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姐夫姐夫
019.姐夫姐夫
待我把自己上上下下洗干凈之后,已經(jīng)半個鐘頭過去了,庭昱是個很識趣的孩子,對于剛才的事絕口不提,既然他不提我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購物還是 庭昱坐在副駕駛上,一手撐著下巴看車窗外的風景說:我要去拜訪一個人。 他來這里的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哪里有什么友人可以拜訪? 是女朋友?我故意揶揄他問道。 我們姐弟倆的關系并不是很親密,庭昱多多少少都跟我有一些代溝在,并且沒什么想要跟我聊天的欲望。 他要去的地方其實很容易找,鬧市區(qū)里的一個舊廠房,因為建筑設計老舊,缺少維護,總給人一些陰暗的感覺。 他自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我喊住他:我先去停個車,你等我一下。 據(jù)我說知,這里好像不太適合你。他皺了下眉,有點亂。 就是因為亂,我才要跟著你啊。 我快速的把車子的開到附近的停車場,夜晚將至,我不跟著他還真擔心他去跟別人去鬼混。 他沒有離開剛剛下車的地方,很守信用的站在那里等著我,不過我剛一過來,他就將手機放回了口袋中,看似很隨意。 庭昱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步步緊跟。 你看起來好像沒來過這里。他見我在這四處打量,順口問了句。 這地方治安不大好,到了晚上女孩子寧可繞路都不會走這邊。 別擔心,我只是過來見一個朋友,只要五分鐘就好。他走上一個廢棄廠房的外樓梯,回頭看了看我的鞋,我看你還是留在外面吧。 廠房外墻似乎正在維修,也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也不想穿著高跟鞋走這種金屬外樓梯,便留在原地看著他走了上去。 一個人在外面等人,明明說好只要五分鐘,轉眼十五分鐘都過去了。 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十五分鐘沒見到人影,而我還沒來得及要庭昱的電話,也聯(lián)系不到人,萬一出了什么事,我如何跟父親交代? 還沒等我做完決定,上面的鐵門忽然開了,只看見個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請問,您看見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的高中生 待我看清男人的面容,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嘆世界是如此的小,竟然讓我在這里遇上了林予森的姐夫,而我此刻還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他。 男人借著落日的余暉,認出了我這發(fā)聲體,似乎也因為我的意外出現(xiàn),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池小姐。 我尷尬地笑了一下,真巧。 找人嗎?他依舊很客套,背對著西下的日頭,我?guī)缀蹩床惶逅哪槨?/br> 我弟弟剛才去這里面尋人,等了好一會兒了,所以有點著急。我有些尋弟心切,我看你也在里面出來,這里不像是人多的地方,我猜你也應該看到他了吧? 你說是的威廉吧?他停頓了一下,而后發(fā)出好聽的笑聲道:不難猜,池家人不管是外貌還是頭腦的都是一流的。 被奉承了一下之后,他說:我?guī)闳フ宜桑@里面才剛剛開始裝潢,有點亂,遍地都堆得都是材料和垃圾。 他利落走上金屬樓梯,我踩著高跟鞋跟在他身后,開著手機電筒功能,看著鋼板上開鑿出的孔洞一步一步如履薄冰。 白天你來吃飯的時候怎么不見你穿高跟鞋? 我以為庭昱是要去夜店玩啊,我自然要穿得風sao一點啊,我在心里暗忖道。 光顧著低頭看路防止鞋跟卡在樓梯上,本已經(jīng)走到頂層的林家姐夫,又走了下來。 不等我反應,他一把抱起了我,突如其來的重心不穩(wěn),讓我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襯衫衣襟。 等我開始雙頰發(fā)燙的時候,他已經(jīng)放下我打開個鐵門,等著我走進去。 還愣著什么?他打趣地喚了我一聲。 我快步走了過去,鐵門關上之后里面更黑了,沒有窗子和照明,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這里面電路老舊,這幾天正在重新布線,再來就不會這樣了。 我手上雖然還有手機發(fā)出的光亮,可這小通道真的狹窄得可以。 我該怎么稱呼你,總不能跟予森一樣叫您姐夫吧? 為了防止我摔倒,他一進門就拉著我的手肘,臨時通道又很狹窄兩個人無法一同行進,所以他半側著身子,另一只手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叫我姐夫還為時過早,等你進門了再喊我也不遲。