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神秘的男人(3)(體型差惡魔、yin紋、暗墮慎入)
二。三,神秘的男人(3)(體型差惡魔慎入)
「突發(fā)消息!突發(fā)消息!有人目擊到少女殺手出現(xiàn)在東城門的市集,衝著賞金的各位勇士聽著,少女殺手現(xiàn)在好大機會藏在東城門的市集裡!」 為了增加我得到懸賞那1000萬比利幣(相當於異世界貨幣2000萬美元)的機會,撒拉芬利用了她那廣大的人脈向城市中人撒了一個謊,好讓他們遠離少女殺手真正會出現(xiàn)的地方西郊的小教堂。 在洶湧的人群之中,我戴著白色的斗篷遮蓋了自己的臉部,逆流而上。為了減少被發(fā)現(xiàn)的機會,我施下了隱身的魔法,也放棄使用會發(fā)出巨大聲響的傳送魔法,直到街上一個人也沒有,也仔細的看到?jīng)]有人在背後跟蹤,我才取消了隱身魔法,急步跑到了那寧靜的小教堂前。手中握著一把輕便型的魔杖,小心翼翼的走上樓梯,輕輕的推開了教堂的大門。 生怕敵人已經(jīng)擺放了陷阱,我把兩粒會吸引魔法陷阱的小球拋進了教堂裡面,在確保沒有任何可疑的裝置後,我才真正的踏進了教堂的內(nèi)側(cè)一步,另一隻腳則站在教堂的外面。我再次確認了後面沒有任何人,而教堂內(nèi)也不會對我?guī)砣魏渭磿r的危機,才放心的走進了教堂的內(nèi)部。 「嗯,比我想像中的要小呢?!?/br> 說出這句話的並不是我,並不是我在說這個教堂的空間小,而是其他人,另一個在教堂裡的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和我之間的距離正是不可思議的短,就像在我的耳邊所傳來的一般,明明剛才已經(jīng)確認四周沒有人跟來,也沒有人身處於教堂的內(nèi)部,怎麼會出現(xiàn)這樣的一把如此接近的聲音呢? 往下一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屁股,隔著我上班用的裙子輕輕的摸著我的陰核。由於我尚未完全從撒拉芬的特強媚藥中恢復過來,被他這樣一觸碰之下,我的下面就濕成了一片。 「少女殺手!」 迅速了解到情況的我緊握著魔杖,轉(zhuǎn)身向那男人的位置施了一記簡易麻痺魔法,但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只發(fā)現(xiàn)然自己根本沒有施放任何的魔法,手上的魔杖也變成了一根在抖動的成人玩具。同時,身上的符咒、魔法道具和後備魔杖都在一瞬間消失了,身上的衣服卻尚在。 「哈哈哈,原來是來了個變態(tài)呢,你打算用塑膠roubang對我做些什麼呢?在我面前表演自慰秀嗎?妳身上還藏了些什麼秘密武器呢?跳蛋?肛塞?」男人突然就站在了遠處的講臺上,手上拿著的聖經(jīng)顛倒著,形象彷彿一位三流牧師。 「瞬間移動嗎?盜竊技能嗎?不對,讓我猜想的話,你應(yīng)該在某程度上擁有cao控時間的能力吧。」 這個男人既然會做出掉換我的魔杖的愚蠢行為,必定是因為他擁有著他所自信的魔法吧?,F(xiàn)在的我失去了最強的攻擊手段,只能透過利用不需魔杖輔助的魔法,防禦自己,然後趁他不在意的時候拿回自己的魔杖進行反擊,因此,我需要時間,我比他更需要準備反擊的時間。 「沒錯,能夠在一瞬間明白到我的能力的人,妳算是第二個。這天神所賦予的,在這個世界裡盡情作弊的時間能力,比天下間所有的魔法都要強大,停止時間的能力,無限制停止時間的能力,簡單而暴力!這是我在本來的世界所觸及不到的境界,一個讓我把地上世界變成天國的契機!」 這個話癆在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jīng)把基本的防禦咒語和攻擊陷阱施展完畢,接下來,就要在他察覺不了的狀況下在我從裙子撕出的白布上寫上咒語。 「本來的世界?