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國師大人
27 國師大人
秦轅只覺得一直這樣思索也想不出什么個所以然來,現(xiàn)在也已經很晚了,他準備起身回府。走在路上,冷風吹的他一個機靈,秦轅才突然反應過來:當今國師,不正道號【玄臺道人】嗎?天底下竟有這等巧合?還是說,剛剛那個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的年輕女子便是當今國師大人? 秦轅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或許應該明天去問問靜姝姐關于國師的事情,她一直生長在宮里,想必是有所耳聞的。 秦轅又開始琢磨剛剛章玄臺說的話,那人卻在觸之所及處,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指秦轅該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而不應該四處奔波嗎?是說,其實阿梓一直在離他很近的地方,只是他不知道罷了嗎? 他是不是想的太美了點 秦轅有些自嘲地搖頭笑了笑,他的心思,怕是天神在世都沒辦法傳達給阿梓吧,那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突然闖進自己的世界,又這么消失的不留一絲痕跡,讓人想他想的抓耳撓腮,像中了世間最催情的奇毒,只是無藥可解。 還是早早回府休息吧,夜越深,思緒越亂,想的越多,心里自然也是越難過。畢竟人總是會在夜晚變得敏感而脆弱。 秦轅扔了那張自己畫的春宮圖,他知道那張畫陪伴自己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空虛孤獨又思念成疾的夜,更知道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自己的精水,可自從他知道,畫上的人不是阿梓以后,秦轅發(fā)現(xiàn)自己對著那張畫竟是不再能提起絲毫性趣,那張畫又變成了普普通通的春宮圖,圖上描摹著個長相出挑的陌生女人罷了。與此同時,他開始好奇,阿梓為何要借那樣一張皮面?阿梓本身會是什么樣子呢? 想來,自己對那位叫凌桐生的姑娘,還真是多有冒犯了,改日是該登門致歉的。 早些休息吧,也許明天一切就都會好起來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秦轅便聽到了下人們在議論,說二哥那邊出了什么事兒,不少人都想敢去看熱鬧呢??汕剞@一細問,誰也不說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待到他急匆匆趕過去,迎接他的卻是二哥的笑臉:怎么了轅兒,這么著急,找我有事兒? 沒我是剛聽到有人說,你府上秦轅道,他來的時候確實看到不少人悄悄從門口往里張望,二哥府上的仆人還不住地趕人。 我府上?哦是這樣,靜姝的師傅,昨天晚上像是經過我們這邊,給靜姝留了點東西秦焱回道。 姝姐的師傅?怎么像是從來沒聽你們提起過?秦轅有些疑惑道。自己確實很少在家,但自己確實很少聽他們提到過二嫂那邊的事情,或許是因為涉及皇家機密? 靜姝的師傅就是當今的國師啊,玄臺道人,你該聽過的。秦焱引著他往府內走去,道:她那師傅,時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不定的。昨天晚上許是路過,給靜姝送了東西過來,你看,他們還沒收拾完。 秦轅走進院子,隨即被這滿地的花瓣嚇了一跳,紅的白的鋪了厚厚一層,足有兩三寸,玫瑰百合什么都有,散發(fā)出混合的香氣,仆人用那背簍一筐一筐地往外運,忙活了一早上才清理出來一小片地方。這深冬季節(jié),哪來這么多花的。 這國師大人啊一直寵愛靜姝的不行,雖說只是送來了個包裹,卻也搞出這么大的陣仗。早上起來一開門還有上百只鳥兒在院子上空盤旋鳴叫。我嚇得夠嗆,倒是靜姝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她師傅昨夜經過了。秦焱不住地笑道,給秦轅解釋:其實靜姝的師傅我也不曾見過,也只是聽她偶然提起。 話音剛落,靜姝從內堂鉆了出來,看到秦轅過來了滿是欣喜:小轅兒來啦,外面是不是嚇到你了?