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西夜王
(三十)西夜王
73 就這半個月,我?guī)缀醢阉惺詹氐牡谰叨荚诶盍x身上玩了個遍。 比如把一支較粗的玉簪塞到他的性器里,再用攻具不斷刺激他的后庭。在他不住地求饒下我才允許他釋放。 又比如讓他在我面前,把那些冰涼的玉球塞到自己的后庭,再自己想辦法把它們弄出來。 又或者讓他在我面前手yin,聽他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 也會讓他幫我koujiao后,用腳幫他解決,再讓他舔干凈我腳上的濁液。 一開始他還會在我每次想出什么新點子的時候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幾次下來他也看清了我就是個變態(tài)的事實,無論我說什么他都沉默著接受了。 其實我有些不解為什么他會這么聽話。 思來想去,只覺得李義對我要么是愛,要么是悔?;蛘邇烧呒?zhèn)洹?/br> 又可能只是淪為階下囚的無奈。 但都不重要了。 我想做的都做了。 所以這一次我再去看他的時候,只帶了他的長槍。 他跪坐在地,看到我手中的長槍后有些遲疑:小德?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語氣里有些慌亂。 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阿羌竺闌說了,放你回去。外面有一匹馬,是給你準備的。我把長槍放到他手里,又用鑰匙解開了鎖了他脖子半個月的鐵圈,如果有可能,就別來西夜了。 我不帶留戀,轉(zhuǎn)過了身就要走。 卻被猛然站起來的李義抱了個滿懷。 他將下巴貼著我的頭頂,又似乎吻了吻我的頭發(fā),幾乎是哀求道:小德,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這么多天,他在欲海里也求我了許多遍。 但沒有哪次像這次這般可憐、無助。 求求你,和我一起走。不回殷朝,去哪里都好,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的聲音在顫抖,我真的很愛你 我沉默了。 說實話,我感動了。 太感動了。 如果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在皇帝說要娶我的那天,我估計當場就表演一個感動到爆哭。 那我肯定也不愿意他背上罵名,不讓他做什么無畏的抵抗。直接無怨無悔地進宮,然后悄咪咪藕斷絲連,給狗皇帝體驗體驗ntr的快樂。 但是,他卻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句話。 那。 那就滾犢子吧你。 過期不候了就是說。 我掙脫了他的懷抱,轉(zhuǎn)身對他笑:李義,真的,這半個月我挺開心的。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吧。你不需要再覺得愧對我,你已經(jīng)彌補得很好了。我不會和你走,因為我要陪阿羌竺闌。雖然,我也不是很愛他,他也確實違背我意強行把我?guī)砦饕?,但是他對我挺好的。至少只娶了我一個? 李義眼里的情緒隨著我的話變得愈發(fā)暗淡,最后,了無生機。 他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他提起地上的長槍,默默走出了牢房。 在轉(zhuǎn)角處,他停下,對我勉強一笑,卻真摯道:一定要幸福。 而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由地點點頭。 那確實幸福。 阿羌竺闌再怎么說也還是挺好的。 至少我陪李義這半個月,他都沒有多過問。 只是每次聽我說要找李義,他就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但當他看到我包袱里的那些道具時,那種可憐的神情就變成了對李義的同情。 無奈。 我就是這么變態(tài)。 74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西夜的雪。 那么壯觀漂亮,紛紛揚揚,轟轟烈烈。 它們成團墜落,又在地上開出花來。 阿羌竺闌把一大鍋羊rou端到房間里來,看到我站在窗口發(fā)呆,喚道:來吃rou! 他一邊招呼,一邊給自己和我的碗里斟酒。 我回過頭,好奇:不是新年宴會嗎,你怎么不和他們喝酒,這么早就跑房間里來了? 他顯得有些不悅:還不是小德不愿意一起參加,比起和他們喝酒,我更想和你一起過年。 我到桌邊坐下,他在我碗里夾了一大筷rou,又用湯勺舀了一大勺羊湯倒到我碗里。 我剛想動筷,聞到羊rou味突然一陣反胃。 我的心猛地一跳。 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阿羌竺闌看我緊皺著眉,有些擔憂:怎么了,不合胃口嗎?是不是太膩了,我去外面再讓他們做些飯菜。 他剛起身,我就拽住了他的手。 他反握住我的手坐下,等著我說下文。 我要和你聲明一件事。我認真地說。 他點頭:你說。 我道:李義已經(jīng)回去了大概四五個月了。而且,他在這里的半個月,我和他沒有正經(jīng)行房。你知道吧,就是至少沒有讓他進入我身體。 阿羌竺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不太清楚我為什么突然要說這個。 我總結(jié):所以,如果我現(xiàn)在懷孕了,孩子一定是你的。 一言既出,他就愣住了。 他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問:小德,你想說,你懷孕了? 我苦著臉:我不想。但是我好像沒辦法控制我不懷。 話音未落,阿羌竺闌突然站了起來,他無措地站了會兒,撓了撓頭:我、我要干嘛來著? 我推測:找個醫(yī)師幫我看看? 哦哦哦!對對對!你等等我!我馬上去叫!他剛邁出去兩步,又回來把我和他碗里的酒全干了,你不能喝酒了?。?/br> 看他要沖出去的樣子,我無奈叫住了他:你自己跑去哪里???你讓古拓炎找一下不就好了? 是哦!他恍然大悟。 我: 服了。 75 事實證明,我的預(yù)感是準確的。 頭痛。 我居然又懷孕了。 不過zuoai從不帶套,能懷上也不稀奇。到現(xiàn)在才懷,也算是讓我玩了挺久的了。 賞!賞!賞!阿羌竺闌很興奮,賞賜了那個醫(yī)師很多錢。 好像醫(yī)師才是那個懷孕的一樣。 正好又是新年宴,來祝福的人頓時絡(luò)繹不絕。 等到只剩我和阿羌竺闌兩個人了,他猛地把我抱起來,剛想轉(zhuǎn)幾個圈,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回了床上。 他跪到床邊,將耳朵貼在我的肚子上。 我一把推開了他的頭: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才多大你就聽?。?/br> 他傻笑著不說話,金色的耳環(huán)反射出的光澤都變得極為璀璨。 我嘆了口氣:你真不懷疑這孩子是不是你的? 小德不會騙我的,嘿嘿,小德說是我的就是我的。阿羌竺闌坐到我身邊把我攬到懷里。 我心里泛起些許波瀾,抬頭吻了吻他的唇,笑道: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