你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 「是的,沒錯,在我前世的那時,我就一直致力於研究時間控制的科技上,作為第三帝國的教育、文化和科學部的首席科學家,找出時間的奧秘便是我畢生的願望。然後,在我被敵軍處刑之後,天神讓我以新世界的神的姿態(tài)重生在這美妙的世界裡!」 「那你就把這個能力用在強暴少女的惡行上嗎?這也算是神的行為嗎?」 「妳一定是沒聽過宙斯的大名了啊,說來妳也聽不懂啊,是的,我就直接承認了,把這個能力用在強暴少女身上的是我沒錯,反正她們大多都不知道是我?guī)值?,又有什麼差呢?」 「你有想過那些女孩們的感受嗎?」 「沒有啊,我自己爽不就行了嗎!」 「我就在等你這句話?!?/br> 對我來說,擁有著同理心的人,和只顧著自己的快樂的人,即使犯了同樣的惡行,即使同樣是可憎的罪犯,也是有著處理方法上的差別的。前者需要關(guān)上一輩子,為他們所犯過的事懺悔,心中的內(nèi)疚感和對改變過去的渴求將會把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而後者 需要立即處決! 我從背後抽出了那張剛寫好的跟蹤型爆炎符咒,對準了那全身裹著黑布的少女殺手,一聲發(fā)令,符咒便跟蹤著那人,飛快的趕去了。那人試圖通過停止時間來轉(zhuǎn)移空間,似乎暫時躲過了符咒的追蹤,他更試過在我的身邊穿梭,但見到地上那顯而易見的魔法陷阱便打消了攻擊我本體的意願了。這符咒只要鎖定了敵人一次,便會永遠的追蹤著那人,即使那人逃到了世界的另一個角落,它也會窮追不捨,直到目標被摧毀,或者施法者魔力盡失。 命中,那男子最終還是被符咒所擊中,黑色的身影被一整團的火焰包裹起來了。 但當然,既然我要把章日誌分成三個部分,我想你也知道這個男人並沒有這麼簡單的就被打倒吧? 留在空中的那團熊熊光焰本應(yīng)繼續(xù)燃燒直到目標被完全殲滅,但卻在一瞬間消失了,那男人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驟眼看來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 「怎麼可能噫??!」 「妳剛才一定覺得我是一個話癆,所以沒有把我說過的話聽進心裡去吧?我說過我是一名首席科學家,對吧?妳知道嗎?任何的火焰,任何的化學反應(yīng)都需要粒子的碰撞來產(chǎn)生,亦即形成火的鐵三角之一的熱量,停止時間的能力,即使是用在粒子上也同樣可行??!」 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間消失,地上放下的魔法陷阱也在同一時間消退,像是我剛才所做的一切準備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如果剛才妳用的是光魔法可又是另一種說法了,這種光粒子的特性,即使在我死前,也還在研究的當中。至今我發(fā)現(xiàn)即使我在停止時間的時候,自己仍然能夠看到周邊的事物,那就證明了光魔法即使在停止時間的狀態(tài)下,也能夠傷害到我,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呢?」 他的這番言論瞬間讓我明白到剛才這短短的兩分鐘內(nèi),我們並不是以魔導師的身份,也不是以戰(zhàn)士的身份,而是以兩位頂尖科學家的身份進行著殊死的對戰(zhàn)。而說實話我實在慚愧,在這一輪的較量之中,是我輸了。剛才那些正義凜然的大話,如果打不嬴,就只是假大空的廢話而已,但知道自己輸了的我仍妄想進行最後一次的反擊,向那男人張開了雙手,快速的念了一連串的咒語。 「沒用的,太遲了,妳也一樣,剛才的那個什麼騎士團團長也一樣,妳們都一樣,根本不理解我這絕對的力量!」 在我能夠道出咒語中最後一隻字之前,一股突如其來的快感強行把我的思緒打斷了,從私處傳來的溫暖愛泉直擊我的腦袋,對我的身體所造成的衝擊一下子就使我向後方傾倒。