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宋錦予提著菜往回走，還有些不敢置信剛剛自己碰到的人像自己以前見過的一位故人，已經(jīng)有很久沒見過了。

    進(jìn)了家門還在想，江岷淵看妻子有些心不在焉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問:怎么今天回來這么晚？

    宋錦予才回神放下東西說:回來路上碰到了新鄰居，聊了幾句。那家的小姑娘和兒子以前帶回來的姑娘長得很像。

    江岷淵想起自己的兒子，嘆氣說:哎！造化弄人。

    尤然把東西放好，換了衣服過來把土豆絲炒了，說:阿婆，我等會兒吃完飯出去一下。

    他來找你？

    嗯。

    吃完飯，我收拾。阿婆端著菜往餐桌去。

    阿婆不太過問尤然的私事，她長大了有分寸。

    吃過飯，尤然換了鞋出去就看見南山的車在外面，過去敲了敲車窗說:先生在等人？

    南山挑眉看她，說:嗯，等女朋友。

    尤然胳膊搭在車窗上，手撐著下巴問:有我漂亮嗎？讓先生這么想。

    差不多。

    開了后座的車門，上去后，扒著駕駛座的椅背，轉(zhuǎn)過南山的頭，吻他。

    然后說:我怕阿婆看見。

    南山發(fā)動車子，說:男女朋友不能親？

    可以，但是要注意場合。

    車子開槐里路附近的公園，晚上的公園人很多，情侶也多，小樹林里面發(fā)出了不一樣的聲音，是小情侶在野戰(zhàn)。

    尤然踮起腳，在南山耳邊說:沒你聲音好聽。

    南山拉著尤然走的很快，停在一塊大石頭后面剛好擋住兩人，南山覺得野戰(zhàn)應(yīng)該挺不錯。

    手直接伸進(jìn)了尤然的裙底，底褲很快濕了，她禁不起他的挑逗已經(jīng)動情，南山眼底也是欲望，兩人親的像交頸的天鵝。

    尤然開口就是蠱惑加勾引:南山我想你了。手摸著南山的耳朵。

    有多想？

    尤然不答，怕這里會有人，只是小聲說:回去。

    南山一把抱起尤然，大步往停車的地方去，拐角處種了一片小竹林擋住了車子，若隱若現(xiàn)的。

    她讓南山回去，不是回車?yán)?，但是現(xiàn)在好像有點(diǎn)剎不住，車后座南山撐在尤然身上，他現(xiàn)在一只手就能把尤然脫得一絲不掛，尤然是光了，南山自己還是人模人樣的，衣服看著整整齊齊，車?yán)锟臻g小，尤然也沒地方躲。

    南山進(jìn)去的時候尤然仰著脖子嗯了一聲。

    他把攢了好久的勁兒，都用在了這會兒，開口問道:如果沒有我，你會不會喜歡別人。

    尤然滿眼都是南山，說:會喜歡別人，但是尤然見南山，所以他們都是別人，排在了南山后面，因?yàn)橛热幌纫徊揭姷搅四仙健?/br>
    遇見你之后我們彼此的名字便有了意義，尤然見南山。

    南山把尤然的腿架在肩膀上，空間不大，南山卻覺得剛好，正好尤然沒處躲。

    夜晚云在動，竹影動，車在動，一切都在動，心也動了。

    尤然臉上都是汗，她伸手摸著南山的臉說:南山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不知道會有多久，但是現(xiàn)在我只想喜歡你一個人，我不想你有危險。

    南山看著尤然的眼睛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你很危險。

    不會的。南山不知道尤然到底為什么覺得他很危險，是他這個人危險還是他的生活危險。

    或者她猜到了什么？

    尤然覺得靈魂都要被南山撞出竅了，就開口說:慢點(diǎn)。

    剛說完后面全部成了呻吟。南山頭抵在她的脖子處說:這樣又不喜歡了？

    尤然不知道怎么說了，她是喜歡他在床上壞，不過也要適度，他太放肆了。

    最后南山全射在了尤然體內(nèi)，從她身體里出來時帶出了體液，尤然事后的聲音媚進(jìn)了骨子里，頭發(fā)遮住了半個胸的風(fēng)景，撐起身子說:南山，都流出來了，車臟了。

