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清晨(H)
第6章:清晨(H)
被反剪著手壓上冰涼瓷磚時,路暖還能分出一絲神識迷糊地想,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果真都是騙人的。 然而這念頭只占據(jù)了一瞬,很快她就無心其他,涼意透過肌膚直達四肢,方才在熱水蒸騰下暖和起來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 她一身細膩雪膚,在guntang的熱水沖刷下泛著薄粉,滴滴水珠如花間晨露般掛在粉嫩的圓潤肩頭,被人饑渴地盡數(shù)舔走。 唇舌帶著溫熱的濕意,那顆拱在肩頸的黑色腦袋順著往下,舔舐吮吸,更多時候是控制著力度輕輕啃咬。 微麻的痛意在挺翹圓潤的臀部到達了頂峰,他手撫水蜜桃般光滑細膩的白rou,眸色暗深,忍不住重重一口咬上,想嘗嘗是否滋味也如桃rou般甜蜜多汁。 路暖悶哼出聲,羞恥感瞬間占據(jù)腦海,察覺到他有繼續(xù)往下的意圖,被大手桎梏的身子艱難地轉(zhuǎn)過一半,她落手往下,虛空地劃了幾下,指尖觸碰到他沾著濕意的雜亂黑發(fā),像是抓到浮木般輕輕拽住發(fā)絲,帶著哭腔的女聲氤氳在霧氣中:不要,很臟不要再往下了 話音未落,溫軟舌尖已抵達蜜縫,細細小小的宛如一條細滑銀蛇,刁鉆地徑往敏感之處而去。酥麻電流從脊椎尾四散至百骸,路暖只覺全身虛軟濕汗,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再無法躲開。 舒笑從后往前,順著rou縫舔弄吮吸,觸碰到頂端那顆充血的花蒂時,他露出銀蛇獠牙一口含住,像抿著顆奶糖般輕碾慢舔,蒸騰而上的熱意將路暖通身變成了粉色,羞憤感和快感一齊涌上腦海,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死死咬著唇舌不想稱他心意,呻吟出聲。 隨著她痙攣顫抖的身軀,汩汩蜜液自山澗中涌現(xiàn),奔流不止。 瑩白玉潤的雙腿被他的雙手勒出一圈紅痕,舒笑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邊一圈泛亮的水光:是甜的。沙啞低沉的男聲與數(shù)個小時前的清越明朗全然不同,浸染了情欲勾人心魄。 但路暖已無心欣賞,壓迫感褪去,她不及松一口氣,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便抵著她的裸背壓上來,從后伸出的一雙手揉弄著她的圓潤雙乳,沾了水汽的黑發(fā)在她頸間像小狗般蹭了蹭,他難耐地挺胯撞向她的股縫,哼哼唧唧地貼上她:路路,親一下。 方才遙如遠山的撩人媚音這次近在咫尺,絲絲縷縷鉆進耳道,牽引著路暖楞楞轉(zhuǎn)頭,抬起一雙黑白分明、水潤潤的眼眸看向舒笑。 柔軟薄唇傾身而下時,勃漲性器同時探進嫣紅蜜xue,甬道被撐開,層層褶皺包裹擠壓著yinjing,舒笑舒爽得頭皮發(fā)麻,貼著路暖的嘴角溢出細長的悶哼,下身挺進了一半,他掰正暖軟滑白膩的身子,挺跨盡根插入,直達最深處。 路暖仰起頭嗚咽一聲,再站不住,兩根藕臂本能地掛上他的脖頸,舒笑順勢抬起她的一條腿箍在腰間,將癱軟無力的女人提拉向上。 隨著一次快過一次的重重撞擊,路暖縮緊手臂,豐盈挺翹的雪乳緊緊貼著舒笑,他低頭望去,晶瑩剔透的白rou上布滿青紫咬痕,嘬吸出的紅色淤痕晃得他雙眼漲紅,他微矮下頭一口含住挺立紅梅,挑弄吮吸,發(fā)出惹人羞恥的嘖嘖聲。 射精和重重快感同時迸發(fā),路暖繃緊了身子顫抖不止,下一瞬癱軟成泥,整個人如泥鰍般滑落下去,舒笑一把摟住她,黏糊地貼上路暖被汗珠浸濕的臉龐,還未平復的粗聲喘息帶著絲笑意,輕啄著軟嫩臉頰道:路路,你可真沒用。 路暖哪里還有力氣反駁他,只懶懶微抬了眼怒嗔而去,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意橫生,直看得剛釋放過一次的舒笑下身又有了反應。他在心里唾棄自己簡直禽獸不如,行動上卻毫不遲疑地抱起路暖,打開浴室的門往床上而去。 半濕的身體在純白被褥上印下深色水跡,兩具赤裸身體再次貼緊時,路暖不可避免地察覺到了緊貼在下腹的熱源,硬挺挺地戳在柔軟腰腹處,她杏眸微睜,欲哭無淚:你,你怎么又 舒笑被她驚悚的語氣逗地嘴角勾起,頭埋在她頸處嗤嗤笑,他故意用性器磨蹭著她的身體,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我們再來一次,嗯? 不,不要了來不動了,阿笑,我不行了 可是處于充血亢奮中的男人哪里聽得到她的哀聲求饒,他直起上半身,就著昏黃的床頭燈撫上直挺挺翹起的性器,擼動了兩下,將一手粘膩的體液細致地在路暖的大腿根處延展開,那里同樣是一片泥濘,蜜汁混合著乳白jingye順流而下,延伸至臀縫間。 