我雙手勉強的撐住自己的上身,看著稍微鼓起的腹部和從私處流出的黏稠jingye,情不自禁的從口中發(fā)出失禮的呻吟聲,四肢的無力感使我只能看著前方,咬牙切齒的同時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樣就完結(jié)了呢,精靈小姐,妳的身形可算是我品嘗過的少女之中最小的一個,xiaoxue窄窄的,挺可愛的,我不太討厭這種新鮮的感覺哦?!?/br> 「慢著!」 在他準備就這樣離開的時候,只剩下半點力氣的我坐了起來,撥走了私處口的jingye,用著剩下的力氣向那個男人大喊著。被我這樣一喊,他也就掉過頭來,向著我看了過來。 「你幹翻過的女人全都昏過去了,對吧?她們?nèi)集偟袅耍瑢Π???/br> 「是這樣沒錯?!?/br> 「但如你所見,我還有著意識!你的roubang對我來說只是零食而已,你這牙籤仔!」 為了得到懸賞,為了讓我找出他時停能力的弱點,我需要把他留在這裡一段更長的時間,觀察他的行為模式,觀察他的每一個動作。我相信即使是再強的對手,都有將其打敗的方法。 「確實,被我用過時停的女人都有需要住院休養(yǎng)的需要,剛才那個女團長也是如此。能夠撐過一下子湧上來的,積聚了十多分鐘的高潮和性交過程所帶來的快感,妳應(yīng)該是第一個吧。那麼」 話音未落,我的身體便瞬間換了個姿勢,形成左腳攤在地上,右腳留在空中的一個V字型。跟上次一樣,一陣強烈的舒服的感覺一湧而至,逼使我全身脫力地趴在地上,舌頭軟軟的攤在地上,身體像一條在地上垂死掙扎的活魚一般,一跳,一跳的。不同的是,這次我的身體比上次更加的赤熱,還有除了從子宮流出外,口中也流出了不少腥臭的白濁jingye。 「下面的入口這麼的小,上面的口卻總說著大話,這下不還是失去意識了嘛。我還要去找下一個目標的,妳就給我乖乖的睡一覺吧!」 就在他真的打算離開的時候,我用右手狠狠的拍到地上去,把自己從趴著的狀態(tài)轉(zhuǎn)至躺著的姿勢。 「你覺得哈呼我會就這樣投降嗎?你哈呼連觸手怪都不如的,牙,籤,仔!」 「是我失算了嗎?」 他又重施故技,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幹翻後,我一次又一次的再次挑釁他,直到我的腹部脹得像孕婦般誇張,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黏著那個人的jingye,我都還是口出狂言對那男人所自傲的roubang施以鄙視和侮辱。我們換過無數(shù)的位置,無數(shù)的體位,他試過不同的角度,我亦發(fā)出過各式各樣的yin蕩的叫聲,但到了最後,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各種魔物的洗禮的我,和能夠利用時間停止來補充體力的他,兩人之間根本就決不出勝負來。 「再來~嗯啊~再來!難道說你累了嗎?你還是男人嗎?」 「再來!我還未被打敗呢!」 「再來一次!」 「再來!」 「再來~」 這已經(jīng)不能被稱為純粹的時停強姦或者性愛了,這是一場強者之間的對決,一場矛與盾,命運的對決。就像一盤將棋大師之間的對戰(zhàn)棋局一樣,雙方的棋步來去如風,絲毫不讓給對方一刻喘息的機會。 「夠了!我受夠妳的挑釁了!為什麼妳就是不像其他少女一樣,被幹過一次之後就陷入昏厥呢?妳這個呼哈頑強的精靈婊子!」 「你在說什麼呢?由始至終,都只有你在停止的時間裡行動吧?我會不會昏厥,也只是由你的能力和技巧所決定的吧?我的意識還能夠保全至今,只能證明一件事,就是你技術(shù)的不濟,就是你的那裡不夠大,就是因為你作為男人無能!你還是跟我一起到騎士團那裡去,然後自首,承認你的罪行吧!」 這激將法本來的行使原因,是因為我已經(jīng)大概掌握了時停的弱點,為了讓他失去理性,製造出能夠反擊的空缺,又或者如果我足夠幸運的話,或者他真的會因為對自己的性能力失去信心而自首,那我的1000萬比利幣就手到拿來了。 