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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皇上和皇后娘娘可高興了,還賞了阿裊一支和闐玉雕制的簪子呢!”“皇上可說了,疼愛夫人是本分,夫人的生辰就該是節(jié)慶呢!”世人誰不知楚皇愛皇后如命,會說出這等荒謬絕倫的言論,似乎也不是無法想像。“娘子若是不睡了,不若起床梳妝吧,咱們把皇上賞的簪子簪上,一定很襯妳的!”其實(shí)向晚也準(zhǔn)備了一支簪子,可那支簪子是他母親留下來的,他們家本是獵戶,雖然父親本事大,家里是不愁吃穿的,但那支簪子確實(shí)也不是什么精品。徐裊偏了偏腦袋,“夫君不是也備了一支簪子給我?”徐裊很確定向晚為了替她尋簪子,和向晴討論了很久,雖然她一直假裝不知道有這回事。“為夫備下的簪子,哪有皇上、娘娘賞賜的金貴?”向晚想著,今天便要徐裊是最閃亮的那顆星,那便要給她從頭到腳都是最好的。“皇上、娘娘賞賜的固然貴重,但夫君的心意,更加的貴重?!毙煅U有她的堅(jiān)持,男子贈簪,那是有定情的意味在的,她怎么會戴上皇帝賞的簪子,卻不去佩戴自個兒夫君贈予的簪子呢?求珠珠、收藏、留言101描花鈿向晚心感觸良多,不過還是把兩個裝了簪子的盒子都讓雪月拿出來了??傔€是要讓徐裊有個選擇,兩支簪子都看過了,再說。徐裊連看都沒看,便說,“留下夫君要給我的那支吧,皇上賜的,在宮宴上配戴更合適?!痹谒麄冸x開京城之前,皇帝辦了一場盛大的宮宴,要為向晚餞行,以一個四品官來說,這真的是君恩浩蕩,御賜之物在宮宴時戴上,是十分合理的。“還是娘子想得入微?!毕蛲砣滩蛔∽旖巧蠐P(yáng),他其實(shí)是個嚴(yán)肅的人,但是在遇見徐裊以后,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雪月取來了一套新裁的衣衫,今天向晚和徐裊穿著同色調(diào)的霜色衣裝,霜色不是任何人都襯得起來的顏色,但穿在向氏夫妻身上,就是無比的典雅,雙色的衣物都有著丹色的滾邊,同樣繡上了藕花,雖然是有式樣,在向晚身上卻不顯女氣,依舊卓爾非凡。徐裊在著裝完畢以后,臉色紅了,這衣衫顯然是向晚請人訂制的。雖然向晚是個大老粗,有的時候卻十分出人意表。“這衣服……”“咱們軍營里頭那些女眷的建議,為夫可沒這等心思。”向晚的臉皮出現(xiàn)了薄紅,他當(dāng)初信誓旦旦的說會給徐裊準(zhǔn)備一份襯得上她的禮,心里卻沒有個底,最后只能找了部將的夫人們隔著簾子開起了會,集思廣益。向晚此時還不知道,因?yàn)樗臒o心之舉,讓軍中的軍爺回家都給家中婆娘敲打了一頓,要他們好好向向都尉學(xué)習(xí)呢!在著衣之后,雪月和柔月開始幫徐裊挽髻,在戴上了整付翠玉頭面后,向晚將母親留下的翠玉菡萏簪子替徐裊親手簪上,徐裊本就貌美,如此打扮十分清雅脫俗。向晚很滿意,徐裊氣色好,年紀(jì)也不大,朱唇不點(diǎn)自紅,臉頰上也都是健康的粉色,不施脂粉更能顯出她的天身麗質(zhì),不過向晚卻親自在她的額間描花鈿,向晚的手巧,除了擅長音律,還擅長丹青。徐裊的花鈿只要向晚得閑,一定親自替她描,不知羨煞了多少京中貴女。向晚眼神專注,灼熱的氣息時不時吹拂過徐裊的額際,讓徐裊覺得渾身燥熱。“好了。”向晚扶著徐裊的肩膀,兩人的是現(xiàn)在鏡面上交纏。“別這么瞧著為夫,到時候咱們就不用出門了?!毕蛲碚Z氣曖昧,徐裊臉上的薄紅更深,更艷麗了。