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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些,眉眼中的狠厲有增無減,換了常袍大氅,灑灑落落。他向皇帝問好,皇帝卻一把攙起他不讓他跪,“你身上傷勢還未痊愈,就不要跪了?!?/br>我見爹爹好似從未同他發(fā)生過任何齟齬一般,唇畔抿笑。我便縮成個團(tuán)一般藏在角落,生怕那人瞅見我。可是聽到皇帝老兒那話我便心里咯噔一下,他受傷了?偷偷瞄了一眼,那人看起來除了面色有些蒼白之外,也看不出什么破綻。我眼神閃躲,看看他,又看看爹爹,卻在無意中對視上爹爹的眼神,原來,他也在掃量我。這下我可不敢造次了,連忙低頭端著茶杯小口小口喝茶,鶯鶯燕燕都在外面候著,周圍女眷對我愛答不理,這事兒那叫一個尷尬的!皇帝說昭武將軍功德無量,要為他加官進(jìn)爵,還要為他挑選一門好親事——“你這么大了卻還未有自己的府邸,成何體統(tǒng)!”那周圍的女眷都吃吃笑著,細(xì)聲細(xì)氣的談?wù)撝『顮斈切﹤€光輝故事,不知是誰遮著扇子悄聲說,聽說小侯爺在那方面也是天賦異稟,百花叢中過,花花朵朵得都傾慕于他,甚至有那敵國的女子為他投遞叛國——我抿著嘴一言不發(fā),好想有那超能力立個結(jié)界把這些污言穢語屏蔽在外。可是他如何好,如何不好,我卻是比她們?nèi)魏我蝗硕几邪l(fā)言權(quán)的。——宵柳柳有多癡有多傻,自然也是知道的,這么好的一個人對她交了心,她卻出言踐踏。我心想,真是天下最傻的。那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爹爹坐在上座同王爵們推杯換盞,自然是沒有機(jī)會照顧我。女眷們吃完便退下了,我去尋那外廳等待的鶯鶯燕燕,她們二人見我臉色不佳,以為是皇帝老兒為難了我,燕燕舉著拳頭說若是那人為難郡主,燕燕就替郡主揍他——我輕哼,“你連那皇帝老兒的面都沒見過,怎么替我揍人家。再說了……”鶯鶯順理成章的接了話,“再說了,你在這皇宮禁地,說要揍人家,是要砍頭的?!?/br>燕燕一嚇,眨眨眼睛,“那我心里想想還不行啦?”這一對雙姝可可愛愛,我這才笑了出來,拉著她二人的手,“他來了?!?/br>“誰來了?”燕燕問。鶯鶯嘆氣,“多半是那小侯爺吧?!?/br>我點點頭,踢著地上的雪,長嘆一口氣,“唉……”燕燕見我惆悵,便說,“郡主你不要嘆氣了,不如我們?nèi)ツ沁叺幕▓@玩雪吧?!?/br>我點頭,順勢用手團(tuán)了個雪團(tuán)子,朝著燕燕便砸了去。燕燕巧身一躲,那雪團(tuán)子正中了鶯鶯的身子,鶯鶯這下可灑了潑,手里也攥了個,朝著我就扔來。她們二人我自幼帶在身邊,同我情如姐妹,自然也就沒了分寸。我們?nèi)送骠[得盡興,那兩姐妹開始合伙攻擊我,我哇哇亂叫著閃躲,一不小心,滑到在地上,哈哈大笑著。燕燕指著我大笑,鶯鶯也笑,上前把我拉了起來,她卻中了我的計謀,讓我用那冰涼的雙手探進(jìn)了脖子,鶯鶯嗔道,“我好心拉你,你卻恩將仇報!”我伸著手追她們二人,口中yin言穢語的,“小娘子莫跑啊,讓我來好好疼愛疼愛小娘子這一身細(xì)皮嫩rou~”鶯鶯燕燕笑得前仰后合,卻同我捉起迷藏,我跑了一會兒跑累了,就沖著那怪石嶙峋的假山花園喊,“我不追啦,累了累了!鶯鶯燕燕,我們回家吧?”大概是那花園太大了,又彎彎繞繞的,鶯鶯燕燕沒回答我。我好奇的去尋她們,“鶯鶯?”一路上亭臺樓閣,假山怪石,曲徑通幽,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迷路,這一會兒一個月亮門的,我不知道穿了多少。