但是,我這如意算盤卻意外的打不響了。 只見在我面前的那個男人終於脫下了身上的黑袍,臉上的藍眼和頭上的銀髮,跟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類民族都長得不一樣,白晢的皮膚比我們精靈族的還要更白。 但這些本來在他身上的身體特徵不久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只聽他一聲咆哮,身體上的血管瞬間就在他的皮膚表面呈出暴張的狀態(tài),他的每一塊肌rou、每一塊骨頭、每一吋皮膚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增長發(fā)大。肌膚的顏色從一開始的白晢隨著身體的增長而變成了純粹的黑色,從額頭的兩則長出了惡魔專屬的雙角,臀部上方長出了比我的手臂還要粗的尾巴。至於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他身上各處所出現(xiàn)的未知文字,那些古怪的文字發(fā)著危險的藍色光茫,令到即使不懂那些文字含意的人都會感覺到這副身體的怪異和恐怖。 「承認我的罪行?自首?罪惡是由強大的一方?jīng)Q定的,這是自古到今的法則!妳在說我沒用嗎?妳在侮辱我作為男人的尊嚴嗎?我就讓妳看看我有多強大,讓妳看看我至今還未用過的王牌,我會讓妳後悔妳說過的那些無用的挑釁話語!」 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惡魔後並沒有影響到他那停止時間的能力,在我還在思考著究竟他身上的文字究竟為何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牢牢的扣住,呈現(xiàn)出全尼爾遜的姿勢(男女面對同一個方向,男性站立,用雙手捧住女性雙腳,手掌扣在女性後頸的姿勢)。這惡魔的肌膚除了熱得像溫泉之外,還額外的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炭燒氣味,這種肌膚緊貼著我的背部和大腿,光是這種熱量已經(jīng)使我處於快要中暑的狀況,全身的汗珠像豆大一般散佈在我的皮膚上。 他的前臂比我的大腿還要粗壯,這使我的身體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性,就像被一具堅固的石像固定了雙腿和後頸一樣,無法逃脫。面對著貼在我的肚子上這根無法逃脫的,比脖子還要粗的龐大之物,我只能用力的搖著頭,眼乏淚花的用手指抓刮著這惡魔那堅不可摧的身體,懇求著他不要把自己的身體毀掉。 「這下誰是牙籤仔呢?妳再說說看?。 ?/br> 「不是你,不是你,別把那東西插進來啊,會死人的,會死人的!不要啊啊?。 ?/br> 我的哀號對這惡魔來說就像是餐前的禱告,無論過程如何,他都會對我的身體飽餐一頓,我對他來說就只是擺在飯桌上的美食而已。漲大得離譜的陰莖上面刻著詭異的不明符文,在我私處的入口來回晃動,黏滑的預射jingye在我的陰核上拉著透明的絲,彷彿在為真正的交溝作好準備。 「果然做愛還是要有反應(yīng)的好啊,就讓除了我們兩人以外的時間完全停止,讓我們永遠的做下去吧!」 「等等,永永遠?噫啊啊??!」 那惡魔的yin穢之物強行撐開了xiaoxue的入口,以破竹之勢衝進了我的身體深處去。這粗暴的插入,使我感覺到體內(nèi)臟器都移位了,全身撕裂的痛楚使我的腦袋進入了自我防禦的機制,使得我眼前所見的事物全變得暗淡,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以使本來的痛楚得到減緩。但即使如此,身體的劇痛仍然使我痛苦不堪,肢體呈現(xiàn)出捲曲的形狀,同時口吐白沫。 「不要啊好痛,嗚嗚嗚,我投降了,你嬴了,你嬴了啦?!?/br> 「看來這巨根就連傳說中的精靈都承受不起呢,這樣吧,我為妳進行一個儀式,以減免妳的痛楚吧來,把嘴張開。」 