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和盤托出
17 和盤托出
自從三年前的那個事情發(fā)生以后,秦轅覺得自己還從來沒有羞臊成這樣過,自己親手畫的、日日對著自褻的、上面沾滿自己精痕的裸女圖被親哥哥發(fā)現簡直是公開處刑,哦不,凌遲。 好了小轅兒,秦焱站起身,一巴掌拍在秦轅裹著腦袋的被子上,抱胸道:從實招來,這是哪家的姑娘,你又為何不曾跟我們提起過。 這姑娘還看著面生,秦征一臉認真地盯著那張圖看著,補充了一句:難不成是哪家青樓的新姑娘? 秦轅不說話,只是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裝死,像小時候跟哥哥玩游戲輸了又不愿意承認一般地耍賴。誰能想到外人面前才高八斗又風流倜儻,獨當一面又文武雙全的秦家小少爺竟還會露出如此孩子氣的一面 別掙扎了轅兒,秦征笑道:你二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不像我這么好說話。 秦征說得是實話,這世界上還沒有秦焱想知道卻又不能知道的事情。 可秦轅的聲音小的像蚊子的嗡嗡聲,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語言才合適無論怎么說,三年前那晚上的事情都實在太過于屈辱,讓他把那些事情一字一句地說給哥哥們聽嗎?他 罷了,罷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秦轅猛地將被子掀開,他坐起身子,卻是話到嘴邊又生生堵著說不出來,那糾結的樣子讓秦焱忍不住地笑。 哎呀說就說!秦轅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就盡可能簡潔地把三年前的事情給兩位哥哥說了一遍,從他是如何跌下懸崖的,到他是怎么醒來,發(fā)現自己身上的傷口,還有看見一只白狐貍,白狐貍是怎么跟他說自己救了秦轅的命,到最后,那只狐貍又是如何逼迫自己行茍且之事的,一五一十的說給他們聽,一點沒有隱瞞的全盤托出了。 夜已經深了,秦征秦焱卻比剛剛更加興致盎然,一開始他們只以為是小轅兒開始思春了畢竟已經是二十歲的大小伙子了,也看他日日撩撥各家小姐,許是心上有人了。 去問問秦轅,讓他親口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一開始是秦焱的主意。秦征還自覺這樣不太合適,覺得轅兒若是愿意定會自己開口,只是他卻拗不過秦焱,還是被一塊拉了過來。再加之今天下午,在他剛想跟昱冉親熱的時候,被自家娘子用枕頭砸了腦袋,梨花帶雨地把秦征從屋里趕了出來。 你個老yin棍!昱冉噘著嘴,伸手把秦征關在了門外。 你一點都不體諒我!像是拿枕頭拍他還不過癮,昱冉又提起裙子一腳踹在門框上,尖聲道:你晚上不準回來了!去找秦焱! 幸而秦府面積大,各家都有自己的宅院,不然秦征這樣定會被人看了笑話,深得圣上信任的青年才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狀元,回到自家宅子,想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嬌妻親熱,結果碰了一鼻子灰,還被從房里趕了出來這要是傳了出去 得,反正也沒地方去了。秦征就索性跟著秦焱進了秦轅的屋子。 亮上蠟燭,秦征跟秦焱只覺得這屋子也太普通平淡了點,不多的幾件家具,還有被秦夫人指示放上的花草,其它再無任何異常之處。只是無意間秦焱瞥了一眼秦轅的雕花木床,床上的枕頭下露出一個不怎么顯眼的紙角,輕輕抽出來一看,秦焱直接笑出了聲。 秦征,秦焱喊道:你來看看這個,他們年齡相近,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喊。那張畫已經有些微微發(fā)皺,上面的淡黃色水漬也在不動聲色地提醒他們發(fā)生過什么。畫倒是新畫,就一年內畫的吧,但能皺成這樣 轅兒這憋的夠嗆啊。秦征忍著笑評價了一句。 那可不,快趕上你了。秦焱意有所指地連著他一塊開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