舒笑一重一緩的呼吸如羽毛般拂過路暖平坦柔軟的小腹,他貼著她滿足的喟嘆一聲,濕潤柔軟的朱唇和細小舌尖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水痕,逐步攀沿而上,含弄紅櫻,嘬上鎖骨,最后咬住唇珠,沿著唇線細細勾勒,撬開牙關(guān),將那些拒絕的嗚咽聲全部吞吃下肚。 濕滑柔韌的舌尖在口腔里攪弄逡巡,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又追著路暖的舌尖撥弄纏繞,直吻地她合不攏嘴,水亮銀絲不受控制地自唇角滑下,又被他一一舔舐干凈。 一吻結(jié)束,路暖目光渙散地急促喘息,汲取著空氣中的氧氣,舒笑輕啄她泛著薄粉的眼皮,手扶上青筋遍布的yinjing,破開xue口盡根沒入。 再次醒來時,路暖一度辨識不清身處何處,銀色細光透過拉的嚴嚴實實的遮光簾,昭示著一墻之隔的屋外早已天光大亮。她忍著澀意眨眨眼,習慣性在枕下摸出手機,時鐘閃爍,9點45分。 路暖一個激靈,整個人完全清醒過來,昨天晚上部門群里約好10點在大堂集合,距離出發(fā)還有十五分鐘。 便是心里再焦急,她仍是刻意放輕動作,小心翼翼地挪開松松攏在腰間的臂膀,忍著渾身酸痛簡單快速地收拾了一下。 臂彎挎著純色大衣,手拎登機箱打開房門時,她腳步一頓反身望去,床上安靜沉睡的人不知何時換了個方向,嚴絲合縫的把自己包裹在鵝絨被里,蜷曲成一團,只留烏黑發(fā)亮的腦袋露在外面。 手機屏幕被點亮,還有2分鐘。 路暖不再遲疑,腳尖一轉(zhuǎn),輕手輕腳地走至床邊。她挽著外套蹲下,那頭雜亂的黑發(fā)像水草般鋪在雪白松軟的高枕上,他歪著頭只沾了枕頭的一個邊,熟睡時的舒笑看上去是如此純?nèi)粺o害,濃密纖長的睫毛鋪蓋在下眼瞼處,翹起顫動的弧度。 路暖壓制住觸摸上去的沖動,當酒精在一次次的顫栗和失聲中蒸發(fā),當徐徐朝陽取代濃霧黑夜,理智回籠,牢牢占據(jù)腦海。 只是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她沒有時間理清自己的雜糅思緒。 怪罪嗎? 路暖搖頭,她難道不是默許他所為,短暫地聽從了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渴望同意了嗎。 后悔嗎? 她其實更擔心清醒過來的舒笑會悔沮懊喪,出于自責來找她負責。 錯綜思慮化作長長嘆息,涂著豆沙粉的指尖撫上鎖骨與胸乳之間,那里深紅色的咬痕清晰可見,隨著動作隱隱作痛。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昨夜舒笑的狀態(tài)很是不對,仿佛萬般壓抑終于找到了宣泄出口,又像是得到了覬覦已久的瑰麗珍寶,總是如小狗般啃咬后又繾綣啄吻,烙下一個個妍麗紅痕。 方才換衣服時,滿身痕跡簡直不忍直視,手下這個便是最重的一處。 路暖又默默凝視了一會兒,想著往后兩人的關(guān)系再不復從前,到底是沒忍住伸手,指尖像觸碰珍貴易碎品般輕輕拂過,留下酥麻的癢意。 路暖一觸即離,這如滴水入海的觸碰沒有驚起一絲波瀾,床上的人呼吸平緩,只卷翹睫毛輕輕顫了顫。 滾動在喉間的話最后還是被咽回了肚里,最后只剩下一句輕輕的道別:阿笑,我走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關(guān)上房門的同時,床上男人的雙眼也睜開了。 舒笑神色清明,完全不像是剛醒的樣子。 環(huán)顧四周,安靜的房間一片死寂。右手撫上路暖方才觸碰過的地方,仿佛還殘留著女子指尖的暖意。 他將小臂橫在雙眼之上,眼窩微燙,昨夜探頭吻住路暖時,他本以為這半強迫半誘惑的臨時起意會催生出懊悔愧疚,可路暖的滋味太過美好,他嘗到了此生從未有過的安心與滿足感。 就像迷路的孩童終于找到了亮著燈盞的家,就像風雨漂泊的旅人終于找到了他的歸宿。 在那一刻,他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路暖在他的身邊。 他只后悔,他早該這樣做的將自己的分身深深埋入溫暖緊致的甬道,在她的體內(nèi)噴射出jingye,讓她沾染上自己的氣味,刻上屬于自己的烙印。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仍是逃不開沉溺于那一縷溫暖,在這之前,他的那些隱忍和逃避是如此可笑,在這之后,他又怎能忍受沒有路暖的日子? 手臂垂下,他亮起的眼珠子又黑又沉,眼尾飛紅,洇暈出nongnong的化不開的欲-望。 路暖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掀開軟被,他揉了揉臉套上仔細疊在床頭的衣服,拉開窗簾的一條縫,正好看見路暖拉著行李箱,和同事有說有笑的走出酒店的大門。 頭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