為了脫離現(xiàn)在這難以忍受的痛楚,當時的我並沒有想這麼多便轉(zhuǎn)過頭望著那惡魔的臉,張開了嘴巴。接著他那條粗長的舌頭便伸進了我的口中,探索著口腔中的每個角落,那舌頭溫柔卻靈敏,跟我的幼舌歡快的交換著唾液。同時,他的尾巴來到了我那膨脹的腹部前面,開始用它的尖端在我下腹畫起了奇怪的圖騰,一個以心形為中心,用各種曲線點綴著的yin穢符文,其中那些古怪的文字則是由那惡魔的陰莖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它們由本來的藍色,到了我下腹跟符文融為一體後,便變成了烙印著的鮮粉紅。隨著符文的逐漸形成,身體的痛楚果然便開始減退了。到了最後,本來的痛楚已經(jīng)完全消失之時,我的私處已經(jīng)濕成了一片。 我不知道那惡魔對我的身體做了些什麼,至少那時候還未知道,只知道全身的神經(jīng)都在發(fā)癢,腹部正釋放著yin慾的訊號,望著那插在身體裡的大雞雞,腦海中只有著「幹我」、「幹我」、「幹我」的想法。 「嗯,真是一個乖孩子啊。早就聽說精靈的年齡不會影響他們的外貌和體型,但帶著這種嬌小的身體,真的很難令人想像到眼前這是個過百歲的老太婆呢?!顾纳囝^從我的口中抽離,在我的嘴裡留下了濃烈的焦炭味。 「美洛才不是老太婆,如果人類跟精靈的歲數(shù)比例為一比十,嗯啊~那我今年才不夠三歲呢~」或者是受到身上那yin紋的影響,我的說話開始異常,語氣漸漸變成了一個小孩子一般。 「原來是這樣,美洛醬今年原來才三歲啊,真是個可愛的好孩子呢。美洛醬現(xiàn)在最想要些什麼呢,叔叔可以送給妳哦?!箰耗У脑幮Τ爸S著失去知性的我,墨黑色的roubang在我的深處順時針的攪動,攪拌著裡邊的yin液。 「牛奶,我想要好多好多的牛奶,塞滿我這個小肚子?!?/br> 「真是個色色的小女孩呢!」 roubang稍稍向外移出後便再次向著我的裡面插去,肚子上的yin紋隨著我的高潮發(fā)出了魅惑的光茫,每一次的抽插都至少做成一至兩次的高潮,這種頻繁的程度是我出生以來從未試過的,一個,全新的境界。雖然我當時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但看著自己下體不斷地溢出少女的yin水,我想那個時候的我一定擺著一副幸福的表情吧。 我扭動著腰,在roubang進出rouxue的同時,自己也在配合著這惡魔的節(jié)奏,刺激著自己的性感帶之餘,也在迫著那惡魔踏進最後的射精階段。 「妳就這麼想要嗎?那我就如妳所願,給妳注滿濃厚的牛奶吧!」 惡魔的陰莖在我的裡面攪動得越來越快,粗度也越來越誇張,在我的裡面膨脹了起來。接著他轉(zhuǎn)過身去,一步步踏上那神聖的講臺上,他踢開了放著燭臺和聖典的白玉桌,踐踏著教父的聖服。在教堂的彩繪玻璃前,我那時才知道那惡魔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些什麼。 看著玻璃倒映中的自己,差點認不出那個是我來著。頭上的頭髮由本來的金黃變成了紫黑,右額上長出了幼小的稜角,右眼的眼白變成了墨黑,除了那腹部上的yin紋外,原來自己還出了一條類似魅魔的尾巴,正在潛意識地捲著那粗壯的巨根。在神聖的十架前,我和另一隻惡魔的身影在月光下公然褻瀆著神明,發(fā)著天理所不容的yin蕩色聲,yin水和黏液附在教堂的紅地毯上,形成了一大片污漬,那液體的份量甚至乎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水溏??粗褂逞e那吐著舌頭放縱yin慾的自己,我就像是對自己感到自豪一樣的,擺出了兩個V字。 「快射進來吧,嗯嗯嗯啊~快點~」 「我要來了,接好了哦,不要漏出來哦!」 就如他說的那樣,roubang終於停止了抽插,它的頭部牢固地貼在我的子宮內(nèi)壁裡,把熾熱的精種推進了我的身體內(nèi)部。