“咱們?nèi)ツ膬喊??”雖然覺得向晚為》※了她的生辰告假實(shí)在行為乖張,但徐裊心底還是甜的,也十分期待。“跟著為夫去就知道啦!”向晚賣了個關(guān)子。這一天,兩人沒有搭馬車,而是共乘一騎,向晚的寶馬夜星高大駿美,渾身漆黑的毛發(fā),卻透著光亮,精瘦的身軀上滿是結(jié)實(shí)的肌rou,再見了徐裊的時候,牠有些興奮的噴著氣。向晚好笑的說著,“好了,別這么興奮,要不是你是個小畜生,還容得你覬覦我娘子?”馬最是通靈性,夜星可不樂意了,一個踏蹄噴氣,噴了向晚一臉。“好了,別欺負(fù)夜星?!毙煅U見向晚幼稚了一把,忍不住制止他,夜星蹬鼻子上臉,巨大的馬頭就往女主人身上蹭,然后一再被男主人撥開。求珠珠、收藏、留言1有女兵嗎?兩人一馬玩鬧了一陣子,終于出發(fā)了。兩人一路策馬,兩旁的景色快速飛閃,風(fēng)吹拂在臉上,徐裊平時幾乎都乘坐馬車。沒有機(jī)會這樣欣賞路邊的風(fēng)光,她穩(wěn)穩(wěn)的靠在向晚懷里,也不害怕,不時興奮的探頭探腦。每隔一陣子,徐裊就會冒出一句,“咱們?nèi)ツ膬喊??”、“要到了嗎?”、“這是哪兒?”面對徐裊的好奇,向晚也不多說,拿出了無比的耐心,只是徐裊蹭得厲害的時候,從她頭上丟了一句,“阿裊,妳再亂動,為夫就當(dāng)不成柳下惠了?!?/br>徐裊這才安分了一點(diǎn),雖然也不是第一次在馬上被辦了,但這里可是官道,和在家里后山的小情趣可天差地別了。馬兒奔騰了大約一個時辰,向晚進(jìn)了茶棚讓馬兒休息了一會兒,又和徐裊坐著喝了一回兒茶。這可稀奇了,徐裊一個大小姐,以往可以真的說,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還是第一回在茶棚吃茶。茶棚的老板是個穿灰布衫的老者,笑吟吟的和兩人閑話,“哎喲這小娘子可美的,就是沒我家那婆子年輕時貌美?!鄙驄鸪鲩T去采買了,并不在,徐裊也不知道究竟沈嬸的樣貌如何。“沈伯啊,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鄙驄鹚€沒見過嗎?那可是馬臉黃板牙啊!整個人看起來大葫蘆。“小崽子你不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沈叔啐了一口,回去干活了。后來徐裊才知道,原來沈叔是退伍的老兵了,所以不管如何,他都有資格叫向晚一聲小崽子,而向晚也樂于受著。“夫君和軍爺們的感情可都真好?!?/br>“可不是,都是保家衛(wèi)國的人,在戰(zhàn)場上,都要把后背交給對方,能感情不好嗎?”向晚噙著笑,路家軍治軍嚴(yán)明,軍伍里不分男女老少,都忠心耿耿,也都像一家人似的。“說著,我都有些醋了你和沈伯感情都能好,那北疆軍營里那些女兵呢?”隨著和武官官眷們越混越熟,徐裊講話有時也婚葷素不忌了起來。前些日子她才從苗鳳鳳那兒聽來,北疆民風(fēng)開放,路家軍的女兵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女追男的事情時常有,還曾有女兵闖進(jìn)男浴堂想偷看她夫君沐浴呢!“女兵?哪里來的女兵?”向晚咧嘴笑了下,“咱們路家軍的女兵都是女漢子,妳別怕??!為夫可沒有斷袖之癖?!毕蛲韺τ谀切┛梢詥问痔峤涞?,空手奪白刃的女兵,一向是肅然起敬的。“難道丞相大人就有斷袖之癖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