“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果真如此?!?/br>
趙綺凝咂摸著他的話,品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沈淵是個不喜歡拖泥帶水、糾纏不清的人,也不喜歡別人拎不清輕重,模糊了應(yīng)有的界線。

她若是非逼著他為她付出感情,他怕是會手起刀落,徹底斷了兩人的聯(lián)系。

她強顏歡笑:“你也不必有負擔,我只是在報你當年的恩情而已,等徹底抵消了,我就拿著錢,去過田園牧歌般的生活。”

沈淵回以一笑,準備起身走人。

趙綺凝眨了下眼睛,恢復了原本的浪蕩樣:“沈哥,既要顧著你的春秋大業(yè),還要顧著白家的產(chǎn)業(yè)和白家小姐的性生活,你呀,可得悠著點兒?!?/br>
她看著他不斷走遠的背影,視線漸漸模糊,恍然想起他們第一次時,他逆著光,朝她走來的場景。

趙綺凝是十二歲那年被人販子拐賣到泰國的,一個年逾六十的華裔男子買下她,當做性奴。

四年后,男子死亡,她被該男子的兒子性侵了一年,轉(zhuǎn)手賣給了羅坤的手下。

最后,她輾轉(zhuǎn)到了羅坤手里。

不過,羅坤還沒來得及享用她,就被沈淵擊斃了。

她剛遇到沈淵時,正不著寸縷地蜷縮在山洞一隅,身上沾滿了污穢,遍布大大小小的傷痕。

有人向她走近,她驚慌失措地仰頭看向來人——

是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大男子,一件墨綠色的T恤下,是僨張隆起的結(jié)實肌rou,修長的雙腿包裹在卡其色的工裝褲里,靴子沾了塵土和血漬。

他在她面前站定,滿頭滿身的猩紅血跡,但難掩精致深邃的五官,一雙星眸犀利如刃,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

他收起手里的槍支,背在背上,鷹眸迅速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用流利的英語問她的名字,年齡和國籍。

太久沒人問過她這些問題了,她有些遲鈍,磕磕絆絆地答:“趙綺凝,18歲,中……”

他挑眉,有些驚訝,換了中文和她對話:“你看著真小?!贝笸榷歼€沒他胳膊粗。

見他在脫滿是血跡的T恤,露出一身健碩的蜜色肌rou,她小臉刷的發(fā)白,他……他也想強暴她嗎?

然,他伸手把衣服遞給她,“有點臟,你先穿著?!?/br>
沈淵是她這六年來,少見的紳士。

他溫柔善良,救她于水深火熱。

他抱著腳踝被腳鐐磨得血rou模糊的她,走出了山洞,途經(jīng)之處,殘破的尸體橫七豎八地躺著,血液肆意流淌。

她怕得往他懷里縮,他垂眸,視線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這是我第三次懷孕了……”她輕聲說道,嗓音干啞,“前兩次,孩子都沒了?!?/br>
她前兩次懷上的孩子,都是那個老男人的。

第一次流產(chǎn),是不小心zuoai太激烈,弄沒的。

第二次流產(chǎn),是被老男人的兒子家暴時,用拳頭打沒的。

第三次流產(chǎn)……

沈淵送她回國,陪她做了無痛人流,派人照顧了她一段時間。

然后,他帶她去找她父母。

可這么多年過去,她父母早就不知所蹤了。

再然后,沈淵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自己好好生活。

但她的生活已經(jīng)亂糟糟的了。

過去那幾年的經(jīng)歷給她的打擊太大,她精神受刺激,得了性癮癥。

盡管如此,她仍是努力做到自律自愛,用沈淵給她的那筆錢,拼盡全力地生活著,只為有朝一日,還能再見到他。

她希望,到時候,她可以成為一個能配得上他的女人。

皇天不負有心人。

就在兩年前,“夜色”夜總會開業(yè)的第一天,他們再次見面了。

幾年過去,她變得成熟自信、嫵媚動人,早已不是那個只會躲在角落里發(fā)抖的小女生。

但是,他卻離她更遠了。

她曾問過他,當初為什么幫她。

她奢侈地希望,他能對她產(chǎn)生一點不一樣的感情,稍稍滿足一下她的幻想。

可他笑得坦蕩:“因為我們是同一個國籍?!?/br>
“就這樣?”

“就這樣。”

27.爽的又不只他一個人

白念蘇出了夜總會后,還擔心沈淵會不會追上來,畢竟,她不知該怎么面對他。

可,直到她攔到的士,上了車,都沒見他從“夜色”出來。

他興許還忙著跟那個穿旗袍的女人聊sao吧。

白念蘇這么想著,吸了吸發(fā)堵的鼻子,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做了一個又一個深呼吸,試圖把心中如浪潮般翻騰的酸澀痛楚壓下去。

她現(xiàn)在很想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痛罵自己怎么那么笨,上了一次當,沒學聰明,居然又上了第二次當,真以為他會娶她。

白念蘇側(cè)首,直愣愣地盯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強行安慰自己——

像沈淵那種長袖善舞、圓滑世故的人,算盤打得賊精,她哪兒是他的對手。

而且,多的是在他面前吃癟的人,多她一個,她也不算丟人。

更何況……昨晚,爽的又不只他一個人,她也稱不上虧。

司機師傅頻頻從車內(nèi)后視鏡瞥她,于心不忍:“要哭就哭出來吧,憋著難受?!?/br>
白念蘇置若罔聞。

她不能哭,那樣太丑、太失禮了。

“可以停一下嗎?我想去買點東西?!?/br>
她說罷,司機師傅靠邊停車。

她下車,去便利店里,匆匆買了一盒煙,就回到了車上。

所有的偽裝,在踏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