    南山給尤然穿衣服，他現(xiàn)在比起以前熟練多了，畢竟也脫的多了。取了紙巾把尤然收拾干凈后，又把車上的擦了。

    她趴在南山的肩膀上不想動，軟綿綿的說:都是為你流的。

    剛下去的火又被她一句話輕易撩起，尤然，你是不是晚上不想回去了？

    她抬起頭，捧著南山的臉說:為什么做完要抽煙？

    南山拿開煙，親了尤然一口說:因?yàn)闆]爽夠。

    你這個樣子讓我感覺很挫敗，我喂不飽你？

    飽不飽不知道，但是我想cao你是真的，你想挨cao也是真的。

    南山不想看她欠cao的模樣，轉(zhuǎn)頭抽煙，可是她又不安分。

    尤然感覺屁股底下一涼，問:南山我的內(nèi)褲呢？我最喜歡這條了。

    把煙頭滅了，扔進(jìn)了旁邊的垃圾桶說:濕透了。

    尤然內(nèi)褲還在他兜里揣著，布料少的可憐，那玩意兒真能穿嗎？

    南山開車送尤然回去，槐里路晚上挺熱鬧的，停下車跟尤然往回走。

    尤然覺得沒穿內(nèi)褲很奇怪，南山把自己的大衣拿出來披在尤然身上。

    大街上人很多，有賣氣球的，尤然看了看南山又看了看氣球，她沒帶錢，南山帶她過去買了一個。

    南山付了錢，牽著尤然。宋錦予跟她老伴兒江岷淵迎面走來，尤然看見后開口說:宋奶奶好。

    是尤然啊。

    然后回頭給江岷淵說:老江這就是我們的新鄰居，今天剛搬過來。

    尤然又給江岷淵問好:江爺爺好。

    江岷淵看著尤然也是愣住了，都顧不上打招呼。

    尤然給南山介紹說:這是我們的鄰居宋奶奶和她的丈夫江爺爺。

    南山微微點(diǎn)頭說:宋奶奶好，江爺爺好。

    你好。

    他們畢竟剛認(rèn)識不太熟，打過招呼后宋錦予跟尤然說:你們玩兒，我和你江爺爺再轉(zhuǎn)一會兒。

    宋奶奶再見。

    走了一會，江岷淵又回頭看了一眼尤然，跟自己妻子說:真的很像。

    宋錦予笑了笑挽著江岷淵的手往前走。

    南山牽著尤然，不一會兒到了門口，正好阿婆出門丟垃圾，看見了立馬笑臉如花，說道:南山來了，快進(jìn)來，新家你還沒來過呢。

    南山一見長輩就乖巧的不得了，跟著尤然進(jìn)去。

    阿婆是想不到他會是那黑社會的老大，多乖巧一孩子。

    進(jìn)了屋里，阿婆讓尤然去倒茶，自己跟南山在哪說話。

    過了一會，阿婆看了眼時間說:哎呀時間到了，南山你跟尤然玩，我要去看新聞聯(lián)播了。

    其實(shí)尤然不知道阿婆整天看新聞都看些什么，但是阿婆每天都在看，從她記事，沒有一天落下。

    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她阿公的愛好，阿婆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讓自己不要忘了阿公罷了。

    尤然帶南山去二樓，房間很大，比之前楊柳街的房間大多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尤然買了這個房子以后南山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慌，一個女人有錢有穩(wěn)定的工作，也不缺樣貌和才華。

    如果她不愿意花言巧語也未必能取悅到她，物質(zhì)這種東西她自己就能實(shí)現(xiàn)。

    所以她只喜歡特殊的東西。

    南山只能給她所有的偏愛，否則尤然是不會稀罕的。

    第二天尤然先去了西阾市市局，敲了張隕辦公室的門，里面?zhèn)鱽砹艘粋€中年男人的聲音:進(jìn)。

    尤然進(jìn)去隨手關(guān)了門，張局好。

    尤然你先坐，我把這個東西弄完馬上就好。

    我不急，您先忙。

    有人給尤然倒了水，尤然接過后說:謝謝。

    那個小警官出去后，尤然就端著茶慢慢的喝，張隕忙完手上的工作，尤然放下杯子站了起來。

    張隕坐在了尤然旁邊的沙發(fā)上說:坐吧。

    尤然坐下后問:張局找我什么事情。

    上面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要審，已經(jīng)半個月了還沒有結(jié)果，明天你去一趟。

    好。

    你在市局辦事已經(jīng)有六年了吧，我們第一次找到你，那時候你才十八歲，上面的人找到你的時候我很驚訝一個小姑娘能成多大氣候，但是你的確是讓人刮目相看。

    我們只是在互相幫助。如果沒有警察或者上面的人找到尤然，她可能會受不住世俗的誘惑，也抵擋不住人性的丑惡，用自己異于常人的技能去做很壞的事情。

    人性很復(fù)雜，比如自私，貪婪，恐懼等等，都是很難控制的一些東西，所以需要外在的制度法規(guī)去控制人性的那部分缺失。

    張隕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個清醒且理智的人，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也知道人固有存在的缺點(diǎn)。

    尤然離開后就去上班了，出去的時候碰見了從外面出警回來的楊枝，尤然經(jīng)常來市局一來二回她們就熟了。

    楊枝過來，尤然，好久沒見你了。

    我不來說明是好事兒。只要尤然過來那就說明有保密工作或者重要的案子。

    不能這么說，沒事兒你也可以常來。

    尤然和楊枝開玩笑說:這地方除了警察應(yīng)該沒有人喜歡常來。

    哎！也是。

    楊枝身后的一個男警察拍了楊枝一下說:你說話怎么不過腦子。

    原野你是不是有毛病。

    剛剛那個警察叫原野，和楊枝的丈夫是親兄弟，但是他和楊枝兩人總是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