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條翻著水汽的暖泉,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是溜達(dá)到了溫泉來了。找到溫泉就找到我的院子,只可惜鶯鶯燕燕,我同她們走散了。但是想到她們二人認(rèn)路本領(lǐng)總比我強,我便往院子走。這片大抵是宮殿區(qū),各個都是紅墻黃瓦,好不氣派??墒窃趺纯炊疾幌袷俏彝〉哪且婚g院子,我走得腿都累了,只能抓了個路過的小廝,問他六王爺宵岳的院子在哪?小廝聽了卻說我走錯了路,六王爺?shù)脑鹤邮窃谂鄣牧硗庖贿叀?/br>我一聽這個可xiele氣,這一路是白走了,這么就能走反了呢?我嘆了口氣,捶捶腰,只得認(rèn)命往回走。眼瞅著天又開始飄起來雪片子了,我連忙拉緊自己的斗篷,卻不想看見那不遠(yuǎn)處站了幾人,有男有女。那女子說話的聲音從雪中傳來了,我記得那聲音,便是那坐在我不遠(yuǎn)處,打著扇子細(xì)聲細(xì)氣講述宵凌英勇事跡的女子,我正暗自埋怨她惺惺作態(tài)大冬天打什么扇子,卻聽見朗朗男聲傳來,“多謝抬愛,我有些累了——”我一聽這聲音連忙停了腳,隨便找了個犄角旮旯便閃了進(jìn)去——那說話的除了宵凌還能有誰?女聲又囑咐幾句便走了,我等那四周沒了聲,才屏氣凝神,偷偷摸摸走出了藏身處,卻不曾料得早就有人守株待兔,我撞了他的身子,結(jié)結(jié)實實撞了個滿懷。我還未曾叫喚便被他一把拉進(jìn)了那方才藏身的角落,而后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吻,不期而至。我理應(yīng)反抗的,就如同那一夜我親手切斷我同他的緣分一般。可是他卻不肯讓我離開,緊緊抱著我,細(xì)細(xì)在我耳邊囁咬,輕喚——“柳柳?!?/br>不知怎的,我總有些落淚的沖動,我尋思是那雪片子砸進(jìn)眼睛的鍋,直到他見我不再反抗,一把把我抱起推門進(jìn)了院子。他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不似爹爹,有仆役早就掃好了院子,偶爾見一兩男仆,也不過是上了年紀(jì)似乎對他同我見怪不怪。我也不知怎么的,把頭扎到他肩窩里,我不應(yīng)如此的,不應(yīng)如此的。那一刻我真的開始恨起來自己的水性楊花,浪蕩本性,昨日還同我爹爹做那戲水鴛鴦,此刻卻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中默不作聲了。他進(jìn)屋便放下了我,好似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便訥訥的解了大氅,搓著凍僵的雙手。我站在屋里,一動不動,他也不好上前同我做什么,只能微微背對著我,徑自給我倒茶。我嘆了氣,“方才皇帝叔叔說你傷勢未愈?”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卻是笑的,好似個頑皮兒童聽到了嘉獎一般,“都習(xí)慣了,沒事?!?/br>“怎么不養(yǎng)好了?”我問他。“想回來看看……”他把茶杯遞給我,笑得有些自嘲的意味,“我贏了勝仗,皇兄宣我進(jìn)京……我確實是想回來看看。”曾經(jīng)那雷厲風(fēng)行霸道獨斷的人好似變了性子,我有些訝異的看他,卻著實有些冷,便小口小口喝著茶,“傷哪兒了?”我自是不去理會他話中的那些期盼。他指著腰腹,“沒什么大礙,快好了?!?/br>我放了杯子,伸手去摸他的腰側(cè),卻見他倒吸一口氣。我皺眉,伸手去解他的袍子,他一愣,卻未阻止我,任由我探進(jìn)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