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豐衣足食
013豐衣足食
我原本想拆穿賀綏的話,試問哪個傻子打不開門還不走的,可沒想到門口的聲音還在堅持。 到底有沒有人??? 我下意識偏過頭,有些緊張地看向門口。不過緊閉的門除了拍響的震動,似乎并不會暴露什么。 啊賀賀綏 直到花xue里的rou莖再一次用力貫穿,我被頂?shù)每刂撇蛔〗新暎荒芑剡^神,疑惑地看向鏡子里的賀綏。 他想干嘛? 可他并沒有給我解釋,剛才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也變得僵硬起來,或者說多了一股難以辨認的陰沉。他驀然將我的胯抬了起來,再一次從身后頂過來,將rou莖更深地埋了進去。 你嗯啊啊 我腦中像是有根弦被猛的提了起來,被迫仰起頭來,神經(jīng)懸在刺激的邊緣,連話都說不清。 鏡子里的賀綏卻比我沉默,只見他一手撐在洗手臺上,一手把著我的腰,進進出出地抽送著yinjing。他神色低斂,連喘息聲都是淺淺的,如果不是鏡子里的畫面,很難想象他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性愛。 好吧,我反應過來,他肯定是在怪我不專心。他向來是個專注的人,最討厭半吊子和懶鬼,比如我這種。 所以即便是一場性愛,對他來說也如同一場手術(shù)或者一道解題過程,絕不允許出現(xiàn)分心的狀態(tài)。 可他越是專注,就越勾起我埋在心里的那顆小種子,從認識他的那一天起,每一股灌溉的水源都來自于他。可在我們分手的時候,我親手掐斷了它的芽,我想阻止它的生長,甚至一度想連根拔起。 然而此時此刻,賀綏就在我身后,他又一次貫穿甬道,又讓我感受到他的一切,他的尺寸深深埋進我的體內(nèi),熱燙的rou柱不斷撞進花xue中,被我用緊致的rou壁狠狠吸著。每撞一下,便有粘稠的液體從交合處流出,讓抽送的rou柱變得更加滑膩。 我難以分辨,在他眼里這僅僅是一場性愛,還是在我眼里,這是我們無法切割的唯一聯(lián)系? 啊啊 越來越多的水液聚攏,我克制不住花xue里的瘙熱,可身后帶著節(jié)奏的頂撞讓我不得不發(fā)出叫聲。但一想到門外還有人,我又沒敢太放肆,只能死死咬著唇憋住聲音。 長時間的壓抑讓我無法釋放嗓子里的熱量,我像一只嗚咽的獸,躲在賀綏的身下。 媽的,怎么還鎖了? 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響了一會兒,隨后罵罵咧咧的聲音也漸行漸遠。 終于走了。 就在賀綏抽插的空檔,我還是不由得注意了一下門外的動靜。好在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我所有的卑怯和放縱也不會被識破。 終于無所顧忌,我的身心瞬間放松下來,連花xue也變得更暢通無阻。 腫脹的guitou撐早已開rou壁的褶皺,在泥濘不堪的甬道里翻江倒海,緊縮的內(nèi)壁和roubang幾乎貼合在一起,摩擦的熱度guntang而洶涌地沖擊著每一處。直到guitou頂端忽然刮蹭到一塊軟rou,我像渾身被電擊了一樣,徹底卸下防備。 ?。?/br> 我腿下一軟,踉蹌著跌進賀綏的懷抱,滑膩的身體貼合在一起,酥酥麻麻,好半天緩不過來。 只不過這個姿勢很不巧地讓yinjing從rouxue掉了出來,讓我背后緊緊靠了過去,清晰地感受到股縫間貼著一根粗漲的硬物。 賀綏雖然扶著我,盯著鏡子里的我卻冷冰冰的,仿佛在質(zhì)問我作什么妖。 我只好一邊忍著體內(nèi)沖撞的sao動,一邊扭捏著身子,十分不好意思。 賀,賀綏我,我腿軟 賀綏頓了一下,隨即冷笑,我才cao你多久,就腿軟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明明是你戳中我的敏感點好不好 你 可我回懟不過他,臉倒是紅了不少。又聽到他嘲諷地說,水這么多?你腦子想的誰? 他的手在不知不覺中繞到花xue旁,摸了一把還在往外流的yin水,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嗯?我立馬反應過來,連忙搖頭,沒,沒有啊,我 我還能想誰啊,是你先撩撥的我好吧?上次在DK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明明是你先動手的! 可偏偏我又是個不禁撩的人,更何況眼前的人是賀綏。 是賀綏呀! 我被他這句分明是羞辱的話激得更燥熱,恨不得他趕緊把jiba再塞進來,再觸碰那塊軟rou。 他果然再次插了進來,只不過他沒有剛才那么沖動,反倒多了一點耐心。仿佛已經(jīng)掌控我的情緒,只要輕輕動手,我就心甘情愿地跟著他。 啊嗯啊,好深 就在我以為可以再次感受賀綏roubang的力量,抽插的速度不知怎么忽然降了下來,我疑惑地轉(zhuǎn)過頭,賀綏哥哥? 賀綏冷靜地看著我,我改變主意了既然水這么多,我們先讓它流一會兒,怎么樣? ??? 我沒有理解他的意思,有些發(fā)愣地看著他。 只見他的動作幅度變得越來越小,最后干脆將yinjing留在rouxue中,根本不再抽動。 要知道熱燙的jiba比懸梁刺股的效果還要厲害,我哪兒禁得起這樣的折磨? 