他戲謔地回應著。 你覺得我配不上林予森?倒不是真為他的玩笑生氣,只是單純的想緩解一下黑暗帶來的緊張感。 那你真的想嫁他嗎?男人笑問,如果你真喜歡他,就不會在餐桌上一直偷看我。 我當然喜歡他,可并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穿過狹小的通道,總算是能窺見廠房內的樣子,他拉了一下電閘,一瞬間眼前就亮了起來,可這空蕩蕩的廠房里,除了我們倆并沒見到池庭昱的影子。 他進來的時候只跟我說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然后人就離開了,我想他是為了故意避開你才這么做的吧? 可是,既然他早知道庭昱離開,為什么還把我?guī)нM來,直接告訴我不好嗎? 工廠內部確實是在搞裝潢,看得出來這是要開夜店的,廠房外面看似有些破舊,但里面已經(jīng)有夜店的雛形了。 所以我是被庭昱騙了?我恨得有些牙癢癢,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合著這男人一起騙我。 男人笑笑,似乎覺得看我生氣好像很有趣。 一會兒打個電話給他就好了,我想他會跟你回去的。 我沒有他電話。 男人從吧臺后面搬出一把椅子放到我旁邊,我有。 他從簡易吧臺里面翻出一個塑料儲物箱,里面放了不少啤酒,他看向我,要不要來一瓶? 生氣也沒什么用,我直接接過他遞過來的啤酒,我倒要看看池庭昱到底會不會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他讓我在父親面前難做,我一定會讓他好看。 他拖了個高腳椅放到我旁邊,一屁股坐了上去,你都看到了對不對? 什么?我光想著庭昱,并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事情。 我手機上的信息。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我灌了一口啤酒,你怕我告密? 他哈哈笑起來,似乎我講了一件很可笑的事。 我并不擔心這個。他胳膊肘搭在身后的吧臺上,頗為放松地看著我。 我撇了撇嘴,道:那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會摻和這些事情的。 他滿意地微笑了一下,等夜店開業(yè)之后,你可以常來這里玩。 我像是很有閑的人嗎?我每天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可不想給外人留下我是紈绔千金的印象,雖然我就是這樣的人。 他歪了下頭,又開了一瓶啤酒,就算是大忙人,也需要放松一下,對不對? 說著,像是達成某種交易一般,他用他的酒瓶跟我的酒瓶碰了一下。 一瓶酒下肚,我也沒等到池庭昱回來,肚子里咕嚕嚕響,我抿著嘴唇看向悠哉喝酒的男人。 你晚上不是有約會嗎?我刻意提醒了一下他。 他忽然眼中帶笑地看著我,問道:怎么都是放松消遣,跟誰約會不是一樣嗎? 我的肚子又咕嚕嚕的響了起來,我忍不住問道:你們這有洗手間嗎,我想去方便一下。 他悠哉地放下手中的酒,拉著我的胳膊往另一道門的方向走過去,繞來繞去進了另一個房間,因為燈光昏暗,總覺得自己進了一道迷宮。 這是我的辦公室,衛(wèi)生間在那里。 我匆忙走了進去,按了水閥,讓沖水聲掩蓋小解時發(fā)出的聲音。 還沒等我洗完手,頭上的燈忽然閃了幾下,緊接著室內一片漆黑。我雖然沒有什么幽閉恐懼癥,但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陌生空間,還是讓我覺得不舒服。 我摸到身后的門板,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姐夫?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索性就按照林予森的輩分稱呼他。是停電了嗎? 嗯,電路老舊,大概是哪個地方又壞了。 他走了過來,手臂繞過我的腰,直接將我拉進他的臂彎里。 剛剛眼前還有光亮,忽然停電,眼睛還在適應黑暗的環(huán)境,加上他這種暗示性極強的動作,我忍不住身子跟著抖了一下。 頭頂傳來他有些低沉的聲音,怕嗎? 我不知道他說的怕指的是哪一方面。男人喜歡女人在自己面前示弱,我的手輕輕地揪住他的衣襟,故意小聲回應道:怕。 他沒有帶著我繼續(xù)走出去,而是停在原地,我的手機就在我的口袋里,隨時隨地都能照亮這個屋子,我喜歡驚喜,自然不會早早地拿出來。 我覺得你什么都不怕。他的手臂慢慢地將我圍攏在身前,我整個人幾乎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他雙手一托我的臀部,我整個人都被他托了起來,即便穿著高跟鞋,我的腳尖也已經(jīng)無法碰到地面了,他炙熱的呼吸燙著我的臉頰,我的硬起來的rutou抵著他只穿了一件襯衫的胸膛,暗示著即將到來的一場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