這些jingye一下子就填滿了我的腹部,使得我的腹部膨脹起來之餘,還從我的陰唇邊緣溢出了不少裝不下的份量,這立刻就讓我看到那些jingye的樣貌。 只見那些滿溢而出的jingye,跟我所見過的所有類型都不一樣,既不是哺乳類魔物的那種純白,亦不是卵生動物的那種產(chǎn)卵型式,也不是植物魔物的那種花粉或孢子。他的jingye有著一種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感覺,黏稠度跟觸手怪的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溫度就像炭火一樣,如果當時我並沒有腹部的yin紋,也沒有身上那類似惡魔的姿態(tài),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燒傷了。 最大的分別,在於它的顏色,溢出的那些jingye外觀就像半透明的史莢姆,裡面夾雜著跟我腹上yin紋有著相似顏色的條狀物質(zhì)。那些物質(zhì)像是有生命似的在jingye裡游走,似乎比起那些半透明的黏液,這些物質(zhì)才是jingye裡最重要的部分。 而當時的我,還不知道被這些jingye射在裡面的後果。 「好棒~嘻嘻哈哈出來了好多奇怪的牛奶,這種感覺喜歡,好喜歡!這種灼熱的感覺,美洛要徹底愛上了!」 我腹部上的yin紋像是回應(yīng)著我身體所承受著的快感一般,發(fā)出了刺眼的強光,隨後體外jingye的粉紫色物質(zhì)游到了我的陰道裡,不久便像是鑽到了我腹部上的表皮一樣,為這yin紋加上了一些額外的線條。 我再次看著倒映中的我,額頭兩邊都長著小小的惡魔之角,雙眼的眼白位置都變成了純粹的黑,彷彿一個剛剛成形的惡魔一般。 「妳看看我們倆,就像一對新婚的變態(tài)夫婦一樣呢,妳看看妳的角和我的角,妳的尾巴和我的尾巴,這樣在外面被人看到的話人們一定會說我們兩人有夫妻相呢?!鼓菒耗厝岬剌p撫著我的頭髮,像是在認可著我在交媾過程中的配合表現(xiàn),又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調(diào)情一般。 「夫妻?」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又好像沒有,聽到「夫妻」兩隻字後,我的大腦就像故意屏蔽著某些不想讓我知道的資訊,但我越想不起來,就越想去想起。一個又一個零散的場景在我的眼前略過:上面寫著「媽媽第一」的水杯、親手編織的禮服、某個壯實男人的微笑、三個人的全家福每個場景我都看得十分清晰,但卻怎樣都想不起它們的含意。 「嗯嗯,沒錯,美洛醬和我是夫妻哦?!?/br> 惡魔輕拍著我的頭,把我腦袋裡最後的掙扎完全的抿滅了,只留下了一具渴求著性愛的yin獸。 「嗯~我很快樂哦,當你的妻子真是幸福呢?!?/br> 之後所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破碎的記憶碎片一般,根本不可能詳細記進這本日誌裡面。大概就是包括了激情的接吻、自己主動把用下面的口吞進那巨根、在世界的時間都停止了的情況下穿著黑色婚紗在街上做愛、在空中交溝等等。由於世界的時間被停止了,這些事件都發(fā)生在那近乎永恆的黑夜之中,我不知道我們做了多少次,做了多久,惡魔們的欲望就像是無窮無盡的那般,根本找不到終結(jié)的一天。 直接最後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被另一個人抱起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在我面前出現(xiàn)了。 一位老朋友捧著墜落了的我,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聲: 「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