你,你不能這么對我! 我終于鼓起勇氣,憤憤地瞪著他。 他怎么能停下來! 可他不說話,也不回答我,還故意把視線放在鏡子里,眼里閃過戲謔的光。 好啊, 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會那么輕易地滿足我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只好妥協(xié)。是誰說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靠著本能,我自己向后抽送起來。一開始我也沒掌握節(jié)奏,畢竟我很久沒有這么主動過了。又因為花xue分泌的汁液實在是太多,我怕自己一緊張,根本夾不住埋在體內(nèi)的roubang。等我終于學著賀綏的樣子也頂弄起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撞到他身上,這才感受到吞吐roubang的快慰。 同樣,尋得捷徑的結(jié)果也給賀綏帶來快感。我才瞥見鏡子里的他臉上多了一絲松動,便故意放慢動作,正如剛才他捉弄我一樣,趁著送進去的時候緊緊吸著rouxue,狠狠裹住那根粗壯的jiba,又在抽出的時候過快地劃過柱身,只是夾住guitou那一點,顫顫巍巍地磨蹭抖動。我還特意扭過頭來看他,勾人的眼神無不透露著狡黠。 看你還怎么欺負我 賀綏果然忍不住,呼吸一下重了起來,伸手抓住我的腰,身下兇狠地沖撞起來。大概是明白過來我在報復他,于是反客為主,再也不給我還手的機會。 啊啊賀你慢嗯啊啊 我被突如其來的沖勁頂撞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賀慢點啊啊,求啊啊 可賀綏并沒有搭理我的意思,下半身一遍又一遍抽插,cao弄。直到他氣息變得越來越粗重,靠在我肩上,質(zhì)問道,陳戈,你他媽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狹窄的空間充斥著汗液的膩味,濕咸的空氣里是他獨有的味道,我被干得有些恍惚,看著鏡子里那張冰冷的臉,反而因性事的cao弄變得頗有魅力。我腦子里浮現(xiàn)出那年我剛到醫(yī)院的情形,他站在實習部的走廊外,也是一身白大褂,清涼的風輕輕吹過,他冷然的臉上仿佛圍繞著一種光。 他是那么高傲,也那么清冷,我以為他永遠不會看向我??墒撬吡诉^來,靜靜地朝我伸出手 想什么? 我喃喃自語,偏過頭就是他強烈地氣息。滿眼是他躲不掉的目光,我忍不住抬頭吻了上去。 是你,統(tǒng)統(tǒng)都是你而已。 賀綏像發(fā)瘋了一般,更用力地撞擊著我的身體,硬挺的roubang瘋狂地挖掘花xue深處,毫無顧忌地打翻我所有的支撐點。 我被cao干得支離破碎,身體只能朝著一個方向弓起來,意識已經(jīng)完全被他拉了過去,只剩下臨近的窒息感,讓我快要撐不過去。 嗯啊啊 我快要控制不住尖叫,可當聲音快要溢出口時,一只手迅速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 賀綏猛的沉下我的腰,將抽動的硬物深深頂進rouxue,劇烈的cao干讓我的眼角變的濕潤起來,我被迫抬起頭,淚眼迷離地看向鏡子里的賀綏。 陳戈。 鏡子被一層霧氣暈染,我在模糊中看到他眼中猶如撕裂般猙獰,一半在明,一處在暗,我聽到他的聲音發(fā)恨,你休想忘了我! 后面的聲音和他頂撞的聲音一道沒入我的耳中,rou體碰撞的聲音一次次撞在我的心口,狠狠抓住我救命的桅桿,終于在最后一刻松了手。 我徹底放棄了和身體的本能做斗爭,任憑快感洶涌地沖了進來,賀綏也跟著低吼了一聲,將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花xue。 啊 異口同聲,沒想到我和賀綏一起高潮了。 等他拔出roubang,白濁的液體從我的雙腿間迅速流了下來,我有些疲憊地靠在他懷里喘息。太久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沖動的性愛,我可能需要緩緩 再等我們整理好衣服,走出門的時候,我和賀綏都下意識保持距離。 他比我顯得更沉穩(wěn),仿佛剛才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我們什么都沒做過,甚至都沒搭過話,以至于如果不是我對著鏡子穿衣服的時候看到脖子上還留著牙印,一度以為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不過,他是什么時候咬我的? 賀綏走在我前面,雖說和我沒有幾步遠,但我總感覺他一下又把我的心拉遠了,就像給我一罐糖,好不容易喂我吃了一口,真的好甜,但又莫名其妙地把收走了,一句解釋也沒有。 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多出一道聲音,小jiejie你,你還在??? 我往旁邊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剛才做手術(shù)的白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